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三人一起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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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硯早就來了,聽到了她怒懟蘇芸的那些話。

  他想,這輩子不會有誰再像紀眠那樣,敢拿自己的命起誓,維護他的尊嚴。

  她就那樣信他,信他對裴雙雙沒有絲毫的歹念。

  他也聽到她和容婉說的,想讓這世上多個人愛他。

  有她,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了。

  「看你太久沒有回來,有些想你,就過來找你了。」

  容婉打趣地說道:「這才過去多久啊,就想得不行了,年輕還真是膩歪。」

  「年老了就不能膩歪嗎?」

  沒想到周澤方也過來了,手裡拿著容婉愛吃的甜點。

  容婉也忍不住害羞起來。

  四個人都沒有注意到角落裡有一雙陰暗的眼睛,牢牢地盯著幾人。

  這兩天天氣不好,紀眠也懶得出去走動,就和容婉待在家裡,研究美食,追追電視劇。

  裴硯和周澤方則在外面忙生意。

  「太太,下午茶。」

  就在這時傭人端來了兩份燕窩。

  紀眠正好有些餓了,就端起來吃了。

  容婉也吃了一點。

  傭人看到兩人吃了,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紀眠吃完後就繼續看電視,卻覺得眼皮越大的沉重,頭暈腦脹。

  她甩了甩腦袋,沒想到更暈了。

  「媽……我好頭暈。」

  容婉也東倒西歪的。

  「我……我也是……」

  於是兩人雙雙倒下。

  傭人立刻偷偷開了後門,放進來穿著衝鋒衣帶著兜帽的人。

  「我已經讓其餘人都走了,房子裡只有那兩個女人。」

  「你辦得很好,可以走了。」

  裴行明將一箱子錢放在了她的手裡,這是他最後的積蓄。

  他在裴硯的別墅也很早安插了人手,早到裴硯根本發現不出端倪,幾次篩查都沒有查出來。

  就像裴向東的醫生是裴行明的人一樣,隱秘到無人發現,不到最後一刻爆出來,誰也發現不了。

  裴行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後手。

  他現在什麼都沒了,也不會讓害過自己的人好過。

  容婉吃得少,最先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被綁著。

  旁邊紀眠也被綁著,還在昏迷中。

  她趕緊挪了過去:「眠眠,你醒醒,你快醒醒。」

  紀眠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難以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

  她緊張地說道。

  「裴行明,一定是裴行明?」

  容婉立刻想到了裴行明。

  就在這時,沙發後面還有聲音,把兩人嚇了一跳。

  沒想到蘇芸也被綁了過來。

  旁邊餐廳傳來了腳步聲,裴行明端著紅酒出來了。

  「要不要喝點?」

  他很有閒情逸緻,還舉杯邀請了一下。

  容婉擋在了紀眠面前,憤怒地開口:「你想幹什麼,有什麼衝著我來就好了,她是無辜的。」

  「她是裴硯最在乎的女人,就不無辜。」

  裴行明冷笑。

  「那我呢,裴行明,你把我抓來幹什麼?這些年,我和你一直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發什麼瘋,你綁我?」

  蘇芸很不理解,兩人可是一條道上的。

  裴行明聽到這話,眼底全都是陰鷙,抬手就給了蘇芸兩巴掌。

  「我最該弄死的人就是你,當年你我有婚約,可你卻看中一個保鏢,對我嗤之以鼻。老子婚後也是真心追求你的,對你言聽計從,可你卻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可是裴氏太子爺,竟然不如一個卑賤的保鏢?」

  裴行明捏住了蘇芸的臉,這巴掌不輕,蘇芸的嘴角都見血了。

  裴行明恨很多人,但最恨的還是蘇芸。

  蘇芸可以說是他悲劇的開始。


  蘇芸被打蒙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至於對你閨蜜下手,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嗎?所以,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

  裴行明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只能說蘇芸愛上一個保鏢,對他愛答不理這件事,讓他自尊心受挫,變得偏執陰狠起來,將心底的陰暗面無限放大,最後變得不擇手段,甚至沉迷這種玩弄感情玩弄女人的遊戲中,難以自拔。

  「裴行明,你少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你那麼認真追求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不買單而已,讓你懷疑自己的魅力,所以你不擇手段地去證明。我們都敗給了人性,你有什麼可無辜的,少往我頭上倒髒水!」

  蘇芸也沒有被PUA,兩人更像是在清算一樣。

  「裴行明,我們誰都不無辜,都是罪有應得。我沒了孩子,你現在也一無所有,這都是報應!我今天死了,你也活不了,有本事到了地底下,我們再糾纏,我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芸惡狠狠的說道。

  她沒了女兒,和裴行明感情不睦,他在外有情人有私生子。

  她這日子早就不想過了,和裴行明這個垃圾一起下地獄算了,說不定在地底下還能早點見到自己的女兒。

  「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裴行明用力地把她甩在一邊,朝著容婉走去。

  「你要幹什麼?」

  容婉害怕極了,卻不敢躲開,因為她的身後就是紀眠。

  紀眠肚子裡還有孩子,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孩子的安全。

  「你這些年,倒是風韻猶存,更顯別致了。」

  裴行明撫摸著她的臉,容婉噁心得夠嗆,卻不敢躲開,怕他應激更加瘋狂。

  「裴行明,放了我兒媳婦,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媽……」

  紀眠急了。這個畜生沒有下限,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紀眠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容婉眼神打斷。

  她怕紀眠剛烈的性格,說錯話,讓裴行明暴躁。

  「孩子小,不懂事,我們就不要和她計較了。」

  她急忙說道。

  「什麼都願意做?」

  裴行明聲音上揚,眼神玩味,手慢慢往下探去,要解開她衣領的扣子。

  容婉的身子抖得不停,打從心眼裡的噁心和抗拒。

  「是……什麼都願做,你先放了她,我什麼都依你,不然我寧願撞柱而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她往後退了退,躲開了他的手,眼神堅定決絕。

  「你現在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你先和我好,我就放了她。」

  「我不相信你!」

  「那就沒辦法了,你們都別想活。」

  「你……」容婉內心陷入了掙扎,不信,一定會死,信了也許有一線生機。

  到底,賭不賭?

  容婉即便知道希望渺茫,可還是想保全紀眠母子。

  她聲音顫抖絕望,悲痛地閉上眼睛:「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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