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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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魃看向白寧,語氣有些慍怒,「你這是做什麼?」

  白寧一臉茫然,「我怎麼了?我看你被它們追得這麼辛苦才好心幫你讓它們離開的啊。」

  女魃皺起眉頭,「你不是讓我把這些狼群引去營帳那邊嗎?」

  「沒有吧?」白寧不確定地看著她,「你想太多了,營帳那邊有燭陰在,這些狼群不敢過去的,狼群很敏銳的。」

  白寧岔開重點,不正面回答她這個問題。

  女魃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白寧的解釋卻又讓她放心了幾分。

  一晚上什麼都沒做成,還被狼群追得這麼狼狽,女魃心裡很是不好受,她說道:「算了我回去了。」

  「等等啊,不是還有隻野豬嗎?」白寧叫住了她。

  「一隻野豬能做什麼?」女魃不以為意。

  白寧卻意味深長地說道:「一隻野豬能做的可多了……」

  女魃想了想,也是,不能就這麼空手而歸,一隻野豬也能添些亂子。

  她想了想還是跟著白寧去找那隻野豬了。

  但是當到了以後,看見地上那隻半死不活的野豬她面色就沉了下來。

  她沉著臉問道:「你怎麼把它打暈了?」

  白寧卻不解地反問道:「不打暈她我怎麼去找你?也沒辦法把它帶回去啊。」

  女魃深吸了一口氣,算了算了,反正還沒死。

  「那現在要怎麼把它帶回去?」

  「你扛啊。」白寧理直氣壯。

  女魃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什麼?」

  白寧笑道:「我失去了神力,身體弱扛不動。」

  「……」

  女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者虛弱地笑了笑,看起來還真是瞬間病弱。

  最後,白寧走在前面,而女魃扛著與她身形極其不符的野豬跟在後面,吭哧吭哧,一步一個腳印。

  她們在外面耽擱的時間不長,回去也不是很早,女魃怒氣沖沖地將野豬給扔到一邊。

  「你自己想辦法把它弄醒!」

  白寧疑惑地看著她,「你怎麼這麼在意它是不是活著的?」

  女魃心裡有了種不好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白寧拿出一把鋥亮的匕首,笑得溫和,「反正吃它都是要死的。」

  「……吃?」女魃幾乎快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你弄這玩意兒回來就是為了吃它?」

  「不然呢?」白寧反問,「總不能拿來當坐騎吧,不行,它太醜了。」

  「……你!你耍我。」

  這次女魃真的是明白了,從頭到尾白寧都是在耍她玩兒呢。

  白寧卻是真的十分茫然,「我怎麼耍你了?雖然我確實偷懶了吧,但我也是告訴過你的啊。」

  女魃想說你告訴她什麼了,但緊跟著就想起白寧說的「大禮」「正餐」,她以為對方在含沙射影呢,感情人家都是認認真真的在說?

  女魃整個人都不好了,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不就知道她不安好心了嗎?

  她臭著個臉,看著躺在地上的野豬,更加氣得臉都綠了,轉身直接回了營帳里。

  她進去之後,白寧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她將匕首收起來,拍了拍地上的野豬,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次你可真是大功臣呢,我會讓你走得痛快一點的。」

  野豬:「……」這痛快它寧願不要!

  白寧也沒有那個心思真的去殺豬,這東西她也不會弄,只能等到瑞頊的人起來後再說了。

  不過此時女魃估計看見她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她也沒有進營帳去。

  燭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旁,低聲問道:「好玩兒嗎?」

  看來她整女魃的事情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寧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好玩啊,她既然想要殺我,就得做好準備。」

  她可不是瞎子,女魃舉起的劍她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她同那神秘的聲音的對話她都聽了個乾淨。

  但她卻不太明白那聲音和女魃是什麼關係,看起來不像是邪祟,但是又好像可以控制女魃的身體,就連思緒都容易被它牽著走,被它蠱惑。


  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白寧陷入沉思。

  天色一旦有些蒙蒙亮便很快就能徹底明亮起來,眼看著太陽剛露出半張臉,瑞頊也起身了。

  他一出去看見這麼大一頭野豬嚇了一跳,他忍不住問道:

  「你們晚上還出去打獵了嗎?」

  「啊……這個啊,這是女魃扛回來的,送你們的。」白寧笑眯眯地說道。

  瑞頊臉上有些慚愧,「多謝她了。」

  他對她沒什麼好臉色,沒想到對方還去給他們找食物,實在是有些愧疚。

  「沒事,她也是太閒了,你不用在意。」白寧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

  瑞頊總感覺有些古怪,他沒多想讓人將野豬搬走拿去殺掉。

  這麼大一頭野豬也吃不完,只割下了四分之一的肉拿來分食,剩下的都用鹽醃製起來了,路上可以吃。

  他們做好也沒忘記分給白寧他們,那肉烤的外焦里嫩,色澤金黃,聞起來都挺香的,白寧也沒客氣,吃了不少。

  當瑞頊給女魃送烤肉去的時候,女魃卻沒什麼好臉色的拒絕了,她看起來這野豬就來氣,更別說吃了。

  瑞頊莫名其妙,但很快又想到,女魃自己都不吃,卻還是願意給他們將野豬扛回來,看來她也不是那麼地壞,那件事一定是有所隱情的。

  這美麗的誤會,就這樣誕生了。

  一路上瑞頊都對女魃和顏悅色,任憑女魃再怎麼冷言冷語都沒有再紅過臉。

  女魃卻覺得他有病,黃帝以前雖然溫和,但涉及顏面上的事也十分注重,怎麼他的兒孫就變得這般恬不知恥了?

  女魃很是無語,但又不能明說,只得示以冷臉。

  瑞頊也跑去找白寧問道:「女魃閣下性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彆扭了?」

  他覺得女魃心應該是好的,但就是太過彆扭不願意承認。

  白寧看了女魃一眼,笑道:「應該是吧,你別看她臭著臉,實際上啊,她心特別軟呢。」

  瑞頊放心了,看來和他想的是一樣的。

  他走後,燭陰出聲道:「你不怕她對他下手?」

  「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我就不信這樣女魃還能下得去手!」

  燭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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