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苦命鴛鴦分手。
「為什麼要給你說？」
「我」
這下輪到陶無忌不會了，難不成兩人已經分手了，只是他還不知道而已？
「我們能見面聊聊麼？」
田曉慧沉默片刻，說道：「可以。」
半個小時後，兩人見面，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沒有那種喜悅感，就感覺兩人都很陌生，不僅僅是田曉慧還有陶無忌都察覺到了這個事情。
「你想說什麼？」
陶無忌：「.」
想了下，他還是找個好消息說說：「我馬上就要調到分行去了。」
田曉慧眉頭一挑，反問道：「你升職了？」
「嗯，趙行會幫我調到分行，再也不用在櫃檯給人辦卡了。」
任誰都能感覺到陶無忌語氣中的輕鬆，可能是最近在櫃檯那邊受到的摧殘太嚴重了吧？
聞言，田曉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這人不是一向要靠他自己的能力，就連她幫忙拉的存款都不要，現在還不是要走後門，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嘲諷：「你不是說不喜歡走後門嘛？」
陶無忌就好像被踩住尾巴似的，急道：「我怎麼就成了走後門？」
「怎麼就不是走後門，趙行不是你的關係，要不是趙行你能去分行工作？陶無忌啊陶無忌，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不是一向最反對走後門，怎麼現在還要走後門？」
可能是最近的火氣很大，加上這兩天在外面「流浪」，田曉慧有點兒火力全開的意思。
陶無忌語氣堅決：「我那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完成了趙行交待的任務，我就該升職！」
「對對對，那都是你的能力。」
陶無忌再次無語，也不想和對方繼續吵下去，說：「我現在不想和你吵，咱們倆還是先冷靜冷靜吧。」
不知道怎麼的，田曉慧看著面前的陶無忌越發的有些虛偽，那天在火車站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拉來的存款，他不接受就算了，還冷嘲熱諷的，結果現在他還自己還不是在走後門。
「別冷靜了，陶無忌，我們分手吧！」
「啊？分手.？」
「嗯，分手，就這樣吧。」
說完這句話後，田曉慧感覺非常累，要是陶無忌貧窮都可以兩人一起努力奮鬥，但她現在覺得這人有些虛偽，有點既要又要，感覺噁心極了。
順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陶無忌想攔下對方但沒有結果，只能看著遠處的車影出神。
自己這就算分手了？
田曉慧這邊先是回去收拾了兩件衣服，好在這個時候田母不在家，不然母女倆又要吵一架，然後去找了個日租房，就這樣在外面安頓了下來。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姚斌交代的任務，這可是她接下來的安身立命之所，只要專心給姚斌做事兒，肯定能在魔都立足下去。
想到以往一直跟在沈婧屁股後面，結果半點好處都沒有，但當了姚斌的助理之後，至少讓她手頭寬裕了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得到的外快，恐怕現在她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呢。
姚斌回到家，就看到胡悅臉色不善，估摸著是因為發現田曉慧是自己助理的事情。
不過女人就不能慣著，姚斌一向的宗旨就是能處就處，不能處的話馬上就分手，大家誰都別浪費誰的時間。
放下外套後，姚斌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看起手機來，這一幕讓胡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傢伙難道就不該給自己解釋一下麼？
十分鐘後，最終胡悅忍不住了，問道：「難道你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姚斌抬頭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問：「解釋什麼？」
這幅態度讓胡悅也有些惱火，對方越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就是越是有些生氣，女人都是這樣的，都喜歡聽好話.大部分的女人哄哄就會好，但姚斌就偏不去哄。
「今天我才知道胡悅是你的助理。」
「嗯，是我的助理，然後怎麼了？」
「你我那天看她在商場花了近五萬塊錢，我知道她是沒這麼多錢的.」
雖然不悅沒有說完，但傻子都知道她是怎麼個意思，一來田曉慧很漂亮加上是姚斌的助理，現在手頭這麼多錢，由不得她多想。
其實她沒有發現田曉慧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其實胡悅的反應也不會太大，可能最多就是問幾句而已。
她可沒少看那些職場上的小說，比如老闆和秘書，老闆和助理啥的。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她就不能自己有錢？」
這下倒是把胡悅問住了，而且回過神來發現她確實不應該這樣去問，畢竟姚斌的條件這麼好，要真是惹火了他，雞飛蛋打也不是沒可能啊。
「我就是問問。」
雖然是在解釋，但胡悅的語氣明顯弱了不少。
「你要是沒事幹的話，下班就去健身房，或者去練練瑜伽下次我不希望聽到這樣的廢話，知道了嗎？」
她被這股氣勢嚇得不輕，弱弱的說：「知道.知道了。」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姚斌也有些於心不忍，語氣也變溫和了不少：「早點休息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胡悅才有些後悔，都是網上那些毒雞湯看多了，總覺得男人應該遷就女人，所以她認為姚斌也一樣會解釋一下，誰知道會是這樣子呢。
想到這裡，趕緊去衝上一杯咖啡，外帶準備一點的小零食，屁顛屁顛的端到了書房裡，因為姚斌這個時候會加班。
放下東西後，走到姚斌身後，默默的捏起肩膀來：「對不起嘛，我不該問東問西的，你不要生氣了嘛~」
和剛剛的樣子不同，現在的胡悅溫柔極了。
姚斌伸手抱住她的芊芊細腰，看著她翹翹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面拍了一下：「別疑神疑鬼的，晚上陪我加班。」
「好呀~今天不管多問，我都陪你。」
胡悅的臉微微有些紅，要不是知道現在姚斌有正事兒做，非得要好好的交流一番，好在明天休息不用上班，晚上的時間還有很多，足夠做些什麼的。
蘇見仁在家確定了調查組兩天後就會到魔都，心情那叫一個舒暢啊。
於是跑到小區外面的大排頭點上幾個菜，準備提前慶祝一下，這次最好是讓趙輝下馬才好，當然分行行長的位置他是當不上的，當支行的行長可以謀劃謀劃的呀。
沒多久菜就上來了，但蘇見仁總覺得一個人喝酒有些無趣，隨即打電話給姚斌。
「喂，老弟，忙不忙啊。」
「有事兒？」
「出來喝酒啊，正好明天休息.」
姚斌這會兒正抱著胡悅，電話里聽著蘇見仁興奮的聲音，胡悅都以為這是要找自己男朋友出去荷花酒，不然他為什麼這樣興奮，於是在姚斌耳邊小聲說：「不准去。」
面對胡悅的叮囑，姚斌全當沒聽到，笑呵呵的問道：「這是有什麼好事兒麼？」
「哈哈哈，老弟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瞞著你了，兩天後也就是周一總行的調查組會下來，姓趙的沒有幾天好日子啦.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不小，胡悅全都聽到了耳朵里，心想她是誰她在哪兒，這是她能聽的麼？不過現在好像也不靠著深茂銀行這份工作吃飯，知道也無所謂。
姚斌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懷裡的美人，現在跑出去和蘇見仁喝酒，那真的是腦子抽抽了，於是說：「下次吧，還有這個事情先別到處說。」
「知道，知道」
「明天聊。」
「嗯嗯。」
蘇見仁這才有些遺憾的掛了電話，看到面前的烤串，擼了幾串外加一瓶啤酒，因為他一個人也沒有一直喝下去的必要，匆匆的結帳回家了。
這邊姚斌和胡悅剛剛經歷完一場大戰，戰況可以說是非常激烈，最終是姚斌交出去了好幾億的糧食才算結束。
「老公，你真棒。」
「你也很棒。」
男人誰不喜歡聽這句，姚斌也是喜歡的，看來這女人是越來越成熟懂事兒了，以後慢慢調教吧。
蘇見仁都能收到消息，趙輝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潛意識的覺得這次調查就是沖他來的，不過最近也沒什麼紕漏，不應該才對啊。
旁邊的周琳見他起身，還以為是在擔心女兒：「怎麼了，還在擔心蕊蕊啊？」
要是趙輝不關心女兒的情況，那周琳才真的覺得看錯了人。
上次周琳幫忙把謝致遠搞進去後，沒過幾天她和趙輝也走到了一起，當然就是字面意思的走（搞）到一起，所以兩人現在是躺在同張床上。
趙輝搖搖頭：「蕊蕊那邊沒事兒，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總行下來了調查組，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祥的預感，難道是沖你來的？不過你剛剛上任分行行長，也沒有批什麼大的貸款出去，不應該啊？」
周琳這點見識還是有的，估計總行那邊下來就是針對其他人的，要知道魔都可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地方，金融業務國內第一，哪家銀行都很看重這邊的市場。
聽到周琳這樣一說，趙輝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再次回想了沒什麼紕漏，他這才繼續回床上躺著，周琳則是抱著他慢慢安慰。
時間很快就到了周一，濱江支行蘇見仁到的時候走路都帶風，整個人春風得意，趙輝見狀笑著問：「蘇行，這是有喜事兒？」
這傢伙根本就藏不住事兒，完全沒有趙輝那樣的城府。
蘇見仁看到是趙輝，面色也恢復了正常，說道：「趙行，我就是想到有個客戶的事情，也不算什麼高興的事情。」
其實趙輝已經明白是什麼原因，甚至看到蘇見仁這副樣子，還猜測是對方去總行舉報的，該不會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嗯，趙行一會兒總行的人會來，記得到分行開會。」
蘇見仁笑著應了下來：「好的好的。」
仔細一看的話，能發現他的臉上更加高興了，完全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趙輝見狀也沒有廢話，先是去辦公室了一趟，正好這個時候陶無忌過來了。
「小陶，你怎麼來了？」
陶無忌也不好意思說是來問問工作調動的事情，於是笑著說：「趙行，我一些工作想向你匯報一下.」
還沒聽他說話，趙輝伸手阻攔：「小陶，一會兒總行那邊的人要下來，我馬上要去分行一趟，要是不急的話，等以後再說。」
陶無忌哪敢耽誤，連忙說：「不急不急，趙行您先忙，我的事情不著急。」
曾經他說田曉慧多喜歡走捷徑，結合現在陶無忌臉上諂媚的笑容，就有多麼的打臉，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魔都分行，總行帶頭的宋副行長，先是噼里啪啦的講了一下，畢竟現在趙輝是魔都分行的行長，總不能直接宣布調查，一切都需要在暗中進行，再說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趙輝和吳顯龍的利益勾結，但涉及到幾十億的貸款總行自然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經總行研究決定，免去趙輝濱江支行行長職務，任命蘇見仁為濱江支行行長」
台下的蘇見仁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兒，這個任命他根本就不知道，當看宋副行長的眼神後立刻就明白了，感情這是對方幫忙了。
他幫忙給高斯布爾貸款，然後宋副行長投桃報李，讓他當上了濱江支行的行長？
大多數人對於這個任命倒是沒覺得意外，因為趙輝當了分行的行長，總不能還一直兼著支行的行長吧？
不過趙輝卻不這樣認為，心裡的那種不安更加強烈，覺得這次的調查就是沖他來的，而且還是蘇見仁搞的鬼。
接下來就是趙輝上去講話，表示全力支持總行的工作，緊接著也是蘇見仁因為沒有提前準備，他就隨便說了幾句。
散會後，宋副行長找到趙輝，玩笑似的說：「趙行，魔都分行的擔子就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希望不要讓總行失望呀。」
「宋行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爭取貸款存款額度達到一個新高，同時也要把不良貸款率給降下來」
宋副行長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問道：「嗯嗯，這我肯定是相信的對了趙行，聽說你和俊龍地產的吳總很熟嗎？」(本章完)
「我」
這下輪到陶無忌不會了，難不成兩人已經分手了，只是他還不知道而已？
「我們能見面聊聊麼？」
田曉慧沉默片刻，說道：「可以。」
半個小時後，兩人見面，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沒有那種喜悅感，就感覺兩人都很陌生，不僅僅是田曉慧還有陶無忌都察覺到了這個事情。
「你想說什麼？」
陶無忌：「.」
想了下，他還是找個好消息說說：「我馬上就要調到分行去了。」
田曉慧眉頭一挑，反問道：「你升職了？」
「嗯，趙行會幫我調到分行，再也不用在櫃檯給人辦卡了。」
任誰都能感覺到陶無忌語氣中的輕鬆，可能是最近在櫃檯那邊受到的摧殘太嚴重了吧？
聞言，田曉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想到這人不是一向要靠他自己的能力，就連她幫忙拉的存款都不要，現在還不是要走後門，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嘲諷：「你不是說不喜歡走後門嘛？」
陶無忌就好像被踩住尾巴似的，急道：「我怎麼就成了走後門？」
「怎麼就不是走後門，趙行不是你的關係，要不是趙行你能去分行工作？陶無忌啊陶無忌，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不是一向最反對走後門，怎麼現在還要走後門？」
可能是最近的火氣很大，加上這兩天在外面「流浪」，田曉慧有點兒火力全開的意思。
陶無忌語氣堅決：「我那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完成了趙行交待的任務，我就該升職！」
「對對對，那都是你的能力。」
陶無忌再次無語，也不想和對方繼續吵下去，說：「我現在不想和你吵，咱們倆還是先冷靜冷靜吧。」
不知道怎麼的，田曉慧看著面前的陶無忌越發的有些虛偽，那天在火車站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拉來的存款，他不接受就算了，還冷嘲熱諷的，結果現在他還自己還不是在走後門。
「別冷靜了，陶無忌，我們分手吧！」
「啊？分手.？」
「嗯，分手，就這樣吧。」
說完這句話後，田曉慧感覺非常累，要是陶無忌貧窮都可以兩人一起努力奮鬥，但她現在覺得這人有些虛偽，有點既要又要，感覺噁心極了。
順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陶無忌想攔下對方但沒有結果，只能看著遠處的車影出神。
自己這就算分手了？
田曉慧這邊先是回去收拾了兩件衣服，好在這個時候田母不在家，不然母女倆又要吵一架，然後去找了個日租房，就這樣在外面安頓了下來。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姚斌交代的任務，這可是她接下來的安身立命之所，只要專心給姚斌做事兒，肯定能在魔都立足下去。
想到以往一直跟在沈婧屁股後面，結果半點好處都沒有，但當了姚斌的助理之後，至少讓她手頭寬裕了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得到的外快，恐怕現在她連租房子的錢都沒有呢。
姚斌回到家，就看到胡悅臉色不善，估摸著是因為發現田曉慧是自己助理的事情。
不過女人就不能慣著，姚斌一向的宗旨就是能處就處，不能處的話馬上就分手，大家誰都別浪費誰的時間。
放下外套後，姚斌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看起手機來，這一幕讓胡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傢伙難道就不該給自己解釋一下麼？
十分鐘後，最終胡悅忍不住了，問道：「難道你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姚斌抬頭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問：「解釋什麼？」
這幅態度讓胡悅也有些惱火，對方越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就是越是有些生氣，女人都是這樣的，都喜歡聽好話.大部分的女人哄哄就會好，但姚斌就偏不去哄。
「今天我才知道胡悅是你的助理。」
「嗯，是我的助理，然後怎麼了？」
「你我那天看她在商場花了近五萬塊錢，我知道她是沒這麼多錢的.」
雖然不悅沒有說完，但傻子都知道她是怎麼個意思，一來田曉慧很漂亮加上是姚斌的助理，現在手頭這麼多錢，由不得她多想。
其實她沒有發現田曉慧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其實胡悅的反應也不會太大，可能最多就是問幾句而已。
她可沒少看那些職場上的小說，比如老闆和秘書，老闆和助理啥的。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她就不能自己有錢？」
這下倒是把胡悅問住了，而且回過神來發現她確實不應該這樣去問，畢竟姚斌的條件這麼好，要真是惹火了他，雞飛蛋打也不是沒可能啊。
「我就是問問。」
雖然是在解釋，但胡悅的語氣明顯弱了不少。
「你要是沒事幹的話，下班就去健身房，或者去練練瑜伽下次我不希望聽到這樣的廢話，知道了嗎？」
她被這股氣勢嚇得不輕，弱弱的說：「知道.知道了。」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姚斌也有些於心不忍，語氣也變溫和了不少：「早點休息吧，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胡悅才有些後悔，都是網上那些毒雞湯看多了，總覺得男人應該遷就女人，所以她認為姚斌也一樣會解釋一下，誰知道會是這樣子呢。
想到這裡，趕緊去衝上一杯咖啡，外帶準備一點的小零食，屁顛屁顛的端到了書房裡，因為姚斌這個時候會加班。
放下東西後，走到姚斌身後，默默的捏起肩膀來：「對不起嘛，我不該問東問西的，你不要生氣了嘛~」
和剛剛的樣子不同，現在的胡悅溫柔極了。
姚斌伸手抱住她的芊芊細腰，看著她翹翹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面拍了一下：「別疑神疑鬼的，晚上陪我加班。」
「好呀~今天不管多問，我都陪你。」
胡悅的臉微微有些紅，要不是知道現在姚斌有正事兒做，非得要好好的交流一番，好在明天休息不用上班，晚上的時間還有很多，足夠做些什麼的。
蘇見仁在家確定了調查組兩天後就會到魔都，心情那叫一個舒暢啊。
於是跑到小區外面的大排頭點上幾個菜，準備提前慶祝一下，這次最好是讓趙輝下馬才好，當然分行行長的位置他是當不上的，當支行的行長可以謀劃謀劃的呀。
沒多久菜就上來了，但蘇見仁總覺得一個人喝酒有些無趣，隨即打電話給姚斌。
「喂，老弟，忙不忙啊。」
「有事兒？」
「出來喝酒啊，正好明天休息.」
姚斌這會兒正抱著胡悅，電話里聽著蘇見仁興奮的聲音，胡悅都以為這是要找自己男朋友出去荷花酒，不然他為什麼這樣興奮，於是在姚斌耳邊小聲說：「不准去。」
面對胡悅的叮囑，姚斌全當沒聽到，笑呵呵的問道：「這是有什麼好事兒麼？」
「哈哈哈，老弟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瞞著你了，兩天後也就是周一總行的調查組會下來，姓趙的沒有幾天好日子啦.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不小，胡悅全都聽到了耳朵里，心想她是誰她在哪兒，這是她能聽的麼？不過現在好像也不靠著深茂銀行這份工作吃飯，知道也無所謂。
姚斌想了想，又看了一眼懷裡的美人，現在跑出去和蘇見仁喝酒，那真的是腦子抽抽了，於是說：「下次吧，還有這個事情先別到處說。」
「知道，知道」
「明天聊。」
「嗯嗯。」
蘇見仁這才有些遺憾的掛了電話，看到面前的烤串，擼了幾串外加一瓶啤酒，因為他一個人也沒有一直喝下去的必要，匆匆的結帳回家了。
這邊姚斌和胡悅剛剛經歷完一場大戰，戰況可以說是非常激烈，最終是姚斌交出去了好幾億的糧食才算結束。
「老公，你真棒。」
「你也很棒。」
男人誰不喜歡聽這句，姚斌也是喜歡的，看來這女人是越來越成熟懂事兒了，以後慢慢調教吧。
蘇見仁都能收到消息，趙輝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潛意識的覺得這次調查就是沖他來的，不過最近也沒什麼紕漏，不應該才對啊。
旁邊的周琳見他起身，還以為是在擔心女兒：「怎麼了，還在擔心蕊蕊啊？」
要是趙輝不關心女兒的情況，那周琳才真的覺得看錯了人。
上次周琳幫忙把謝致遠搞進去後，沒過幾天她和趙輝也走到了一起，當然就是字面意思的走（搞）到一起，所以兩人現在是躺在同張床上。
趙輝搖搖頭：「蕊蕊那邊沒事兒，一切都很順利，只不過總行下來了調查組，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祥的預感，難道是沖你來的？不過你剛剛上任分行行長，也沒有批什麼大的貸款出去，不應該啊？」
周琳這點見識還是有的，估計總行那邊下來就是針對其他人的，要知道魔都可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地方，金融業務國內第一，哪家銀行都很看重這邊的市場。
聽到周琳這樣一說，趙輝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再次回想了沒什麼紕漏，他這才繼續回床上躺著，周琳則是抱著他慢慢安慰。
時間很快就到了周一，濱江支行蘇見仁到的時候走路都帶風，整個人春風得意，趙輝見狀笑著問：「蘇行，這是有喜事兒？」
這傢伙根本就藏不住事兒，完全沒有趙輝那樣的城府。
蘇見仁看到是趙輝，面色也恢復了正常，說道：「趙行，我就是想到有個客戶的事情，也不算什麼高興的事情。」
其實趙輝已經明白是什麼原因，甚至看到蘇見仁這副樣子，還猜測是對方去總行舉報的，該不會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嗯，趙行一會兒總行的人會來，記得到分行開會。」
蘇見仁笑著應了下來：「好的好的。」
仔細一看的話，能發現他的臉上更加高興了，完全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趙輝見狀也沒有廢話，先是去辦公室了一趟，正好這個時候陶無忌過來了。
「小陶，你怎麼來了？」
陶無忌也不好意思說是來問問工作調動的事情，於是笑著說：「趙行，我一些工作想向你匯報一下.」
還沒聽他說話，趙輝伸手阻攔：「小陶，一會兒總行那邊的人要下來，我馬上要去分行一趟，要是不急的話，等以後再說。」
陶無忌哪敢耽誤，連忙說：「不急不急，趙行您先忙，我的事情不著急。」
曾經他說田曉慧多喜歡走捷徑，結合現在陶無忌臉上諂媚的笑容，就有多麼的打臉，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魔都分行，總行帶頭的宋副行長，先是噼里啪啦的講了一下，畢竟現在趙輝是魔都分行的行長，總不能直接宣布調查，一切都需要在暗中進行，再說現在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直接證明趙輝和吳顯龍的利益勾結，但涉及到幾十億的貸款總行自然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經總行研究決定，免去趙輝濱江支行行長職務，任命蘇見仁為濱江支行行長」
台下的蘇見仁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兒，這個任命他根本就不知道，當看宋副行長的眼神後立刻就明白了，感情這是對方幫忙了。
他幫忙給高斯布爾貸款，然後宋副行長投桃報李，讓他當上了濱江支行的行長？
大多數人對於這個任命倒是沒覺得意外，因為趙輝當了分行的行長，總不能還一直兼著支行的行長吧？
不過趙輝卻不這樣認為，心裡的那種不安更加強烈，覺得這次的調查就是沖他來的，而且還是蘇見仁搞的鬼。
接下來就是趙輝上去講話，表示全力支持總行的工作，緊接著也是蘇見仁因為沒有提前準備，他就隨便說了幾句。
散會後，宋副行長找到趙輝，玩笑似的說：「趙行，魔都分行的擔子就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希望不要讓總行失望呀。」
「宋行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爭取貸款存款額度達到一個新高，同時也要把不良貸款率給降下來」
宋副行長點點頭，不動聲色的問道：「嗯嗯，這我肯定是相信的對了趙行，聽說你和俊龍地產的吳總很熟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