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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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他們的議論盡收耳底的朱雀忍不住反駁道:

  「我可不是鳳凰,我是朱雀。」

  從血統上來講,朱雀的血統可是高於鳳凰的。

  「……」

  這朱雀一開口就把所有氣氛都給破壞了,眾人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好了好了,知道了,朱雀大人。」白寧無奈地附和道。

  朱雀冷哼一聲,沒再多說什麼。

  她揮了揮翅膀,一片紅色的羽毛從她的翅膀上落下,飛向柏木娘。

  柏木娘腳下一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站在了羽毛上。

  紅色羽毛又慢慢地飛回空中,停在了馬車旁。

  柏木娘猶豫了一下,擡腳上了馬車。

  而她一上馬車,青鸞便拉著馬車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去午元家自然是用不上馬車的,只怕剛坐上就到了,所以他們的計劃是先帶著柏木娘在這周圍晃一圈,也算是有頭有臉了。

  柏木愣愣地看著發生的一切,直到馬車消失了他才轉過頭看向白寧道:「師父你真厲害。」

  「過獎過獎。」白寧十分謙虛地接受了誇獎。

  「……」

  柏木沉默了一會兒,良久,他動了動唇道:「師父,謝謝您。」

  「嗯?」白寧詫異地看著他,拍了拍他肩膀,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是你師父嘛,別說這些了,我們也該過去了,不然待會新娘子都先到了,你去招呼上其他人。」

  「好。」

  柏木點了點頭,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家裡沒剩幾個人,基本都已經去午元家等著了,只有荷花還有清音以及圍觀的那些人。

  招呼上之後,他們才往午元家走去。

  一路上荷花都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她這幾天的狀態都不太好,白寧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卻也沒辦法安慰。

  還未到午元家便率先聽到了吵鬧聲,聽著那尖銳的嗓音,白寧就覺得頭疼,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氣來。

  這曹老婆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們為了今天準備了多久了,要是被她搞砸了,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柏木已經上去撥開了人群,只見果然是曹老婆子一家三口在那兒鬧事。

  柏木也來氣了,他直接罵道:「你們有病吧?到這裡來鬧什麼鬧?你們要是誠心來祝福的,我歡迎,但如果是來鬧事的,我可就要趕人了。」

  或許是因為柏木從小就是在部落里長大的,曹老婆子並不怕他,她昂首挺胸地看著他,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她道:「柏木小子,你現在出息了就要翻臉不認人了是吧?你還想打我是嗎?論起輩分我可是你的長輩,你打我可是會遭天譴的,你個小兔崽子還要反了天了不成?」

  柏木被她堵得沒話說,漲紅了一張臉。

  白寧突然越過人群將他推到一邊,挑了挑眉看著曹老婆子道:「打你怎麼了?論輩分我當你老祖宗都行了,還打不得你了不成?別仗著你長得老我就得給你面子哦。」

  這下輪到曹老婆子沒話說了,她黑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看著白寧。

  柏木在心裡默默地給白寧點了個贊,看來他還是太年輕了。

  「臭不要臉的賤人。」憋了半天曹老婆子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白寧只覺得不疼不癢,她掏了掏耳朵不以為意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罵長輩是會遭天譴的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頭頂傳來轟隆一聲,似乎是在警告一樣。

  白寧也有些驚訝,心裡不禁有些感慨,這都多久了,天道居然也願意幫她了?

  作為神獸,她幾千年來可是十分受天道眷顧的,各種天材地寶機遇什麼都能遇到不少,可自從那次的事之後她就開始倒霉了,各種被雷劈,如今這雷竟然也有一次不是為了劈她而響的了。

  曹老婆子縮了縮脖子,敬畏地看著天上,對於上天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罵啊。」白寧沖她嫣然一笑,「繼續罵啊,你怎麼不罵了?」

  曹老婆子看見她這囂張的樣子就來氣,沒忍住狠狠啐了一口:「我呸,我就罵了怎麼了?」


  「那你倒是罵啊。」

  「我……」曹老婆子看了眼頭頂,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能罵出口。

  曹子賀皺了皺眉,不悅道:「娘你怕什麼,我就不信上天真的會幫她!」

  他看向白寧,眼中滿是恨意,「一個搶別人妻子的人,只會不得好死。」

  「哦。」白寧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反正我也活得比你久多了。」

  曹子賀一噎,只覺得胸口仿佛有什麼堵住了一樣,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外邊的荷花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來說道:「曹子賀,是你休的我,況且你那方面的毛病大家都知道了,你憑什麼冤枉白姑娘?」

  曹子賀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你來的正好。」

  荷花心裡咯噔一下,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一個老婦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身旁站著兩個年輕男女。

  老婦人看著她的目光中滿是斥責之意。

  「荷花,我怎麼教你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怎麼能因為你的丈夫有隱疾就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

  荷花如煙晴天霹靂,她委屈地反駁道:「我沒有。」

  這個老婦人是她的娘,只因為老婦人的幾句話仿佛這些事都成了她的錯一樣,她荷花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曹子賀是無辜的受害者。

  「既然沒有,那你為什麼還不和他回家?」老婦人犀利地看著她,質問道。

  「我不會回去的。」荷花冷下了臉來。

  「荷花啊……」老婦人的語氣突然放柔了幾分,「這夫妻之間哪有隔夜的仇,聽娘一句勸,就別再和子賀賭氣了,他之前啊,也是太生氣了,他說了以後會好好對你的,這女人啊,該服軟的時候就得服軟。」

  「對啊,阿姐,你和姐夫好好說說,這夫妻啊,鬧點小矛盾是正常的。」老婦人旁邊的女子也附和道。

  那是她的弟媳,而此時她的弟弟雖然沒說什麼,可也站在一旁用不贊同的目光看著她。

  就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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