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獎勵結算
第189章 獎勵結算
《藝術人生》的收視率出來了。
橫掃同一時段所有央台的綜藝節目。
周墨和成籠兩人的混合雙打，直接讓節目登上了熱搜。
觀眾紛紛留下評論。
「從來沒想過，《藝術人生》能這麼搞笑，感覺朱君心梗都快犯了。」
「殺馬哥也就算了，這傢伙本來就很抽象，沒想到龍叔的搞笑天賦也這麼強，快笑死我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樓上的少見多怪了不是，成籠可是國內最頂級的喜劇演員之一啊，看過他的《城市獵人》沒有？沒有趕緊去看，不笑我給你錢。」
「《藝術人生》之前一直搞情懷，搞感動，說實話確實有些疲倦，已經很久沒看了，這一期的效果很好，特別好，如果還按照這個風格的話，我能看到天荒地老。」
「朱君膽子還是太小了，明明周墨都已經提到『沒捐錢還宣傳了』的人了，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再開一期節目吧，說說這些人，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藝術人生》劇組。
王錚跟周墨見了一面，特意表示感謝。
《藝術人生》播出將近十年，是她一手帶出來的節目，就跟她的孩子一樣。
自從10年開始，節目的收視率就在連年下降。
王錚可不想讓這麼好的節目砸在自己手裡，肩膀上的負擔真不小。
好在周墨這一期給了她一些感悟，以後或許真的能往輕鬆的方向偏移一些。
「這次周導來真是幫了大忙了，以後多多練習，若是有機會還希望周導能再上一期《藝術人生》，無論是劇組還是觀眾，對你這一期的評價都非常高。」
王錚有點盯上周墨了。
頗有一種盯著周墨這一隻羊使勁薅的感覺。
周墨神色淡淡。
他對去《藝術人生》沒有意見。
不算麻煩，而且還能收穫大批粉絲。
百利無一害。
只不過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去了。
能講的東西不多。
觀眾也會審美疲勞。
他擺擺手：「能去是肯定能去，但是短期還是算了吧，等《警察故事》拍完倒是可以。」
王錚聞言，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
想了想，又提議道：「不參加節目，可以和節目組分享一下經驗，算是指導。」
這話已經算是非常誠懇了。
一個央台節目的負責人，請一位非體制內的導演分享經驗。
這話說出去，能讓多少導演羨慕到死。
周墨笑道：「這個倒是可以，我也一直想和央台的精英們溝通交流……指導算不上，不過若是王製片若是想提升《藝術人生》收視率的話，我還真有一個點子。」
王錚眼前一亮。
「周導請講。」
周墨掏出手機，把吐槽朱君『膽子太小』的那一條評論放大在手機屏幕上，展現給王錚看。
評論下方，十多萬贊的數量，差點閃瞎了王錚的雙眼。
「王製片，看出什麼來沒？」
王錚點點頭。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懂周墨的意思。
「周導的意思是，以後可以加入一些對於負面現象的揭露？」
「沒錯，幸福感都是比出來的。過去《藝術人生》什麼情況，想必王姐也很清楚，頻繁地講令人感動的事情，已經無法滿足觀眾們的需求，他們會感覺厭煩，甚至會覺得節目裡的人說得都是假話，冠冕堂皇，虛情假意，這些評論想必王姐也都聽說過……」
這話說得有些不客氣。
甚至有解人傷疤的嫌疑。
周墨話說一半，看了眼王錚的臉色。
王錚也沒生氣。
她知道周墨所說的都是事實。
點點頭。
「周導，沒關係，你繼續說。」
「雖說我作為一個從業者知道，《藝術人生》里講述的很多事情還是比較真實的，但是觀眾作為局外人，他們常年面對同一套說辭，肯定會越來越懷疑一些事情的真實性，特別是這兩年網上爆出來的越來越多的虛假事件。
所以，與其讓觀眾，把看到娛樂圈其他虛假事件而產生的情緒，平移到《藝術人生》的節目組，不如節目組直接出手，自己把情況挑明，把差距展現給觀眾，讓他們自己辨別。」
王錚聽著周墨的講述，眼睛發亮。
她心動了。
周墨的分析很對。
對於一個談話類節目來說，批判永遠都比構建更容易，也來的更吸引人。
更別提還是在節目裡，把同一事情的兩面全給展現出來。
就更能調動人的情緒。
「只是這樣，可能會引起一定的爭議。如今民間媒體的力量越來越大，有時候甚至能跟官方媒體抗衡，所以很多時候消息很混亂，觀眾也弄不清楚究竟誰是好的，誰才是虛假的。」
王錚一邊說著，一邊又挑眉看了周墨一眼。
意思很清楚。
你周大導演的哩站就是所謂的「民間媒體」之一。
這是在要求配合了。
周墨呵呵笑道：「王姐放心，哩站從來都是站在符合社會公義的一方，絕對不會坐那些違背公共秩序良俗的事情。」
他又展示了一下手機上的評論。
「真理向來是越變越明，觀眾不在圈內，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節目組還能不知道麼？
王姐，這麼說吧，只要咱們節目組願意嘗試這個項目，哩站絕對幫忙吶喊助威。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這個圈內的環境更好。」
王錚淚目了。
別的不說，光憑周墨這段話，就可以看出這孩子人真好。
真不愧是被影視圈那幫人看好的人。
領悟就是高。
她抓住周墨的雙手，用力地上下搖晃。
「行業就需要你這樣的領頭羊啊周導，不多說了，《藝術人生》將來只要還有我在一天，就始終保持跟哩站的合作。」
說完這些，王錚覺得還不夠。
單單一項合作，聽起來像是空頭支票。
她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下一期《藝術人生》還是講慈善這個話題比較好，正好把上次沒有講完的事情深入一些，也向觀眾揭示一下娛樂圈內確確實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我覺得黃四郎那個事件就不錯。」
投桃報李，來的就是這麼快。
周墨嘴角一勾。
黃四郎應該算是徹底再也蹦躂不了了。
之前由他主導的對黃四郎的戰鬥雖然聲勢浩大，但畢竟沒有經過官方的確認，屬於民間媒體的「捕風捉影」。
而眼下，既然王錚都這麼說了。
那就意味著徹底的蓋棺定論。
周墨補充了一句：「這樣的話，我建議王姐不妨喊皇曉明作為下一期的嘉賓，用他來當正面宣傳的案例，絕對不會有問題！」
……
一月初。
《楚漢》正式下映。
總票房11.6億。
山河公司為了慶祝這個水平，在公司門口整整放了三天的鞭炮。
每天早上一掛鞭。
一萬響的那種。
周墨站在大廳，看著大甜甜捂著耳朵，被鞭炮攆得四處亂竄的樣子。
拍了張照片。
隨後發在動態上。
附上一句話：
「這輩子見過被狗咬的，被貓咬的，沒見過被鞭炮咬的。」
片刻之後，大甜甜頭髮凌亂地走過來，臉上帶著傻笑。
「開心了？」
「嗯吶！」
周墨伸手把大甜甜臉色上的灰塵擦去，隨後問道：「那你還準備放幾天？再這樣放下去，小心周圍鄰居找城管告你擾民啊。」
大甜甜哼哼一聲。
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中。
「告訴你，我早就處理好了，前幾天就給其他商戶送過禮品，所以不用擔心。」
她想了想。
伸出四根指頭。
「好歹還要再放四天，湊夠一個星期才行。」
彳亍口巴。
既然大甜甜樂得干，那就讓她弄唄。
回到辦公室，大甜甜補了妝，找到周墨。
「對了，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伱這兩天沒有及時的話就不要到處亂跑，把慶功宴開完再說。」大甜甜提醒道。
周墨看了眼日程安排。
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沒有什麼額外的事情。
除了《泰囧》即將上映一件事。
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二月後。
周墨見大甜甜交代完，拎起包要離開的樣子。
「你幹嘛去？」
「有個代言。」
「那今天還回來吃飯不？」
「不吃了。」
等大甜甜離開，周墨也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
便是結算《楚漢》的系統獎勵——
一家特效公司。
「系統，結算。」
久違的機械聲響起。
周墨眼前出現文字。
【優化目標：《楚漢》】
【優化獎勵：一家特效製作公司】
系統剛結算完。
周墨的電話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電話號不認識。
接通。
「餵。」
「喂，老闆。」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洪亮，就是感覺有些彆扭。
沒等周墨說話，那人繼續說道。
「老闆，之前您交給公司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一部分了，視頻也已經發給您了，請您驗收。」
掛斷了電話。
周墨還是有些懵逼。
交給公司的任務。
視頻發過來了？
都什麼鬼。
但他還是按照那人的指示，找到了機器里的視頻。
視頻標題四個字。
《超體》p1。
打開視頻。
是電影最後一段，女主坐在椅子上穿越時間，回到史前時代差點和恐龍相互碰撞在一起。
視頻一共一分多鐘，並不長。
但周墨看完之後，眼珠子明顯瞪大了一圈。
這個技術。
這個質感。
這個恐龍的真實性。
周墨下意識查看了一遍機器的配置。
還是原來的機器沒錯，配置也就比普通的剪輯攻擊沒差多少。
他之前剪視頻的工具，都在工作室。
沒放在辦公室。
又重複看了一遍視頻。
不客氣地講，能夠超越國內市面上幾乎所有電影的特效水平。
周墨本來還以為，自己這次的獎勵撐死是一套完整的特效公司班底。
剩下的產業升級，設備更新，人員聘請還需要自己慢慢來。
沒想到，上來就是這麼高的水平。
「這個水平，感覺比起世界一流特效公司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不愧是系統出品。
就是有保障。
「這樣一來，沒準《超體》可以衝擊一下海外市場……還是不太行，當年黑寡婦能把《超體》拼出來四點多個億，是個人電影外加《復仇者聯盟》在全世界攻城略地的結果。
甜甜比起黑寡婦差了不少，衝擊海外市場不太現實，要不然就真成《長城》了，不過倒是可以去一趟歐洲三大獎品，賣個版權啥的，反正坎城那邊對於商業化的電影也沒什麼惡感，對軟科幻的喜好也不錯。」
周墨簡單做了一下《超體》的計劃。
賣版權也不錯。
依據《超體》的水平，千萬級別的版權費還是有的。
不過這一切都還要等到《超體》的最終成果。
於是，他掏出手機。
給剛才的電話號發過去一條簡訊。
「《超體》後期製作的時間要多久？」
片刻之後，對面回信。
「還有一個多月就夠了。」
一個多月？
時間倒是來得及。
周墨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告訴大甜甜這個驚喜。
這傻孩子還沒去過坎城。
回頭給她個驚喜。
剛放下手機。
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低頭一看。
唐煙。
(本章完)
《藝術人生》的收視率出來了。
橫掃同一時段所有央台的綜藝節目。
周墨和成籠兩人的混合雙打，直接讓節目登上了熱搜。
觀眾紛紛留下評論。
「從來沒想過，《藝術人生》能這麼搞笑，感覺朱君心梗都快犯了。」
「殺馬哥也就算了，這傢伙本來就很抽象，沒想到龍叔的搞笑天賦也這麼強，快笑死我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樓上的少見多怪了不是，成籠可是國內最頂級的喜劇演員之一啊，看過他的《城市獵人》沒有？沒有趕緊去看，不笑我給你錢。」
「《藝術人生》之前一直搞情懷，搞感動，說實話確實有些疲倦，已經很久沒看了，這一期的效果很好，特別好，如果還按照這個風格的話，我能看到天荒地老。」
「朱君膽子還是太小了，明明周墨都已經提到『沒捐錢還宣傳了』的人了，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再開一期節目吧，說說這些人，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藝術人生》劇組。
王錚跟周墨見了一面，特意表示感謝。
《藝術人生》播出將近十年，是她一手帶出來的節目，就跟她的孩子一樣。
自從10年開始，節目的收視率就在連年下降。
王錚可不想讓這麼好的節目砸在自己手裡，肩膀上的負擔真不小。
好在周墨這一期給了她一些感悟，以後或許真的能往輕鬆的方向偏移一些。
「這次周導來真是幫了大忙了，以後多多練習，若是有機會還希望周導能再上一期《藝術人生》，無論是劇組還是觀眾，對你這一期的評價都非常高。」
王錚有點盯上周墨了。
頗有一種盯著周墨這一隻羊使勁薅的感覺。
周墨神色淡淡。
他對去《藝術人生》沒有意見。
不算麻煩，而且還能收穫大批粉絲。
百利無一害。
只不過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再去了。
能講的東西不多。
觀眾也會審美疲勞。
他擺擺手：「能去是肯定能去，但是短期還是算了吧，等《警察故事》拍完倒是可以。」
王錚聞言，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
想了想，又提議道：「不參加節目，可以和節目組分享一下經驗，算是指導。」
這話已經算是非常誠懇了。
一個央台節目的負責人，請一位非體制內的導演分享經驗。
這話說出去，能讓多少導演羨慕到死。
周墨笑道：「這個倒是可以，我也一直想和央台的精英們溝通交流……指導算不上，不過若是王製片若是想提升《藝術人生》收視率的話，我還真有一個點子。」
王錚眼前一亮。
「周導請講。」
周墨掏出手機，把吐槽朱君『膽子太小』的那一條評論放大在手機屏幕上，展現給王錚看。
評論下方，十多萬贊的數量，差點閃瞎了王錚的雙眼。
「王製片，看出什麼來沒？」
王錚點點頭。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懂周墨的意思。
「周導的意思是，以後可以加入一些對於負面現象的揭露？」
「沒錯，幸福感都是比出來的。過去《藝術人生》什麼情況，想必王姐也很清楚，頻繁地講令人感動的事情，已經無法滿足觀眾們的需求，他們會感覺厭煩，甚至會覺得節目裡的人說得都是假話，冠冕堂皇，虛情假意，這些評論想必王姐也都聽說過……」
這話說得有些不客氣。
甚至有解人傷疤的嫌疑。
周墨話說一半，看了眼王錚的臉色。
王錚也沒生氣。
她知道周墨所說的都是事實。
點點頭。
「周導，沒關係，你繼續說。」
「雖說我作為一個從業者知道，《藝術人生》里講述的很多事情還是比較真實的，但是觀眾作為局外人，他們常年面對同一套說辭，肯定會越來越懷疑一些事情的真實性，特別是這兩年網上爆出來的越來越多的虛假事件。
所以，與其讓觀眾，把看到娛樂圈其他虛假事件而產生的情緒，平移到《藝術人生》的節目組，不如節目組直接出手，自己把情況挑明，把差距展現給觀眾，讓他們自己辨別。」
王錚聽著周墨的講述，眼睛發亮。
她心動了。
周墨的分析很對。
對於一個談話類節目來說，批判永遠都比構建更容易，也來的更吸引人。
更別提還是在節目裡，把同一事情的兩面全給展現出來。
就更能調動人的情緒。
「只是這樣，可能會引起一定的爭議。如今民間媒體的力量越來越大，有時候甚至能跟官方媒體抗衡，所以很多時候消息很混亂，觀眾也弄不清楚究竟誰是好的，誰才是虛假的。」
王錚一邊說著，一邊又挑眉看了周墨一眼。
意思很清楚。
你周大導演的哩站就是所謂的「民間媒體」之一。
這是在要求配合了。
周墨呵呵笑道：「王姐放心，哩站從來都是站在符合社會公義的一方，絕對不會坐那些違背公共秩序良俗的事情。」
他又展示了一下手機上的評論。
「真理向來是越變越明，觀眾不在圈內，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節目組還能不知道麼？
王姐，這麼說吧，只要咱們節目組願意嘗試這個項目，哩站絕對幫忙吶喊助威。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這個圈內的環境更好。」
王錚淚目了。
別的不說，光憑周墨這段話，就可以看出這孩子人真好。
真不愧是被影視圈那幫人看好的人。
領悟就是高。
她抓住周墨的雙手，用力地上下搖晃。
「行業就需要你這樣的領頭羊啊周導，不多說了，《藝術人生》將來只要還有我在一天，就始終保持跟哩站的合作。」
說完這些，王錚覺得還不夠。
單單一項合作，聽起來像是空頭支票。
她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下一期《藝術人生》還是講慈善這個話題比較好，正好把上次沒有講完的事情深入一些，也向觀眾揭示一下娛樂圈內確確實實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陰暗面，我覺得黃四郎那個事件就不錯。」
投桃報李，來的就是這麼快。
周墨嘴角一勾。
黃四郎應該算是徹底再也蹦躂不了了。
之前由他主導的對黃四郎的戰鬥雖然聲勢浩大，但畢竟沒有經過官方的確認，屬於民間媒體的「捕風捉影」。
而眼下，既然王錚都這麼說了。
那就意味著徹底的蓋棺定論。
周墨補充了一句：「這樣的話，我建議王姐不妨喊皇曉明作為下一期的嘉賓，用他來當正面宣傳的案例，絕對不會有問題！」
……
一月初。
《楚漢》正式下映。
總票房11.6億。
山河公司為了慶祝這個水平，在公司門口整整放了三天的鞭炮。
每天早上一掛鞭。
一萬響的那種。
周墨站在大廳，看著大甜甜捂著耳朵，被鞭炮攆得四處亂竄的樣子。
拍了張照片。
隨後發在動態上。
附上一句話：
「這輩子見過被狗咬的，被貓咬的，沒見過被鞭炮咬的。」
片刻之後，大甜甜頭髮凌亂地走過來，臉上帶著傻笑。
「開心了？」
「嗯吶！」
周墨伸手把大甜甜臉色上的灰塵擦去，隨後問道：「那你還準備放幾天？再這樣放下去，小心周圍鄰居找城管告你擾民啊。」
大甜甜哼哼一聲。
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中。
「告訴你，我早就處理好了，前幾天就給其他商戶送過禮品，所以不用擔心。」
她想了想。
伸出四根指頭。
「好歹還要再放四天，湊夠一個星期才行。」
彳亍口巴。
既然大甜甜樂得干，那就讓她弄唄。
回到辦公室，大甜甜補了妝，找到周墨。
「對了，酒店我已經安排好了，伱這兩天沒有及時的話就不要到處亂跑，把慶功宴開完再說。」大甜甜提醒道。
周墨看了眼日程安排。
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沒有什麼額外的事情。
除了《泰囧》即將上映一件事。
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二月後。
周墨見大甜甜交代完，拎起包要離開的樣子。
「你幹嘛去？」
「有個代言。」
「那今天還回來吃飯不？」
「不吃了。」
等大甜甜離開，周墨也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
便是結算《楚漢》的系統獎勵——
一家特效公司。
「系統，結算。」
久違的機械聲響起。
周墨眼前出現文字。
【優化目標：《楚漢》】
【優化獎勵：一家特效製作公司】
系統剛結算完。
周墨的電話鈴聲響起。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電話號不認識。
接通。
「餵。」
「喂，老闆。」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洪亮，就是感覺有些彆扭。
沒等周墨說話，那人繼續說道。
「老闆，之前您交給公司的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一部分了，視頻也已經發給您了，請您驗收。」
掛斷了電話。
周墨還是有些懵逼。
交給公司的任務。
視頻發過來了？
都什麼鬼。
但他還是按照那人的指示，找到了機器里的視頻。
視頻標題四個字。
《超體》p1。
打開視頻。
是電影最後一段，女主坐在椅子上穿越時間，回到史前時代差點和恐龍相互碰撞在一起。
視頻一共一分多鐘，並不長。
但周墨看完之後，眼珠子明顯瞪大了一圈。
這個技術。
這個質感。
這個恐龍的真實性。
周墨下意識查看了一遍機器的配置。
還是原來的機器沒錯，配置也就比普通的剪輯攻擊沒差多少。
他之前剪視頻的工具，都在工作室。
沒放在辦公室。
又重複看了一遍視頻。
不客氣地講，能夠超越國內市面上幾乎所有電影的特效水平。
周墨本來還以為，自己這次的獎勵撐死是一套完整的特效公司班底。
剩下的產業升級，設備更新，人員聘請還需要自己慢慢來。
沒想到，上來就是這麼高的水平。
「這個水平，感覺比起世界一流特效公司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不愧是系統出品。
就是有保障。
「這樣一來，沒準《超體》可以衝擊一下海外市場……還是不太行，當年黑寡婦能把《超體》拼出來四點多個億，是個人電影外加《復仇者聯盟》在全世界攻城略地的結果。
甜甜比起黑寡婦差了不少，衝擊海外市場不太現實，要不然就真成《長城》了，不過倒是可以去一趟歐洲三大獎品，賣個版權啥的，反正坎城那邊對於商業化的電影也沒什麼惡感，對軟科幻的喜好也不錯。」
周墨簡單做了一下《超體》的計劃。
賣版權也不錯。
依據《超體》的水平，千萬級別的版權費還是有的。
不過這一切都還要等到《超體》的最終成果。
於是，他掏出手機。
給剛才的電話號發過去一條簡訊。
「《超體》後期製作的時間要多久？」
片刻之後，對面回信。
「還有一個多月就夠了。」
一個多月？
時間倒是來得及。
周墨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告訴大甜甜這個驚喜。
這傻孩子還沒去過坎城。
回頭給她個驚喜。
剛放下手機。
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低頭一看。
唐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