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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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寧沒有興趣聽他們的過往,但此刻卻被迫蹲在這裡聽他們吵架。

  禺疆:「我不想說第二遍,你今天無論怎麼樣也得離開瑤池。」

  「我憑什麼聽你的?」

  「那你來瑤池做什麼?找我?」

  「呵。」句芒冷笑,「你以為你是誰?」

  禺疆:「……」

  句芒又道:「總之你別管我,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輪不到你來管。」

  禺疆也有些無奈了,「你非得和我鬧成這樣嗎?」

  句芒一聽見這句話,目光直直地看著禺疆,眸中都染上了幾分紅色。

  「我鬧成這樣?」

  他看起來都快要氣笑了,「禺疆,究竟是我想弄成這樣還是你?當初是誰不告而別的?又是誰一直在躲著我?」

  禺疆被句芒的質問逼得一言不發,他抿了抿唇道:「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現在就該和我一刀兩斷才對,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這種事不也應該說一聲嗎?」

  句芒看起來已經冷靜下來了,但也不知道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還是什麼,只聽他又說道:「所以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再躲我,我做什麼也用不著你管。」

  禺疆垂著頭,看不清神色。

  良久,只見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吐出一個字:「好。」

  白寧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這是什麼神奇的發展?怎麼弄得像分手一樣?

  句芒臉冷得都快結冰了,他盯著禺疆好一會兒,最後別過頭看向白寧,道:

  「過來。」

  「……不用了,你們繼續。」白寧拒絕。

  「沒什麼好繼續的了。」句芒冷哼。

  禺疆也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已經說完了。」

  「哦……是嗎?」可她怎麼看著火藥味還是這麼濃?

  「那你們想要怎麼樣?」白寧認命地走到兩個人面前。

  她先看向禺疆道:「這次的事可不全怪我,你答應我的事也不能反悔。」

  她沒認出幻象,禺疆不也沒認出嗎?這鍋不背。

  緊接著她又對句芒說道:「至於你,這事是我做得不厚道,我認了。」

  禺疆:「……」

  這人比人差距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哦不,神比神。

  句芒皺了皺眉看著她,不語。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白寧看著他,「作為歉禮我也答應你一個條件吧,當然前提是我力所能及的。」

  句芒垂下眼瞼,似乎真的是在沉思一般。

  思索片刻,他道:「好,你幫我監視他。」

  白寧:「???」

  禺疆:「??!」

  白寧無言以對,「你們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一刀兩斷了嗎?」

  句芒看了禺疆一眼,冷哼道:「一刀兩斷不代表我不能恨他。」

  「……」行,你是大哥,你厲害。

  禺疆也有些無奈,他忍不住出聲道:「你又何必呢?」

  句芒勾了勾唇,「能給你添堵我還是很樂意的,你都能舍下臉來瑤池做男寵,我還要什麼臉?」

  禺疆臉色一變,他眯了眯眼,「你怎麼知道?」

  「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句芒輕描淡寫地說完這麼一句,就又看向白寧道:

  「你答應嗎?」

  白寧看了一眼禺疆,隨後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完全不顧當事人禺疆的感受就這麼達成了協議。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白寧又問。

  句芒「嗯」了一聲,掃了一眼禺疆,嘲諷地勾了勾唇轉身就走。

  白寧也準備跟他一起走,卻被禺疆給拽住了。

  「幹什麼?」她沒好氣地問道。

  禺疆眯了眯眼,「你就這樣把我賣了?」

  「這哪裡能叫賣你?」白寧笑眯眯地看著他,「你在旁邊不也聽見了嗎?我又不會特意監視你,你自己注意點不就行了?」


  「……」說得好有道理。

  白寧又接著道:「而且你以為句芒他真的想知道你的事啊,我猜他八成就是敷衍我,真想知道還當著你面說,他傻還是你傻?反正不可能我傻。」

  禺疆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對。」

  「那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白寧走到一半,突然又轉過身問道:「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你好好的風神不當為什麼要來瑤池?」

  禺疆面色一黑,沉聲道:「與你無關,你別多問。」

  白寧挑了挑眉,輕哼一聲沒再說話,再次轉過頭繼續往前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寧還沒能回去呢,半路上就被西王母身邊的侍女給叫走了。

  一路上,白寧心裡都在猜測著西王母找她究竟是為了什麼事,難不成是真的知道了她是誰?

  不過有了燭陰的另一個辦法,白寧也沒有太過緊張了,反正也不是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然而等真正到了西王母寢宮時,白寧卻還是不可抑制地生出幾分緊張來,她覺得大概這就是做賊心虛吧。

  西王母看見她挑了挑眉道:「坐。」

  「謝王母。」白寧坐在一旁的位子上,只覺得如坐針氈。

  西王母讓她坐下後也不說話,撐著下巴一個勁兒地看著她,看得白寧十分不自在。

  她垂下眸子,不卑不亢地問道:「不知王母喚我來所為何事?」

  西王母卻笑了,她道:「聽紫衣說,是你在伺候燭陰神尊?」

  「是。」

  白寧點頭,心裡卻生出一種果然如此的想法。

  西王母又看了一眼她的臉,然後才語重心長地說道:

  「神尊身份雖然尊貴,可你也要掂量清你自己的身份,凡事不要太過痴心妄想。」

  「……我明白了。」

  看來西王母叫她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敲打她一番,白寧放心了些。

  「你莫要以為我這番話是害你,我也是為你好,有些事可以爭取一下,可有些一開始就離你過於遙遠的事,你去爭去搶,也是搶不過那一開始就在終點的人的,最後受傷的也只會是你自己。」西王母又說道。

  說完,她勾了勾紅唇,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你覺得你是那一開始就在終點的人嗎?」

  白寧聽前面的一番話以為西王母是真的好心勸她,最後一句話卻讓她幾乎汗毛倒立。

  西王母……這是什麼意思?

  白寧扯了扯嘴角,「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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