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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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不太好吧,到時候不要報導到我的名字。」何雨柱說。

  伊蓮娜說:「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說?」

  「我說什麼你就聽著就是了。」

  「才不,最近你都不怎麼找我了。」

  「好好好,我抽空就去。」

  伊蓮娜這才哼了一聲,轉身舉起照相機去拍。

  居委會大娘拉著街道主任的手在後面說起,今今天驚險的經過。

  那徐和生是小學裡面的老師,自己只是一個居委會的主任,可管不到小學裡面的事情。

  添油加醋的,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一狀。

  街道主任也是十分的氣憤:「這徐和生也太不像話了。」

  三個人聚在一起,把徐和生討伐了一頓。

  要是別人可以一笑置之,可是街道主任和居委會大娘兩個人都心知明白,如果今天這個事情搞砸了他們頭上的烏紗帽也要丟掉。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市區兩級領導前來檢查工作,結果發現工作沒有做好,有掃盲班沒有老師,這可是重大的事故。

  這時候,許小妹講了一半,然後請蔡全無也上來講課。

  蔡全無也,毫不怯場,在黑板上寫上了安居樂業4個字,還邀請馬連元唱了蓮花落。

  蓮花落唱的是到棺材鋪里討要錢財的唱詞,然後蔡全無用,馬蓮元作為例子,對比了苦難的解放前和解放後安居樂業的生活。

  用如此生動的故事來講課,就連後面聽講的領導也是帶頭送出熱烈的掌聲。

  街道主任帶著檢察團離開了,居委會大娘這才拍了拍胸口,道:

  「今天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差一點我和主任就要回家的養老。」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該死的徐和生,做事情之前也不動腦子想一想,這是得罪我自己一個人嗎?

  自己平頭老百姓一個,即使在兩級領導面前丟了臉,也沒有什麼。

  難堪的是街道主任和居委會大娘,他們作為領導幹部,在檢查的時候都可以出現這樣重大的紕漏,上級領導會怎麼看他們?

  他們還能繼續擔任現有的職務?

  真是做事情不用腦子。

  學校屬於教育局管理,別說居委會的主任就是街道主任也沒有管轄權。

  但是,所有垂直的機關單位也要和當地領導溝通,有很多事情需要地方上的支持。

  街道主任回去之後立刻就和區教育局的領導打了電話,提到他們系統裡面的個別老師無組織,無紀律。

  做事情沒有計劃,辜負了人民的希望。

  教育局的領導還是一頭霧水,先連忙賠了不是,然後問起事情的經過。

  街道主任這才提到徐和生,作為一名老師,竟然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直接罷課。

  這是想幹什麼?

  是在對抗領導的檢查嗎?

  教育局的領導氣的都想罵娘,這貨絕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掛了電話,幾名領導就直接開會研究,很快一個通知就發了下去。

  徐和生這幾天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都沒有敢來小酒館喝酒。

  從範金友手中拿了好處,問:「後來怎麼樣了?」

  「別提了,真是氣死我了,那何雨柱竟然找個剛畢業的小姑娘來當老師。」

  「什麼?」徐和生太驚訝了。

  原以為少了自己掃盲班就辦不下去了。

  範金友繼續說:「這還不止呢,那個小姑娘已經當了一個月的補習班老師就不說了,就連蔡全無都能講課,真是能把人氣死。」

  「蔡全無也能講課?」

  「是啊,講的也還挺好。」

  這個才是讓範金友最鬱悶的地方,之前一直以為自己上過初中是這些人當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一個。

  沒有想到那蔡全無也上過初中,不光如此,對方學的東西也比自己知道的多。

  別人或許不知道自己還不清楚嗎,那時候天天兵荒馬亂的,哪有心思去學習呀雖然說上了初中可是連高小的課程有的都不清楚。


  可是那蔡全無講起課來頭頭是道,很多成語都嫻熟無比。

  雖然表面上不承認,可是心中也明白對方的文化水平還在自己之上。

  徐和生這下震驚的不知道什麼是好了。

  早知道何雨柱沒有事,那自己幹嘛做這個惡人呀,這下好了,平白無故的得罪了何雨柱,只是落了這一點點東西而已。

  徐和生後悔都有些晚了,第2天上班的時候,同事通知他校長有請。

  徐和生一時也沒有想到校長為什麼會找自己,迷迷糊糊的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你就找我?」

  平時笑容很是和藹的校長今天卻特別的嚴肅,讓徐和生心中打鼓。

  「徐老師,有件事情我要通知你。」

  「校長,請問是什麼事?」

  「是關於你前幾天調整工資的事情。」

  徐和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問:「那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對別人來說是結束了,不過眼下上級領導發現了問題,你的申報資料有些地方不對,所以上級領導已經決定撤銷你晉級的事情,而且還要多扣一級。」

  「什麼意思校長?」

  「你還沒有聽明白嗎?前兩天下發的緊急通知已經作廢,而且因為你申報資料弄虛作假,還要對你進行降一級的處罰。」

  這下徐和生才明白,自己的工資向上調整一級,這件事情被取消了,而且竟然還讓自己下調一個級別這樣豈不是比之前的工資還要少4塊5?

  這下徐和生急眼了:「校長不能這樣做呀,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還幫著街街道進行掃盲工作,為什麼我」

  說到這裡,徐和生說不下去了,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念頭,這自己上調工資的事情作廢反而被倒扣了一級工資難道是因為自己在掃盲班裡突然不幹的事情鬧的?

  校長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然後才說:「是不是心中已經知道你為什麼被降級使用了?」

  徐和生艱難地點了點頭,心中是後悔死了。

  自己幹嘛聽信了範金友的話擺了何雨柱一道呢!

  哪怕自己真的不想干,和他說一聲,安排好接手的人何雨柱也不會多說什麼。

  可是自己竟然在上級領導想要前來檢查的關口,頭一天還答應可以正常講課,第2天就直接躲到一邊去,這種行為真的讓人惱火。

  「校長你不能這樣,不給我晉升工資我就認了,可是怎麼能扣我一個級別呢。」

  如果自己晉級成功,一個月是47塊錢6級的工資水平。

  原本是7級的工資一個月41塊5,現在被降到了8級,一個月只有37塊錢了。

  也就是說因為自己撂挑子不干從今往後每個月損失了10塊錢。

  這10塊錢可了不得,買50斤的白面都要不了10塊錢,要是換成棒子麵足足能夠買到100多斤。

  校長嘆了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說要給街道上掃盲班講課,我給你調整時間,保證你每天下午都可以前去給他們上課。」

  「可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突然躲了起來,沒有前去講課,讓街道和居委會很是被動,甚至從第5區那裡請了一個教師過來臨時代課。」

  「你這樣做有沒有想到對學校的影響?讓我在教育局領導面前挨訓了足足半個小時,你對得起我嗎?」

  「不是,我」

  「行了,多餘的話你也別說了,要不是眼下實在缺老師,我早就讓你滾蛋了。「

  「我」

  「還不滾蛋?「

  徐和生失魂落魄的從校長室裡面走了出來。

  一時之間想死的念頭都有。

  之前只想著得罪了何雨柱無所謂的事情,沒有想到還間接得罪了居委會和街道。

  眼下他們的報復就來了。

  竟然直接告到了教育局,連帶自己的校長都被訓斥了一番。

  最要命的是自己前後每個月都要損失10塊錢,還在領導面前丟了分,以後的晉級估計也都難了。

  該死的範金友,自己為什麼一時鬼迷心竅信了他的話呢!


  範金友眼下在廚房裡打雜幫忙搬一些東西燒鍋燒水,雖然每天比較勞累,不過也能準點下班。

  而且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之前得罪了大多數的客人,晚上也不需要在小酒館裡輪崗。

  下了班收拾乾淨之後,哼著小曲走出了小酒館。

  正想著心事,忽然感覺後邊有人快速的跑過來,然後一隻麻袋就套在了頭上。

  剛想叫喊,然後腦後生風,一個木棍直接敲到後腦勺。

  範金友直接暈了過去身子一歪,躺在牆根。

  範金友很快就被一陣劇烈的疼痛疼醒,然後高聲叫喊著:

  「殺人啦,殺人啦!」

  慘烈的叫聲很快引來了一些路人。

  「哎呀,這腿怎麼能擺成這個角度?」

  「你傻不傻這是腿斷了。」

  「哦,我說呢,還真沒有見過斷了的腿。」

  「別說了,趕緊借個板車來把人送到醫院裡,要不然就會流血過多死掉的。」

  「這麼嚴重?」

  「還不趕緊去借車子?」

  第二天早上,趙雅麗今天負責點名,等了半天說:「今天範金友怎麼回事,竟然遲到了。」

  「誰知道呢,你給記上遲到就是了。」

  幾個人早有分工很快各色早點都被製作出來了。

  這時候天也有亮了,附近的鄰居都出來買一些早點果子,墊吧,墊吧肚子。

  「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事情呀?」

  「昨天範金友被人打斷了腿。」

  「什麼?」眾人嚇了一跳。

  雖然說話的人不知道名字,不過大傢伙都住在這附近幾條胡同裡面,互相之間都是見過的。

  那位客人就說:「我說昨天晚上範金友被人打斷了腿。」

  「怎麼可能呢,昨天下班的時候還好好的!」

  「就是昨天下班之後的事情了,他被人套了麻袋,一條左腿被別人用棍打斷了。」

  「真的被打斷了?」孔玉琴問。

  「是啊,就在我們家的附近當時叫的可慘了,我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到了跟前一看,範金有被套在麻袋裡面,然後一條腿就斷掉了。」

  「這」孔玉琴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雖然平時看不慣範金友那副人模狗樣的,不過大家畢竟是同事一場,想要表現的悲痛一些,只是打心中踴躍出一種幸災樂禍的喜悅之感。

  何雨柱也很驚訝,問:「那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當然是躺在醫院裡的,昨天晚上就給送去了,現在應該已經打上了石膏。」

  對方詳細的描述了昨天晚上的經過,這下剛才還有些疑惑的眾人也都相信了,範金友是真的被人打斷了腿。

  孔玉琴說:「想一想真可怕,腿都被打斷了,這是多大的仇呀。」

  「是啊,這下範金友是倒霉了,要是接不好骨頭,豈不就是就變成了瘸子?」

  「不會吧?」

  「這事情不好說呀,想一想真可憐,範金友還沒有結婚呢,這下能不能說到媳婦都是個事。」

  幾個人議論了一番,有幸災樂禍的,有為範金有可憐的。

  何雨柱很奇怪,這些日子沒有見範金有折騰什麼事情呀,怎麼會就被打斷了腿?

  一時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就說:「雖然範金友平時做事情讓人討厭,不過大家同事一場,咱們抽個時間,都去看看他。」

  「也好,是不是走公家的帳?」

  「當然了,回頭拿公家的錢。」

  何雨柱也不是那個小氣的人,雖然之前恨不得範金友去死,不過這人竟然還活著受了傷,當然也要去慰問一番。

  並不是為了去看範金有斷腿之後那悲慘的模樣,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時間來到了9點多,早點的生意就結束了,何雨柱讓趙雅麗買了8斤糕點,然後說:

  「趙雅麗你騎一輛自行車,我再騎一輛,你們再去一個人誰去?」


  幾個人都扭扭捏捏的,不想去,畢竟范寧友不得人心,私人關係都並不好。

  何雨柱說:「玉梅,你也去。」

  「我」何玉梅有心拒絕,可話到嘴頭還沒有說出來。

  「可是我沒有自行車。」

  何雨柱說:「那也不能讓趙雅麗帶著你吧,你一會坐我的車子,咱們一塊走。」

  「好吧。」

  三人騎著兩輛自行車一起往醫院趕去,在前台詢問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外科病房,推門進來,就看到兩名公安同志正在詢問範金友。

  何雨柱剛走進來,還沒有把糕點放下,那範金友就伸出一隻手指著何雨柱說:

  「我的腿就是他給打斷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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