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做出選擇
第403章 做出選擇
陸長靖前進的腳步停下，他也未曾想到，那個躲在角落裡的九陰象弟子，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
說不心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擁有九陰之體，還是完璧之身，對於擁有九陽之體的他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爐鼎之一。
只要讓其把龍鳳秘術修行圓滿，等到陸長靖衝擊地尊之境的時候，好好地配合於他，對於陸長靖衝擊地尊層次有著不小的幫助。
而且還可以實現雙贏，對於黃榮榮衝擊地尊之境的幫助會更大，說不定有很大的機會收穫一位地尊層次的伴侶，陪伴陸長靖很長時間。
這樣的誘惑不可謂不大，不過陸長靖心裡也清楚，能夠讓黃榮榮這樣一位擁有九陰之體的絕世妖孽，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其背後蘊藏的危險肯定也非同凡響。
巨大的誘惑背後，肯定是巨大的風險，在沒有了解其中緣由的情況下，陸長靖也不會輕易冒險。
稍作考慮，陸長靖疑惑地問道：「以黃師姐的天賦資質，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九陰象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為何要找到我這裡？」
「因為這次要害我的，便是九陰象的內象長老，也是九陰象排名前列的大人物，更是我的師父曹媚。」黃榮榮咬牙切齒地道，言語之中的恨意清晰可見。
陸長靖訝然，竊魂術悄然用出，藏形匿跡的特性配合，避免被發現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不好開口的。」黃榮榮恨聲道：「自從一千多年被曹媚收為弟子以後，她就對我百般照顧，甚至不惜耗費自己的資源份額，幫助我更好地修行提升，對我的家族也多有照顧。」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是一個好師父，直到數十年前無意中發現她在研究奪舍之事，我才知道她之所以這麼不惜一切地栽培我，原來都是為了奪舍我，從而更上一層樓，延續自己的壽命。」
「可惜還沒等我想出應對之策，曹媚就先下手了，污衊我盜取了她的至寶，說我背叛師門欺師滅祖，對我斬盡殺絕，更是滅了我的家族，若非我提前有準備，利用特殊符籙隱藏氣息，只怕已經被他抓起來奪舍了。」
通過竊魂術，陸長靖發現黃榮榮並沒有說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確是曹媚的陰謀。
從黃榮榮的記憶中，陸長靖也了解到了很多關於九陰象的事情，其中就有九陰象和九陽象之間的恩怨。
當然這是從九陰象的角度，根據九陰象的典籍，或者說曹媚所言，九陰象和九陽象之間的交惡，都是因為九陽象。
在數十萬年前，九陽象和九陰象都是下萬象，雙方的功法體系都只是普通的地功體系，雖然潛力無窮，但是因為對體質要求過高，所以發展速度並不快。
但是後來九陽象運氣比較好，出現了一位蓋世妖孽，一舉將九陽功法體系提升到了低級天功體系的層次，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發達以後的九陽象卻並沒有出手幫助九陰象，反而對九陰象指指點點，企圖讓九陰象成為其附庸勢力，把九陰象弟子視為爐鼎，這自然是九陰象不願意的。
為了擺脫九陽象的控制，九陰象先祖們勵精圖治，最終一舉突破重重桎梏，粉碎了九陽象的針對，同樣位列中百象的層次，把九陰功法體系提升到了天功體系的層次。
但是直到這個時候，九陽象仍舊不願意放棄自己的陰謀，還想要讓九陰象自廢武功，不要修行天功層次的功法戰技，而是重新創造新的功法體系。
九陰象自然不會上當，甚至還為此跟九陽象多次起衝突，還好有著總象的介入，九陽象也不敢用什麼過激的手段，九陰象這才能夠保存自身，一直到現在。
雖然還沒有從九陽象這邊了解事情的緣由，但是僅僅從九陰象的角度看來，就有很多可供吐槽的地方。
既然想要尋求發達以後的九陽象幫助，為何卻又忍受不了九陽象的指指點點，而且這應該不是指指點點，應該是指點吧。
還說九陽象對其進行打壓，那時候的九陽象早早就位列中百象，真想要打壓一個下萬象，讓其無法發展，應該並不是什麼難事兒，怎麼可能讓其成就中百象的層次。
而且根據陸長靖了解的有限資料，九陰象的功法體系問題應該不小，否則的話九陽象不會在明知道九陽九陰互補的情況下，還要疏遠九陰象。
單單從九陰象發展這麼多年，晉升中百象也有數萬年了，基本上每一代只有一位天尊，大多數都只是一星和二星天尊，就能夠發現九陰象如今的功法體系有些不對勁兒。
不僅如此，九陰象每一代的天尊都個性偏執，行事有些瘋癲，導致九陰象雖然美女如雲，但是人緣之差在中百象中位列前茅。
很多象寧可與百花象這個下萬象打交道，也不願意跟九陰象這個中百象打交道，甚至若非九陰象每一代都有天尊，其排名還要跌入下萬象之中，連百花象都不如。
除此之外，九陰象地尊的數量也在下跌之中，似乎比起數萬年前還不如。
偌大的九陰象，好歹也是中百象之一，其象中地尊的數量不過幾十，連三位數都不到，很多排名前列的下萬象，象中地尊的數量就超過了百位。
曹媚只是一個四星地尊，但是在九陰象中已經位列前十左右，可見如今的九陰象凋零之嚴重。
不僅僅是在修行方面，或許是受到了新的九陰功法體系的影響，九陰象的弟子往往陰鷙偏執，行事無所顧忌，近乎魔道一般。
修為境界越高的九陰象弟子，這種情況就越是嚴重，九陽象先祖讓其重改功法體系，並不是無事生非。
類似於曹媚這種專門培養爐鼎，為奪舍做準備的無底線之事，九陰象的弟子絕對做得出來。
了解了其中的緣由，陸長靖也在猶豫，要不要為了黃榮榮得罪曹媚這個九陰象排名前十的地尊。
雖然他並不畏懼曹媚，甚至以陸長靖現在的實力，完全能夠鎮壓曹媚，豈會將其放在心上。
但是這麼做無疑會得罪其背後的九陰象，容易給九陽象招來麻煩，就算曹媚再怎麼沒有底線，那也是九陰象內部的事情。
九陽象本來就跟九陰象關係不和，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導致雙方起衝突的話，未免有些不好。
陸長靖才剛加入九陽象沒多久，蔡朝安對他又這麼好，陸長靖也不願意為其找麻煩。
如果說他跟黃榮榮有關係也就罷了，即使不是愛情的關係，那也有個說法。
可是現在他跟黃榮榮之間毫無關係，他也不是那種好女之人，為此得罪曹媚和九陰象，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陸太子，如今我的藏匿符籙快要用完了，曹媚本體和地尊分身都在附近海域尋找我的下落，一旦藏匿符籙用完，到時候必然難逃一死。」
「還請陸太子救我一命，給我報仇雪恨的機會，只要能夠成功，以後陸太子讓我做什麼都無怨無悔。」
……
原本並不準備摻和此事的陸長靖，在聽到黃榮榮這番話以後，腳步停頓了一下。
旋即傳音給黃榮榮，說是要考慮幾天，在其藏匿符籙用完之前，會給她一個答案。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黃榮榮似乎明白了陸長靖的意思，認真道謝以後，就又待在陸長靖的行宮附近，似乎準備在這裡一直等到陸長靖的答案。
回到行宮以後，陸長靖就傳出符籙，讓鞏栗老師將九陽象和九陰象之間的恩怨發過來，也就是九陽象這邊的典籍記載，同時保密這件事情。
數個時辰過後，鞏栗老師就把相關信息傳了過來，陸長靖這才了解了兩個象鬧掰的真相。
正如黃榮榮記憶中的信息，在數十萬年前，九陽象和九陰象的關係很不錯，兩個象的功法體系都只能夠修行到十星地尊層次，無法晉升到天尊之境，所以僅僅能夠位列下萬象。
當時的2222號試煉島屬於九陽象的重要資源，甚至是九陽象掌控的最大試煉島，對於那裡頗為重視。
兩象的功法體系是有互補的，而且契合度很高，稍微修行一些雙修秘術，就能夠獲得不錯的提升，所以兩象的很多弟子都結為伴侶，一起修行提升。
事情從九陽象出了一位絕頂妖孽開始發生變化，這位絕頂妖孽在短短千年左右，就修行到了十星地尊之境，並在之後數百年裡，創造出九陽功法體系的後續功法，將其一舉提升到了低級天功體系的層次。
隨後這位九陽象的先祖也沒有藏私，將新的九陽功法體系交給九陰象的先祖們觀看，給予她們靈感，幫助她們提升九陰功法體系。
奈何九陰象並沒有這樣的蓋世妖孽，即使有著九陽象的幫助，也遲遲無法創造出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甚至還覺得九陽象這位先祖藏私了，沒有好好幫助九陰象。
因為這種懷疑，當時這位九陽象先祖的伴侶還跟其鬧翻了，因為這位九陽象先祖的伴侶也是九陰象的地尊長老，還是排名前幾的長老。
自己沒本事，無法創造出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反而責怪到了九陽象的先祖身上，還真是奇葩。
不過古人都說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今九陰象的舉動，不過是再次證明了這件事情罷了。
明明九陽象的先祖連剛剛創造的功法體系都拿出來供其參考，沒想到九陰象不但不領情，反而覺得九陽象藏私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何況九陽象的諸位大佬，特別是把九陽象帶到中百象的這位先祖。
於是雙方的關係一度變得僵硬起來，這位先祖也不再幫九陰象參悟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而是專心於九陽功法體系上面。
隨後又花費了數千年時間，完善了九陽功法體系，將其提升到了接近中級天功體系的層次。
之後歷經一代代九陽象弟子的努力，總算是把九陽功法體系提升到了中級天功體系的行列，接近高級天功體系。
在這之前九陰象也急功近利地創造出了低級天功體系，吸收了很多邪道的理念，甚至在九陽象的先祖看來，所謂的九陰天功體系，不過是抄襲昔日被萬象宗滅門的某個邪道門派的功法體系罷了。
對此九陽象的先祖們也勸說過，不但沒有被九陰象放在心上，反而覺得九陽象是在對她們指指點點，嫉妒她們也把功法體系提升到了天功行列。
雙方因此衝突了幾次，關係越發不好，眼看著無法阻攔九陰象，九陽象的先祖乾脆不再理會，並且開始疏遠九陰象。
因為九陽象的先祖覺得九陰功法體系已經變成了邪道功法體系，不但無法跟九陽功法體系契合，共同修行提升，反而會影響九陽功法體系的修行。
但是這一舉動在九陰象看來，同樣不可原諒，覺得九陽象看不上她們，對她們有意見，甚至打壓了她們，對此九陽象也無語的很。
畢竟以九陽象的實力，真想要打壓九陰象的話，真不要太容易，豈會讓她們現在還活蹦亂跳。
後面的發展，也證明了九陰象先祖們倉促間抄襲搞出來的九陰天功體系，的確有著缺陷，這麼多年過去，迄今還在低級天功體系層次打轉。
而且每一代往往只有一位天尊，而且需要花費海量的資源和寶物，有這麼多資源和寶物，都夠別的象培養數位天尊了。
但是九陰象一直執迷不悟，別的象也沒辦法。
不僅僅是九陽象，數十萬年前數百個跟九陰象關係不錯的象，如今大多數都跟其斷絕了聯繫，甚至反目成仇。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新的九陰天功體系太過偏執，會影響修行者的理智和判斷，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九陰象的歷代天尊，幾乎都是偏執的代名詞，就連總象的太上長老都為此召見過九陰象的高層，讓其修改一下九陰功法體系，卻被九陰象認為是九陽象等各象在打壓她們。
眼見九陰象偏執至此，就連總象都不怎麼理會她們，任由其自生自滅。
以九陰象如今的行事風格，隨著得罪的人越來越多，最後肯定難逃被圍攻的命運，除非在這之前自己醒悟。
這不是九陽象單方面的看法，很多象都是類似的看法，只有九陰象自己覺得各象對其不公平。
了解了這件事情以後，陸長靖對於如何選擇就已經有了腹稿，只是還沒等他做出決定，就有人幫他做了決定。
(本章完)
陸長靖前進的腳步停下，他也未曾想到，那個躲在角落裡的九陰象弟子，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
說不心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擁有九陰之體，還是完璧之身，對於擁有九陽之體的他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爐鼎之一。
只要讓其把龍鳳秘術修行圓滿，等到陸長靖衝擊地尊之境的時候，好好地配合於他，對於陸長靖衝擊地尊層次有著不小的幫助。
而且還可以實現雙贏，對於黃榮榮衝擊地尊之境的幫助會更大，說不定有很大的機會收穫一位地尊層次的伴侶，陪伴陸長靖很長時間。
這樣的誘惑不可謂不大，不過陸長靖心裡也清楚，能夠讓黃榮榮這樣一位擁有九陰之體的絕世妖孽，願意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其背後蘊藏的危險肯定也非同凡響。
巨大的誘惑背後，肯定是巨大的風險，在沒有了解其中緣由的情況下，陸長靖也不會輕易冒險。
稍作考慮，陸長靖疑惑地問道：「以黃師姐的天賦資質，若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九陰象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為何要找到我這裡？」
「因為這次要害我的，便是九陰象的內象長老，也是九陰象排名前列的大人物，更是我的師父曹媚。」黃榮榮咬牙切齒地道，言語之中的恨意清晰可見。
陸長靖訝然，竊魂術悄然用出，藏形匿跡的特性配合，避免被發現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不好開口的。」黃榮榮恨聲道：「自從一千多年被曹媚收為弟子以後，她就對我百般照顧，甚至不惜耗費自己的資源份額，幫助我更好地修行提升，對我的家族也多有照顧。」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是一個好師父，直到數十年前無意中發現她在研究奪舍之事，我才知道她之所以這麼不惜一切地栽培我，原來都是為了奪舍我，從而更上一層樓，延續自己的壽命。」
「可惜還沒等我想出應對之策，曹媚就先下手了，污衊我盜取了她的至寶，說我背叛師門欺師滅祖，對我斬盡殺絕，更是滅了我的家族，若非我提前有準備，利用特殊符籙隱藏氣息，只怕已經被他抓起來奪舍了。」
通過竊魂術，陸長靖發現黃榮榮並沒有說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確是曹媚的陰謀。
從黃榮榮的記憶中，陸長靖也了解到了很多關於九陰象的事情，其中就有九陰象和九陽象之間的恩怨。
當然這是從九陰象的角度，根據九陰象的典籍，或者說曹媚所言，九陰象和九陽象之間的交惡，都是因為九陽象。
在數十萬年前，九陽象和九陰象都是下萬象，雙方的功法體系都只是普通的地功體系，雖然潛力無窮，但是因為對體質要求過高，所以發展速度並不快。
但是後來九陽象運氣比較好，出現了一位蓋世妖孽，一舉將九陽功法體系提升到了低級天功體系的層次，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發達以後的九陽象卻並沒有出手幫助九陰象，反而對九陰象指指點點，企圖讓九陰象成為其附庸勢力，把九陰象弟子視為爐鼎，這自然是九陰象不願意的。
為了擺脫九陽象的控制，九陰象先祖們勵精圖治，最終一舉突破重重桎梏，粉碎了九陽象的針對，同樣位列中百象的層次，把九陰功法體系提升到了天功體系的層次。
但是直到這個時候，九陽象仍舊不願意放棄自己的陰謀，還想要讓九陰象自廢武功，不要修行天功層次的功法戰技，而是重新創造新的功法體系。
九陰象自然不會上當，甚至還為此跟九陽象多次起衝突，還好有著總象的介入，九陽象也不敢用什麼過激的手段，九陰象這才能夠保存自身，一直到現在。
雖然還沒有從九陽象這邊了解事情的緣由，但是僅僅從九陰象的角度看來，就有很多可供吐槽的地方。
既然想要尋求發達以後的九陽象幫助，為何卻又忍受不了九陽象的指指點點，而且這應該不是指指點點，應該是指點吧。
還說九陽象對其進行打壓，那時候的九陽象早早就位列中百象，真想要打壓一個下萬象，讓其無法發展，應該並不是什麼難事兒，怎麼可能讓其成就中百象的層次。
而且根據陸長靖了解的有限資料，九陰象的功法體系問題應該不小，否則的話九陽象不會在明知道九陽九陰互補的情況下，還要疏遠九陰象。
單單從九陰象發展這麼多年，晉升中百象也有數萬年了，基本上每一代只有一位天尊，大多數都只是一星和二星天尊，就能夠發現九陰象如今的功法體系有些不對勁兒。
不僅如此，九陰象每一代的天尊都個性偏執，行事有些瘋癲，導致九陰象雖然美女如雲，但是人緣之差在中百象中位列前茅。
很多象寧可與百花象這個下萬象打交道，也不願意跟九陰象這個中百象打交道，甚至若非九陰象每一代都有天尊，其排名還要跌入下萬象之中，連百花象都不如。
除此之外，九陰象地尊的數量也在下跌之中，似乎比起數萬年前還不如。
偌大的九陰象，好歹也是中百象之一，其象中地尊的數量不過幾十，連三位數都不到，很多排名前列的下萬象，象中地尊的數量就超過了百位。
曹媚只是一個四星地尊，但是在九陰象中已經位列前十左右，可見如今的九陰象凋零之嚴重。
不僅僅是在修行方面，或許是受到了新的九陰功法體系的影響，九陰象的弟子往往陰鷙偏執，行事無所顧忌，近乎魔道一般。
修為境界越高的九陰象弟子，這種情況就越是嚴重，九陽象先祖讓其重改功法體系，並不是無事生非。
類似於曹媚這種專門培養爐鼎，為奪舍做準備的無底線之事，九陰象的弟子絕對做得出來。
了解了其中的緣由，陸長靖也在猶豫，要不要為了黃榮榮得罪曹媚這個九陰象排名前十的地尊。
雖然他並不畏懼曹媚，甚至以陸長靖現在的實力，完全能夠鎮壓曹媚，豈會將其放在心上。
但是這麼做無疑會得罪其背後的九陰象，容易給九陽象招來麻煩，就算曹媚再怎麼沒有底線，那也是九陰象內部的事情。
九陽象本來就跟九陰象關係不和，若是因為這件事情導致雙方起衝突的話，未免有些不好。
陸長靖才剛加入九陽象沒多久，蔡朝安對他又這麼好，陸長靖也不願意為其找麻煩。
如果說他跟黃榮榮有關係也就罷了，即使不是愛情的關係，那也有個說法。
可是現在他跟黃榮榮之間毫無關係，他也不是那種好女之人，為此得罪曹媚和九陰象，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陸太子，如今我的藏匿符籙快要用完了，曹媚本體和地尊分身都在附近海域尋找我的下落，一旦藏匿符籙用完，到時候必然難逃一死。」
「還請陸太子救我一命，給我報仇雪恨的機會，只要能夠成功，以後陸太子讓我做什麼都無怨無悔。」
……
原本並不準備摻和此事的陸長靖，在聽到黃榮榮這番話以後，腳步停頓了一下。
旋即傳音給黃榮榮，說是要考慮幾天，在其藏匿符籙用完之前，會給她一個答案。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黃榮榮似乎明白了陸長靖的意思，認真道謝以後，就又待在陸長靖的行宮附近，似乎準備在這裡一直等到陸長靖的答案。
回到行宮以後，陸長靖就傳出符籙，讓鞏栗老師將九陽象和九陰象之間的恩怨發過來，也就是九陽象這邊的典籍記載，同時保密這件事情。
數個時辰過後，鞏栗老師就把相關信息傳了過來，陸長靖這才了解了兩個象鬧掰的真相。
正如黃榮榮記憶中的信息，在數十萬年前，九陽象和九陰象的關係很不錯，兩個象的功法體系都只能夠修行到十星地尊層次，無法晉升到天尊之境，所以僅僅能夠位列下萬象。
當時的2222號試煉島屬於九陽象的重要資源，甚至是九陽象掌控的最大試煉島，對於那裡頗為重視。
兩象的功法體系是有互補的，而且契合度很高，稍微修行一些雙修秘術，就能夠獲得不錯的提升，所以兩象的很多弟子都結為伴侶，一起修行提升。
事情從九陽象出了一位絕頂妖孽開始發生變化，這位絕頂妖孽在短短千年左右，就修行到了十星地尊之境，並在之後數百年裡，創造出九陽功法體系的後續功法，將其一舉提升到了低級天功體系的層次。
隨後這位九陽象的先祖也沒有藏私，將新的九陽功法體系交給九陰象的先祖們觀看，給予她們靈感，幫助她們提升九陰功法體系。
奈何九陰象並沒有這樣的蓋世妖孽，即使有著九陽象的幫助，也遲遲無法創造出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甚至還覺得九陽象這位先祖藏私了，沒有好好幫助九陰象。
因為這種懷疑，當時這位九陽象先祖的伴侶還跟其鬧翻了，因為這位九陽象先祖的伴侶也是九陰象的地尊長老，還是排名前幾的長老。
自己沒本事，無法創造出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反而責怪到了九陽象的先祖身上，還真是奇葩。
不過古人都說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如今九陰象的舉動，不過是再次證明了這件事情罷了。
明明九陽象的先祖連剛剛創造的功法體系都拿出來供其參考，沒想到九陰象不但不領情，反而覺得九陽象藏私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何況九陽象的諸位大佬，特別是把九陽象帶到中百象的這位先祖。
於是雙方的關係一度變得僵硬起來，這位先祖也不再幫九陰象參悟更高層次的功法體系，而是專心於九陽功法體系上面。
隨後又花費了數千年時間，完善了九陽功法體系，將其提升到了接近中級天功體系的層次。
之後歷經一代代九陽象弟子的努力，總算是把九陽功法體系提升到了中級天功體系的行列，接近高級天功體系。
在這之前九陰象也急功近利地創造出了低級天功體系，吸收了很多邪道的理念，甚至在九陽象的先祖看來，所謂的九陰天功體系，不過是抄襲昔日被萬象宗滅門的某個邪道門派的功法體系罷了。
對此九陽象的先祖們也勸說過，不但沒有被九陰象放在心上，反而覺得九陽象是在對她們指指點點，嫉妒她們也把功法體系提升到了天功行列。
雙方因此衝突了幾次，關係越發不好，眼看著無法阻攔九陰象，九陽象的先祖乾脆不再理會，並且開始疏遠九陰象。
因為九陽象的先祖覺得九陰功法體系已經變成了邪道功法體系，不但無法跟九陽功法體系契合，共同修行提升，反而會影響九陽功法體系的修行。
但是這一舉動在九陰象看來，同樣不可原諒，覺得九陽象看不上她們，對她們有意見，甚至打壓了她們，對此九陽象也無語的很。
畢竟以九陽象的實力，真想要打壓九陰象的話，真不要太容易，豈會讓她們現在還活蹦亂跳。
後面的發展，也證明了九陰象先祖們倉促間抄襲搞出來的九陰天功體系，的確有著缺陷，這麼多年過去，迄今還在低級天功體系層次打轉。
而且每一代往往只有一位天尊，而且需要花費海量的資源和寶物，有這麼多資源和寶物，都夠別的象培養數位天尊了。
但是九陰象一直執迷不悟，別的象也沒辦法。
不僅僅是九陽象，數十萬年前數百個跟九陰象關係不錯的象，如今大多數都跟其斷絕了聯繫，甚至反目成仇。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新的九陰天功體系太過偏執，會影響修行者的理智和判斷，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九陰象的歷代天尊，幾乎都是偏執的代名詞，就連總象的太上長老都為此召見過九陰象的高層，讓其修改一下九陰功法體系，卻被九陰象認為是九陽象等各象在打壓她們。
眼見九陰象偏執至此，就連總象都不怎麼理會她們，任由其自生自滅。
以九陰象如今的行事風格，隨著得罪的人越來越多，最後肯定難逃被圍攻的命運，除非在這之前自己醒悟。
這不是九陽象單方面的看法，很多象都是類似的看法，只有九陰象自己覺得各象對其不公平。
了解了這件事情以後，陸長靖對於如何選擇就已經有了腹稿，只是還沒等他做出決定，就有人幫他做了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