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保養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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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事表兄一時難過是有的,但換個想法,現在發現對方真面目總好過成婚後,否則表兄面對承受得更多。」

  「對對對。」紫嫣附和著,「知意這話說在梗節兒上了,現在發現及時懸崖勒馬,一切都來得及。」

  「也應了那句話:非我族類必有異心,外頭那些不知根不知底兒的就是不放心,雖說不能一棒子打死,可總是沒自己人安心。」

  「殿下啊,別怪姨母多嘴。」

  紫嫣語重心長勸著,「世上想攀龍附鳳者太多,你身份高貴,很容易被人盯上,女人心海底針,尤其高門大戶調教出來的,沒一個簡單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任何一個接近你的都要留些心。」

  「自己人就不一樣了。」

  說這話時紫嫣看了眼知意,又看回時晏,「那才是真正關心你永遠不會害你的人。」

  「是,姨母說的對,過去是我看走眼了。」

  「姨母也沒怪你意思。」紫嫣耐心道,「就如知意所說,你年輕,對方有備而來,少不得在你面前裝的完美無缺,你當局者迷也正常。」

  看向知意,時晏笑眸溫柔,「難為表妹還幫我開解。」

  紫嫣沒多待,聊了兩句後又去了廚房。

  見表兄心緒還是有些低迷,知意繼續開導,「表兄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傷神。」

  想起溫綺月過去的陰陽怪氣和數次挑釁,為讓時晏儘快走出陰霾,知曉對方並非良配,知意將過往全道了出。

  「她以前這麼對你!」時晏眉頭緊擰。

  蓮花圖,那是很久前的事了,記得那是他跟溫綺月處的最火熱之時。

  「表妹既然很早就察覺出她為人不正,為何從沒說過?還有她對你的數次挑釁。」

  這讓知意怎麼說,當時二人感情正濃,那個節骨眼兒上誰會說這些,弄不好表兄還以為她是在挑撥離間。

  也只有現在對方真面目暴露,她才能將過往之事說出。

  時晏點點頭,垂下眼帘,遮住了眸底的深沉,「我知表妹不是說人是非者。」

  「上次在茶樓你打了她耳光,她那般惡語羞辱,過去對你是何態度可以想見。」

  「是陸雲舟告訴表兄事情經過?」

  時晏嗯了聲,「這次出京前我們還見了一面,他跟我說了很多。」

  「他說什麼了!」

  知意激動,不自覺聲音拔高。

  瞧她滿眼防備,時晏笑眼如星,也不回答,不緊不慢的飲了口茶。

  知意就那麼緊緊盯著他,眼睛不都眨,一口氣兒提在嗓子眼兒。

  見她呼吸凝滯,緊張得要閉氣,時晏這才道:「朝堂上的事啊,否則還能是什麼。」

  知意哦了聲,暗自舒了口氣,懸著的心緩緩放回肚裡。

  時晏沒再說話,眼裡始終帶著笑意。

  ————

  是夜,長公主房內燭火昏暗,紅紗帳後嘉儀一襲白紗衣,慵懶的靠在軟枕上,薄如蟬翼的紗衣下玉雪肌膚若隱若現。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在她肩頸上輕柔按摩,嘉儀閉目養神,姿態悠閒。

  「你推拿手法越來越好了。」

  「小的特意學的,長公主喜歡就好。」

  嘉儀紅唇一勾,「你倒是有心。」

  肩上按摩的手緩緩下滑,順著脖頸慢慢探入衣領。

  「你放肆了。」

  嘉儀說得慢條斯理,嘴上這麼說的人面上卻不見絲毫怒意。

  那隻手聽話地回到原位,隨著溫熱離去,女人一陣空虛。

  肩上的手繼續按摩著,可那份規矩讓嘉儀枯燥無味,不自覺扭動了下身子。

  似得到鼓勵,那隻手又緩緩探入衣領。

  女人明眸半睞,吐氣如蘭,「知不知道就憑這個本公主能治你死罪。」

  馮安沒有一點惶恐,眼中裝滿柔情,溫熱的嗓音帶著蠱惑,「能死在公主這樣鳳儀萬千的女子手裡,小的甘之如飴。」

  對上那五分相似的容顏,嘉儀最後的矜持高傲散了去,手緩緩攀上他臉,一寸寸撫摸著,細緻又溫柔。


  那張臉越來越近,女人緩緩閉上眼睛。

  ……

  次日清晨,房門打開,馮安提了提衣領,大搖大擺走出房間。

  廊下候著的婢女紛紛懂事的低下頭。

  直到日上三竿嘉儀才起身洗漱,鏡中的人容光煥發,不施粉黛的臉頰紅潤光澤。

  「馮安現在是府里管事,穿著用度不能寒酸,否則丟本公主臉。」

  嘉儀吩咐道:「去庫房挑幾匹適合男子的綢緞,給他做幾身衣服。」

  婢女領命。

  //

  這月十五,嘉儀來中宮請安,到時就見祈晏也在。

  看著鳳椅上的人,嘉儀笑盈盈道:「小皇嫂神色憔悴,可是身子不爽利?」

  琳瑤懶懶地瞥了她一眼,「讓你費心了,本宮無事。」

  再看嘉儀燦若桃花的臉,「你倒是氣色不錯。」

  嘉儀悠悠一笑,紅撲撲的臉竟有幾分新婦顏色,她沒回應,只端起茶抿著。

  「還別說,姑母精神煥發,像年輕了好幾歲。」祈晏笑道,「不知有什麼保養秘訣,說出來我們聽聽。」

  放下茶盞,嘉儀隨口道:「我能有什麼秘訣,無外是服些駐顏養生藥調理。」

  祈晏長哦了聲,臉上是心知肚明的笑。

  聽著兒子話中帶話,琳瑤暗自揣測,直到嘉儀走後才朝兒子詢問。

  祈晏笑得神秘,沒有直接回答母親,只好意提醒道:「兒臣建議母后將嘉儀姑母初一十五請安免了吧,以免髒了母后這裡。」

  「你搞什麼鬼呢?」

  祈晏低低笑著,「兒臣可沒搞鬼,只是看著別人搞鬼。」

  兒子不說琳瑤也不再追問,話說她現在真沒心思理會嘉儀。

  瞧母親神色不佳,祈晏關切道:「不過母親今日氣色是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適?」

  「也沒什麼,就是這幾日沒睡好,總夢見欣陽,夢見她……」

  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夢,琳瑤臉色又沉了幾分。

  「母后掛念皇姐,難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話是這麼說,可自她遠嫁後我還是頭一回這樣。」

  琳瑤嘆息,說不出的心神不寧。

  ————

  馮安從府邸出來,守門朝他低頭問好,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大模大樣離去。

  守門相視一眼,無奈搖頭。

  嘉儀的閨房如今馮安來去自如,二人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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