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 納蘭理
選秀結束後，楊軍也沒有第一時間嘗嘗新鮮的小白菜。
原因無他，主要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雖然是隨機選出來的，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故意安排靠近自己的，他現在的身份太敏感，正處在升遷的節骨眼，這個時候，絕不容許出一絲差錯。
反正怎麼說呢，先養著吧。
另外，楊軍也不想一直往家裡領人，哪怕伊秋水沒意見，他也不好意思了。
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一個限度的，尊敬和被尊敬也是相互的，你若是一直踐踏別人的尊嚴，別人也不會對你尊重的，再說了，楊軍的子女太多了，他也不想再往家裡領女人了。
俗話說得好，想吃雞蛋，沒必要把老母雞買回家，那個女人就養在外面算了，饞了的時候就過去，另外還注意不能再弄出人命了。
沐生山莊的景色不錯，楊軍在這邊住了五六天後，就離開了。
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和納蘭清韻回了一趟娘家。
之前答應過他的，不能食言。
這還是楊軍第一次登老丈人的家，雖然說這個老丈人不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老丈人，畢竟是自己女人的父親，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納蘭清韻和納蘭清夢姐妹倆的面子上也是要登門的。
人家兩個閨女不求名分的跟著自己，他也不能像沒事人似得，怎麼著也要登門拜訪。
這次是帶著滿滿的誠意去的，載著滿滿一車子禮物登門。
等他們的車子到了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納蘭清夢的父親納蘭理早已等在了大門口。
之前，楊軍和這個納蘭理打過幾次交道，當時候因為納蘭清夢遺產的事和他鬧得很不愉快，不過，納蘭理就是個小人物，靠著祖上留下的那點家產過日子，這麼些年過去了，那點家產早已敗光，要不是納蘭清韻和納蘭清夢姐妹倆時常接濟他，他早就流落街頭了。
「大領導，您來了。」
「您一路辛苦了。」
車子剛停下，納蘭理就彎著腰笑眯眯的湊了過來幫他開車門。
那一副討好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軍是他岳父呢。
楊軍是大領導，而他就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兩人的地位天差地別，別看自己的兩個閨女給楊軍做妾，他依舊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是他們納蘭家的驕傲。
「納蘭先生，不用客氣。」
納蘭理給楊軍開車門，楊軍下車後，淡淡的說道。
「都是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納蘭理絲毫不覺得給女婿開車門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覺得與有榮焉。
「爸。」
那請一見你看見父親這般討好自己的女婿，也覺得挺丟人的，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再有不是也只能忍著。
「大領導，您裡面請。」
納蘭理單手一引，示意楊軍進去。
這次不僅納蘭理親自迎接楊軍，他的女人和其他孩子也全出來了，一群人站在門口沖楊軍點頭打招呼。
楊軍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無論在何時，他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來到後院客廳，分賓主坐下。
楊軍和老丈人納蘭理並排坐著，納蘭清韻橫著陪著，至於納蘭理的那些家屬則站在一邊。
旁邊有一個二十多歲抱著孩子的女人一直盯著楊軍看，楊軍感到很不自在，於是開口道，
「這位是？」
納蘭理回頭望了一眼，連忙介紹道：「這位是賤內，馬氏。」
楊軍聞言，怔松一下。
聽到眼前這個女人是納蘭清韻的繼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納蘭清夢和納蘭清韻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納蘭清夢的母親死的早，後來納蘭理又納妾，生下了納蘭清韻，後來納蘭清韻的母親也病逝，納蘭理又續弦叫納蘭王氏，這個王氏覬覦納蘭清夢的家產，被楊軍偷偷的讓人處理了，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納蘭理又續弦了。
他不僅續弦了，而且這個女人還給他生下一個兒子。
「大領導好。」
馬氏微微彎腰，沖楊軍打招呼。
「嗯，您好。」
對於馬氏，楊軍表現的很淡然。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淡然，但是心裡很不自在，畢竟這個女人是納蘭清韻的繼母，按照關係的話，那也是自己的長輩。
不過，楊軍表現的很淡然，似乎把彼此的關係淡化，閉口不提。
納蘭理似乎看出了彼此之間的尷尬。
於是，道：「你先帶孩子下去吧。」
馬氏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抱著孩子領著一大幫的人離開了。
等她們離開後，客廳里就只剩下楊軍納蘭清韻以及納蘭理三人了。
「大領導……」
納蘭理剛要張口，就被楊軍抬手打斷了。
「納蘭先生，您是長輩，還是稱呼我小楊吧。」
「那……那怎麼能成呢，您可是大領導啊。」納蘭理說什麼都不願意。
畢竟兩人地位差距那麼多，即使是翁婿關係，但是該有的江湖地位尊重還是要有的。
「實在不行，你叫我老楊也行。」楊軍開口道。
他也看出來了，納蘭理也是放不開，再加上兩人年紀相若，叫小楊的確實不合適。
「那……這不太好吧。」
看見納蘭理還在糾結，一旁的納蘭清韻道：「爸，聽老楊的，老楊怎麼說您就怎麼做。」
「好，聽……老楊的。」
說完，納蘭理不好意思的沖楊軍笑了笑。
楊軍點頭微笑。
然後道：「納蘭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和清韻清夢在一起好幾年了，一直沒能過來看您，實在是失禮啊。」
「今天，正好有空，特意過來看您，希望您不要介懷。」
納蘭理聞言，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
「您是大領導，日理萬機的，沒有時間登門也是情理之中，我理解，不會介意的。」
楊軍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納蘭理的所有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這麼多年的官場沉浮，他對人心的把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像納蘭理這樣的人物什麼心態，什麼表現，他都了如指掌。
當然，主要是他這個身份給力。
要是普通女婿的話，估計什麼樣的理由都沒用。
這時，楊軍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本票遞了過去。
「納蘭先生，第一次登門，來的匆忙，準備不足，這點心意請您收下。」
說完，就把那張銀行本票推了過去。
「不用，幹嘛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
納蘭理嘴上說著客氣話，可眼角的餘光不爭氣的瞟了本票一眼。
看到後面一連串的零後，整個人的心跳頓時加快了。
這些年，他一直靠著祖上留下的家產過日子，家裡能賣的幾乎都賣了，要不是兩個閨女時常接濟他，這個家估計早就沒了。
看著那麼大一張本票，要說他一點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後面那一連串的零，他緊張的都快要停止呼吸了。
嘴上說著客氣話，可手裡卻死死的捏著那張本票不鬆手。
「納蘭先生，您別客氣，這是我和清夢清韻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這些年工作太忙，沒有登門拜訪，實在是抱歉。」楊軍。
「爸，您就收下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納蘭清韻附和道：「今天姐姐不在，我就代表她向您表示一點點的心意。」
「那……那我就收著？」納蘭理試探著問道。
說實話，要不是顧忌吃相太難看的話，他早就揣兜里了。
雖然恍惚間沒有數清楚本票上的零，但是他估摸著最少一千萬，甚至還更多。
「您收著吧，這是老楊的一點心意。」
納蘭清韻生怕自己的父親繼續失態，走過去直接把支票塞進了他的衣兜里。
「好好好，那我就收下了。」
納蘭理一邊把本票收起來，一邊沖納蘭清韻道：「對了，忘了問你了，你姐姐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我姐去青島旅遊去了，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納蘭清韻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聽說大閨女旅遊去了，納蘭理心裡是一陣羨慕啊。
看得出來，兩個閨女在楊家過的還不錯，能出去旅遊說明日子過的還挺滋潤的，再加上楊軍今天能親自登門，他覺得兩個閨女在楊家過的還不錯。
「納蘭先生，您是老燕京人了，這輩子還沒出過四九城吧？」楊軍問道。
「嗯，對，老燕京人了，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津城了，這輩子一直在四九城打轉。」
納蘭理笑道：「混得沒出息，讓你見笑了。」
「納蘭先生，千萬別這麼說。」
楊軍擺擺手，微笑道：「您這輩子可是活的通透，我羨慕您還來不及呢，如果你想出去遊玩的話，我可以來安排？」
「這……可以嗎？」
一想到自己馬上可以週遊全世界了，心裡非常的激動。
他就是個紈絝子弟，這輩子什麼沒玩過？
作為老燕京人，該玩的玩過了，該風光的風光過，就是沒有出去逛過，不是他不想去，主要是手裡不寬裕，現在好了，出去遊玩的事被楊軍包了，他頓時有點心動了。
「當然可以了。」
楊軍回頭對納蘭清韻道：「清韻，回頭你安排一下，讓納蘭先生和……夫人以及全家人都出去玩一玩。」
「好的，沒問題，交給我吧。」納蘭清韻道。
楊軍今天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在娘家人面前，讓她賺足了面子，她心裡很是感激。
這麼些年，她一直跟著楊軍，無名無分的，回娘家也是抬不起頭，如今看來，父親似乎很樂意自己姐妹倆跟著楊軍，看到父親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這點旅遊費用對於她來說就是九牛一毛，楊軍每年都會給她十個億作為生活費，所以，她手頭非常的寬裕。
「好好好，回頭我跟你媽……哦，你馬姨娘商量一下，看看去哪兒遊玩比較好。」納蘭理道。
他雖然高興，但是沒有糊塗，別說是楊軍了，就是在納蘭清韻面前他都不敢說馬氏是她的繼母，因為他心裡明白，女兒的身份不一樣了，她們雖然是妾室的身份，但是畢竟是楊軍的女人，論地位，比馬氏不止高了幾個檔次。
「行，你們商量好了之後，告訴我一聲，我來給你們安排。」納蘭清韻笑道。
她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慣有的微笑。
跟著楊軍的這些年，她也成熟了，接人待物方面火候把握的更是爐火純青。
她現在不是納蘭家的女兒了，她現在的身份是楊家的人，所以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楊家的體面，該說什麼話，她心裡有數。
隨後，楊軍又和納蘭理隨便聊了聊。
畢竟身份尷尬，要說是翁婿關係吧還不是，要說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係吧，兩人就像上下級，說話特別的彆扭。
兩人只是隨便的聊聊，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大約聊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楊軍就提出告辭了。
納蘭理想留楊軍吃頓便飯，可是楊軍推脫工作忙然後就離開了。
「老公，謝謝。」
路上，納蘭清韻挽著楊軍的胳膊，螓首搭在楊軍的肩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楊軍聞言，淡淡一笑。
他知道納蘭清韻說的是什麼。
無非是今天在娘家人面前給足了她的面子，讓她能抬起頭硬氣了一回。
「哎，謝啥謝，你若是真有心……」
楊軍剛要禿嚕嘴，瞅了一眼前排坐著的孫招財和傻柱，剩下的話頓時沒說出來。
納蘭清韻聞言，臉色頓時羞得通紅。
楊軍腰間突然傳來一陣不疼不癢的撓撓。
納蘭清韻附在楊軍的耳朵邊，吐氣如蘭道：「知道了。」
話說。
楊軍他們兩個走後，繼母馬氏也很快抱著孩子來到了客廳。
「大領導走了？」
對於她來說，能見到楊軍這麼大的領導，她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就像活在夢中一樣，要不是今天楊軍突然登門，她還不知道自己家還有這樣背景深厚的親戚。
「嗯，走了。」
納蘭理背靠在椅子上，以一副舒服的姿勢靠著。
「猜，大領導送我什麼了？」
原因無他，主要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雖然是隨機選出來的，但是誰也不敢保證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故意安排靠近自己的，他現在的身份太敏感，正處在升遷的節骨眼，這個時候，絕不容許出一絲差錯。
反正怎麼說呢，先養著吧。
另外，楊軍也不想一直往家裡領人，哪怕伊秋水沒意見，他也不好意思了。
任何人的忍耐都是有一個限度的，尊敬和被尊敬也是相互的，你若是一直踐踏別人的尊嚴，別人也不會對你尊重的，再說了，楊軍的子女太多了，他也不想再往家裡領女人了。
俗話說得好，想吃雞蛋，沒必要把老母雞買回家，那個女人就養在外面算了，饞了的時候就過去，另外還注意不能再弄出人命了。
沐生山莊的景色不錯，楊軍在這邊住了五六天後，就離開了。
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和納蘭清韻回了一趟娘家。
之前答應過他的，不能食言。
這還是楊軍第一次登老丈人的家，雖然說這個老丈人不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老丈人，畢竟是自己女人的父親，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納蘭清韻和納蘭清夢姐妹倆的面子上也是要登門的。
人家兩個閨女不求名分的跟著自己，他也不能像沒事人似得，怎麼著也要登門拜訪。
這次是帶著滿滿的誠意去的，載著滿滿一車子禮物登門。
等他們的車子到了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納蘭清夢的父親納蘭理早已等在了大門口。
之前，楊軍和這個納蘭理打過幾次交道，當時候因為納蘭清夢遺產的事和他鬧得很不愉快，不過，納蘭理就是個小人物，靠著祖上留下的那點家產過日子，這麼些年過去了，那點家產早已敗光，要不是納蘭清韻和納蘭清夢姐妹倆時常接濟他，他早就流落街頭了。
「大領導，您來了。」
「您一路辛苦了。」
車子剛停下，納蘭理就彎著腰笑眯眯的湊了過來幫他開車門。
那一副討好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楊軍是他岳父呢。
楊軍是大領導，而他就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兩人的地位天差地別，別看自己的兩個閨女給楊軍做妾，他依舊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是他們納蘭家的驕傲。
「納蘭先生，不用客氣。」
納蘭理給楊軍開車門，楊軍下車後，淡淡的說道。
「都是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納蘭理絲毫不覺得給女婿開車門是什麼丟人的事，反而覺得與有榮焉。
「爸。」
那請一見你看見父親這般討好自己的女婿，也覺得挺丟人的，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再有不是也只能忍著。
「大領導，您裡面請。」
納蘭理單手一引，示意楊軍進去。
這次不僅納蘭理親自迎接楊軍，他的女人和其他孩子也全出來了，一群人站在門口沖楊軍點頭打招呼。
楊軍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無論在何時，他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來到後院客廳，分賓主坐下。
楊軍和老丈人納蘭理並排坐著，納蘭清韻橫著陪著，至於納蘭理的那些家屬則站在一邊。
旁邊有一個二十多歲抱著孩子的女人一直盯著楊軍看，楊軍感到很不自在，於是開口道，
「這位是？」
納蘭理回頭望了一眼，連忙介紹道：「這位是賤內，馬氏。」
楊軍聞言，怔松一下。
聽到眼前這個女人是納蘭清韻的繼母，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納蘭清夢和納蘭清韻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納蘭清夢的母親死的早，後來納蘭理又納妾，生下了納蘭清韻，後來納蘭清韻的母親也病逝，納蘭理又續弦叫納蘭王氏，這個王氏覬覦納蘭清夢的家產，被楊軍偷偷的讓人處理了，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納蘭理又續弦了。
他不僅續弦了，而且這個女人還給他生下一個兒子。
「大領導好。」
馬氏微微彎腰，沖楊軍打招呼。
「嗯，您好。」
對於馬氏，楊軍表現的很淡然。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淡然，但是心裡很不自在，畢竟這個女人是納蘭清韻的繼母，按照關係的話，那也是自己的長輩。
不過，楊軍表現的很淡然，似乎把彼此的關係淡化，閉口不提。
納蘭理似乎看出了彼此之間的尷尬。
於是，道：「你先帶孩子下去吧。」
馬氏聞言，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抱著孩子領著一大幫的人離開了。
等她們離開後，客廳里就只剩下楊軍納蘭清韻以及納蘭理三人了。
「大領導……」
納蘭理剛要張口，就被楊軍抬手打斷了。
「納蘭先生，您是長輩，還是稱呼我小楊吧。」
「那……那怎麼能成呢，您可是大領導啊。」納蘭理說什麼都不願意。
畢竟兩人地位差距那麼多，即使是翁婿關係，但是該有的江湖地位尊重還是要有的。
「實在不行，你叫我老楊也行。」楊軍開口道。
他也看出來了，納蘭理也是放不開，再加上兩人年紀相若，叫小楊的確實不合適。
「那……這不太好吧。」
看見納蘭理還在糾結，一旁的納蘭清韻道：「爸，聽老楊的，老楊怎麼說您就怎麼做。」
「好，聽……老楊的。」
說完，納蘭理不好意思的沖楊軍笑了笑。
楊軍點頭微笑。
然後道：「納蘭先生，實在是抱歉，我和清韻清夢在一起好幾年了，一直沒能過來看您，實在是失禮啊。」
「今天，正好有空，特意過來看您，希望您不要介懷。」
納蘭理聞言，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
「您是大領導，日理萬機的，沒有時間登門也是情理之中，我理解，不會介意的。」
楊軍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納蘭理的所有反應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這麼多年的官場沉浮，他對人心的把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像納蘭理這樣的人物什麼心態，什麼表現，他都了如指掌。
當然，主要是他這個身份給力。
要是普通女婿的話，估計什麼樣的理由都沒用。
這時，楊軍從兜里掏出一張銀行本票遞了過去。
「納蘭先生，第一次登門，來的匆忙，準備不足，這點心意請您收下。」
說完，就把那張銀行本票推了過去。
「不用，幹嘛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
納蘭理嘴上說著客氣話，可眼角的餘光不爭氣的瞟了本票一眼。
看到後面一連串的零後，整個人的心跳頓時加快了。
這些年，他一直靠著祖上留下的家產過日子，家裡能賣的幾乎都賣了，要不是兩個閨女時常接濟他，這個家估計早就沒了。
看著那麼大一張本票，要說他一點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後面那一連串的零，他緊張的都快要停止呼吸了。
嘴上說著客氣話，可手裡卻死死的捏著那張本票不鬆手。
「納蘭先生，您別客氣，這是我和清夢清韻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這些年工作太忙，沒有登門拜訪，實在是抱歉。」楊軍。
「爸，您就收下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納蘭清韻附和道：「今天姐姐不在，我就代表她向您表示一點點的心意。」
「那……那我就收著？」納蘭理試探著問道。
說實話，要不是顧忌吃相太難看的話，他早就揣兜里了。
雖然恍惚間沒有數清楚本票上的零，但是他估摸著最少一千萬，甚至還更多。
「您收著吧，這是老楊的一點心意。」
納蘭清韻生怕自己的父親繼續失態，走過去直接把支票塞進了他的衣兜里。
「好好好，那我就收下了。」
納蘭理一邊把本票收起來，一邊沖納蘭清韻道：「對了，忘了問你了，你姐姐怎麼沒和你們一起回來？」
「我姐去青島旅遊去了，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納蘭清韻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聽說大閨女旅遊去了，納蘭理心裡是一陣羨慕啊。
看得出來，兩個閨女在楊家過的還不錯，能出去旅遊說明日子過的還挺滋潤的，再加上楊軍今天能親自登門，他覺得兩個閨女在楊家過的還不錯。
「納蘭先生，您是老燕京人了，這輩子還沒出過四九城吧？」楊軍問道。
「嗯，對，老燕京人了，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津城了，這輩子一直在四九城打轉。」
納蘭理笑道：「混得沒出息，讓你見笑了。」
「納蘭先生，千萬別這麼說。」
楊軍擺擺手，微笑道：「您這輩子可是活的通透，我羨慕您還來不及呢，如果你想出去遊玩的話，我可以來安排？」
「這……可以嗎？」
一想到自己馬上可以週遊全世界了，心裡非常的激動。
他就是個紈絝子弟，這輩子什麼沒玩過？
作為老燕京人，該玩的玩過了，該風光的風光過，就是沒有出去逛過，不是他不想去，主要是手裡不寬裕，現在好了，出去遊玩的事被楊軍包了，他頓時有點心動了。
「當然可以了。」
楊軍回頭對納蘭清韻道：「清韻，回頭你安排一下，讓納蘭先生和……夫人以及全家人都出去玩一玩。」
「好的，沒問題，交給我吧。」納蘭清韻道。
楊軍今天已經很給她面子了，在娘家人面前，讓她賺足了面子，她心裡很是感激。
這麼些年，她一直跟著楊軍，無名無分的，回娘家也是抬不起頭，如今看來，父親似乎很樂意自己姐妹倆跟著楊軍，看到父親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這點旅遊費用對於她來說就是九牛一毛，楊軍每年都會給她十個億作為生活費，所以，她手頭非常的寬裕。
「好好好，回頭我跟你媽……哦，你馬姨娘商量一下，看看去哪兒遊玩比較好。」納蘭理道。
他雖然高興，但是沒有糊塗，別說是楊軍了，就是在納蘭清韻面前他都不敢說馬氏是她的繼母，因為他心裡明白，女兒的身份不一樣了，她們雖然是妾室的身份，但是畢竟是楊軍的女人，論地位，比馬氏不止高了幾個檔次。
「行，你們商量好了之後，告訴我一聲，我來給你們安排。」納蘭清韻笑道。
她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慣有的微笑。
跟著楊軍的這些年，她也成熟了，接人待物方面火候把握的更是爐火純青。
她現在不是納蘭家的女兒了，她現在的身份是楊家的人，所以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楊家的體面，該說什麼話，她心裡有數。
隨後，楊軍又和納蘭理隨便聊了聊。
畢竟身份尷尬，要說是翁婿關係吧還不是，要說是長輩和晚輩之間的關係吧，兩人就像上下級，說話特別的彆扭。
兩人只是隨便的聊聊，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大約聊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楊軍就提出告辭了。
納蘭理想留楊軍吃頓便飯，可是楊軍推脫工作忙然後就離開了。
「老公，謝謝。」
路上，納蘭清韻挽著楊軍的胳膊，螓首搭在楊軍的肩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楊軍聞言，淡淡一笑。
他知道納蘭清韻說的是什麼。
無非是今天在娘家人面前給足了她的面子，讓她能抬起頭硬氣了一回。
「哎，謝啥謝，你若是真有心……」
楊軍剛要禿嚕嘴，瞅了一眼前排坐著的孫招財和傻柱，剩下的話頓時沒說出來。
納蘭清韻聞言，臉色頓時羞得通紅。
楊軍腰間突然傳來一陣不疼不癢的撓撓。
納蘭清韻附在楊軍的耳朵邊，吐氣如蘭道：「知道了。」
話說。
楊軍他們兩個走後，繼母馬氏也很快抱著孩子來到了客廳。
「大領導走了？」
對於她來說，能見到楊軍這麼大的領導，她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就像活在夢中一樣，要不是今天楊軍突然登門，她還不知道自己家還有這樣背景深厚的親戚。
「嗯，走了。」
納蘭理背靠在椅子上，以一副舒服的姿勢靠著。
「猜，大領導送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