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教海凰做……事
見他遲遲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尚小美實在忍不住，轉身將海凰推倒在床上，接著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對，波光流轉，情意、情慾交織纏繞，愈演愈烈。
尚小美的外形在雄獸眼裡，堪稱神級藝術品，毫無瑕疵，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瑩潤的光澤，觸手生涼，冰肌玉骨。
這也是連海凰都會栽在她手上的原因吧，單純的喜歡固然寶貴，但是沾染上洶湧情慾的喜歡，卻會摧毀人的理智，讓人沉淪、迷失，無法自拔。
尚小美喜歡他們瘋狂迷戀自己的感覺，無論他們喜歡的是她的身體還是內在，她都希望他們的喜歡是不顧一切、發自肺腑的。
只要裡面有一絲勉強和猶豫，她都會勸他們放手。
帶著勉強的感情，她不稀罕。
最後一刻，尚小美再次向海凰確認：「你真的喜歡我？想跟我發生關係？」
海凰忙不迭的點頭，呆呆的說：「喜歡。」
「那你這段時間想我沒有？」尚小美的嗓音竟有些啞，她沒想到自己竟也會對這個呆愣大叔欲罷不能。
「那個電池很早就沒電了……」海凰紅著臉，顧左右而言他。
「什麼意思？」尚小美急於求證道。
海皇被尚小美壓著，全身僵硬，不敢亂動。雙手又被尚小美壓在頭頂，樣子看似狼狽，其實緊張的外表下，身體早就將真實的反應表露無遺了。
「你說等電池沒電了，就會來找我。」茸茸的心眼真的很小，忍了這麼久沒有說出口的話，卻借著這個機會說出口了，拐著彎的控訴尚小美。
尚小美仍舊沒明白過來，疑惑的蹙眉問他：「我不是給你換電池了嗎？怎麼了？」
「電池三天就沒電了，你卻讓我等了半個月。」海凰眼神幽怨，語氣委屈至極。
尚小美終於反應過來了：「你不會這半個月都在盼著我來吧？」
海凰定定的看著她，答案不言而喻。
「真的呀，原來你這麼想我？」尚小美竟有些驚喜，知道海凰一直在等著自己，心情也突然變得無與倫比的愉快。
她想，她對海凰也是很心動的，他不光強大、神秘，如神祇一般俊美無儔，還如孩童一樣純真。
她不敢隨意的對待他，就是因為他是這麼的美好，她怕破壞這份美好。
但是現在，他躺在尚小美身下瑟瑟發抖、滿眼期待。就像剛進宮第一次等她臨幸的妃嬪，成功的勾起了她占有欲。
尚小美貪戀的咬了咬他的耳垂，趁他戰慄不止時，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問：「你會不會？知道怎麼跟磁性做嗎？」
海凰滿眼無辜，慌張無措的看她。
尚小美竟被他如此生澀的樣子，弄得心軟了。
「不會也沒關係，我教你。」她主動說。
海凰紅著臉，緊抿著雙唇，乖乖的點頭。
尚小美將他的雙手壓在頭頂，他分明可以輕鬆的將尚小美推開，卻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尚小美玲瓏的軀體壓在他身上，這已經足夠讓他手腳發軟了。
兩人的嘴唇挨得特別近，氣息纏綿，海凰的所有感受都集中到了嘴唇上，尚小美的吻卻遲遲沒有落下。
海凰緊張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雙眼瞪的圓溜溜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尚小美身上。
當尚小美嬌嫩的紅唇，終於湊近他的嘴唇時，他竟雙眼一閉，睫毛簌簌發抖。同時也緊閉了雙唇。
「張嘴……」尚小美語氣有些不滿。
海凰青澀的張嘴，呼吸灼熱，卻又故意壓抑著呼吸，不敢大喘氣。
尚小美低頭，將自己的唇瓣貼上他的唇，紅舌舔舐他乾渴的嘴唇，時不時的還會伸進他的口腔，挑逗他蓄勢待發的長舌。
海凰僵硬的動作，慢慢被尚小美的熱情融化，他開始回應尚小美。
被壓著的雙手，也主動緊扣住尚小美的手。
這次的吻跟上次不一樣，上一次是迷迷糊糊之中進行的。海凰完全處於被動，被親懵了，別說回應，他連反應都不知道怎麼反應。
這一次卻是教學似的接吻，尚小美有條不紊的教他，非常有耐心的陪著他一點點深入，舔舐、糾纏。
每教會他一個技巧，就等著他現學現用，熟練掌握之後，再教他下一個技巧。
如此認真的一對一教學，海凰再純真再沒見過世面，也被她教會了。
下面的事，尚小美也是手把手教的，教他找對位置，一開始不熟悉，可以用手先定位……
海凰的石屋，從未像今晚這麼凌亂過。
也從未像今晚這麼旖旎過。
活了幾十歲的海凰，第一次嘗到魚水之歡，還是跟自己最迷戀的人。他這一刻的幸福感是無法言說的。
好像前面幾十年都白活了，現在才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快活。
第二天起床，海凰竟粘人的抱著尚小美不讓她走。
尚小美轉頭打趣他：「你可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你只是我見不得光的情人。一個好情人，不能這麼粘著人不放。」
她這麼說，本就是開玩笑，完全是無心之言。
但是海凰卻當真了，不光把尚小美說的話當真了，還把情人的事當真了。
他失望的收回手，小聲在尚小美身後『哦』了一聲。
尚小美坐起身，不敢置信的問他：「你真打算做我的情人？」
「嗯，你可是鬼卿的夫人，我是鬼卿的舅舅，哪有舅舅睡外甥女人的事。」海凰吶吶的說，語氣沮喪，卻又顯得有些難過。
尚小美：「那時梨和時淵……」
「他們可是同族，以族人的利益為先。我跟鬼卿不是同族，而且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並不親厚，他不會接受我的。」茸茸耷拉著臉說，他其實也糾結過，不過獸人的道德感低，以自我的感受為重。
他們愛上一個人，除非被對方拒絕，否則沒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們放棄。
對鬼卿的內疚，並不足以讓他放棄尚小美。
尚小美即使到現在，也對獸人之間的親情了解的不是很清楚。
他們有時看似不重視親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又非常重視，得看面對的是什麼事。
如果面對的是雌性，他們是不會相讓的，就像海凰明知道尚小美跟鬼卿的關係，還是會睡尚小美。
「難道我們以後真要偷偷摸摸的？」尚小美不敢置信的問。
海皇卻認真的應道：「嗯，你空了再來找我，一定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尚小美無語凝噎，對她這個新寵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尚小美還沒說走呢，海凰怕她一夜未歸被鬼卿他們發現了，竟主動催促她離開。
尚小美無奈，親了親他的額頭，從空間裡拿出一盆綠植遞給他。其實她上次就觀察到，海凰對陸地上這些花花草草也是很喜歡的。
「等它開花的時候我就來了。」尚小美手裡的綠植已經有花苞了，很快就會開花，她這麼說就是為了讓海凰高興。
海凰接過她手裡的綠植，果然開心的應道：「好，我等你。」
他這樣真的很像受盡委屈的外室，沒名沒分，見不得光，只一心盼望著心上人早點來看他。
別說，他這樣還真的挺讓尚小美牽腸掛肚的。
她依依不捨的倒退著離開海凰的房間，出門後，一個空間轉換回了根據地。
回去後才發現，自己把打算問海凰的問題，忘得一乾二淨。
幸好她還有別的辦法，為了想辦法消除樹魔對宴淇的控制，尚小美打開系統，詢問系統變成大陸第一強者的辦法。
系統給她的建議很簡單，吸食遠古神秘力量，那些力量就跟瞳珠里的力量一樣，附著在一些聖寶上。
除了瞳珠，還有一個地方擁有著得天獨厚的力量源。
那就是無嗣族的古泉，無嗣族的古泉又叫枯泉，顧名思義，那裡的泉水早就枯竭了。
就像瞳珠失去了光芒，古泉也乾枯了。
很多年都沒有人再打古泉的主意，無嗣族的人，甚至都已經把古泉忘了。他們現在只熱衷於幫自己或別人借生孩子。
看到系統的查詢結果，尚小美竟覺得非常靠譜。她這種毫無武功，身體也經不起操練的人，吸食遠古力量，是最穩妥的修煉方法，而且速度夠快。
不過她對無嗣族並不熟悉，外面有很多關於無嗣族的傳聞，都是不好的。她對無嗣族的感覺很糟糕，就像那裡住的是一群精神病，非必要，她真的不想去。
看九牧就知道，那裡的人一定很瘋。
尚小美猶豫了好久，在去之前，還是決定先找九牧了解一下情況。
她這個徒弟，越長大處事越有分寸。
他在尚小美面前，時時刻刻都保持著開朗活潑，連陰翳的眼神，都能偽裝成別的樣子。
尚小美心裡清楚，他這樣很有可能都是表現。
但是人生在世，誰又能說自己就一定活得真實呢？迫於現實的壓力，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要演。
小孩要表現的熱愛學習，老師和家長才會高興。
成年人要表現的熱愛工作，老闆和甲方才會高興。
九牧想得到尚小美和周圍人的喜歡和認可，學會了偽裝，這是他的生存之道，尚小美並不覺得他有什麼錯。
將九牧叫來後，尚小美將自己想去無嗣族的事，告訴了他。
九牧的臉色卻在瞬間陰沉了下去：「師父，你為什麼要去無嗣族？那個地方不是你該去的。」
尚小美對他用訓斥小孩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非常不滿，虧她剛才還在心裡替他說話，就換來他這樣的態度？
「我一個成年人，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那裡……髒，會玷污師父。」
聽完他的理由，尚小美雖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挺不錯，但是她卻無法被這樣的理由說服。
「現在是我有事非去無嗣族不可，哪有我挑剔無嗣族人的道理。」
「難道你想去求子？」九牧訝異的猜測道。
他這會已經想到，尚小美也跟無嗣族那些瘋子一樣，無法生孩子，就變得瘋瘋癲癲，不折手段的偷生別人的孩子。
尚小美發覺他看自己的視線變得無比悲憫，還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到他開口了：「師父，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要去……」
「閉嘴！我能生孩子！我去無嗣族有別的事要辦！」尚小美喝止了九牧的胡言亂語。
九牧驚愕的住嘴，用眼神詢問她。
尚小美：「我想去找無嗣族的枯泉。」
「枯泉？無嗣族現在哪有什麼枯泉，枯泉早就乾枯了，沒影了，你去了也找不到。」尚小美一說枯泉的事，九牧就立馬猜到她是為了宴淇才想著去無嗣族的。這他如何能忍，師父已經夠寵那個貓獸了，難道還要為了他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總得去試試，才能安心。」尚小美堅持道。
九牧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你實在想去，一定要帶上我。」
尚小美點頭同意，九牧畢竟從小在那裡長大，對那裡熟悉，帶上他也方便。
無嗣族在萬獸國的東南角，是萬獸國最熱的地方，也是萬獸國最頹靡、混亂的地方。
這裡的混亂別的地方根本沒法比。
別的地方獸人大多死於私鬥和壓迫，這個地方死亡的獸人，大多數都是因為傳染病和藥物。
無嗣族這個族名，聽起來就讓人絕望。
尚小美決定要去無嗣族後，九牧就帶著她出去採購東西去了。
他的錢很少，還沒將他需要的東西買齊，錢就沒有了。
即使需要的用品沒準備好，他也不著急，將買到的東西一一套在尚小美身上，手套、帷帽、大氅……
將尚小美裹得嚴嚴實實，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幹什麼？」獸世的手套帷帽等東西做工粗糙，穿戴在身上特別沉重。
尚小美感覺自己就像穿了一個厚實的玩偶服，被壓的都快喘不過來了。
九牧卻對她說：「想去無嗣族，必須這麼穿。」
尚小美看他只戴著一雙手套，問：「那你怎麼不這麼穿？錢不夠買別的東西了？」
九牧嘴硬道：「我身體強壯，不用這些東西也行。」
說著，他還將唯一的手套摘了下來。
尚小美實在忍不住，轉身將海凰推倒在床上，接著整個人都壓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對，波光流轉，情意、情慾交織纏繞，愈演愈烈。
尚小美的外形在雄獸眼裡，堪稱神級藝術品，毫無瑕疵，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著瑩潤的光澤，觸手生涼，冰肌玉骨。
這也是連海凰都會栽在她手上的原因吧，單純的喜歡固然寶貴，但是沾染上洶湧情慾的喜歡，卻會摧毀人的理智，讓人沉淪、迷失，無法自拔。
尚小美喜歡他們瘋狂迷戀自己的感覺，無論他們喜歡的是她的身體還是內在，她都希望他們的喜歡是不顧一切、發自肺腑的。
只要裡面有一絲勉強和猶豫，她都會勸他們放手。
帶著勉強的感情，她不稀罕。
最後一刻，尚小美再次向海凰確認：「你真的喜歡我？想跟我發生關係？」
海凰忙不迭的點頭，呆呆的說：「喜歡。」
「那你這段時間想我沒有？」尚小美的嗓音竟有些啞，她沒想到自己竟也會對這個呆愣大叔欲罷不能。
「那個電池很早就沒電了……」海凰紅著臉，顧左右而言他。
「什麼意思？」尚小美急於求證道。
海皇被尚小美壓著，全身僵硬，不敢亂動。雙手又被尚小美壓在頭頂，樣子看似狼狽，其實緊張的外表下，身體早就將真實的反應表露無遺了。
「你說等電池沒電了，就會來找我。」茸茸的心眼真的很小，忍了這麼久沒有說出口的話，卻借著這個機會說出口了，拐著彎的控訴尚小美。
尚小美仍舊沒明白過來，疑惑的蹙眉問他：「我不是給你換電池了嗎？怎麼了？」
「電池三天就沒電了，你卻讓我等了半個月。」海凰眼神幽怨，語氣委屈至極。
尚小美終於反應過來了：「你不會這半個月都在盼著我來吧？」
海凰定定的看著她，答案不言而喻。
「真的呀，原來你這麼想我？」尚小美竟有些驚喜，知道海凰一直在等著自己，心情也突然變得無與倫比的愉快。
她想，她對海凰也是很心動的，他不光強大、神秘，如神祇一般俊美無儔，還如孩童一樣純真。
她不敢隨意的對待他，就是因為他是這麼的美好，她怕破壞這份美好。
但是現在，他躺在尚小美身下瑟瑟發抖、滿眼期待。就像剛進宮第一次等她臨幸的妃嬪，成功的勾起了她占有欲。
尚小美貪戀的咬了咬他的耳垂，趁他戰慄不止時，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問：「你會不會？知道怎麼跟磁性做嗎？」
海凰滿眼無辜，慌張無措的看她。
尚小美竟被他如此生澀的樣子，弄得心軟了。
「不會也沒關係，我教你。」她主動說。
海凰紅著臉，緊抿著雙唇，乖乖的點頭。
尚小美將他的雙手壓在頭頂，他分明可以輕鬆的將尚小美推開，卻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尚小美玲瓏的軀體壓在他身上，這已經足夠讓他手腳發軟了。
兩人的嘴唇挨得特別近，氣息纏綿，海凰的所有感受都集中到了嘴唇上，尚小美的吻卻遲遲沒有落下。
海凰緊張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雙眼瞪的圓溜溜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尚小美身上。
當尚小美嬌嫩的紅唇，終於湊近他的嘴唇時，他竟雙眼一閉，睫毛簌簌發抖。同時也緊閉了雙唇。
「張嘴……」尚小美語氣有些不滿。
海凰青澀的張嘴，呼吸灼熱，卻又故意壓抑著呼吸，不敢大喘氣。
尚小美低頭，將自己的唇瓣貼上他的唇，紅舌舔舐他乾渴的嘴唇，時不時的還會伸進他的口腔，挑逗他蓄勢待發的長舌。
海凰僵硬的動作，慢慢被尚小美的熱情融化，他開始回應尚小美。
被壓著的雙手，也主動緊扣住尚小美的手。
這次的吻跟上次不一樣，上一次是迷迷糊糊之中進行的。海凰完全處於被動，被親懵了，別說回應，他連反應都不知道怎麼反應。
這一次卻是教學似的接吻，尚小美有條不紊的教他，非常有耐心的陪著他一點點深入，舔舐、糾纏。
每教會他一個技巧，就等著他現學現用，熟練掌握之後，再教他下一個技巧。
如此認真的一對一教學，海凰再純真再沒見過世面，也被她教會了。
下面的事，尚小美也是手把手教的，教他找對位置，一開始不熟悉，可以用手先定位……
海凰的石屋，從未像今晚這麼凌亂過。
也從未像今晚這麼旖旎過。
活了幾十歲的海凰，第一次嘗到魚水之歡，還是跟自己最迷戀的人。他這一刻的幸福感是無法言說的。
好像前面幾十年都白活了，現在才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快活。
第二天起床，海凰竟粘人的抱著尚小美不讓她走。
尚小美轉頭打趣他：「你可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你只是我見不得光的情人。一個好情人，不能這麼粘著人不放。」
她這麼說，本就是開玩笑，完全是無心之言。
但是海凰卻當真了，不光把尚小美說的話當真了，還把情人的事當真了。
他失望的收回手，小聲在尚小美身後『哦』了一聲。
尚小美坐起身，不敢置信的問他：「你真打算做我的情人？」
「嗯，你可是鬼卿的夫人，我是鬼卿的舅舅，哪有舅舅睡外甥女人的事。」海凰吶吶的說，語氣沮喪，卻又顯得有些難過。
尚小美：「那時梨和時淵……」
「他們可是同族，以族人的利益為先。我跟鬼卿不是同族，而且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並不親厚，他不會接受我的。」茸茸耷拉著臉說，他其實也糾結過，不過獸人的道德感低，以自我的感受為重。
他們愛上一個人，除非被對方拒絕，否則沒有什麼原因能讓他們放棄。
對鬼卿的內疚，並不足以讓他放棄尚小美。
尚小美即使到現在，也對獸人之間的親情了解的不是很清楚。
他們有時看似不重視親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又非常重視，得看面對的是什麼事。
如果面對的是雌性，他們是不會相讓的，就像海凰明知道尚小美跟鬼卿的關係，還是會睡尚小美。
「難道我們以後真要偷偷摸摸的？」尚小美不敢置信的問。
海皇卻認真的應道：「嗯，你空了再來找我，一定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尚小美無語凝噎，對她這個新寵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尚小美還沒說走呢，海凰怕她一夜未歸被鬼卿他們發現了，竟主動催促她離開。
尚小美無奈，親了親他的額頭，從空間裡拿出一盆綠植遞給他。其實她上次就觀察到，海凰對陸地上這些花花草草也是很喜歡的。
「等它開花的時候我就來了。」尚小美手裡的綠植已經有花苞了，很快就會開花，她這麼說就是為了讓海凰高興。
海凰接過她手裡的綠植，果然開心的應道：「好，我等你。」
他這樣真的很像受盡委屈的外室，沒名沒分，見不得光，只一心盼望著心上人早點來看他。
別說，他這樣還真的挺讓尚小美牽腸掛肚的。
她依依不捨的倒退著離開海凰的房間，出門後，一個空間轉換回了根據地。
回去後才發現，自己把打算問海凰的問題，忘得一乾二淨。
幸好她還有別的辦法，為了想辦法消除樹魔對宴淇的控制，尚小美打開系統，詢問系統變成大陸第一強者的辦法。
系統給她的建議很簡單，吸食遠古神秘力量，那些力量就跟瞳珠里的力量一樣，附著在一些聖寶上。
除了瞳珠，還有一個地方擁有著得天獨厚的力量源。
那就是無嗣族的古泉，無嗣族的古泉又叫枯泉，顧名思義，那裡的泉水早就枯竭了。
就像瞳珠失去了光芒，古泉也乾枯了。
很多年都沒有人再打古泉的主意，無嗣族的人，甚至都已經把古泉忘了。他們現在只熱衷於幫自己或別人借生孩子。
看到系統的查詢結果，尚小美竟覺得非常靠譜。她這種毫無武功，身體也經不起操練的人，吸食遠古力量，是最穩妥的修煉方法，而且速度夠快。
不過她對無嗣族並不熟悉，外面有很多關於無嗣族的傳聞，都是不好的。她對無嗣族的感覺很糟糕，就像那裡住的是一群精神病，非必要，她真的不想去。
看九牧就知道，那裡的人一定很瘋。
尚小美猶豫了好久，在去之前，還是決定先找九牧了解一下情況。
她這個徒弟，越長大處事越有分寸。
他在尚小美面前，時時刻刻都保持著開朗活潑，連陰翳的眼神，都能偽裝成別的樣子。
尚小美心裡清楚，他這樣很有可能都是表現。
但是人生在世，誰又能說自己就一定活得真實呢？迫於現實的壓力，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要演。
小孩要表現的熱愛學習，老師和家長才會高興。
成年人要表現的熱愛工作，老闆和甲方才會高興。
九牧想得到尚小美和周圍人的喜歡和認可，學會了偽裝，這是他的生存之道，尚小美並不覺得他有什麼錯。
將九牧叫來後，尚小美將自己想去無嗣族的事，告訴了他。
九牧的臉色卻在瞬間陰沉了下去：「師父，你為什麼要去無嗣族？那個地方不是你該去的。」
尚小美對他用訓斥小孩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非常不滿，虧她剛才還在心裡替他說話，就換來他這樣的態度？
「我一個成年人，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那裡……髒，會玷污師父。」
聽完他的理由，尚小美雖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挺不錯，但是她卻無法被這樣的理由說服。
「現在是我有事非去無嗣族不可，哪有我挑剔無嗣族人的道理。」
「難道你想去求子？」九牧訝異的猜測道。
他這會已經想到，尚小美也跟無嗣族那些瘋子一樣，無法生孩子，就變得瘋瘋癲癲，不折手段的偷生別人的孩子。
尚小美發覺他看自己的視線變得無比悲憫，還沒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到他開口了：「師父，就算你不能生孩子……也不要去……」
「閉嘴！我能生孩子！我去無嗣族有別的事要辦！」尚小美喝止了九牧的胡言亂語。
九牧驚愕的住嘴，用眼神詢問她。
尚小美：「我想去找無嗣族的枯泉。」
「枯泉？無嗣族現在哪有什麼枯泉，枯泉早就乾枯了，沒影了，你去了也找不到。」尚小美一說枯泉的事，九牧就立馬猜到她是為了宴淇才想著去無嗣族的。這他如何能忍，師父已經夠寵那個貓獸了，難道還要為了他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總得去試試，才能安心。」尚小美堅持道。
九牧提出最後一個要求：「你實在想去，一定要帶上我。」
尚小美點頭同意，九牧畢竟從小在那裡長大，對那裡熟悉，帶上他也方便。
無嗣族在萬獸國的東南角，是萬獸國最熱的地方，也是萬獸國最頹靡、混亂的地方。
這裡的混亂別的地方根本沒法比。
別的地方獸人大多死於私鬥和壓迫，這個地方死亡的獸人，大多數都是因為傳染病和藥物。
無嗣族這個族名，聽起來就讓人絕望。
尚小美決定要去無嗣族後，九牧就帶著她出去採購東西去了。
他的錢很少，還沒將他需要的東西買齊，錢就沒有了。
即使需要的用品沒準備好，他也不著急，將買到的東西一一套在尚小美身上，手套、帷帽、大氅……
將尚小美裹得嚴嚴實實，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幹什麼？」獸世的手套帷帽等東西做工粗糙，穿戴在身上特別沉重。
尚小美感覺自己就像穿了一個厚實的玩偶服，被壓的都快喘不過來了。
九牧卻對她說：「想去無嗣族，必須這麼穿。」
尚小美看他只戴著一雙手套，問：「那你怎麼不這麼穿？錢不夠買別的東西了？」
九牧嘴硬道：「我身體強壯，不用這些東西也行。」
說著，他還將唯一的手套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