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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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說他要漲一級工資的嗎?」牛爺問。

  「嗨,別提了,這不是上一回放了咱們的鴿子嗎,聽別人說街道上的領導很生氣,直接找到教育局去了。」

  牛爺問:「然後呢?」

  片爺有些神秘的說:「我聽學校裡面的老師說,剛開始都公布了要給徐和生漲工資的事情,可是突然又發出通知,說徐和生資料不對,弄虛作假,然後不僅漲工資的事情吹了反而要下調一級工資。」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呀學校里的老師學生都知道,今天才發出來的通知。」

  「怪不得自打徐和生不給講課之後就沒有見過他的面,也不來小酒館喝酒了。」

  片爺道:「他哪還好意思過來喝酒呀,不聲不響的就不來給上課了,把咱們都晾在那裡,這不是拿咱們尋開心嗎?」

  「誰說不是呢,他這次被降級也是活該。」

  「兩級工資一個月要差10塊錢吧?」牛爺問。

  「是啊,這下徐和生可是要後悔死了。」

  何雨柱這才知道,徐和生竟竟然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看來自己在居委會大娘和街道主任面前說的那番話起到了作用。

  想一想也是對自己的影響並不大,影響最大的反而是這兩位,他們身為主要的領導,要是出現了失誤,板子只能打在他們的身上。

  何雨柱突然心中一動,心中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最近最近幾天事情比較集中,先是趙雅麗受到範金友的蠱惑,和自己對唱對台戲組織掃盲班的舉辦。

  然後找到了徐和生,可是他當這個老師也沒有多久轉過頭就撂挑子不幹了。

  徐和生和趙雅麗都和自己作對,趙雅麗是受到了範金友的蠱惑,自己對徐和生也很客氣,又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他為什麼也會撂挑子不干?

  這其中是不是也有範金有的蠱惑?

  畢竟範金有做人毫無下限,能夠蠱惑趙雅麗,也能蠱惑徐和生。

  要是範金友曾經蠱惑徐和生,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說通了。

  徐和生在範金友的蠱惑之下擺了自己一道。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他的黑狀。

  直接讓徐和生工資等級晉級的事情泡了湯,還下調了一級,這樣徐和生就會對範金有具有很大的恨意。

  要知道一個月10塊錢,一年就是120塊錢。

  調一次級,一般3~5年都不會有所變動,即使以後校長原諒他這一次,想要再調兩級也要10年左右的時間。

  相當於讓徐和生白白損失了上千塊錢,而且這都是往少了說的。

  何雨柱想到要是自己身處這樣的境地,那都恨不得拿匕首去捅了範金友這個豬隊友。

  難道敲斷範金友腿的是徐和生?

  要要是這麼解釋,倒也說得通,比較符合常理。

  何雨柱想到這裡心中就開心起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線索。

  結合今天玉梅說那範金友和徐和生兩人在胡同里鬼鬼祟祟的事情,這下更相信他們兩個有問題。

  第2天何雨柱忙完早上之後直接來到醫院。

  推門進來,看範金友正在掛鹽水,就走了進來。

  「你你來幹什麼?」範金友很是緊張。

  何雨柱笑了笑,嘬在旁邊的椅子上:「你說呢?」

  「你可不能亂來!」範金友看著笑嘻嘻的何雨柱,心中有些害怕。

  何雨柱道:「行啊,你昨天不是很利害的嗎,平白無故的就把我送進派出所了。」

  「何大哥,都是誤會,我回頭就和派出所的同志說我那都是胡說的,我沒有看到是誰。」

  眼下躺在床上的範金友也明白過來了,雖然向公安同志舉報了是何雨柱敲斷了自己的腿,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

  自己等傷好了,還需要去小酒館上班,到時候何雨柱豈不是天天給自己小鞋穿?

  換一個工作是千難萬難的事情,自己為啥一時鬼迷心竅,說是何雨柱下的黑手呢。

  搞不好以後連這份工作都丟了。


  何雨柱今天今天過來也不是聽他道歉的,問:「之前趙雅麗不願意開掃盲班是你在背後搗鬼吧?」

  要是換個時間,範金友根本不可能承認,可當時自己在明面上眼下自己還想求著何雨柱保留自己的這份工作,只能咬著牙說:

  「是。」

  何雨柱又問:「那徐和生不來講課是你搗的鬼。」

  「我」

  範金友說不下去了。

  何雨柱說:「那你知不知道徐和生被降級的事情?」

  「降級?什麼降級?」範金友是一臉的茫然。

  「就是他工資調整的事情。」

  「你開什麼玩笑,他不是晉升了一級嗎,一個月增加了五塊錢呢!」

  「我幹嘛跑過來和你開玩笑,你還不知道吧,他們學校出了一份通知,說他之前調整一級工資的事情黃了,而且因為不不知道什麼原因,被降了一級的工資,還有一個處分。」

  範金友還真的不知道,驚訝地問:「這怎麼可能呢,他不是」

  範金友這才反應過來,問:「你說徐和生工資反而又掉了一級?」

  何雨柱鄭重的點點頭,問:「你之前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這個事情?」

  範金友忽然想明白了,自己之前就找過徐和生,他當時說正是晉級工資的關鍵時候,要等到提高一級之後,才會選擇不給掃盲班代課。

  範金有當時也就同意了,畢竟也不能耽誤他晉級工資的事情。

  在自己被人套了麻袋敲斷腿之後,首先就排除了徐和生。

  畢竟在範金友看來自己並沒有得罪徐和生,對方也不會針對自己。

  心中也懷疑過何雨柱,只是也覺得不太對,自己都淪落到變成普通職工了,他要是想整治自己有的是辦法。

  好好的人被別人敲斷了腿,範金友還是很生氣的,所以破罐子破摔就向公安同志舉報了何雨柱。

  後來老娘知道了把他罵了一頓,今天才會先和何雨柱道歉,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工作崗位。

  眼下何雨柱過來告知徐和生因為沒有給掃盲班上課,導致被學校處罰,不僅晉升的一級工資沒有了,反而被下調了一級。

  要是這樣徐和生就會恨自己入骨,畢竟自己讓他一個月損失了10塊錢,這10塊錢都夠兩個人一個月的吃喝了。

  如果要是自己,都恨不得把對方一棍子打死,丟到河裡餵王八。

  何雨柱說:「那你現在知道了?」

  範金友地點頭。

  何雨柱又說:「這下知道誰把你的腿打斷的?」

  「應該是徐和生,我也沒有得罪其他人。」

  何雨柱點點頭,自己雖然也恨範金友,不過可不想替別人背黑鍋。

  所以猜到有可能是徐和生幹的事情就眼巴巴的跑過來,告訴範金有就是讓他知道,敲斷他腿的不是自己。

  這樣一來,省得哪天範金友發酒瘋,報復在自己的頭上。

  自己可沒有替徐和生當擋箭牌的愛好。

  至於他們兩個人如何鬥爭,是不是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就安心的在旁邊看戲就是了。

  「那好,今天就到這裡,希望你好好的養病,早日出來。」

  「謝謝何老闆,等我燒好了之後一定認認真真的工作,再也不胡來了。」

  範金友都惱火了,自己要不是鬼迷心竅在徐和生跟前胡言亂語,想要對付何雨柱,也不會落到被他打斷腿的地步。

  傷筋動骨100天,前後三個多月都不能上班,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下殘疾。

  何雨柱打醫院出來,頓時覺得全身都很放鬆,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

  高高興興的回到家,就看到秀兒在她娘的懷裡一直的哭,就問:「這是怎麼了?她想要什麼?」

  「還不是心玩野了,天天想出去。」徐慧真無奈的道。

  「那就抱她出去玩啊,天天圈在家中也沒有意思,眼下正是出去玩的時候。」

  「說的也是,你抱著出去吧!」徐慧真直接一個大甩鍋。

  得,自己說過的話就要去實現,何雨柱說:「行吧,明天我帶他出去到公園轉一圈。」


  「真的?」徐慧真問。

  「真的呀,男子漢說話算話還能騙你不成?」

  「算了吧,還是我帶著出去吧,讓兩個孩子都去。」

  徐慧真只是說一下,眼下何雨柱還要上班,讓他帶著孩子出去,留著自己在家豈不是會被人笑話。

  「你能行嘛?」

  「我和香葉一起去啊,正好我也想散散心,這一次可是把我嚇壞了。」

  這時候也沒有什麼無罪推論的說法,範金友是一口咬定就是何雨柱打的,在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洗脫何雨柱的嫌疑。

  雖然不至於屈打成招,可是也會弄得一身騷。

  眼下何雨柱平安無事,徐慧真也放下心來。

  「出去散散心也好。」

  時間來到第二天,吃過早飯沒有多久,徐慧真就收拾一番,帶著香葉,還有兩個孩子一起出了家門。

  小酒館裡,經過一天多時間的發酵,範金友被人打斷腿的事情也沒有了談論的興致。

  等都不再忙乎,何雨柱給玉梅打個眼色,果然她就說:「何經理,我家中有事,請半天假。」

  「行啊,那你去吧!」

  等何玉梅出去,何雨柱叮囑一番,然後也從小酒館裡出來。

  騎著自行車進了後面的胡同,玉梅同志已經等著了。

  沒有進自己的家,而是一直往北走,路上她就問:

  「你帶我上哪?」

  「把你帶賣了去!」何雨柱笑著說。

  玉梅用小拳頭在他的後背上捶了一下,嗔道:「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然後也不多問,任由何雨柱一直騎著,直到在一個後門停了下來。

  開了門,玉梅跟著走了進來,看到何雨柱把門插上,心中還有一些緊張。

  不過前些日子,何雨柱幫著弟弟找了一份工作,自己就知道,自己欠的人情太大,恐怕要用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才能還完。

  「愣著幹什麼呀到這了就跟自己家一樣。」

  玉梅把腦海中的念頭都輕輕的丟掉,然後問:「這也是你的房子?」

  「是啊,這是一個中型的四合院,你看看怎麼樣?」

  刷完之後就牽著玉梅微涼的小手參觀起來。

  院子裡種了石榴樹還有葡萄樹,都是多年的老樹,已經長的鬱鬱蔥蔥。

  屋子和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平時沒有人住不過都收拾的乾乾淨淨。

  「挺好的。」

  進了臥室,就看到在首都並不常見的東北火炕,上面鋪著大紅色的床單,上面是大紅的喜被,牆上還貼著紅雙喜。

  玉梅看到這些頓時羞紅臉,低著頭嬌艷欲滴不敢去看。

  何雨柱從後面摟著她的芊芊細腰,然後把下巴放在她的香肩上,輕咬著呢粉嫩嬌艷的耳垂,然後輕聲地問:「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何大哥!」玉梅被撩撥的心中直發癢。

  何雨柱說:「雖然我不能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也也不能請別人來參觀,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洞房。」

  「我」玉梅心中早有了猜測,不過何雨柱親自說出洞房的時候,還是雙膝一軟,整個身子都站不住了。

  何雨柱伸手把她抱起,然後低頭就親了下去。

  玉梅一直都是個老實孩子,平日裡也不懂得如何拒絕別人,更何況面對何雨柱的進攻,她也不想拒絕。

  直到被親的透不過氣來,才被何雨柱放在床上,然後他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套大紅的嫁衣放在了玉梅的眼前。

  玉梅驚訝的用兩隻小手捂著自己的嘴,幸福的眼淚已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何雨柱拿出嶄新的手帕把眼淚擦掉,然後說:「傻丫頭,今天是咱們大好的日子,應該高興才是。」

  玉梅害羞地把何雨柱推出屋子,然後抱著大紅的嫁衣,摸著嶄新的衣服,那眼淚又流了下來。

  心中很明白,自己以後就是何雨柱的人了,雖然他已經有了媳婦,自己只能是養在外面的妾室,不過玉梅還沒有後悔過。

  胡思亂想了一陣,玉梅這才緩緩的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全部褪下來,然後換上全紅的內衣,嫁衣,最後才穿上大紅色的襪子和布鞋。

  把頭髮重新梳理一遍,戴上鳳冠,然後拿起金絲紅蓋頭,把自己蓋上。

  何雨柱進來,牽著她的手,進了堂屋,然後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掀開紅蓋頭,兩人喝了交杯酒後,何雨柱伸手一抄就把玉米抱起,然後放在了大床上。

  玉梅羞答答的說:「柱子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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