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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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弋陽目光中並沒有透露著懷疑,「也對,姑母沒有必要害我啊。」

  葉繁耳輕輕的說道:「大伯母的確沒有理由害自己的親侄子,可是……」

  她這稍稍的一個停頓,剩下的話,全都通過眼神瞥向了老兩口的屋子,田弋陽就是個傻蛋,也多少明白了葉繁耳的意思。

  「繁耳,不能胡亂猜測。」葉槐厲聲呵斥著葉繁耳,「表哥也許就是在外面吃錯了東西,或者身體裡一直有這個病症,沒有發作罷了,今天只是湊巧,湊巧而已。」

  有了葉繁耳的猜測先入為主,田弋陽已經聽不下去別的意見了,想想之前葉老頭對自己喊打喊殺的,不是他還能有誰,在說了那個噁心的老太婆,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說,還總是瞪自己。

  田弋陽可是一點都不懷疑葉繁耳的,畢竟葉繁耳如今可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田秋蓮和也葉婆子一向不對付,不管是不是,她就想著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踩踩那個老東西,「兒子,話可不能這麼說,上次的事兒,可是有人跟耿於懷呢,再說了,飯雖然是我一個人做的,可是廚房卻不是我一個人進的,我一個人哪裡看的住啊,這要是動了什麼手腳,下了點兒藥啥的,也備不住的事兒。」

  「娘!」葉槐只覺得自己的母親實在是太過愚蠢了,表哥怎麼說也是一個外人,如今不是應該先攘外嗎?

  可她卻順杆子爬,跟表哥一起對付氣家裡人來了。

  而葉家的老兩口也聽到了田秋蓮尖著嗓子的聲音,也來了這頭看看情況,葉婆子嘴巴也是不饒人的,「兒媳婦,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有啥事兒當面鑼對面鼓的咱們把話說清楚,省得你在那裡指桑罵槐的,誰給他下藥了,紅口白牙的,你說話也不過過腦子,我們犯得著給他下藥嗎?再說了,要非這麼不講理的話,那我還說是他自己吃了啥藥來訛我們的呢!」

  田秋蓮掐著腰,早就準備好了掐架了,「娘,您可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啊,你看看弋陽的臉都成啥樣了,他還沒成親呢,你是啥大人物咋地,用得著這麼坑自己來害你?圖你點兒啥呢?」

  田秋蓮瞥了葉婆子一眼,冷嘲熱諷的道:「要銀子嘛?我們田家雖然不是啥富貴人家,可是我哥哥也不差你那點兒棺材本。」

  田秋蓮真是把這段時間受的起一股腦的撒在了葉婆子身上,葉婆子沒想到她居然敢這麼說。

  畢竟上了年紀了,又被氣的不輕,先倒騰了兩口氣,然後就猶如炸毛了的母雞,沖了過來,指著田秋蓮的鼻子大罵道:「你個混帳東西,我還沒用你伺候呢,你就開始咒我死,哎呀,我的老天爺呀,這日子沒法過了。」

  婆媳倆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久矣,如今的大戰一觸即發。

  這邊吵的已經不可開交了,眼見著兩個人已經不甘心動嘴了,甚至已經上手撕扯了,葉槐的頭一陣陣的疼,可是又不能真的不去管,主要是傳出去丟人,他的婚事也沒定下來呢不是嗎?

  「夠了,有話好好說,你們吵什麼呀!」葉槐喊了一聲,可是卻被兩個女人互相咒罵的聲音淹沒了,田秋蓮打著要為侄子伸張正義,討個公道的旗號,對自己的婆婆動起手來是一點兒都不留情的。

  葉槐見狀趕緊上前去拉開兩個人,撕扯間,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葉繁耳,如一朵悄然綻放的幽蘭,哪怕這版吵的已經不可開交了,可是她卻如與世隔絕般,絲毫不受打擾。

  一個一直困惑著自己的問題,他總算是想明白了。

  母親和奶奶的這一場架,雖然是積怨已久,但是話又說回來,導火索卻是因為葉繁耳的一句話,她說完之後,還能夠將自己置身事外。

  「繁耳,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還不過來勸架。」葉槐冷聲呵斥道。

  葉繁耳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驚恐的先看了田弋陽一眼,然後才瑟瑟發抖的看著葉槐,「堂哥,我……我做了什麼好事了。」

  葉槐這個氣啊,早知道就不為了省那麼點兒銀子,請她過來了,找個外面的郎中也就沒這事兒了。

  葉繁耳那期期艾艾的一眼,可把田弋陽心裡頭的男子氣概給激發出來了,他拖著病軀,勉強的坐了起來,「葉槐,你幹啥呢?吼啥吼,繁耳妹子說什麼了,她什麼也沒說,難道說出事實也有錯嗎?」

  「表哥,總之下藥的人不是我們家的人。」葉槐拽著自家母親,稍不留神她就要掙脫自家的束縛去揍葉婆子。

  葉婆子也被葉老頭大給拽著不能上前,這一番撕扯下來,兩個女人的臉上都掛了彩,可是誰都不服誰,憤怒的眼神,恨不得把對方弄死方才罷休。

  眼見著田弋陽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葉繁耳又補上了一句,柔弱的樣子可憐極了,「堂哥,我知道你素來看不上我,難不成你還要說是我給表哥下的藥嗎?我……我為什麼要給表哥下藥呢?就因為之前的事兒嗎?可是上次也是有人想要害我才是啊,明明可以好好說說就把事情辦成的,卻非要弄的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再者說了,我今天已經跟表哥……」

  葉繁耳羞澀的別過頭去,臉蛋都紅了,粉撲撲的,讓人見了歡喜的不得了。

  田弋陽已經被迷暈了,哪裡還能夠仔細分辨啊,「對,繁耳說的對,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的,我相信她不會對我動手的,總之這事兒沒完,等我好了的,一定要把這筆帳算清楚,繁耳妹子,我的毒能解嗎?」

  葉繁耳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哽咽了兩聲後才說道:「可以解,不過表哥怕是要受些苦了,不知道你能夠守得住?」

  「能,能,我這臉啊都癢死了,你快給我想想辦法來吧,再不然肉都快被抓掉了,」說著他又抓了幾下,指甲縫裡都是血跡,「還有,我的肚子,拉的我都站不起來了,表妹,我可就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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