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這個兒媳婦,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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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說說,你跟我兒子同居多久了?」葉碧靈拉著喻淺的手,邊走邊問道。

  喻淺汗顏解釋:「我們沒有同居,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葉碧靈:「我不信,你明明就是不好意思說,不過沒關係的啦,女孩子臉皮薄,我也是女人,懂你。」

  「……」

  阿姨知道葉碧靈來了,趕忙多準備幾個菜。

  梁硯遲進屋後,其實還是有些不放心,時不時回頭看一眼。

  作為親兒子,他很了解葉女士的性格,知道她不會為難喻淺,他就怕喻淺不自在,或者說招架不住葉女士的熱情。

  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去吧檯後面的抽屜里拿了一包感冒沖劑,最近天氣時好時壞,他也遭了風寒,好在症狀不嚴重。

  葉碧靈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她張口就問道:「兒子,你大晚上喝什麼咖啡啊,會影響睡眠的。」

  正準備喝感冒藥的梁硯遲:「……」

  葉碧靈拉著喻淺走近後,才聞到那是感冒沖劑的氣味,她皺起眉頭,「是感冒藥啊。」

  「嗯。」

  梁硯遲放下玻璃杯,用一張紙蓋在杯口上,防止那藥味飄散開。

  當他注意到葉女士正牽著喻淺的手,他目光指過來,「你這是……?」

  喻淺正要解釋,葉碧靈搶在她前面開口,「兒子,這個兒媳婦,我很喜歡。」

  梁硯遲眉心跳了跳,去看喻淺的反應,她沖他搖了搖頭,「是伯母誤會了,她以為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剛才解釋過,但是伯母不信,還是你親自跟伯母解釋吧。」

  梁硯遲失笑,目光回到葉女士身上,「媽。」

  此時葉碧靈表情已經不太好看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真是我弄錯了吧?」

  梁硯遲:「是你弄錯了,我喻淺只是朋友關係,她因為家裡出了一些狀況,來我這裡借住幾天,不是你以為的那種男女朋友關係。」

  葉碧靈半信半疑道:「那她沒有別的女性朋友嗎?家裡出事怎麼往你這裡跑?你是不是不懂人家的意思?」

  「伯母,不是的。」喻淺生怕晚一步就解釋不清,「我這次遇到的事情比較複雜,確切說,是我求助他幫忙。」

  葉碧靈聽到這,還是半信半疑。

  直到梁硯遲提醒她:「忘了剛才回來時,您還問我,怎麼家門外安排了這麼多保鏢?」

  這回葉碧靈是徹底信了。

  那麼多保鏢,他兒子這別墅里,也不可能藏幾噸黃金吧?要麼就是保護人的。

  這小姑娘招惹誰了?

  算了,還是不要問,小姑娘估計有苦難言。

  葉碧靈鬆開喻淺的手,悵然地嘆了聲氣後,順便感慨,「還以為今年就能包上我兒子結婚紅包,看的是我想多了,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一天,可憐我人老珠黃,這把年紀都還沒抱上孫子。」

  說完,葉碧靈轉身往客廳沙發那邊走去。

  梁硯遲與喻淺對視一眼。

  兩人不約而同笑了笑。

  「我媽她這人,平時說話做事都比較抽象、大咧,你不要介意。」他特意解釋道。

  「不會,伯母的性格特別好。」喻淺說的是真心話。

  這種性格的長輩跟晚輩相處,除了剛見面時的拘謹,接觸下來其實雙方都輕鬆自在。

  「我媽她平時很少過來,今天過來估計也是聽到了一些風聲,想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正好遇到你。」說到這,梁硯遲才想起問她,「是上午下樓的嗎?」

  喻淺回他:「下午,我看天氣挺好,就想著下來曬曬太陽,對了,我剛才不小心把你的爬寵摔了,我不知道它要爬我身上來,我站起身,它就掉了下去了。」

  雖然不是有意,但她覺得還是要說一下,萬一到時候那隻鬃獅蜥有個內出血什麼的,畢竟那一下摔得挺紮實。

  聽到喻淺形容,梁硯遲光是想到那個畫面都覺得好笑,「沒事,吃吃皮糙肉厚,摔不疼。」

  喻淺鬆了口氣。

  順便問了下,那隻鬃獅蜥為什麼叫吃吃。

  梁硯遲給她的解釋是:「它貪吃得很。」


  喻淺樂呵道:「我還以為是隨你名字的諧音呢。」

  「也算是。」

  「真的?」

  「嗯。」梁硯遲看喻淺的眼神摻雜著少有的溫柔,「你是第一個直接這麼說出來的。」

  迎上他的目光,喻淺也坦然一笑,「其實我就隨便猜的。」

  想起他剛才那杯藥,她轉移話題問,「你是感冒了嗎?」

  「有一點風寒,症狀比較輕。」他說。

  「感冒儘量多休息,別太勞累。」喻淺看了眼那邊的梁夫人,「你都說伯母難得來這邊,那我過去陪伯母說會兒話。」

  梁硯遲點頭。

  等喻淺過去,梁硯遲才揭開杯口上的紙,淡淡的藥味散開。

  想起剛才葉女士在不明情況下說的那些話,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葉碧靈留下來吃了晚飯才走的。

  飯間她對喻淺十分照顧,又是夾菜,又是盛湯,熱情得不行,喻淺雖然受寵若驚,但也還是大大方方接受對方的熱情,這使得葉碧靈更喜歡她,一個勁兒誇她好。

  「我就喜歡喻淺這樣的女孩子,大大方方,一點都不扭捏。」

  「而且還這麼漂亮,說話也好聽,簡直就是塊寶玉,完美無瑕。」

  「對了喻淺,你今年多大了?談沒談戀愛呀?」

  夸著夸著,葉碧靈就把話題轉移到喻淺有沒有談戀愛這件事,聽似隨口問起,實則故意打聽。

  「今年二十四。」喻淺很實誠的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談戀愛。」

  一聽沒有談戀愛,葉碧靈眼睛都亮了,她立馬給正在剝蟹的梁硯遲使眼色問,「兒子,你今年多大了?」

  梁硯遲:「……」

  「哎呀媽年紀大,你又不愛過生日,就老記不住,快跟媽說說。」

  果然是灑脫的性格,一點也沒因為記不住兒子的生日而心虛。

  梁硯遲把剝好的鮮肉放在蟹殼裡,再放到喻淺面前的碟子裡,抬頭對葉女士說:「今年二十九。」

  葉碧靈:「實歲?」

  梁硯遲:「?」

  葉碧靈皺著眉頭又哎呀了幾聲:「那你虛歲就三十了,一晃三十五,毛四十,你看你,大好的年華就這麼給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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