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繼續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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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紅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大人,明天走也不遲呀。」

  戲煜無奈地搖搖頭,笑著說:「好吧好吧,那就明天再出發。」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孟獲的府邸。

  戲煜四人收拾好了行囊,來到孟獲面前準備告辭。

  戲煜面帶微笑,抱拳說道:「孟獲,我們今日便要離開了,多謝這段時日的款待。」

  孟獲眼中閃過一絲不舍,但還是豪爽地說道:「既然丞相諸位去意已決,我便不再挽留,一路保重!」

  戲煜看著孟獲,認真地說道:「還望你好好管理烏桓,讓百姓安居樂業。」

  孟獲鄭重地點點頭,回應道:「定不辜負丞相所託!」

  戲煜四人翻身上馬,揮手與孟獲告別,孟獲一直站在原地,望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另一邊,在鮮卑。

  拓跋天龍躺在病榻上,面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

  他艱難地喘著氣,眼神中滿是對生命的渴望和無奈。

  眾多郎中在一旁束手無策,搖頭嘆息。

  洪剛站在床邊,表面上滿臉怒容,對著郎中們大聲呵斥:「你們這群廢物,連首領的病都治不好!」

  可他的內心卻暗自竊喜:「拓跋天龍啊拓跋天龍,你終於要不行了,這鮮卑日後便是我的天下。」

  此時,有下屬前來稟報:「大人,六松先生失蹤了。」

  洪剛裝做焦急的模樣,說道:「速速派人去找!」心裡卻在想:「失蹤得好,少了一個礙事的。」

  一天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關於六松先生的消息。

  有個下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來:「大人,能不能去中原找宋樹文神醫?或許他能治好主公的病。」

  洪剛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怒罵道:「中原的神醫有什麼好的?別在這胡說八道!」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心裡卻在冷笑:「哼,找什麼神醫,拓跋天龍死了才好。」

  那下人被嚇得渾身一抖,連忙低頭,不敢再多言。

  一會兒,那個下人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就跟其他幾個下人湊到了一塊兒,壓低聲音說起了這個事情。

  他滿臉的不解和疑惑,說道:「我就提了那麼一嘴,洪剛大人就發那麼大的火,真是奇怪。」

  另一個下人皺著眉頭,小聲嘀咕道:「是呀,這事兒確實透著古怪,按說為了主公的病,試試也無妨,洪剛大人的反應也太激烈了。」

  還有一個下人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難道洪剛大人不想主公的病好起來?」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充滿了猜疑和擔憂。

  這時,又有一個下人神色緊張地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說道:「莫不是洪剛大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其他人聽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其中一人驚恐地說道:「可別亂說,要是被洪剛大人聽到,咱們可都沒好果子吃!」

  最先說話的那個下人撇撇嘴,說道:「咱們也就私下裡議論議論,不過這事兒確實蹊蹺,大家都留個心眼兒。」

  幾個人紛紛點頭,臉上滿是憂慮和不安,又小聲嘀咕了幾句,便各自散開,幹活去了,但心裡卻一直琢磨著這件事。

  第二天,拓跋天龍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狀態。洪剛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迅速模仿拓跋天龍的字跡寫了一些東西,很快便把很多人都集合在了自己身邊。

  他裝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聲音帶著哭腔說道:「首領昨天大約是迴光返照,清醒了一會兒,馬上寫了一封信,然後又昏迷了過去。」說著,他顫抖著雙手把信傳遞給大家看。

  他的心裡卻在暗自得意:「哼,這群蠢貨,很快就會被我掌控在手心了。」

  信的內容寫道:拓跋天龍趁著自己尚還清醒,希望讓洪剛主持大局。從此以後,整個鮮卑要以洪剛為首。

  洪剛表面上滿臉痛苦,眉頭緊皺,連連擺手說道:「我實在難當此大任啊!」可他的心裡中卻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接著,他又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但既然不能辜負了首領的厚愛,那我現在必須把這大梁挑起來!」


  他環顧四周,神色嚴肅地繼續說道:「不過,咱們還要趕緊尋找神醫給首領醫治。另外,關於首領的事情千萬不要對外泄露,尤其是不能讓中原人知道。」

  此時的他,心裡早已樂開了花:「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鮮卑即將成為我的囊中之物。」

  眾人聽了洪剛的話,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只能紛紛點頭應是。

  洪剛見眾人順從的樣子,心中更加得意,他接著說道:「從現在起,大家都要聽從我的指揮,不得有絲毫懈怠。我們要團結一致,讓鮮卑更加強大。」

  然而,在人群中,有幾個心思敏銳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警惕。

  其中一人小聲對身旁的同伴說:「此事總覺得有些蹊蹺,咱們得多留個心眼兒。」

  同伴微微頷首,壓低聲音回道:「是啊,且看他洪剛接下來如何動作。」

  洪剛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些異樣的目光,沉浸在即將大權在握的喜悅之中,開始籌劃著名下一步的行動。

  很快,會議就散了。有的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總感覺到這件事情透著蹊蹺,哪有這麼巧的事兒?」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皺著眉頭說道。

  旁邊的瘦子附和道:「就是啊,首領突然昏迷不醒,洪剛又拿出這麼一封信,太奇怪了。」

  「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陰謀,咱們可得小心著點。」一個老者捋著鬍鬚,憂心忡忡地提醒道。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

  但洪剛現在已然有恃無恐,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命令人去搜尋,看看誰在背後議論紛紛,揚言格殺勿論。

  不多時,他便真的下了狠手,殺了幾個人來殺雞給猴看。那血腥的場面讓眾人噤若寒蟬,人人自危。

  洪剛站在高處,冷冷地看著眾人,大聲吼道:「誰若再敢亂嚼舌根,這就是下場!」

  他的臉上滿是猙獰與張狂,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進一步鞏固自己的權力。

  在那之後,鮮卑部落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人們走在路上都不敢隨意交談,生怕一不小心就招來殺身之禍。

  而洪剛則更加肆無忌憚,他開始大肆提拔自己的親信,將反對他的人一一打壓。

  一天,一個年輕的勇士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壓迫,他在夜裡悄悄召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夥伴,憤怒地說道:「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這樣被洪剛欺壓嗎?我們必須反抗!」

  其他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紛紛點頭應和。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洪剛的眼線早已將這一切報告給了洪剛。

  洪剛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心中暗想:「哼,不自量力的傢伙,敢反抗我,只有死路一條!」

  洪剛立刻召集了自己的親信,部署了圍剿計劃。

  那個年輕的勇士和他的夥伴們還在秘密謀劃著名行動方案,卻不知危險已經悄然臨近。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洪剛的人馬突然包圍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年輕的勇士察覺到不對勁,大聲喊道:「不好,我們被發現了,大家準備戰鬥!」

  雙方瞬間陷入了激烈的廝殺,喊殺聲和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但由於實力懸殊,勇士們漸漸陷入了困境,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中。

  年輕的勇士看著身邊的同伴一個個倒下,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揮舞著長劍,朝著洪剛的方向衝去,卻被洪剛的手下一箭射中,倒在了地上。

  洪剛看著滿地的屍體,冷冷地說道:「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

  自此,鮮卑部落再也沒有人敢公然違抗洪剛的命令,洪剛徹底掌控了整個鮮卑。

  這一天,戲煜等人繼續出發。路過一個青樓時,一個濃妝艷抹的老鴇子滿臉堆笑地朝他們打招呼。

  小紅見狀,氣得柳眉倒豎,怒目圓睜,指著老鴇子就辱罵道:「你這不知羞恥的東西,光天化日之下竟這般不知檢點!」

  老鴇子被罵得一愣,隨即也叉起腰,尖聲回懟:「喲,小姑娘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

  戲煜趕忙拉住小紅,勸說道:「莫要動怒,咱們趕路要緊。」

  小紅卻依舊憤憤不平,氣呼呼地說道:「這種人就不該縱容!」


  老鴇子也不依不饒,繼續叫嚷著:「哼,小姑娘沒教養!」

  戲煜一臉嚴肅,皺著眉頭對小紅說道:「小紅,別再說了,咱們不搭理她便是。」小紅咬著嘴唇,雖然不再吭聲,但臉上依舊帶著余怒。

  戲煜心中暗自思忖:這老鴇子可真是糊塗透頂,明明看到有兩個女眷跟隨著,還不知好歹地來拉生意。

  他一邊趕路,一邊忍不住搖搖頭,嘴裡輕聲嘀咕:「如此不明事理,也難怪這般惹人厭煩。」

  就在這時候,花月夫人扭動著腰肢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目光在戲煜等人身上掃過,見他們氣宇不凡,頓時兩眼放光,連忙滿臉堆笑地出來拉客,甚至伸手去拽戲煜的腳。

  戲煜怒不可遏,臉色漲得通紅,大聲吼道:「放肆!你想幹什麼?」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花月夫人吞噬。

  接著,歐陽琳琳氣得俏臉發白,指著花月夫人罵道:「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花月夫人絲毫不怒,反而依舊露著諂媚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小娘子,可別把自家夫君管得這麼嚴喲。」

  戲煜聽了,只覺一股無名火直衝腦門,心中暗罵:這女人的腦子簡直是被驢踢了!

  看來花月夫人見戲煜這邊沒希望,便立刻把目標轉向了宋樹文。

  她扭動著身子靠近宋樹文,嬌聲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這位公子進來吧。」

  宋樹文瞬間老臉通紅,又羞又惱,瞪著眼睛訓斥道:「你這不知羞恥的婦人,休要胡言亂語!」

  此時他心裡又氣又急,想著這女人怎如此不知好歹。

  花月夫人被訓斥後,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諂媚的模樣。

  戲煜等人不再理會花月夫人,繼續前行。

  花月夫人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臉色鐵青,嘴裡罵罵咧咧。

  老鴇子見生意又要黃了,心有不甘,又厚著臉皮上前去拉生意。

  這一下,戲煜忍無可忍,直接從懷中亮出令牌,怒喝道:「放肆!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乃是丞相,休要在此糾纏!」

  他的眼神凌厲,充滿威嚴,嚇得老鴇子和花月夫人渾身一顫。

  老鴇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結結巴巴地說道:「丞相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花月夫人內心雖然表現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想著終於有機會見到戲煜訴苦了,但表面上卻也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她眼中卻閃過一絲怨恨,心裡暗自咒罵:都是周瑜那廝害我落到這個地步!而周瑜是戲煜的人,也相當於自己被戲煜所害。

  這一下,戲煜四人終於得以平安順利地離去。老鴇子站在原地,心有餘悸,冷汗濕透了後背。

  然而,待他們走遠以後,花月夫人咬了咬牙,說道:「我要跟隨那幾個人。」

  老鴇子一臉驚愕,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花月夫人目光堅定,一邊立刻掏出許多貨幣,一邊說道:「你不用管了,放心,我還會回來的,如果不回來,這些貨幣就不要給我了。」

  老鴇子看著手中的貨幣,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放行。

  由於他們騎著馬,花月夫人也很快跨上駿馬,不緊不慢地遠遠跟隨他們,眼神中透著狠厲與決絕。

  直到他們進入一家客棧,花月夫人在不遠處勒住韁繩,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笑容,心中暗想:戲煜,這次定要讓你好看!

  戲煜四個人在客棧里坐下來,點了一些菜。酒足飯飽之後,歐陽琳琳和小紅起身說道:「我們去茅廁。」

  花月夫人眼睛一亮,認為機會來了,心中暗喜:哼,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花月夫人悄悄下馬,躡手躡腳地靠近客棧,躲在一旁觀察著。

  歐陽琳琳和小紅毫無察覺地走進茅廁,花月夫人看準時機,準備衝過去。

  就在這時,戲煜似乎察覺到了外面的異常,眉頭微皺,對宋樹文說道:「我感覺外面有些不對勁。」

  宋樹文一臉疑惑:「會是什麼情況?」

  戲煜站起身來,小心翼翼地朝著門口走去。

  而茅廁里的歐陽琳琳和小紅一邊閒聊著,一邊走了出來。


  花月夫人見狀,心一橫,猛地沖了出去。

  花月夫人突然衝出來,把歐陽琳琳和小紅嚇了一跳,兩人尖叫起來。

  戲煜和宋樹文聽到叫聲,立刻起身,沖了出來。

  戲煜看到花月夫人,怒喝道:「你這瘋婦,想幹什麼?」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跟了過來

  花月夫人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地說:「戲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著,揮舞著匕首就刺了過來。

  戲煜側身躲過,一把抓住花月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掉落在地。

  花月夫人疼得「哎呦」一聲,卻仍不肯罷休,抬腳踢向戲煜。

  戲煜一臉疑惑,盯著花月夫人問道:「你為何這般苦苦糾纏?難不成我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

  花月夫人目光犀利,猶如兩道寒芒,狠狠地說道:「造成這一切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怎會從昔日的風光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面容也顯得有些扭曲。

  戲煜眉頭緊蹙,不解地說道:「我如何害了你?你莫要在此胡言亂語!」

  花月夫人剛要開口說話,小紅一臉厭惡,搶先說道:「丞相,趕緊把她弄死吧,這個女人估計就是個瘋婆子!」

  戲煜聽了,覺得有些道理,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大步向前,伸手掐住了花月夫人的脖子。

  花月夫人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她雙手拼命地想要掰開戲煜的手,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戲煜心中暗想:這女人如此難纏,留著也是個禍患。

  花月夫人此時滿心的不甘,心裡罵道:你們這群惡魔,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就這樣,花月夫人很快就沒了氣息,她大睜著一雙眼睛,死不瞑目地躺在了地上。

  歐陽琳琳看到這一幕,似乎有些驚嚇,臉色蒼白,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地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忍。

  戲煜鬆開手,看著地上的花月夫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覺得解決了一個麻煩。

  戲煜看向歐陽琳琳,神色嚴肅地說道:「琳琳,人雖要有憐憫之心,可佛祖慈悲亦要懲罰惡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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