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6.第970章 你好 和我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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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1章 你好 和我同居

  「對不起,我們錯了!」

  「不對不對,應該是我錯了。」

  「總之這件事和相田無關。」

  鈴原冬治九十度鞠躬:「妹妹的事,讓我喪失了理智,腦袋一熱,就想當然去找你麻煩了。」

  他稍微抬頭:「幸好之前你打醒了我,否則真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你。」

  真嗣:……

  該怎麼說呢?

  有點小小的高興。

  他擺擺手:「別這麼說,之前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你謙虛我就謙虛唄。

  客氣來客氣去,氣氛有所緩和。

  相田劍介撓了撓頭:「那天沒有制止這個笨蛋我也有錯。你說的對,旁觀也是一種冷漠,也是一種霸凌,總之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哪裡哪裡。」真嗣臉都紅了。

  他是真的羞愧。

  畢竟打人……

  算了算了。

  能得到這樣的結局,皆大歡喜。

  鈴原冬治是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見真嗣沒有追究,不由得鬆了口氣,更是在心中升起了『這傢伙其實還不錯』的想法。

  一番交談。

  雙方算是認識了。

  十四五歲的孩子,心思沒那麼深。

  不打不相識嘛。

  「話說回來,碇君你是eva的駕駛員吧?我從文字轉播上看到了哦,之前的戰鬥,做得好!」相田對真嗣豎起個大拇指。

  真嗣笑了笑:「我只是在做分內的事情,而且……」

  而且不管是水天使還是晝天使,自己更像是被人照顧的那個。

  真嗣悄悄握緊了拳頭。

  一定要快點變強。

  不能每次都讓喬恩先生出來收拾爛攤子。

  正說著話。

  鈴聲響了。

  三個逐漸熟絡的男生嘻嘻哈哈走向了泳池。

  ——游泳課,某種程度來說是這群青春期男孩的福利。

  女同學曼妙的身姿,充滿誘惑的線條,一一呈現在眼前,簡直令人想入非非。

  當然了。

  好色歸好色。

  表現得不能太明顯。

  三人窩在角落裡,用隱晦的眼神打量著泳裝少女們。

  「沒想到班長平時遮的那麼嚴實,身材卻那麼好。」

  「笨蛋,你的眼神太過直白了!」

  「啊……她過來了……」

  十幾秒後,桐木光叉著腰過來了。

  她氣鼓鼓的:「我說你們三個,到底在幹什麼?」

  鈴原和相田尬笑,最內向的真嗣則直接羞紅了臉。

  喬恩不屑道:「她都好意思穿,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大大方方的,誇她一句身材很好。」

  真嗣咽了口唾沫,不過還是言聽計從地開口道:「班長,你的身材……很……很好。」

  本來氣勢洶洶的桐木光一下子羞紅了臉,卻見她雙臂抱胸,儘可能地護住某些位置,支支吾吾道:「謝謝……謝謝你……」

  鈴原冬治看傻了。

  不是。

  這還是平時那個凶暴殘忍的男人婆嗎?

  這傢伙今天吃錯藥了吧。

  真嗣眼神一亮。

  一句話輕鬆拿捏女同學,喬恩先生不愧是可靠的前輩!

  只是這頭上怎麼感覺有點癢?

  好像要長角了……

  被真嗣這麼一夸,桐木光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邊了,狠狠瞪了鈴原冬治一眼,又返回了女生的隊伍。

  不過走到一半,她貌似想起了什麼,對真嗣說:「你和凌波同學很熟吧?畢竟你倆都是 Eva的駕駛員來著。今天的講義,就麻煩你帶給她了。」


  真嗣:???

  說熟吧,其實蠻熟的。

  親都親了。

  說不熟吧,其實也不熟。

  因為他倆根本沒說過幾句話。

  桐木光還以為真嗣默許了,臉色微紅地走遠。

  真嗣眨眨眼睛。

  話說回來。

  凌波同學……

  住在哪兒啊?

  ……

  ……

  「你問『零』住哪兒?」葛城美里放下手邊的活兒,一臉複雜地開口:「你問這個幹什麼。」

  真嗣早有準備,從書包里掏出學校分發的講義,「班長拜託我把這個給凌波同學送去。」

  原來是這樣~

  聞言,葛城美里鬆了口氣。

  「既然你要去找她……」紫發大姐姐從身上翻了半天,掏出一張嶄新的id卡,「就把這張卡順便帶給她吧。」

  「至於『零』的住址,我這就寫給你。」葛城美里寫下一個較為偏僻的地址。

  真嗣點點頭。

  很快,來到了地址所在。

  然後他傻眼了。

  和基地分配給他的豪華套間相比,這裡簡直和貧民窟沒什麼兩樣

  ——樓體顫顫巍巍,像是危房;周圍的環境別說是公園等娛樂設施了,連花草樹木都見不到幾棵;地上橫七豎八堆著垃圾,時不時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

  真嗣抽了抽鼻子,眉頭微皺。

  走下樓梯,在一扇標註著『凌波』的房間前停下。

  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真嗣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像沒人在家啊……」他喃喃自語道。

  嘗試性擰動把手,真嗣發現門根本沒鎖。

  思考了兩秒,他小心翼翼打開門,向里喊道:「那個,凌波同學,我進來了。」

  屋裡很黑,很髒。

  地板油膩膩的,餐盒到處都是。

  陳設不多,只有一張簡單的床,和破破爛爛的床頭櫃。

  癱倒在地上的紙箱裡,堆滿了沾血的繃帶。

  許多襪子掛在床頭,半干不乾的,散發出潮濕的霉味兒。

  床頭柜上放著一架破碎的眼鏡,看上去有些眼熟。

  「見識到了吧,外表看著乾淨整潔的女生私下裡不一定乾淨整潔。」

  「這是人生中重要的一課呀小兄弟,永遠不要以貌取人。」

  「你可以把這裡當成女生宿舍的縮影。」

  真嗣嘆了口氣,對女生宿舍的濾鏡驟然幻滅。

  又喊了兩嗓子。

  還是沒人回應。

  他只好走過去,把講義放下。

  沉思幾秒,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副眼鏡,戴在自己的臉上。

  漸漸的,他的身影和某人重合。

  「像,簡直太像了,一看就是親父子。」

  真嗣:???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有動靜的凌波麗披著條毛巾從浴室里出來。恰好看見了真嗣在碰她的寶貝眼鏡。

  本來面無表情的綾波麗一下子慌了,向前一步:「還給我!」

  真嗣也慌了。

  因為他看到了夢寐以求的場景——雪白柔嫩,乾淨,毛髮稀疏,散發著淡淡的水汽。

  愣神的工夫,凌波麗伸手把眼鏡搶了過去。

  然後!

  就在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偉力之下,真嗣上演了歷史上最偉大的平地摔。

  如此詭異的角度,如此複雜的受力,牛頓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天知道他是怎麼摔到凌波麗身上的,並且摸到了一些圓鼓鼓的東西。

  「喬喬喬喬喬恩先生!我現在該怎麼辦?」真嗣在心中發出瘋狂的呼喊。

  喬恩語氣淡淡,仿佛對眼前的一切早有預料。


  「如果你相信我,接下來我的任何一步指示你都要完美照做,可以嗎?」

  真嗣連忙回應:「沒問題!你指東我絕不往西。」

  「首先你不要慌,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對方。」

  真嗣深吸口氣,強裝出鎮定的樣子,直視凌波麗的雙眼。

  凌波麗面無表情,「從我身上下來。」

  真嗣默認不語。

  喬恩又道:「現在,活動你的右手,輕輕抓揉。」

  真嗣:???

  不是,您認真的?

  好吧好吧,我承認這觸感確實美妙,但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見真嗣遲遲沒有動靜,喬恩冷哼一聲

  :「你到底聽不聽我的?不聽我就下線了。」

  真嗣:「別呀!」

  沒有你喬恩先生,我可怎麼活啊!

  一咬牙,一狠心。

  他僵硬地活動右手。

  享受兄弟們,盡情享受!

  凌波麗貌似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對面那小子居然還能如此無禮。以一個並不明顯的動作輕輕推了真嗣一下,「起來。」

  真嗣再次求救:「我被推了,喬恩先生,我被推了!現在是不是應該起來啊?」

  「她讓你起,你就起。你怎麼那麼聽話呢。明明有成為後宮王的潛質,非得把自己活得那麼憋屈,聽我的,繼續!」

  喬恩先生之言,如同黃呂大鐘,盪除虛妄。

  我,悟了!

  真嗣不再去想其他,完美執行喬恩的指令。

  凌波麗的大腦似乎宕機了。

  誒?

  不是。

  你這……

  眼前之人的放肆舉動仿佛在她這一池靜水中投下了一塊巨石。

  她本能地奮力掙扎,可越是掙扎,真嗣的力道也就越大。

  再加上體·位優勢,凌波麗掙扎半天,硬是沒起來。

  「現在該怎麼辦?已經無法收場了……」真嗣緊張兮兮地問。

  「收不了場,那就別收場啊,你怕什麼?」

  「之前又不是沒親過,繼續給我親!」

  真嗣:OK~

  該說不說,有時候聽話也能成為優點。

  真嗣這小子不聽墨鏡男和葛城美里他們的話,偏偏對喬恩言聽計從。

  喬恩先生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心臟狂跳,真嗣管不了那麼多了,閉著眼睛直接一頓猛親。

  輸出,輸出,還是他媽的輸出!

  萬年不化的堅冰,也有消融一天,何況凌波麗這個大活人。

  「你快點起來……」

  雖然還是平靜的聲音,但細細分辨就能體會到,這聲音中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嬌羞。

  「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是不是該進行下一步了?」喬恩故意道。

  真嗣:「下一步?」

  語落,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一張臉漲得通紅。

  換成更誇張的描述,差不多就是耳朵里都能噴出蒸汽了。

  「怎麼……怎麼能……下一步什麼的,我還太小了。」真嗣含糊不清道。

  「那確實——」喬恩嘖嘖有聲:「確實是有點小。」

  真嗣:……

  我還在發育啊喂!

  過幾年一定會長得更大。

  突然,凌波麗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請起來好嗎?」

  你看,這不就客氣多了?

  已經會說『請』了。

  真嗣也是實在撐不下去了,趕緊從凌波麗的身上爬起來。

  相對而坐,兩人都沒有說話。

  氣氛一片沉靜。

  凌波麗深深看了眼真嗣,閉上眼睛,又很快睜開,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顧自擦乾了身體,又轉身從床頭櫃裡找出乾淨的貼身衣物,一件一件穿好。


  真嗣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我來送講義,還有新的id卡……」

  「少說那些廢話,沒有用。」喬恩不耐煩地開口。

  「現在按照我教你的,一字一句重複,記住了嗎?」

  真嗣愣了下,趕緊回應道:「好!」

  等凌波麗穿好了校服,真嗣握緊雙拳,對她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後就和我住一起吧。」

  綾波麗轉過身子,表情平靜的問:「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是命令。」真嗣的狀態越來越好,也越來越放得開。

  他算是豁出去了,指了指綾波麗,「你,和我同居,這破房子就扔著吧,基地分配給我的豪華套間裡有足夠的空間。」

  凌波麗想了想,還是問:「為什麼?」

  真嗣:「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這是我的命令!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喜歡你,貪圖你的美色,所以在乎你,想要照顧你。」

  綾波麗身軀一震,聲音略顯顫抖「你,在乎我?」

  「當然,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初吻給你。還有今天的初吻,以及明天的初吻,我也預定留給你了。」真嗣硬著頭皮說。

  喬恩先生都是怎麼想出這些詞來的?

  今天的初吻和明天的初吻。

  已經不算是初吻了吧!

  沒想到凌波麗就吃這套,她看了眼手裡的眼鏡,又看了看面前的真嗣,竟然露出了糾結的表情。

  真嗣正想說些什麼,得到新的指示,幾步走上前,一個十分標準的姿勢抬起綾波麗的尖下巴,吻了上去。

  真嗣還在輸出!

  他真的,我哭死。

  喬恩老父親般欣慰的點了點頭。

  唇分。

  綾波麗手裡的眼鏡掉落在地。

  真嗣再次提出要同居。

  這一次,凌波麗沒有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

  默認就是任人為所欲為。

  可惜真嗣的膽子實在太小,給他機會他也不中用。

  磨嘰了半天,也只定下了同居的事情。

  幾小時後——

  NEVR基地,指揮室。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聽到手下人的匯報,碇源堂有些破防。

  『零』被真嗣帶進了住所,還說要同居?

  他們怎麼能!

  不行不行。

  他絕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耕月冬造看著老夥計氣急敗壞地表情,無奈捏了捏眉心。

  雖然但是。

  他覺得真嗣那叛逆的小子,誰都管不住。

  碇源堂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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