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貓貓親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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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漂亮的眼睛藏著失去理智的瘋狂,還帶著狠。♟👌 ❻❾ˢ𝓗Ⓤx.Ćᵒ𝓂 👺👤

  手上不知道用了什麼招式,只是簡單的抓握,卻讓尚小美的身體被禁錮得不能動彈分毫。

  她現在想逃,只能用空間轉換。

  宴淇即使將柔術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也抓不住尚小美,他是明白這一點的。

  但是他仍舊將尚小美死死地壓在身下。

  細細看她,迷醉地感受她身上的溫度,輕嗅她身上如初春田野間飄散的紅梅清香,撫觸她柔軟的腰肢和桃紅的指尖。

  還有能讓雄獸陷入瘋狂的酥胸……

  嫣然一笑時絕美的姿容。

  和她溫暖的呵護,親人般的關懷……翻臉無情的拒絕……

  這些都是宴淇日日夜夜思念的、懷念的、憧憬的、怨恨的。

  他知道王翎對他有感情,他也愛過人,當然知道愛一個人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他心裡住著能令他驚艷終生、想忘都忘不了的人,王翎那種打壓式的愛,他如何看得上?

  他愛的是心軟的神,靠近她會覺得溫暖,想一輩子蜷縮在她腳邊取暖。

  王翎那樣低級的粗暴的愛,每次都會驚嚇到他。就算是寵物,也不會喜歡對自己施暴、外加言語暴力的人。

  王翎只會讓他更加懷戀尚小美的好,更加的思念她。

  尚小美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眼睫因為驚恐微微顫動著,像被兜網網住的漂亮蝴蝶,迷惑自己為何逃不出這方寸之地,也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感到惶惶不安。

  「宴淇!你幹什麼?」尚小美手腕發麻,一點勁都使不出,脆弱的就像已經落網的魚,根本逃不出宴淇的手掌心。

  宴淇喉結滾動,指尖滑過她柔美的臉龐:「不幹什麼,腳麻了,一時沒站住。」

  「那你放開我,我扶你起來。」尚小美姑且信了他的話,用盡力氣想從他的身下掙脫,可她這一動,不但沒有擺脫宴淇,還讓宴淇有了強烈的反應。

  尚小美感受到宴淇的變化,尷尬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動。

  宴淇卻用惡劣的口氣對她說:「鬼怪大人不會是故意的吧,用這麼低劣的手段勾引我?」

  尚小美瞪了他一眼,脫口而出道:「我想睡你還需要勾引?」

  宴淇被懟得啞口無言,又氣又無法反駁。

  尚小美懟完人,立刻心生愧疚,聲音軟了下去:「你先起來,我給你上藥,再這麼動下去,傷口該發炎了。」

  宴淇當然沒有起來,他現在整個身體都是酥麻僵硬的,想動都動不了。

  他不顧背上血淋淋的鞭傷,直接從尚小美身上翻下來,躺倒在地上。疼得悶哼一聲,冷汗直冒。

  尚小美嚇得趕緊起身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你是不是傻,叫你起身,沒叫你翻身,你後背有傷,想折騰死自己嗎?」

  「死就死吧,反正也沒人心疼。」宴淇賭氣般地斜睨著尚小美,話說得難聽,神色卻像是在搖尾乞憐。

  「胡說!」尚小美受不了他這委屈巴巴的眼神,心一橫,用手蒙住他的雙眼,將他的臉推到另一側,她則蹲到宴淇身後,仔細地給他上藥。

  宴淇這一年來,幾乎天天都在受傷,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給他上藥。

  打的時候他不覺得疼,折騰自己的時候他也不覺得疼。

  但是尚小美給他上藥,他卻覺得鑽心的疼,疼得無法忍受,不停地吸氣,身體瑟瑟發抖,直往後縮。

  其實也不是真的疼,他只是知道,那個會心疼他的人來了,他就想她多心疼自己,想聽她柔聲安慰自己,想讓她抱抱自己,多跟自己說說話。

  「你忍著點,」尚小美看他疼得不停地抽氣,手下的動作輕了又輕,最後發展成一邊給他吹氣一邊給他上藥。

  好不容易把後背上的藥給他上完了,她又轉到宴淇的面前,專心地給他胸口上的血愣子上藥。

  宴淇又開始抽氣,疼得瑟瑟發抖。

  尚小美給他吹氣都不管用。

  「有這麼疼嗎?這個藥沒有刺激性呀?」尚小美疑惑地問宴淇。

  宴淇眼含淚水,委屈地看著她不說話,好似在控訴她的懷疑。


  「要怎麼做你才能不這麼疼?」尚小美無奈地問。

  宴淇突然靠近,濕潤的嘴唇含住了尚小美豐腴性感的紅唇,輾轉濕吻,欲罷不能。

  尚小美一隻手拿藥,一隻手拿著工具,兩手不得空,傻愣愣地讓他熱吻得渾身燥熱,唇舌濡濕。

  好像怎麼都不夠,想被他更用力的吻,更霸道的侵犯。

  可是系統不允許……

  最後一絲理智,迫使尚小美推開了宴淇。

  她粗喘著垂眸低頭,控訴他:「親一下就不疼了?」

  宴淇默不作聲,眼睛在她泛著水漬的唇瓣上流連忘返。

  尚小美為了打破這曖昧的氣氛,開始動作麻利地給他上藥,因為動作加快了,她的動作也就沒有剛才那麼輕了,可宴淇反而不喊疼了。

  尚小美懊惱地想,自己好像又被騙了。

  這些男人,一個個的都這麼會演戲,為了引起她的關心,是真捨得用苦肉計。

  身上的血痕都上好了藥,尚小美扶著宴淇回到他冷冰冰的床上。

  這個小貓貓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床上連軟和的被褥都沒有,直接睡在冰冷堅硬的木板上,被子也沒有,他是想把自己凍死嗎?

  貓貓不是都喜歡溫暖、柔軟的貓窩嗎?

  還有他身上的衣服,外面的制服都是統一樣式,本就是穿在外面的,粗糙點可以理解。但是他裡面的貼身衣物比外衣更粗糙,這種貼身衣物會加劇傷口感染的。

  尚小美想都沒想,直接用兌換票,給宴淇兌換了純棉睡衣,還給他兌換了床墊、被褥和被子、枕頭。

  她自己嬌氣,十分講究床上用品,又是真的疼惜宴淇,給他的東西自然都是最好的。

  宴淇看著那些東西,仿佛又回到了從前跟尚小美情濃的時候。

  可是時過境遷,他現在如果受了尚小美的恩惠,就等於是原諒了她當初對他的傷害,尚小美那些殘留在心底的愧疚,很有可能會因此消失。

  她對他本就沒有愛,如果連那點愧疚都消失了,她還會來看他嗎?

  還會關心他嗎?

  宴淇不能表現出絲毫感動,不能讓她的愧疚消失:「你把床給我鋪成這樣,讓我怎麼睡?」

  他的話讓尚小美感覺自己好心沒好報,熱臉貼了冷屁股。

  「你以前不就喜歡睡在軟乎的床上嗎?再說了,你是貓獸,貓貓不都喜歡暖暖和和的地方嗎?」

  「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

  尚小美無語凝噎,愣了半晌,咬牙道:「不喜歡就慢慢適應,重新喜歡上就行了。」

  「是嗎?鬼怪大人也可以重新喜歡我嗎?」宴淇哪壺不開提哪壺,見縫插針地提起了以前的事。

  尚小美假裝沒聽見,低頭看著他赤裸的腳,轉身打了一盆熱水來,蹲下身細細地把他腳上的污漬清理乾淨,也幫他把腳上的血痕上了藥。

  接著,她又幫宴淇換了柔軟的睡衣,扶著他躺下。

  宴淇眼前的碎發太長,躺下時蓋住了眼睛,她還拿出一把剪刀,熟練地幫他修理了劉海。

  宴淇長得太精緻,她就像在給洋娃娃變裝一樣,等宴淇清爽乾淨的躺在被窩裡,陰鬱的氣質也因為髮型的改變,變得陽光了不少,尚小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收好手裡的工具,非常自然的起身,準備回家。

  任她擺弄這麼久的宴淇突然動了,從床上驚坐起,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她,完全不管這麼大的動作,身上的傷是否會裂開。

  「別走!」宴淇驚慌地喊,還不忘補充:「你把床鋪得這麼好,就是為了讓我一個人睡?」

  尚小美想扒開他的手,可這人手指都快被尚小美折斷了,也沒有放開尚小美的意思。

  「你現在已經跟我沒關係了,我們怎麼能一起睡?」尚小美著急地說,為了喚醒他的理智,逼不得已,只能用手掐他,指甲蓋都掐出了血,宴淇依舊不為所動,抱著她不肯撒手。

  「一起睡了,就有關係了。」宴淇變壞了,這種話張口就來。

  尚小美咬死不答應:「你現在是王翎的人,我不要別人的人。」

  「為何不要?只要你願意要我,我可以告訴你紅日幫的秘密,我可以幫你殺了王翎。」宴淇把尚小美抱得更緊了,氣息纏綿地湊近她,在她耳邊低喃,蠱惑她,誘騙她。


  尚小美不為所動,她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紅日幫我可以自己滅,王翎我可以自己殺。你好好養傷,對自己好點,以後……我們戰場上見。」尚小美推不開他,索性不推了,話音落地,她便一個空間轉換,離開了宴淇的房間。

  其實她並沒有走遠,而是躲進了宴淇的衣櫃裡。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宴淇,怕他做傻事。

  可宴淇卻以為她已經走遠了,回去找花楹去了。

  他先是愣了好久,接著,一拳用力地砸在床頭,手指關節砸出了血,他卻毫無所覺。

  就在這時,他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王翎跨步走了進來。

  她是一個人來的,進門時傲慢的神情,在看到宴淇床上精美的不像凡物的床上用品時,徹底傻眼了。

  她一直以為,宴淇是被鬼蜮鬼怪嫌棄不要的男人,所以她才會那麼討厭青木那些話。

  她才會因為喜歡這個貓獸,而感到恥辱。

  但是現在,青木的那些話居然應驗了。

  宴淇真的吸引來了鬼蜮鬼怪!

  「她來過了?」王翎明知故問。

  宴淇當著其他人的面,還會給她幾分薄面,現在沒有其他人在場,他又心情欠佳,根本沒有起身迎接王翎的打算。王翎進門後,他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眼神發直,不理王翎。

  王翎氣憤地想挑起宴淇的下巴,卻被宴淇扭頭躲開了。

  他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王翎。

  「你找死!」王翎氣得歇斯底里地朝他大喊。

  宴淇不怒反笑:「那你殺了我呀,」說完這句話他還不知收斂,又對著王翎喊:「動手啊!」

  王翎被他的氣勢鎮住了,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躲在柜子里的尚小美,被不怕死的宴淇氣得呼吸不穩,她是真怕王翎動手把他殺了。

  王翎顯然被這樣的宴淇整不會了,沉默良久,來了一句:「你既然能吸引她來,為何不安排人手捉拿她?」

  「她可是鬼怪,沒人能抓住她。」

  「她就沒有弱點?」

  「有啊!她的那些男人就是她的弱點。」

  「你不也是她的男人?」王翎這會願意承認宴淇是尚小美的男人了。

  可她這句話無疑是在宴淇心裡扎刀:「呵呵。」

  宴淇自嘲的苦笑,沒有解釋,只默默地垂淚。

  王翎太過歹毒,見他痛苦,心裡竟莫名地覺得暢快:「她還是不要你?你不會是倒貼給她,她都不願要你吧?」

  「是啊,就算我倒貼,她都不要我,你滿意了?」

  「哼!你現在知道你有多糟糕了?一個破過身的貓獸,被人玩剩下的,她回來看你,也只是想玩玩你,不會要你的。」王翎的思想真的太扭曲了,她就算看出剛才尚小美來找過宴淇,兩人之間說不定還發生了些什麼。

  她不在乎宴淇跟尚小美發生過什麼就算了,還在試圖用這件事打壓宴淇,讓他自卑,認清自己,從而遠離尚小美。

  以前宴淇心裡還尚存一絲希望,指望自己臥底在紅日幫,總有一天能幫到夫人,讓夫人覺得他有用,一高興就將他接回去了。

  但是就在剛才,尚小美已經把他這最後一絲希望粉碎了。

  他成了無所顧忌的亡命徒,再也不願忍受王翎的打壓,站起身怒懟王翎:「所以我這麼一個破過身的貓獸,被人玩剩下的貓獸,到底有什麼值得幫主在意的?這麼晚你還要送上門來?」

  「你!大膽!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王翎氣得胸膛急劇起伏,指著宴淇不堪入耳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我給了你名分,就憑你這樣卑賤的貓獸,你能踏進紅日幫的門檻?」

  「幫主既然不喜歡貓獸,以後就不要隨便闖進我的房間,就算你自己送上門,我也不會要你。」宴淇的怒火其實還是因為尚小美而起的,王翎這些話再難聽,也很難激怒他一二。

  可是他的話,卻能讓王翎氣得暴跳如雷。

  「你這個蠢貨……」王翎還要再罵。

  宴淇突然大喝道:「滾!」

  他氣勢太足,殺意洶湧,王翎竟被他嚇得落荒而逃。

  紅日幫的人,沒人不怕宴淇,包括王翎。因為他們都知道,宴淇是如何一步步從最底層的忍者,爬到如今這個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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