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在外面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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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這是?」韓暘廷看著白書若問:「生病了?」

  「當然沒有,就是……有點心虛。」白書若笑了起來。

  和他相處這麼久,知道他那雙眼睛看人很準,能把她的喜怒哀樂看出來,所以她不如先承認。

  「若若心虛,你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嗎?」

  白書若俏皮地道:「實不相瞞,我背著你在外面偷吃了。」

  「偷吃?」韓暘廷的臉色嚴肅起來:「若若,可不許開這樣的玩笑。」

  「我確實是背著你偷吃了呀。」白書若道:「河北路那邊有一家早餐館,那裡的早餐是鳳城特色,我喜歡吃那裡的腸粉,所以這幾天上了班我就又去多吃了一份。」

  韓暘廷看著白書若,深邃的眼神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只問:「那裡的腸粉這麼好吃?」

  「要不明天我帶你去嘗嘗?」白書若問。

  「好啊。」韓暘廷道。

  「那明天讓家裡別做我們倆的早飯了,我們一起到外面去吃早餐。」

  「行。」韓暘廷道。

  ……

  韓家的晚餐這幾天一直氣氛緊張。

  今天也不例外。

  韓東北主動說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我跟孟澤說了,問他要錢還是要別的,他說他什麼都不要,我看那孩子挺誠實的,也不圖錢,圖錢的是他的外公。」

  葉彩月冷哼一聲,沒有理他。

  韓暘廷默默吃飯。

  韓東北不由地看向白書若,希望白書若能說一句公道話。

  換成以前,白書若肯定是站在韓暘廷的立場上,不理韓東北的。

  但是,她今天晚上替孟澤說了句話:「孟澤確實是一個善良的人。」

  白書若一說完,韓東北就對葉彩月道:「你看,若若是不會騙人的,孟澤真不是什麼壞孩子,而且他也保證不會來跟暘廷爭什麼。」

  葉彩月沒好氣地道:「你要是想認下那個孩子你就去認,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啊,畢竟我總是要去見他的。」

  「如果我不准你去見他,你會聽我的話嗎?」葉彩月問。

  「這……也要看人,我覺得孟澤可以。」

  「那你說這些幹什麼?韓東北,你以後想幹什麼你就去,我一不阻攔你,二我也不管你,你在這個家裡面,最好像以前一樣,走得遠遠的,別在我面前晃蕩。」

  葉彩月放下筷子走了。

  韓東北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也放下筷子。

  韓暘廷和白書若還在吃。

  韓暘廷的臉色也不好看,而白書若就當沒看到一樣,自顧地吃完自己的。

  ……

  翌日。

  韓暘廷果然跟著白書若去了河北路的那家早餐店。

  白書若早就在跟蹤嚴國安的時候,就摸清了那一帶的情況,這附近確實有一家賣腸粉的早餐店,而且她還過來吃過一次。

  進店時,她還跟老闆熱情地打了個招呼:「早啊,阿叔,給我來兩份蛋腸,加玉米。」

  那門口的大叔見白書若長得好看,人又熱情,不管記不記得人,他都高興地道:「好咧,一會兒就來。」

  等腸粉做好了,端上來的時候,大叔又熟絡地道:「靚女吃完上班嗎?」

  「是啊,一會兒就上班了。」

  韓暘廷看到白書若和那老闆挺熟的樣子,也就沒有懷疑了。

  他看著白書若吃著腸粉,道:「你喜歡腸粉,讓家裡的廚子給你學著做。」

  「不用啦。」白書若道:「這腸粉得石磨的才好吃,你讓廚子天天早起磨大米,就為了做一份腸粉,怪可憐的。」

  「那不是廚子的責任所在嗎?」韓暘廷道:「好過你天天出來,把上班時間都浪費了,你想想你出來的那些時間能幹多少事,能賺多少錢了?」

  白書若低頭道:「韓大哥,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韓暘廷笑了笑,又揉揉她的腦袋。

  白書若吃著腸粉,又道:「韓大哥,我……有點想家了。」


  韓暘廷道:「這麼說,你饞的不是腸粉,而是想回家了?」

  「應該是吧。」白書若道:「我想我姐了,還有我弟弟,這麼久都沒有回去看過他們,總覺得不好。還有就是,大學那些同學也希望我回去聚聚。」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我陪你?」韓暘廷吃飽了,拿了張紙巾擦嘴。

  「不了吧,我想自己回去,公司現在這麼忙,家裡又出了……孟澤這件事,我覺得爸爸媽媽這邊也需要你的開導,所以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了。」

  韓暘廷只好道:「行,那你一個人回去注意安全。」

  ……

  白書若中午沒有上去和韓暘廷一起吃飯,而是請孟澤吃了一頓外賣。

  她把孟澤叫進自己的辦公室里。

  孟澤看著一桌子好吃的,不禁調侃道:「白副總無事獻殷勤,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白書若笑了笑,再道:「你覺得我能有什麼陰謀?把你毒死?」

  「諒你也不敢。」孟澤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謝謝白副總請客。」

  白書若道:「我聽我公公的語氣,他似乎挺喜歡你的,力排眾議也要認你這個兒子,還想把自己的積蓄都給你。」

  孟澤問:「白副總是來探我的口風的嗎?」

  「我探你口風乾嘛?我只是想告訴你,除了你親爸,其他人都不喜歡你,不希望你進韓家的門,你認爸爸可以,但是想入韓家的族譜,那是不可能的。」

  孟澤冷笑道:「當我稀罕?」

  「你應該稀罕啊,你從小吃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罪,你應該把屬於你的那一份搶回來,就算搶不回來,那也應該毀掉才是。」白書若道。

  孟澤怔怔地盯著白書若,過一會兒問:「你是認真的?不是調侃我?」

  「我調侃你幹嘛?我只是站在你的立場上看問題。」

  孟澤不禁問:「你在韓家受虐待了?還是婆婆欺負你了?逼你生兒子?要不然,你怎麼挑唆我做這個?白副總,這可不是你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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