第252章 剛起個頭,頭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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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4章 剛起個頭,頭就沒了

  「的確不太對勁。」

  安皊反覆看了幾遍,斟酌許久才開口:「因為從前面的資料來看,這個葉雙珏應該是比較重感情的人,矛盾的是他看起來對自己失蹤的妹妹不上心。」

  「會不會是因為家庭離異,沒怎麼跟妹妹相處過,所以沒有感情基礎?」祁立行適時猜測道。

  「就算他跟妹妹沒有感情,那也說不通,因為他孝順母親,而母親離婚選擇帶女兒走還這麼多年沒有再婚,肯定和女兒有感情,那按理來說她會拜託兒子去找女兒。」

  安皊點著紙上的字推理著。

  「他願意為了照顧母親放棄自己的高薪工作,那應該也會答應母親的要求,但是從資料里的行動軌跡來看,他沒有任何找妹妹的意向。」

  「就像是……」

  祁立行接上話:「他已經知道妹妹在哪,覺得找人只會是徒勞無功?」

  「我猜,」安皊咬了咬嘴唇,滿是糾結地說出接下來的話,「他的妹妹估計凶多吉少。」

  否則沒道理不把她接回來。

  不過,她轉了個調子,試圖讓氛圍輕鬆一點:「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葉雙珏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的前提上,如果他很能偽裝的話,那前面所有的猜測都要推翻了。」

  她打心底更想要這種結果,畢竟這樣才能讓她看見這個笑容甜美的姑娘活著的希望。

  只是她紅著的眼眶出賣了她真正的傾向,她的共情能力太強,此時沒落下淚就已經耗盡極大的忍耐了。

  夏其妙遞了紙巾過去,轉向祁立行:「他未婚妻呢?」

  紙上沒有旅誤和賈熟海的消息,這兩個人該不會活著吧?千萬別。

  祁立行愣了愣,回答道:「她在訂婚典禮上跟個叫甄世濟的人私奔了,但我沒查到他們去哪了。」

  「夏姐,你怎麼知道是未婚妻?」

  「我這邊有點消息,但不多。」夏其妙原本想找葉琚投聊聊,但是她被X偵探派出去發傳單,還沒回來。

  聽它說,李牡跟著一起去了。不知道這兩位會不會擦出什麼火花,畢竟它們出身於同一個世界。

  正想著李牡,李恣得來了,她的裝束十分幹練,只是手背上纏著紗布,顯得較為突兀。

  「受傷了?」

  「沒有,」她解開紗布,下面是完好無損的肌膚,「個人愛好。」

  「挺特別的。」祁立行給她豎了個拇指。

  安皊看著兩人順暢的交流場面,滿頭霧水,是不是她的年齡太小所以才顯得格格不入啊,要不要也弄個特別一點的愛好?

  李恣得翻了翻桌面上的資料,她沒看出什麼要緊的,選擇將這種事情交給有腦子的人,轉而談起了活動。

  「你們看到遊戲的公告了吧,感覺這次比賽無法拒絕啊。」

  「的確,沒有拒絕項,以前遊戲還會假模假樣地『民主』一下。」祁立行附和道。

  「它的用詞挺有意思,『公平、公正、公開』,」自從公告發布,安皊就將它翻來覆去反覆地讀,「我覺得它越強調什麼,越沒有什麼。」

  「也不一定,這次又換了新組,每組風格都不同,有可能這一組會說話算話。」李恣得捏著安皊的短髮發尾說道。

  「風格?」

  「一組很強硬,二組比較軟,三組感覺想要干票大的。」

  「這都是怎麼分析出來的?」安皊也記過幾個組的公告,但從來沒想過這個方向。

  「純感覺。」

  聽到答案,安皊嘶了一聲,栗子姐是天賦型玩家,這點她學不來,還是回頭再分析分析吧。

  「隊長,有沒有什麼指示,你的目標是什麼,勇奪第一?」

  「我對第一沒有什麼興趣,你們呢?」準確地說,夏其妙對這次活動完全沒有興趣,一部分原因是「有概率」三個字踩到她痛處上了,還有就是在十萬人里爭第一,性價比很低。

  「我想爭。」祁立行直截了當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聽到這話,她並不覺得意外,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看到公告後給她打電話的人,早就擺出積極態度了。

  「都行。」李恣得無所謂,她弄完安皊的頭髮,此刻揀上隊長的,搓著尾稍找分叉,然後掐掉。


  安皊沒有必拿第一的底氣,但也不願意畏縮不前:「我……想要試試。」

  「不過,應該很困難吧。」

  「這得從什麼角度看了,」夏其妙覺得耳邊癢,拿開李恣得的手,「公告裡『站在同一起跑線』,說明所有人基礎情況和面對的情況是相同的。」

  「也就是說,不比源力,不比道具,大概率也不會比現實條件。」

  「那能比的東西,剩的可就不多了。」

  「比腦子?」李恣得的食指按上太陽穴,轉了轉。

  「有可能,」夏其妙點頭,「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以遊戲摳鬼的本性,它能拿出這麼多源力當獎勵,就說明這場比賽能讓它賺得更多。」

  「賺?它能從哪賺?」

  是啊,它能從哪賺呢。

  另一邊。

  「樓主不在。」對於不速之客,邊牧腦袋神情冷漠,而二哈已經齜起尖牙,藍色的眼珠里滿是凶戾。

  「東詭主邀請東、南兩部所有的詭王參加盛宴,其他詭王無有不應的,33號樓主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拒絕詭主的好意。」單足鳥尖著嗓子,陰陽怪氣。

  「我已經說了,現在樓主不在,等她回來,我們會向她轉達的。」

  「現在就差她一個了,所有詭王可都在等著她過去。」另一隻三足鳥用翅膀捂著喙,咻咻地笑著。

  諾厄非爾斯被噬詭玫瑰拖著過來,微挑起眉:「你們剛才說,其他所有詭王都答應並過去了?」

  「是……」三足鳥剛起了個頭,頭就沒了。

  「你,你?你!」單足鳥生怕被波及,往後跳了幾下。

  「請回去轉告你的主人,這種輕慢之舉不要有第二次。如果它真心想要樓主參加所謂的盛宴,就應該『邀請』而非『最後一個通知』。」

  諾厄非爾斯讓噬詭玫瑰倒拎起三足鳥的屍體扔了過去:「也請它注意詭寵的言行,否則我不得不懷疑,這是被授意過的蓄意冒犯。」

  「只殺一隻,是樓主的仁慈。」

  看著單足鳥消失在白霧中,他側過頭:「聯繫不上嗎?」

  見到三隻腦袋整齊劃一地搖頭,他嘆了聲氣:「樓主總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感覺拖不了多久,這詭肯定還會回來,」再來它們就沒什麼合適的藉口再拒絕了,邊牧凝視著白霧,「來者不善,不去就是結仇。」

  諾厄非爾斯看向二樓:「或許,可以找只詭臨時代班。」

  這事他跟過一回,挺熟的。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寫完論文了!!!!!

  我要絞殺小組作業,立刻絞殺!

  這玩意就跟做家務似的,看不下去的人做得最多,還得不到不做家務的人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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