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胡副科長在行動
講到這裡，胡副科長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告訴你們。
如果說你們真的泄露了消息的話，那麼到時候周廠長肯定會開除你們的。」
此話一出，那些調度員們的臉色都變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能夠意識到了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
原因很簡單，如果說真的是調度錯誤的話，那麼到時候再向摩托車車間調劑一些煤炭就可以了。
最多是向上級解釋一下，壓根就不需要遮掩。
不過那些調度員們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敢把這件事情給匯報上去。
原因很簡單，他們最了解周廠長這個人了。
一般來說，其他工廠裡面的領導是不能夠隨便開除工人。
但是周廠長這個人卻喜歡玩花活
他並不會直接再開除那些工人們。
只不過他會把那些工人們調到一些特別齷齪的崗位上。
在煤炭廠裡面，當初為了解決物資供應不足的問題，煤炭廠新建了一個養豬場。
養豬場裡面那些養豬的
一般都是從周邊公社調來的社員。
但是。
如果說有誰得罪了周廠長的話，他會把這個人調去養豬。
要知道養豬是一個又髒又累，並且還特別丟面子的活，一般的人壓根就不願意干養豬的活。
並且。一旦養了豬還會被別人看不起，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得罪了周廠長的人，只能夠主動辭職。
如此一來，周廠長就達到了開除工人的目的。
但是那些調度員們還是有一些擔心。
要知道。
他們身為調度員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不能夠因為個人的喜好或者是收受其他工廠送的錢財和東西，而選擇故意把煤炭調度到那個工廠裡面。
現在
胡副科長卻讓他們故意這樣做，還讓他們欺瞞部裡面的領導。
他們良心上感覺到有一點過不去。
其中。
最猶豫的就是陳調度員了。
畢竟調度的命令是從他手裡面發出去的，按理說他就應該負責到底。
現在他卻不得不替胡副科長遮掩。
陳調度員回到家之後表現得非常的無精打采。他耷拉著腦袋，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家門，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他的媳婦王彩霞看出了端倪，皺著眉頭問道：「老陳，你這是怎麼了？你平日裡還挺高興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陳調度員嘆了一口氣，緩緩坐在椅子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媳婦你可能不知道吧。今天我們煤炭廠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們調度科的胡科長把我原本調往摩托車車間的煤炭給調走了，並且他還讓我們這些調度員把這件事情遮掩下來，也就是說如果上面派人下來調查的話，我們這些人要幫他打掩護。」
王彩霞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和憤怒的表情。「這怎麼能行呢？這不是讓你們做違背原則的事情嗎？老陳，你可不能聽他的，這種事情要是被查出來，你們可都得擔責任啊。」
陳調度員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澀。「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不知道，那個胡科長背後是周廠長。周廠長那個人你也聽說過，要是得罪了他，他能有一百種辦法整我們。他會把我們調到那些又髒又累又丟人的崗位上去，就像那個養豬場，誰願意去干那種活啊？而且一旦去了，還會被別人看不起，到時候只能主動辭職。我可不敢得罪他們啊。」
王彩霞氣得直跺腳，她指著陳調度員說道：「你就是膽小怕事！你想想，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萬一以後真出了什麼大事，你們能逃得了責任嗎？你們這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陳調度員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要是不聽他們的，現在就得倒霉。我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咱們家還指著我這份工資過日子呢。」
兩人辯駁了一陣子，王彩霞見陳調度員態度堅決，心中也充滿了無奈。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也是被逼無奈，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
王彩霞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下來。「好吧，老陳，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讓自己陷入太深。如果有機會，還是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局面。」
陳調度員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一邊
李衛東也接到了那個老朋友的電話。
當李衛東聽說摩托車車間的煤炭之所以被調走的原因是因為經常缺少煤炭的時候，李衛東就覺得這個理由非常的扯淡。
別看李衛東是摩托車車間的主任，並且常年在實驗室裡面忙碌的卻非常的清楚京城的煤炭供應情況。
要知道在前些年京城的煤炭供應確實非常的緊張，每年到了冬天，煤炭廠都會限量利用煤炭。但是這些年來，隨著國內幾個大型煤炭的開發，煤炭的供應緊張，局面得到了大大的緩解。
甚至就連煤炭的價格也一落千丈，京城裡面就算是那些比較窮的人，也能夠用得起煤炭。
在這種情況下。
煤炭廠中段摩托車間的煤炭供應就顯得非常的不合理了。
李衛東再聯想到前一陣子因為周廠長兒子在摩托車車間裡面工作的事情，李衛東得罪了周廠長。這個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周廠長在背後使壞。
一般來說李衛東是不願意跟這些人計較的，畢竟他的目的是把自己的技術拿出來促進國內工業的發展。並不願意把精力花費在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上面。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阻攔摩托車車間的工作，那麼李衛東就不可能手軟了。
這樣想著李衛東立刻給負責煤炭供應的部門打了一個電話，反映了這個情況，並且他在電話中表示，想要親自去煤炭廠調查煤炭的供應情況。
負責煤炭供應的同志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而著急上火，要知道摩托車車間太重要了。如果說出現了問題的話，別說是煤炭廠了，就連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他們正想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聽說李衛東願意自己去調查，所以說他們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衛東同志，煤炭廠的情況我們確實沒有掌握，不過由你出面調查最好不過了，你放心，你儘管的調查，只要你能夠拿到證據，事情涉及到任何人，我們都絕對不會手軟的。」
有要負責煤炭的同志的這句話，李衛東就等於是拿到了一把尚方寶劍。
他在掛掉電話之後，將於胖子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這個時候於胖子還在為煤炭供應的事情著急上火。
「衛東兄弟，這次咱們可是遇到了大麻煩了，剛才我已經聯繫了好幾座工廠，那些老朋友們都表示他們今年的煤炭供應量也都不充足，壓根就沒有辦法給咱們調度煤炭。」
要知道於胖子現在在京城裡面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跟大大小小的工廠的領導都非常的熟悉，只要於胖子一個電話，就能夠把物資調過來。
現在就連於胖子也沒有辦法了，這足以說明煤炭廠的周廠長對於這種情況早有預料。
他已經提前削減了其他工廠的物資供應。就防著軋鋼廠，從其他的工廠裡面調取煤炭。
想到這裡，李衛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周廠長這個傢伙竟然為了一己私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這種人如果說繼續讓他待在煤炭廠廠長的位置上，那麼京城裡面其他的工廠到時候肯定也要忍受他的欺負。
這樣想著李衛東看著於胖子問道：「於胖子上級已經答應了，由我們成立一個調查組前往煤炭廠去調查煤炭短缺的情況。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塊去呢？」
聽到李衛東的話，於胖子頓時來了興致。
「衛東兄弟你就放心吧，我於胖子肯定跟著你一塊去的，煤炭廠的那幫傢伙們竟然敢如此的欺負我們，摩托車車間我早就想要對付他們了。」
要知道於胖子經常在京城街頭混。
他還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欺負呢。
現在遇到了報仇的機會，於胖子自然不能夠放過了。
「於胖子這一次咱們前往煤炭廠是辦正事的，咱們要有證據才能夠抓人，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於胖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衛東兄弟你就放心吧，我於胖子分的輕，輕重緩急，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要恢復摩托車車間的煤炭供應。我是絕對不會亂來的。」
此話一出，李衛東對於胖子不免高看了一眼。
要知道於胖子當初進到軋鋼廠裡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可是渾身的匪氣，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沒有想到這才幾年的功夫，魚胖子就變得成熟了起來。
想到這裡，李衛東看著於胖子問道：「於胖子。你前一陣子不是說你的老丈人已經答應讓你跟你的媳婦結婚了嗎？你們兩個人準備什麼時間辦事情呢？」
於胖子笑呵呵的說道：「衛東兄弟，沒想到你還在關心著我的事情啊，沒有錯。我的老丈人已經答應了。
只不過現在，我們的新房正在布置的過程中，所以說還需要等一段時間。
估計到年底吧，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給你打招呼的。」
「你放心吧，到時候我肯定會封一個大大的紅包給你。」
開玩笑，李衛東跟於胖子可是親戚關係，現在於胖子中醫藥結婚了，李衛東自然要包一個大紅包了。
調查組僅僅由於胖子一個人還是不夠的。
李衛東又來到了保衛科裡面，請李科長出面調了幾個保衛幹事。得知李衛東要去煤炭廠調查情況，李科長擔心李衛東的安全會有問題。
「衛東兄弟你可不知道煤炭廠那個地方，風氣實在是太野蠻了，特別是那個周廠長，我可聽說過了，這傢伙就不是一個廠長，而是一個土匪，所以說你現在去一定要小心。這樣吧，我挑選幾個得力的幹將給你。」
不一會兒，李科長帶著幾個保衛幹事來到了李衛東面前。這幾個保衛幹事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果敢。
為首的保衛幹事名叫趙剛，他身高近一米九，站在那裡如同一座鐵塔。
他的胳膊粗壯有力，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把鋼鐵擰彎。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趙剛曾經是一名退伍大兵，在部隊裡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
他擅長擒拿格鬥，三五個普通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另一個保衛幹事叫孫強，他身材雖然沒有趙剛那麼高大，但也十分健壯。
他的皮膚黝黑，充滿了力量感。孫強從小就熱愛武術，曾經拜過名師學習，精通各種拳法和腿法。他的動作敏捷，反應迅速，能夠在瞬間制服敵人。
還有一個保衛幹事叫李強，他看起來比較文靜，但實際上也是一個高手。
李強擅長使用各種器械，如警棍、手銬等。他的動作精準，力度恰到好處，能夠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將其制服。
這幾個保衛幹事站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他微微挺直身子，滿臉誠摯地說道：「各位兄弟，這次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也知道去煤炭廠調查可能會面臨一些未知的風險，你們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我李衛東銘記在心。」
趙剛向前一步，聲音洪亮如鍾：「李主任，您別這麼客氣。咱們都是為了廠里的事兒，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您放心，有我們在，一定保證您的安全。」
他那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李衛東，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他都不會退縮。
孫強也點點頭，說道：「是啊，李主任。我們可不是吃素的，那些人要是敢亂來，我們絕對不會輕饒他們。」他握緊拳頭，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李強則沉穩地說道：「李主任，我們會時刻保持警惕，不會讓您受到任何傷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靜和專業。
閒聊幾句之後，李衛東開了裡面的景象更是讓人感到破敗。道路上堆滿了煤灰，風一吹，煤灰漫天飛舞，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告訴你們。
如果說你們真的泄露了消息的話，那麼到時候周廠長肯定會開除你們的。」
此話一出，那些調度員們的臉色都變了。
這個時候就算是再笨的人也能夠意識到了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
原因很簡單，如果說真的是調度錯誤的話，那麼到時候再向摩托車車間調劑一些煤炭就可以了。
最多是向上級解釋一下，壓根就不需要遮掩。
不過那些調度員們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敢把這件事情給匯報上去。
原因很簡單，他們最了解周廠長這個人了。
一般來說，其他工廠裡面的領導是不能夠隨便開除工人。
但是周廠長這個人卻喜歡玩花活
他並不會直接再開除那些工人們。
只不過他會把那些工人們調到一些特別齷齪的崗位上。
在煤炭廠裡面，當初為了解決物資供應不足的問題，煤炭廠新建了一個養豬場。
養豬場裡面那些養豬的
一般都是從周邊公社調來的社員。
但是。
如果說有誰得罪了周廠長的話，他會把這個人調去養豬。
要知道養豬是一個又髒又累，並且還特別丟面子的活，一般的人壓根就不願意干養豬的活。
並且。一旦養了豬還會被別人看不起，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得罪了周廠長的人，只能夠主動辭職。
如此一來，周廠長就達到了開除工人的目的。
但是那些調度員們還是有一些擔心。
要知道。
他們身為調度員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不能夠因為個人的喜好或者是收受其他工廠送的錢財和東西，而選擇故意把煤炭調度到那個工廠裡面。
現在
胡副科長卻讓他們故意這樣做，還讓他們欺瞞部裡面的領導。
他們良心上感覺到有一點過不去。
其中。
最猶豫的就是陳調度員了。
畢竟調度的命令是從他手裡面發出去的，按理說他就應該負責到底。
現在他卻不得不替胡副科長遮掩。
陳調度員回到家之後表現得非常的無精打采。他耷拉著腦袋，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家門，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他的媳婦王彩霞看出了端倪，皺著眉頭問道：「老陳，你這是怎麼了？你平日裡還挺高興的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陳調度員嘆了一口氣，緩緩坐在椅子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媳婦你可能不知道吧。今天我們煤炭廠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們調度科的胡科長把我原本調往摩托車車間的煤炭給調走了，並且他還讓我們這些調度員把這件事情遮掩下來，也就是說如果上面派人下來調查的話，我們這些人要幫他打掩護。」
王彩霞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和憤怒的表情。「這怎麼能行呢？這不是讓你們做違背原則的事情嗎？老陳，你可不能聽他的，這種事情要是被查出來，你們可都得擔責任啊。」
陳調度員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澀。「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不知道，那個胡科長背後是周廠長。周廠長那個人你也聽說過，要是得罪了他，他能有一百種辦法整我們。他會把我們調到那些又髒又累又丟人的崗位上去，就像那個養豬場，誰願意去干那種活啊？而且一旦去了，還會被別人看不起，到時候只能主動辭職。我可不敢得罪他們啊。」
王彩霞氣得直跺腳，她指著陳調度員說道：「你就是膽小怕事！你想想，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萬一以後真出了什麼大事，你們能逃得了責任嗎？你們這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陳調度員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要是不聽他們的，現在就得倒霉。我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咱們家還指著我這份工資過日子呢。」
兩人辯駁了一陣子，王彩霞見陳調度員態度堅決，心中也充滿了無奈。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也是被逼無奈，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
王彩霞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下來。「好吧，老陳，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讓自己陷入太深。如果有機會，還是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局面。」
陳調度員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另外一邊
李衛東也接到了那個老朋友的電話。
當李衛東聽說摩托車車間的煤炭之所以被調走的原因是因為經常缺少煤炭的時候，李衛東就覺得這個理由非常的扯淡。
別看李衛東是摩托車車間的主任，並且常年在實驗室裡面忙碌的卻非常的清楚京城的煤炭供應情況。
要知道在前些年京城的煤炭供應確實非常的緊張，每年到了冬天，煤炭廠都會限量利用煤炭。但是這些年來，隨著國內幾個大型煤炭的開發，煤炭的供應緊張，局面得到了大大的緩解。
甚至就連煤炭的價格也一落千丈，京城裡面就算是那些比較窮的人，也能夠用得起煤炭。
在這種情況下。
煤炭廠中段摩托車間的煤炭供應就顯得非常的不合理了。
李衛東再聯想到前一陣子因為周廠長兒子在摩托車車間裡面工作的事情，李衛東得罪了周廠長。這個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肯定是周廠長在背後使壞。
一般來說李衛東是不願意跟這些人計較的，畢竟他的目的是把自己的技術拿出來促進國內工業的發展。並不願意把精力花費在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上面。
但是現在竟然有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阻攔摩托車車間的工作，那麼李衛東就不可能手軟了。
這樣想著李衛東立刻給負責煤炭供應的部門打了一個電話，反映了這個情況，並且他在電話中表示，想要親自去煤炭廠調查煤炭的供應情況。
負責煤炭供應的同志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情而著急上火，要知道摩托車車間太重要了。如果說出現了問題的話，別說是煤炭廠了，就連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他們正想著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聽說李衛東願意自己去調查，所以說他們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衛東同志，煤炭廠的情況我們確實沒有掌握，不過由你出面調查最好不過了，你放心，你儘管的調查，只要你能夠拿到證據，事情涉及到任何人，我們都絕對不會手軟的。」
有要負責煤炭的同志的這句話，李衛東就等於是拿到了一把尚方寶劍。
他在掛掉電話之後，將於胖子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
這個時候於胖子還在為煤炭供應的事情著急上火。
「衛東兄弟，這次咱們可是遇到了大麻煩了，剛才我已經聯繫了好幾座工廠，那些老朋友們都表示他們今年的煤炭供應量也都不充足，壓根就沒有辦法給咱們調度煤炭。」
要知道於胖子現在在京城裡面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跟大大小小的工廠的領導都非常的熟悉，只要於胖子一個電話，就能夠把物資調過來。
現在就連於胖子也沒有辦法了，這足以說明煤炭廠的周廠長對於這種情況早有預料。
他已經提前削減了其他工廠的物資供應。就防著軋鋼廠，從其他的工廠裡面調取煤炭。
想到這裡，李衛東苦笑著搖了搖頭，周廠長這個傢伙竟然為了一己私利能夠做到這種程度。這種人如果說繼續讓他待在煤炭廠廠長的位置上，那麼京城裡面其他的工廠到時候肯定也要忍受他的欺負。
這樣想著李衛東看著於胖子問道：「於胖子上級已經答應了，由我們成立一個調查組前往煤炭廠去調查煤炭短缺的情況。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塊去呢？」
聽到李衛東的話，於胖子頓時來了興致。
「衛東兄弟你就放心吧，我於胖子肯定跟著你一塊去的，煤炭廠的那幫傢伙們竟然敢如此的欺負我們，摩托車車間我早就想要對付他們了。」
要知道於胖子經常在京城街頭混。
他還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欺負呢。
現在遇到了報仇的機會，於胖子自然不能夠放過了。
「於胖子這一次咱們前往煤炭廠是辦正事的，咱們要有證據才能夠抓人，你千萬不要擅自行動。」
於胖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衛東兄弟你就放心吧，我於胖子分的輕，輕重緩急，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要恢復摩托車車間的煤炭供應。我是絕對不會亂來的。」
此話一出，李衛東對於胖子不免高看了一眼。
要知道於胖子當初進到軋鋼廠裡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可是渾身的匪氣，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沒有想到這才幾年的功夫，魚胖子就變得成熟了起來。
想到這裡，李衛東看著於胖子問道：「於胖子。你前一陣子不是說你的老丈人已經答應讓你跟你的媳婦結婚了嗎？你們兩個人準備什麼時間辦事情呢？」
於胖子笑呵呵的說道：「衛東兄弟，沒想到你還在關心著我的事情啊，沒有錯。我的老丈人已經答應了。
只不過現在，我們的新房正在布置的過程中，所以說還需要等一段時間。
估計到年底吧，到時候我一定會提前給你打招呼的。」
「你放心吧，到時候我肯定會封一個大大的紅包給你。」
開玩笑，李衛東跟於胖子可是親戚關係，現在於胖子中醫藥結婚了，李衛東自然要包一個大紅包了。
調查組僅僅由於胖子一個人還是不夠的。
李衛東又來到了保衛科裡面，請李科長出面調了幾個保衛幹事。得知李衛東要去煤炭廠調查情況，李科長擔心李衛東的安全會有問題。
「衛東兄弟你可不知道煤炭廠那個地方，風氣實在是太野蠻了，特別是那個周廠長，我可聽說過了，這傢伙就不是一個廠長，而是一個土匪，所以說你現在去一定要小心。這樣吧，我挑選幾個得力的幹將給你。」
不一會兒，李科長帶著幾個保衛幹事來到了李衛東面前。這幾個保衛幹事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果敢。
為首的保衛幹事名叫趙剛，他身高近一米九，站在那裡如同一座鐵塔。
他的胳膊粗壯有力，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把鋼鐵擰彎。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趙剛曾經是一名退伍大兵，在部隊裡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
他擅長擒拿格鬥，三五個普通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另一個保衛幹事叫孫強，他身材雖然沒有趙剛那麼高大，但也十分健壯。
他的皮膚黝黑，充滿了力量感。孫強從小就熱愛武術，曾經拜過名師學習，精通各種拳法和腿法。他的動作敏捷，反應迅速，能夠在瞬間制服敵人。
還有一個保衛幹事叫李強，他看起來比較文靜，但實際上也是一個高手。
李強擅長使用各種器械，如警棍、手銬等。他的動作精準，力度恰到好處，能夠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將其制服。
這幾個保衛幹事站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他微微挺直身子，滿臉誠摯地說道：「各位兄弟，這次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也知道去煤炭廠調查可能會面臨一些未知的風險，你們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我李衛東銘記在心。」
趙剛向前一步，聲音洪亮如鍾：「李主任，您別這麼客氣。咱們都是為了廠里的事兒，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您放心，有我們在，一定保證您的安全。」
他那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李衛東，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他都不會退縮。
孫強也點點頭，說道：「是啊，李主任。我們可不是吃素的，那些人要是敢亂來，我們絕對不會輕饒他們。」他握緊拳頭，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李強則沉穩地說道：「李主任，我們會時刻保持警惕，不會讓您受到任何傷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靜和專業。
閒聊幾句之後，李衛東開了裡面的景象更是讓人感到破敗。道路上堆滿了煤灰，風一吹，煤灰漫天飛舞，讓人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