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你大夏人做事都這麼不靠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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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一股燒豬皮的味道瞬間從佐藤胸口處傳來。

  佐藤因為被堵住了嘴巴,根本叫不出聲,但他身體那劇烈的搖晃已經表明了這燒紅鐵鏟的可怕威力。

  巨大的痛楚更是讓佐藤整個身子瞬間就僵直了,脖子也冒起了青筋。

  可惜佐藤屁股下面的凳子是特製的,和地板都是連在一起的,哪怕他是異能者,有著遠高於正常人的力量,那凳子也是紋絲不動。

  佐藤疼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瞬間就從額頭滴落下來。

  那本來通紅的鐵鏟也因為熱量的快速傳導,顏色漸漸變得暗淡了些。

  而此時它和佐藤皮膚接觸的位置,更是傳來『滋滋滋』的聲音,甚至都開始冒油了。

  佐藤呲牙咧嘴的慘叫著,他這輩子哪受過這種酷刑的折磨,幾乎痛到魂飛魄散。

  他想喊出來,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之前佐藤還感覺嘴裡的臭襪子太難受,但此刻臭襪子已經不算是什麼了,要是能馬上拿開胸口的鐵鏟子,他聞一輩子的臭襪子都願意。

  郝順看他眼神都開始渙散了,這才鬆了手。

  鐵鏟子剛剛離開佐藤的胸口,他整個身體就軟了下來。

  雖然此時胸口還是鑽心的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經好了許多。

  甚至佐藤都感覺自己整個身體放鬆了不少。

  結果這一松,他當場就尿了。

  郝順看到佐藤褲管裡面流出不明液體,也是當場一驚.

  「不是吧大哥?你要上廁所好歹說一聲啊!」郝順滿臉嫌棄。

  接著他又看了看佐藤:「第一道菜怎麼樣?是不是很酸爽?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佐藤哪有那麼強的信念,他只知道剛才那種酷刑自己死都不想再來一次了,什麼武士道精神,什麼TH,都他媽去死吧!

  他本來想馬上回答『我說』兩個字,卻發出來的還是『嗚嗚』兩聲。

  「居然還不說?」郝順眉頭微蹙:「那行,我再給你試試這個。」

  郝順說完,將手裡的鐵鏟子放回了火爐裡面,然後將佐藤從凳子上面解開。

  佐藤急了,他掙扎著想解釋,告訴郝順自己投降了,可因為嘴裡塞著東西,根本沒有表達的機會。

  佐藤被拉起來,此時他雙手從後面烤著,腳下也栓著鐵鐐,根本沒法正常行走,只能直勾勾的站著。

  郝順那是一點也不客氣,接著拿起桌上的鉤子,二話不說朝著佐藤的菊花位置就勾了出去————

  ————嗚嗚嗚————

  佐藤再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地獄般的痛苦,按照痛感等級計算的話,這一鉤子起碼是十級疼痛,比生孩子還酸爽。

  佐藤痛得那叫一個要命啊,屁股兩邊的肌肉都緊繃了。

  他用手捂著半邊屁股,一邊齜牙咧嘴的嗚嗚慘叫,一邊像殭屍一般的滿屋子亂跳。

  「你還敢跑?」郝順當即呵罵一聲,上前掄起帶血的尖鉤,再次朝著佐藤同一個位置勾了出去。

  這回佐藤嗚嗚嗚的聲音更大了,跳得也更加歡快,看起來甚至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跳來跳去的多難看,我還是讓你坐會吧。」郝順說完,拽住佐藤就回到那鐵凳子前面,一把就將他按了下去。

  佐藤當即像坐到了尖尖朝上的釘子上面一般,整個人騰一下就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嘴裡還在嘰嘰哇哇的咕噥著什麼。

  「我叫你坐下怎麼還起來了。」郝順乾脆朝著佐藤的肩膀大力一按。

  這力量哪是佐藤可以抵擋的,當場就給他又按了回去。

  郝順這才看到,佐藤嘴都疼的開始哆嗦了。

  他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那兩鉤子,難怪佐藤會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他現在菊花可殘著呢。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現在後面還有傷。」郝順朝佐藤嘿嘿笑道,卻看佐藤一臉看『殺父仇人』般的望著自己。

  「別這樣看著我啊,我害怕,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郝順盯著佐藤的眼睛。

  佐藤此時胸口和菊花的痛楚讓他想只想早點死,可現在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不投降能怎麼著?


  他心裡狂叫著:我說, 我全都交代,只要不對我動刑,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可心裡這麼想,嘴卻被塞著完全表達不出來啊!!

  「嗚嗚嗚嗚。」佐藤只能用這個聲音表達自己的意思。

  「嗚嗚嗚,你還敢嗚嗚嗚。」郝順罵道:「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郝順說完,直接拿起桌上的鐵簽子,走到佐藤身後,然後抓起他的手腕。

  「你別動啊,插歪了我可要重來的。」

  這話讓佐藤幾乎都要哭了。

  大哥,我交代,我真的交代,但你堵著我的嘴,讓我怎麼交代啊!

  結果下一秒,佐藤指甲蓋裡面傳來的劇痛就讓他知道了,什麼叫地獄般的折磨。

  俗話說『十指連心』,小小的指甲蓋裡面的痛感神經卻有數百條,那滋味想想都疼,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這次佐藤掙扎得更厲害了,郝順見他掙扎,乾脆一用力,將鐵簽子直接插進去好幾公分。

  ——————啊——————

  佐藤終於吐出了嘴裡的襪子,當場叫了出來,那慘叫聲聽得郝順都有點感覺發毛。

  「八格牙路,郝順我草你大爺,你特麼光用刑卻不取下我嘴裡的東西,你讓我怎麼交代?你特麼還是不是人?!!你還是不是人?!!!」

  佐藤可能是氣急了,鳥語加大夏國罵都出來了。

  郝順假裝恍然大悟:「哎喲,你別說我還忘了,光顧著問你了,忘了嘴裡的東西還沒取下來呢,我的錯我的錯。」

  佐藤當場就破防了,哭得稀里嘩啦,眼淚更是順著臉頰叭叭往下滑啊!

  「你們大夏人做事都這麼不靠譜的嗎?逼供就逼供嘛,為什麼這麼重要的細節也能疏忽的,你用那鐵鏟子烙我的時候,我就準備投降的,結果白白多挨了兩個項目,大夏人做事都這樣不靠譜嗎?」

  郝順嘿嘿一笑:「也不是,就我不靠譜點,這麼說,你是準備交代喏?」

  「交代,我特麼全交代。」佐藤現在是一點都不想抵抗了:「但你能不能先幫我把手指裡面的簽子取出來,再給我的屁股和胸口敷點藥?」

  郝順一聽,當即露出笑容:「早這個態度不就完事了嘛,搞得現場這麼血腥暴力,行行行,只要你願意交代,我都滿足你。」

  說完郝順就朝旁邊早看傻眼的特警道:「麻煩你找個醫護人員下來,幫我們這位國際友人,先把身上的傷治一下,對了,多給他吃兩顆布洛芬,先緩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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