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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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位請跟我來。」綠衣又看向白寧三人道。

  白寧撇了撇嘴,這綠衣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看見昔日「好友」竟也好像不認得一樣。

  但她越是這樣,白寧就越想調侃。

  「綠衣姐姐,你看見妹妹我居然這麼冷漠,可真是好傷妹妹的心啊……」

  白寧故作傷心地捂住心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一般。

  綠衣嘴角抽了抽,抿了抿唇還是沒開口。

  倒是女魃有些不明所以,她古怪地看了眼綠衣,又看看白寧,「你們認識?」

  綠衣冷漠地開口:「不認識。」

  白寧不贊同地道:「怎麼能說不認識呢?我們可是還當了好一陣子姐妹呢!」

  雖然是各懷心思隱瞞真實身份的就是了。

  「……夠了。」綠衣忍無可忍,「白虎神君,既然已經離開了瑤池,當初的事就沒必要再提了。」

  那段恥辱的日子她現在還記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主子吩咐,她是絕對不會再想和白寧接觸。

  被白寧的劍法支配的恐懼,哪怕明白她是裝的,可綠衣也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了。

  「那行吧。」白寧嘆了口氣,「那你的真名應該也不是綠衣吧?」

  綠衣見她沒再揪著那件事不放,面色緩和了一些,「自然。」

  「真正的綠衣已經死了?」白寧追問道。

  「不是。」綠衣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解釋的打算。

  綠衣緊接著道:「你不用想套我的話,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一會兒見了主子你就自己去問吧。」

  白寧見她這麼想要堵住自己的嘴,也明白自己問不出什麼了,便也只能作罷。

  她貼著燭陰的耳邊道:「你覺得她的主子是那十巫之一嗎?」

  燭陰搖了搖頭,「不是。」

  白寧也有這種感覺,綠衣給她的感覺是妖族,而那十位巫師卻不是,並且她總覺得綠衣的主子身份應該很不一般,所以她才有種濃濃的……優越感。

  就好像除了她主子別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一樣。

  白寧思索了一番,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或許這一趟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當然,也有可能是災難,在未確定對方是誰之前,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到了。」

  白寧擡起頭,眼前已經豁然開朗,不再是密密麻麻的叢林,而是一處小院,周圍種著一圈花草,猶如世外桃源一般。

  單看這院子,和白寧的想像中有些詫異。

  她覺得那些巫師不應該住在古里古怪的山洞裡,性情也古怪得很嗎?為什麼看起來還有幾分閒情逸緻的模樣?

  綠衣剛走上前,門就自動打開了,她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對白寧三人道:「請進。」

  白寧擡起腳,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腳步,「還是你先進去吧。」

  「……」綠衣極力忍耐著,但還是如她所願走了進去。

  見她進去後沒有事,白寧才緊跟著走進去。

  院子裡和外面一樣也有一些花草,但並不多。

  院子裡一片靜悄悄,看不見任何人,也依然感覺不到半點生氣,仿佛是一座空院子。

  「你家主子呢?」白寧挑了挑眉問道。

  「我無權過問主子的事,你們只需要在此等候便可。」綠衣道。

  她說完,便離開了院子裡,那背影看起來還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仿佛生怕白寧再拉著她問東問西一樣。

  白寧坐在石凳上撐著下巴,烏黑的眸子看著燭陰問道:「你有感覺到什麼嗎?」

  燭陰搖了搖頭,「沒有。」

  他想了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白寧發現了他的異常,忍不住問道。

  燭陰說道:「這裡不對勁。」

  白寧也覺得不對勁,但是這話從燭陰嘴裡說出來,就說明是真的很不對勁。

  「這裡的天機被遮蔽了。」燭陰抿了抿唇,面色有些凝重。

  所以他們才感覺不到這裡的任何氣息,甚至一進入這個地方就有一種輕鬆的感覺,因為脫離了天道的視線。


  「開什麼玩笑?」女魃一臉錯愕,「哪有什麼能夠遮蔽天機的?哪怕是白澤的天機玉碟也做不到。」

  白寧贊同地點了點頭,當初她依靠天機玉碟,混入瑤池,卻還是被西王母和禺疆看穿了身份,也就只能騙騙瑤池的侍女侍衛了。

  而按照燭陰所說,心裡的天機是徹徹底底被屏蔽了的,直接隔絕了和天道的聯繫,和天機玉碟不同。

  「看來這雲霧山真的很不一般。」白寧道。

  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依靠的法器還是自身的本事了,白寧比較偏向於前者。

  要是前者……那未免有些太過於可怕了。

  三人沒坐多久,突然聽見一聲開門聲,只見一個穿著古怪的袍子,手裡還拿著一根黑色的權杖的老人從房裡走了出來。

  他看了白寧他們一眼,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徑直朝別處走去。

  「?」

  什麼意思?這人是雲霧山的巫師之一?看見他們都沒有點反應?

  白寧不知道他們這到底是在等誰,但不得不說,這老人的形象和她想像中巫師的形象十分吻合,毫無違和感。

  但是這人卻和他們擦肩而過了,除了一開始看了他們那一眼,之後就仿佛他們是空氣一樣完全沒有看到。

  看見他的身影消失不見,白寧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人是什麼意思?故意晾著我們?」女魃語氣里滿是不滿之意,看來對他的態度極為不悅。

  「再等等吧,再沒有人來,我們就自己去找。」白寧說道。

  女魃也只能作罷,心裡十分不甘,憑什麼他們要受這種冷遇?

  又過了一會兒,又有一人從屋中出來,裝扮和先前那人一般無二,唯有身上的袍子的顏色略有不同。

  路過他們時他還是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準備離開。

  女魃按耐不住了,她起身攔住了他,皺著眉質問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將我們請來卻又故意晾著?給下馬威還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想讓我們將你這裡砸了?」

  巫師古井無波的眸子看著女魃,哪怕她出言挑釁,眼裡也沒有半分怒意。

  「別擋道。」

  他開口道,聲音沙啞至極,仿佛說這三個字都極其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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