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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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2章 挑撥

  沒有多久,何雨柱又被通知開會,到了之後接到主任對所有的商鋪老闆重新做了解釋。☞💔  ☠🌷

  直言範金友的做法是錯誤的,已經責令他進行了改正。

  重新講解了最新的政策,私方經理也是領導,和官方經理擁有完全相等的地位,共同管理商鋪,要把商鋪經營的更好。

  何雨柱也上台發言,講述了改正後的事情,然後範金友上台給何雨柱道歉。

  這下才讓所有人的疑慮消除,公私合營的工作逐步進行開展。

  這是明面上的事情,散了會,何雨柱趁別人不注意,就進了主任的辦公室。

  陳雪茹的商鋪里,何雨柱說:「謝謝你啊,那天幫我說好話。」

  陳雪茹撇了一眼,說:「咱們倆誰跟誰呀,我一看那個範金友就不是個好東西。」

  「是啊,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來到我懷裡來,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

  陳雪茹喜滋滋的坐到何雨柱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笑著問:「給我一個什麼獎勵?」

  「請你吃好吃的,一個大大的粗粗的香腸。」

  「呸,我才不要,沒說三句話,伱就開始不正經起來。」

  「你這不是懷孕了嗎,就不能餵你吃牛奶了,只能改餵你吃香腸。」

  等她吃過還是很熱乎的香腸,何雨柱和她說起公私合營的事情。

  「你既然懷了孕,那也就別拖了,,最近就要進行合營。」

  「我知道,不過不能找個像範金友那樣的草包,要找個懂管理的,要不然,我要離開幾個月,到時候生意都給干黃了。」

  「是啊,可不能找個草包過來。」

  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陳雪茹有些詫異,說:

  「請進。」

  「陳雪茹,你那.」進來就直接開口的範金友這才發現何雨柱也在,話說到一半,頓時就說不下去了。

  震驚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陳雪茹惱怒地說:「範金友,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以後不要來找我,誰讓你又來的?」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正事。」範金友辯解道。

  陳雪茹心中暗暗叫苦,這兩天範金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都藉故找自己。

  當時就嚴詞拒絕了,讓他以後再也不用來找,自己最討厭男人,不會再嫁人,更不會和男人去談感情。

  沒有想到範金友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還是在糾纏自己,這還當著何雨柱的面,也不知道何雨柱會不會懷疑自己對他不忠。

  陳雪茹臉色氣得鐵青:「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我再一次嚴厲警告你,以後不許找我,我的店鋪不歡迎你。」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近人情,我是想幫你。」

  「免了吧,你也不照著鏡子看看自己十足的草包一個,還幫我?」

  「我」

  範金友氣壞了,這些日子從街道上的幹部轉成了公方經理,就覺得自己能耐太大了,成為了成功人士。

  幻想著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從小酒館調回街道去,摘下臨時工的帽子,變成真正的街道幹部。

  陳雪茹雖然結過一次婚,不過結婚當天對象就被抓了,不光有錢而且年輕漂亮,要是自己和他搞對象,那自己就能少奮鬥20年。

  所以這兩天就盯上了陳雪茹,找著各種藉口,想要和她搭上關係。

  「那他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何雨柱可是結過婚的人?」

  範金友用手一指何雨柱,然後質問陳雪茹。

  「你的腦子裡不要這麼齷齪,何雨柱是和我一起做生意的,我們有正事要談。」

  「你們合夥做生意騙鬼呢?我怎麼不相信。」

  陳雪茹說:「我們都是罐頭廠的,你少胡說八道,我和何雨柱是是清白的。」

  「範金友你少往我們身上潑髒水,反倒是你,已經不是街道上的幹部了只是居委會裡面一個打雜的,你天天神氣什麼?」

  「呵呵,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我不是街道幹部我就不是了?」


  範金友很是不屑,何雨柱這話說的一點水平都沒有,拿這個來騙自己。

  「你以為我在騙你呀?」何雨柱問。

  「難道不是嗎?你再有錢也只是一個資本家,還能決定我的任免?真是天大的玩笑。」

  「我是沒有決定權,但是街道的主任有呀,你以為你在大會上給我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這話說的範金友有些發愣。

  陳雪茹說:「有不少工商界的朋友都向街道主任反映你範金有工作作風比較粗暴,對待工商業同仁冷酷無情,根本無法體現黨的溫暖,所以街道主任經過慎重考慮,把你調到居委會工作。」

  「什麼,這不可能?」

  範金友叫道。

  「你調職的通知已經發出來了,就貼在街道的宣傳欄里,你還以為我們在騙你呢,回去看看吧?」

  「我不信你們在騙我.「

  範金友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街道幹部的身份要是真的就此成為居委會的幹部那地位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說范幹部,你這養氣功夫不到家啊,你看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哪有一點像是一名幹部?」

  何雨柱然後做恍然大悟狀:「你瞧瞧我這記性,你這現在已經不是街道幹部了,只是居委會裡面的普通幹事,已經不能稱為范幹部,那以後就應該是范辦事員。」

  從上到下行政等級一共被分為30級,級別最低的就是辦事員,對應的就是街道和居委會裡面沒有任何職務的人員。

  何雨柱的話讓範金友是羞愧難當,再也沒法在這房間裡面呆了,轉身就朝外走。

  「你是在騙我,你們給我等著。」

  就下這句話,範金友就狼狽的離開了房間。

  陳雪茹連忙對何雨柱說:「好哥哥,你可別聽他胡說,我對你的心是天地可鑑,都是他想要糾纏我。」

  「傻丫頭,我才不會懷疑你,你都還要給我生孩子了,我怎麼會那樣想呢。」

  陳雪茹見何雨柱沒有受到範金友的影響,這才鬆了一口氣,來到門口朝掌柜的喊:「那個範金友不許把它放進來。」

  「知道了東家。」

  兩人商量一陣,決定去居委會和大娘商量一下,找一個懂得布匹絲綢行業的專業人士來擔任公方經理。

  兩人來到居委會,剛進的院子就看到範金友垂頭喪氣的從裡面往外走。

  剛才他不相信,跑到了街道,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降職通知。

  自己的人事關係已經從街道變成了居委會,這下才相信自己以後不再是街道幹部,只是居委會裡面的普通辦事員。

  看到何雨柱和陳雪茹兩個人一起進來,氣的說:「你們是來看我的笑話是不是?何雨柱我告訴你,我雖然降職了,但是我會很快就回去的,大娘給我保證,只要我干出成績,我以後還是街道幹部。」

  「呵呵,別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我們才沒有這麼無聊,專門來看你的笑話。」

  「你以為你的那些方法真的就可以讓小酒館繁榮起來嗎?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你哭的那一天。」

  「你就是嫉妒,咱們走著瞧。」

  範金友氣呼呼地離開,出來後越想越生氣,原本想回家的,轉身又去了小酒館。

  何雨柱和陳雪茹一起進了大娘的辦公室,坐下後,說:「大娘,我那小酒館是不是要換一個公方經理?」

  大娘很是為難:「你也知道現在我們都沒有足夠的人手,實在是抽不出人來,還是先讓範金友再干一段時間看他的表現。」

  「也好,那麻煩大娘了。」

  「不麻煩,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陳雪茹說:「大娘,我這也決定進行公私合營,你可不能給我派一個像是範金友這樣的草包。」

  「放心吧,大娘心中有數,我准給你挑一個懂行的行家。」大娘笑著說。

  陳雪茹笑道:「那太好了,謝謝大娘。」

  大娘高聲喊:「廖玉成,你過來一下。」

  「來了。」

  廖玉成答應一聲,然後從外間走了過來。

  大娘向陳雪茹做了介紹,廖玉成年輕的時候曾經在絲綢鋪做過,後來兵荒馬亂的就轉了行,眼下正適合去雪茹的絲綢鋪擔任公方經理。


  陳雪茹和他聊了幾句絲綢生意方面的事情,對方回答的都讓他很是滿意。

  看來確實是業內人士,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外行指揮內行,這樣很容易就把生意搞死。

  陳雪茹說:「好,就這麼定了,廖玉成來擔任公方經理,我一定全力配合。」

  大娘也是高興,陳曉茹的絲綢店生意比較火爆,比小酒館好的多。

  如果順利的進行公私合營也是一個標杆,對於以後的工作也會有一定的促進作用。

  範金友來到胡同里並沒有直接去小酒館,而是繞彎來到了後邊的院子。

  敲了敲門,香葉給開了門,然後看到是範金友就驚訝的說:「你怎麼找到這後邊來了,何大哥今天不在家。」

  「我不是找何雨柱的,我是找徐慧真。」

  香葉上下打量了一下範金友,問:「你找慧真姐?你想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呀我是找她有正事。」

  「那你等著。」香草說完直接砰砰一聲,把門重新關上,擋著想要進來的範金友,差點把他的鼻子都碰到了。

  範金友摸了摸鼻子,只好在外面等著。

  過了幾分鐘,香葉才再次打開門:「你進來吧。」

  把範金友帶進堂屋,請他坐下,給倒了一杯水,然後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徐慧真問:「范幹部,不知道你找我能有什麼事情?」

  聽到徐慧真稱呼自己是范幹部,範金友只覺得臉上燙燙的,可這個時候也不能糾正說自己降職的事情。

  只是說:「徐慧珍你不知道吧,你家的男人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勾勾搭搭的。」

  範金友根本不相信何雨柱和陳雪茹兩個人是清白的。

  哪怕他們兩個人是清白的,自己也要在徐慧真跟前告他一狀。

  讓他家的葡萄架子塌了,以後後宅不寧,糾紛不斷。

  當然最好的情況就是何雨柱能和徐慧真兩人離婚,那自己都能放鞭炮慶祝了。

  徐慧真被範金友的這番話說的嚇了一跳,首先想到的難道是範金有遇見了蕙芝?

  可是不可能呢,慧芝在那小山村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會遇到範金友?

  哪怕范寧有見到慧芝懷了孕,挺著大肚子,也不能把慧芝和何雨柱兩個人聯繫在一起啊。

  「范幹部,你別開玩笑了,我相信我們家男人是不會在外面亂來的。」

  「你呀,就是被他哄騙了,他和陳雪茹兩個人天天眉來眼去的,經常躲在小屋裡呢。」

  「陳雪茹?」

  「就是她,她一個寡婦,又沒有男人,就看中了你們家的何雨柱,兩人早就天雷勾地火,湊到一塊去了。」

  「這不可能!」

  徐慧真嚇了一跳,其其實心中也有些猜測,眼下自己和慧芝兩個人都懷了身孕,晚上也不能伺候他。

  他不出三天就要女人服侍,這些日子或許會在外面偷腥。

  那陳雪茹看上去最能吸引到男人,何雨柱要是和她有事情還真是有可能的事情。

  然後問:「你你有證據嗎?」

  「證據?我要是有證據就不過來找你了.」

  範金友都恨不得何雨柱去死,要是真有什麼證據,早就送到了派出所,把他直接送去蹲牢房。

  這時候雖然沒有流氓罪,但是婚外情也是不允許的事情。

  只要發現,都會去坐牢。

  「這麼說你沒有證據了?」徐慧真問。

  自己最怕的就是,範金友真的拿出了證據,來證明何雨柱和陳雪茹有私情。

  那樣就麻煩了,範金友和何雨柱讓人不對付,那要是有了把柄還不把他往死里整。

  「我是拿不出來證據,但是親眼看見他們兩個人勾勾搭搭的,姓何的還想要拿錢賄賂,讓我幫他隱瞞這件事情。」

  「我是為你覺得不值,特意過來告訴你一聲。」

  徐慧真說:「這麼說來,你是空口無憑,沒有任何證據了?」

  「是沒有什麼證據。」

  這下徐慧真放心了,只是範金友亂說,那就對何雨柱沒有什麼傷害,不至於去坐牢。

  徐慧真端起茶盅,客氣的說:「請喝茶。」

  這就是標準的端茶送客,範金友當然知道這個規矩,說:「老闆娘,你仔細的想一想吧,那何雨柱在外面養女人,那以後家中還有你的位置嗎?」

  說完之後就告辭離開。

  何雨柱很快回到家,香葉給開了門,就著急的說:「何大哥,今天範金友過來告狀,說你在外面養女人,是陳雪茹,老闆娘正生氣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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