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7章 熒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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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熒在愣神了許久後,在終於相信這不是夢後,跟刻晴以及一眾千岩軍道了句謝。

  隨後,熒,空,淵上,派蒙四人,便走在了璃月港的街道上。

  此時街道上的人已經非常稀少,但在夜空中綻放的煙花依然持續不斷。

  四人在持續綻放煙花的夜空下並排走著。

  許久之後,這四人的心情也逐漸歸於平靜。

  「熒。」

  「抱歉。」

  空看著身旁有些沉默的熒,充滿歉意的說道。

  「嗯...」

  「空,在這個世界,只有你和秋白會叫我熒這個名字...」

  熒聞言停下腳步,微閉著雙眼,深呼吸後,重新睜開了美眸。

  回想起這一路上的種種,在這個陌生世界遇到的人和物,以及自己最開始踏上旅途的目標,熒此時的心情也是五味雜陳。

  「熒,在旅途的終點再見吧,妹妹...去見證一切事物的沉澱。到那時,你會理解我的。」

  「這是當初我和戴因去到那個遺蹟中時,你對我說過的話。」

  「可直到現在,我依然不理解你為什麼要成為深淵教團的王子。」

  熒看著身旁的空,感到不解的說道。

  她的表情很平靜,讓一旁的派蒙和淵上一時間都有些搞不懂。

  「呵...」

  「末光之劍...如今的我會以這樣的狀況出現,想必一定會在他的意料之外吧。」

  空聞言有些自嘲的輕笑了一聲,隨後抬起頭,看向了璃月的一座高山,開口說道。

  「至於我為什麼要成為深淵教團的王子,看你的樣子還有許多疑問,那我就簡單講述,我們現在的時間很充足,等以後我會和你講清楚的...」

  「這件事在須彌的時候,你應該就已經和戴因以及那位仙君了解過了。」

  「是天理的詛咒,剝奪了卡利貝爾這些人存在的資格。」

  「這也是我先前一定要抗衡天理的原因。」

  「而坎瑞亞當初的那場災難,並不源於七神,而是坎瑞亞的王以及那五個罪人。」

  「這五個罪人,分別是「賢者」海洛塔帝,「預言家」維瑟弗尼爾,「黃金」萊茵多特,「極惡騎」蘇爾特洛奇,「獵月人」雷利爾。」

  「他們都曾是坎瑞亞被寄予厚望的人,是各個領域同輩中的翹楚。」

  「阻止災厄的計劃原定是包括戴因斯雷布在內的六人一同前往,阻止黑王繼續動搖世界的根基。」

  「而所謂的黑王,就是當初你借用那位仙君化身的力量,所對抗的龍形深淵之力的意識。」

  「心底里埋藏各自欲望的五人沒能禁得住深淵的誘惑,瓜分了這些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

  「成為罪人後他們成為了超然的存在,每個人所持有的力量都能與世界相匹敵。」

  「這一行為同時也代表著背叛坎瑞亞,成為戴因眼中的五大罪人。」

  「隨後坎瑞亞災厄就爆發了,災厄的發生就是這五個人沒有去阻止黑王所導致的。」

  「漆黑之潮自地底湧出,而那五個已經超然的人,卻沒有一人前來阻止悲劇的發生。」

  「反而是時間和空間執政還有七神,以及那位仙君從過去來到未來,盡最大可能的阻止了世界外黑暗的蔓延。」

  空看著身旁的熒,開口解釋道。

  「極惡騎,好像是絲柯克的師父?」

  「而萊茵多特,似乎是阿貝多的創造者。」

  「他們居然都擁有匹敵世界的力量?!」

  派蒙看著眼前的空,有些震驚的說道。

  「抗衡天理...」

  「依靠那個所謂命運的織機的計劃嗎?」

  熒聞愣了一下,開口喃喃道。

  「沒錯。」

  「不過我還是異想天開了,所謂命運的織機,就相當於製造「創造者」所擁有的創造天地的資格,只不過這個權柄不同於天理和陰陽之執政那樣的創造者,命運的織機所創造出來的權柄,對這個世界來說是負面的...」


  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緩緩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

  「命運織機計劃所形成的創造者權柄,對這個世界造成的影響是負面的,而像天理和秋白那樣的創造者,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正面的?」

  熒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

  空聞言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在執著於抗衡天理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如今的天理已經甦醒了,並且她的傷勢痊癒,力量甚至還超越了她的全盛期。」

  說到這裡的空,抬起頭,看向了夜空中天空島的方向。

  「什麼?」

  派蒙聞言愣了一下。

  「甦醒?」

  「是怎麼甦醒的?」

  熒聞言,也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是那位仙君做的,他總共有幾個計劃,其中的一個計劃,便是將天理和生與死執政復甦。」

  「現在看來,他的這一步計劃已經達成了。」

  空看著身旁的熒,開口解釋道。

  「秋白?」

  熒聞言摸了摸下巴。

  當初的秋白確實跟她提到過要復甦天理。

  但那也是建立在秋白已經超越了創造者,達到了所謂九合為一陰陽的前提下。

  難道此刻的秋白,已經達到了那個境界...

  對啊...現在距離秋白打破閉環的時間,好像只剩下不到一個月了...

  「那空,你難道不會有什麼危險嗎?」

  「畢竟你可是深淵教團的王子。」

  熒聞言,語氣擔憂的問道。

  「不會。」

  「不管是天理還是那位仙君,其實都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過。」

  「對於這兩位來說,至始至終的敵人,只有虛假的閉環和世界外的黑暗。」

  「我...還沒有資格成為他們的敵人。」

  說到這裡的空,莫名的有些惆悵。

  聽到這裡的熒,莫名還挺心疼空的。

  自己哥哥一直視為對手的天理,似乎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這確實有些...

  「難道就連那五個罪人...」

  「都沒有資格成為天理和秋白的敵人嗎?」

  熒看著身旁的空,感到好奇的問道。

  「沒有資格。」

  「所謂匹敵世界的力量,借用那位仙君的說法,其實就是執政者,也就是下位法則執政。」

  「只不過這五個罪人借用了世界外黑暗的力量,達到了某種意義上的下位法則執政級。」

  「雖然這個法則執政對比提瓦特世界的法則執政級要弱小無數倍,但卻依然讓他們擁有了些許執政者的權柄,從而超脫了世界樹的力量。」

  「也就是所謂,匹敵世界的力量。」

  「熒,你可以這麼理解,假如命運的織機所創造的是對提瓦特有負面影響的創造者權柄。」

  「那這五個罪人,就是擁有了對提瓦特有負面影響的執政者權柄。」

  「我們擁有的不過都只是權柄,而並非提瓦特世界法則執政所能擁有的法則力量。」

  「這五個罪人在提瓦特世界的法則執政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所以他們在那位仙君的眼裡,比螻蟻還要螻蟻。」

  空聞言,看著眼前的熒,開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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