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讓尚小美頭疼的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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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無論尚小美怎麼問,蕭輕塵都沒有給她說一句實話。

  插好花後,他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尚小美的房間。

  只剩尚小美一個人坐在床上,痛苦的扶額低頭,焦慮萬分。事情怎麼越來越糟糕,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她該怎麼辦?

  對手一直虎視眈眈,她卻連個對策都沒有。

  幸好那些殭屍人,不像喪屍那麼泛濫……想到這,尚小美突然有了主意。按照常理來說,殭屍人因為不會死,他們肯定會源源不斷的出現。

  現在這些殭屍人數量這麼少,是不是說明,他們其實是被某種力量壓制住了?

  尚小美剛想到這種可能,時淵就急匆匆的來找她了。

  尚小美手一揮,一鍵換裝,穿上得體的衣服,出去接見時淵去了。

  不知怎的,因為剛被蕭輕塵態度冷漠的對待過。前面又被花楹提了分手。尚小美突然有些不自信起來,她擔心自己太過隨意的跟夫郎們相處,他們對自己的好感會慢慢流失。

  她這個人喜歡歡聚,不喜歡別離。大家相處的這麼好,也都跟她建立了很好的感情。她留戀大家歡聚一堂的日子,喜歡根據地每天都熱熱鬧鬧的,不想任何人再離開。

  不知不覺間,她從被動的享有一切,變成了主動開始維繫跟夫郎們之間的感情。

  這樣的變化,別人看不出來,時淵卻看得一清二楚。

  當他看到尚小美面色疲憊,卻還要強行打起精神,穿著硬挺、修身的長裙,保持著精緻的妝容來見他。

  他的表情不是動容,而是心疼。

  在談正事之前,時淵首先關切的問尚小美:「大人沒睡好嗎?」

  「昨晚喝了酒,睡得挺好的。」尚小美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擠出一抹形容,強行打起精神說。

  「那你……」時淵欲言又止。想了想,他突然起身走到尚小美面前,將她抱離了議事桌。

  「你幹嘛?」尚小美懵懵的問,她承認雖然每個獸夫都身高腿長,十分健壯,做的時候……確實很爽。

  但是他們因為力氣大,每次都像抱小孩一樣,動不動就將她一把抱起,想抱到哪裡去,就抱到哪裡去。

  這點還是令她挺困擾的。

  因為她那個腦袋,每次獸夫一抱她,她就以為獸夫會把她抱到床上去,強制占用。

  那種既無奈又隱隱有些興奮的感覺,讓她特別不好控制自己的表情。怕表現的太排斥,獸夫們會誤以為她不喜歡這樣。

  又怕表現的太興奮,會引得獸夫們獸性大發,往後會不分場合的用這招。

  時淵身上特殊的氣質,本就霸氣十足,簡直就是強制愛的天選男主。

  別說他用強,就算他不用強,只是用那種侵占欲十足的眼神緊盯著尚小美,尚小美也會止不住的腿軟,更別提他單手將尚小美抱了起來,大步朝著臥室走去……

  「你找我不是來談正事的嗎?」尚小美手臂發軟的捶打了一下時淵的肩。

  時淵肌肉一繃,形狀優美的胸肌竟然動了。

  隔著輕薄的面料,尚小美不但能看看到,還能感覺到,他的胸肌在動。

  她的手,不客氣的就摸上去了。

  又軟又挺,越摸越上癮,她乾脆就把手放在時淵的胸肌上,不拿下來了。

  時淵無奈的轉頭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手腕,把她那隻萬惡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下去。

  接著,他單手推開尚小美臥室的房門,將尚小美抱進臥房,把她放在了她的大床上。

  尚小美跌倒在床上時,裙擺凌亂,一雙白嫩筆直的美腿大喇喇的露了出來。

  時淵的視線掃過她的腿,呼吸亂了,眼神也變暗了。

  不過他很快便調整好呼吸,在尚小美的衣櫃中,翻找出她平時居家的時候,最喜歡穿的睡衣,遞到她手上。

  「穿這個,舒服一點。」

  尚小美腿都分開……他竟然只是為了讓她換上睡衣?

  這個狗男人,存心讓人難堪!

  原本只是有一點發燒的尚小美,徹底被激起了勝負欲。

  她想不明白她的這些夫郎到底都怎麼了?


  怎麼一個個的,好像對她沒有以前那麼痴迷了?

  是她沒有以前那麼好看了?還是她的腰不夠軟了?

  早上蕭輕塵一直拿背對著她,現在時淵又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她就不信了!

  尚小美心裡有氣,面上卻儘量克制著。

  還真乖乖的拿過睡衣開始換,她先解開裙子上的衣扣,任衣領大敞著,春光盡現。接著又去鼓搗裙底的襯裙。

  看起來非常忙,可是忙了半天也沒把裙子脫下來,反而讓裙子在她身上,變成了一件露腰又露背,腿也蓋不住的圍布。

  時淵呼吸已經粗重的好似剛跑完馬拉松。

  為了不累到尚小美,他壓抑著欲望,轉身不看她。

  但是尚小美被裙子折騰累了,竟在他背後哼哼起來。

  那聲哼哼,尾音綿長,透露著無助和可憐。聽在時淵的耳里,纏綿悱惻,銷魂攝魄。

  即使他定力再好,也克制不住了。

  猝不及防的轉身,從床上抱起尚小美就開始動作。

  尚小美原本沒想過會有這一遭的,最後把自己折騰的夠嗆。

  像時淵這種,越是會為她考慮,越會照顧她的人,平時壓抑的越狠。做的時候也就越兇猛、持久。

  等尚小美腰酸腿疼的穿好睡衣,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她頭疼的用手扶著額頭,真是越忙越亂,越亂越忙。

  時淵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跟尚小美胡來。眼見天色大亮,老臉一紅,這才講起了他來見尚小美的目的。

  「大人,上次我們去墓眼阱,樹魔只剩下一根樹樁還立在那裡,當時你有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境?」

  尚小美當時並沒有注意到墓眼阱裡面有什麼異常,她也是過後才想起的。

  「樹魔的樹根好像損壞過?」尚小美回憶道。

  時淵見她也注意到了這點,立刻提出了疑問:「樹魔的樹根鋪滿了整個墓眼阱,是它吸收神力和養料的途徑,為什麼會損壞?」

  「樹魔肯定不會弄傷自己的根系,它的根系出了問題,只可能是人為的。」尚小美得出結論。

  時淵也趕緊表示了認同:「對,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他們才會損壞樹魔的根系。」

  「走!我們再去看看!」尚小美心念一起,立刻要帶著時淵去求證。

  因為要外出,剛費了大功夫換上的睡衣,又被她一鍵換裝成了外出的規整著裝。上次技能升級的時候,一鍵換裝的技能還升級了一鍵改妝的功能。

  看似不能打,非常雞肋的技能,卻大大的方便了尚小美的行動。

  她這次因為要再探墓眼阱,換了一身利落的勁裝,還改了一個颯爽的妝容,跟她平時的打扮差別非常大。

  時淵一路上一直忍不住偷看她。

  他們到了墓眼阱,墓眼阱的情況看上去還跟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冷清。

  但是尚小美和時淵很快便發現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墓眼阱里有古怪的腳印。

  那些腳印跟獸人的腳印差不多大,可是腳印卻只有骨頭的痕跡,沒有軟組織的部分。

  「是殭屍人的腳印!」時淵震驚的脫口而出。

  尚小美也意識到了這點,越是緊張,她越冷靜。

  兩人小心翼翼的朝著樹魔走去。

  樹魔還跟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像根巨大的木樁子一樣,立在原來的位置。

  因為樹魔的根系實在太發達,越靠近樹魔的位置,土壤越稀薄。離樹魔十米遠的地方,尚小美他們的腳下就已經全是盤踞的樹根了,看不見一點土壤。

  沒有土壤,當然也就不會有腳印。

  不過奇怪的事發生了。

  他們倆都隱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看到樹魔最靠近樹幹的根系,有被損毀的痕跡,這次來卻發現,樹魔的根系全都是完好無損的。

  並沒有損毀的痕跡。

  「這怎麼可能?難道樹魔也有極強的修復能力?」時淵疑惑的自言自語。

  尚小美卻否定了他的話:「不會,樹魔只要有異動,我就能立馬感覺到,樹魔最近一直都處於假死的狀態,沒有任何動作。」


  「難道是我們看錯了?」

  「一個人看錯還有可能,不可能兩個人都看錯。」尚小美內心特別堅持,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既然肉眼看不出來,就上高科技。

  尚小美用兌換票,從空間裡兌換了兩個高倍放大鏡。

  原本看上去沒有破損痕跡的樹根,在高倍放大鏡下,終於現出了原形。

  那些破損的痕跡,竟有人用心修補過。

  到底是誰幹的?

  是漠皇南海的人?

  這樹根下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漠皇南海的人竟不惜冷藏樹魔,破壞樹根?

  時淵也看出了修補的痕跡,他跟尚小美交換了一個眼神,手起刀落,三兩下就將修補的痕跡去掉了。

  緊接著,他們又合力撬開了破損的根系。

  裡面竟是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黑黢黢的洞。

  尚小美和時淵,站在洞口的上方往裡望。

  裡面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兩人正疑惑的時候。

  「這裡不會就是殭屍人出沒的地方……」

  洞裡面突然伸出了一隻白骨生生的手!

  尚小美的話音戛然而止,時淵立刻帶著她往後退開了。

  就在他們剛站穩腳步,又一隻白骨生生的手從地底冒出來,並死死的抓住了尚小美的腳腕。

  那手觸感冰涼,力氣大到就像玄鐵打造的鐵鏈。這要是放在以前,尚小美肯定被嚇得靈魂出竅,但是現在她自己也強得可怕,看到這些『小把戲』,就像小時候害怕的狗,長大了根本不會放在眼裡一樣。

  她一抬腳,就生生的將那隻手掰折了。

  隨後,越來越多的手從地底伸出來。尚小美和時淵這才注意到,樹魔的根部可不止一個破損的地方,而是全都是破損的地方。

  他們上次只看到一處破損的地方,應該是那次破損的地方,他們還來不及修復,就被尚小美他們發現了。

  這些地底下的人,應該就是殭屍人。

  只是無論尚小美他們怎麼反擊,這些人都跟被鎖在地下了一樣。怎樣都不能逃出地底,到地面上跟尚小美他們對打。

  大部分殭屍人只能將一隻手伸出地面。

  小部分殭屍人,可以將頭也伸出地面。就像地鼠一樣,把頭伸出來挨打。

  不知道為何,他們看到尚小美,全都暴動起來,尚小美無意間好像引發了一場暴亂。

  「這些殭屍人,好像都挺恨我的。我可以發誓,我除了在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裡,滅過殭屍,就再也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了。」尚小美一邊躲避殭屍人的攻擊,一邊自我調侃道。

  時淵的戰鬥力,對付這些被束縛住的殭屍人也綽綽有餘。聽尚小美提起他聽不懂的事,還有心情追問。

  「植物大戰殭屍?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你把他們得罪光了?」

  「不能吧,那只是個遊戲。再說了,他們也吃過我的腦子。」

  「什麼?」時淵聽到尚小美說的最後一句話,氣得當場打爆了一個殭屍人的頭,他們竟敢吃鬼怪大人的腦子?

  尚小美看到時淵突然暴走,立刻解釋道:「那只是個遊戲,都是假的,況且我的隊友也說了,我沒有腦子。」

  「啊?」時淵更懵了,一心琢磨著尚小美的隊友又是誰,別讓他找到那個人,找到了他一定要好好跟她理論理論,大人怎麼就沒有腦子了?

  兩人一邊躲避腳下的殭屍人,一邊閒聊。這些殭屍人雖然戰鬥力不行,但是卻非常纏人。手被踢斷了,骨頭會在地上慢慢重組,再次拼湊回去。

  腦袋被踢爆了,也會重新組合回去。只是會留下被踢爆的印記,面容因此變得更加猙獰。

  太難纏了,一直糾纏下去,不被打死,也會被累死。

  尚小美只好帶著時淵飛到樹魔的頂部,這才找到了喘息的機會。

  不過下一秒,他們就被新的殭屍人纏上了。

  那竟是一個穿著華服的殭屍人,面容罩著黑布,還有一雙靈動的金色瞳孔。

  那個殭屍人是從樹頂冒出來的,他一直藏身在樹頂,應該是在埋伏尚小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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