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過來,坐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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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聞洲指尖輕輕揉攆,仿佛上面還有她的氣息。

  內心的煩躁感揮之不去,顧聞洲不由得點上了一支煙,即便他已經不抽菸很久了。

  浴室里落寞的阮眠沖洗的自己的軀體,似乎想沖走一切的不順意。

  就在此時封老爺子的助手趙豐益的電話打了過來。

  阮眠趕緊接電話,一定是有關外公的病情。

  阮眠急切的按了接聽。

  還好,電話那邊傳來的是好消息,保鏢杜危聲音都有些激動。

  「小姐,剛剛老爺子從手術室出來,醫生說暫時脫離了危險期。」

  「那太好了。」

  阮眠鬆了口氣,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不過,集團那邊還是需要您出面主持大局,穩定人心,畢竟現在是我們在北部站穩腳跟的關鍵時期。SK集團給了我們很大的阻力。」

  阮眠眉頭緊鎖,「杜危,你通知一下,明天的會議我準時到場,另外和顧家的合作還有對境外的市場擴張先暫停,一切等外公好了再說。」

  顧家趁著外公病危瘋狂打壓封家的生意,這個時候,更需要有人出面穩定軍心,她不能讓外公一手操持的商業帝國讓別人奪了去。

  顧聞洲,既然外公現在無事,那你也等著吧。

  「是小姐,不過有個事情,封家派去查喬治醫生的人可能被顧少發覺,他可能已經開始懷疑您的身份了,有人在查您和老爺子,既然他早晚要知道,您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這樣他就不會刻意針對封家了。」

  告訴他?她跟顧聞洲的協議只是暫時的。

  哪怕現在不離婚,等外公病好了,她還是會離婚的。

  他們未來無論如何都是要站在對立面的,如果她接手封氏,她和顧聞洲在商場上註定會有一場廝殺。

  沒那個必要。

  「不用管他。明早來接我。」

  掛斷電話,阮眠美滋滋的衝著水,甚至還哼起了歌兒。

  外面等著的顧聞洲一臉懵,看著裡面可愛的人,搖了搖頭,給她請了個醫生就這麼高興嗎?看來以後得對她好一點了。

  顧聞洲想著,掐滅了手中的菸頭,

  阮眠突然到這裡,根本沒有自己的衣服穿,她打開顧聞洲的衣櫃,挑選了一件香檳色的襯衫。

  顧聞洲的身材比較高大,他的襯衫可以直接到阮眠的大腿,索性她臉褲子都不用穿了。

  她將襯衫的扣子錯落扣著,半乾的頭髮如黑色瀑布般傾斜而下,搭在精緻的鎖骨之上,因為衣衫寬大的原因,她白皙的肩膀也露在外面,展現出迷人的光澤。

  「真是好看,不知道將來要便宜哪塊臭豆腐。」阮眠照著鏡子忍不住調侃,想了想,她又披上了顧聞洲的浴袍。

  耳力過人的顧聞洲聽得眼角都抽了抽。

  阮眠推開臥室的門,先露出來的是一隻瓷白的大長腿,緊接著是頭髮微濕帶著馥郁香氣的美人兒。

  「顧聞洲,我洗好了,接下來還有什麼事?沒事我去睡了。」

  她很識趣的準備去客房。

  卻被顧聞洲叫住,「等等。」

  「怎麼?」她回頭看他。

  「過來,坐到我腿上。」

  阮眠忍了忍,最後認命般點點頭。

  顧聞洲饒有興味的看著阮眠都表演。

  她一步步走過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坐到他的大腿上,如他所願,將坐著的顧聞洲推倒在床,自己一點點的扯下浴袍的帶子。

  「沒想到你能這麼主動。」顧聞洲的欲望被點燃起來。

  「是麼,你沒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阮眠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浴袍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昨晚阮薇是怎麼伺候你的?」

  而身下的也僅僅是一塊浴巾遮著緊要處,在阮眠都挑逗之下,浴巾下面早已蓄勢待發。

  兩人肌膚觸碰之下火花四濺,房間裡都是曖昧的氣息與溫度。

  「她比你會玩多了……」身下的顧聞洲再難忍受,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明明嘴上說著刻薄的畫面,可卻攬手將眼前的可人壓在了懷裡,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噬殆盡。


  欲望的烈焰將他的理智也快一併吞沒了。

  阮眠已經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不怒反笑。

  猛烈又輕柔的唇瓣肆意落下,在顧聞洲終於經受不住那一刻,阮眠輕輕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懷好意道:

  「正好。顧聞洲,我來大姨媽了。」

  既然喜歡阮薇,那就去找你的阮薇去。

  這句話如一盆冰水將顧聞洲的火苗澆得透透的。

  顧聞洲臉黑得像即將冒出閃電雷霆的烏雲。

  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

  但他還是忍住了,狠狠的在阮眠都鎖骨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這是你應得的。」意識到自己被戲耍後,他冷漠的起身穿起了衣服。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阮眠很得意。

  她拿出手機洋洋得意,「別生氣啊,要是火大,我去找阮薇來,她不是比我厲害?溫柔似水,善解人意,降火效果再好不過了,你說是嗎?」

  「你放心,雖然我現在還是顧太太,但我不會介意的。」

  她表現的寬宏大度,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如果是從前,她怎麼會將他拱手讓人?

  顧聞洲還保持的剛剛那個姿勢,渾身遒勁有力的男人,滿身的肌肉都在噴張,他眸光漆黑的將她完完全全籠罩在視線里,涼薄的很。

  他笑,「你可真是一個好太太。」

  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他索性披上外套咚的一聲關上房門,將阮眠一個人留著了房間裡。

  房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阮眠一個人。

  她渾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乾了,整個人癱瘓在顧聞洲的床上。

  被褥之間,是獨屬於他的強勢的男性氣息,乾淨清冽又好聞。

  她的心,就像是被澆上了濃硫酸,不知道為什麼憋悶壓抑的特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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