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被扣下了,榮國府亂(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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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被扣下了,榮國府亂(求追訂!)

  說完的李氏朝著賈赦一禮,賈赦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心中考慮要不要去。

  這雍和公主守寡多年,身邊的男寵一直不斷。

  他賈赦若是去了,會不會影響他的名聲。

  萬一旁人將他當成這雍和公主的入幕之賓怎麼辦?

  他倒是不介意,皇帝會怎麼想。

  更何況他是一個有家的男人。

  「身為臣子,公主那裡,請恕赦無法前去。」

  「麻煩姑姑同公主說一聲,有什麼話,只管讓人傳便可。」

  ——賈赦往後退了幾步。

  李氏的眼中閃過詫異,這賈赦竟然這麼不上道。

  公主都親自派人來請他了,他竟然不去!

  「將軍可是在顧慮自己的名聲?」

  李氏輕聲詢問賈赦,賈赦不答。

  這讓他如何答?

  若是答是,便就是在罵這雍和公主是個蕩婦,他賈赦不屑與其共處一室。

  答不是,他賈赦不去也得去。

  所以他現在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李氏忍不住笑了。

  笑的那樣張揚嫵媚,賈赦的目色不由得一頓,後將頭撇到一邊,不再看她。

  李氏回過神來,目色頓時變的嚴肅起來。

  「將軍最好還是跟著妾走吧。」

  「您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是誰在算計令弟?」

  「我想公主那裡應該有答案!」

  ——到底去還是不去

  賈赦陷入深思,去總覺得裡面有詐。

  現在話都到這份上了,再不去,就有些給臉不要臉了。

  萬一這娘們來點狠的,將他綁了去,他賈赦的臉就丟沒了。

  「將軍請!」

  李氏給賈赦讓出了一條側路,方便賈赦在前面走。

  賈赦站著不動。

  這娘們就是打的這算盤,這哪是讓他走。

  只怕自己前腳不答應,後腳她就能讓這些外面的壯漢。

  將他綁了,送上公主的馬車。

  過分,實在是過分!

  賈赦的眼都快氣紅了。

  「可允許本將軍讓人回家報個平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看來今日這公主,他不得不去見了。

  李氏笑著點頭。

  賈赦將自己的小廝喚了來,小廝先是瞟了一眼李氏,後朝著賈赦低下了頭。

  賈赦趴在小廝的耳朵邊,叨咕了幾句。

  李氏眼含笑意的瞅著賈赦。

  待賈赦說完,才再次開口。

  「將軍不用那般小心,您身為朝廷命官,公主不會對您怎樣的。」

  李氏提醒賈赦,賈赦點了點頭。

  「本將軍知道。」

  「家中老母受不得刺激,本將軍能早一刻派人回去,便就早一刻。」

  賈赦拿著賈母當幌子,然是否在小廝耳邊說的這個,這卻不一定了。

  「您還真是如傳聞中一般純孝。」

  李氏面笑眼不笑,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麼聊齋。

  大家抬頭見低頭見,誰不知道誰。

  你那點小心思,真的以為能瞞的過她嗎?

  賈赦:瞞不過又能怎樣?

  當前大楚,孝義當道,他一個朝廷重臣,被你硬逼著往府上拉,還不許他給家裡傳個話?

  然即便是如此,你敢攔嗎?

  你有這個膽子攔嗎?

  你前腳敢阻攔人家盡孝,後腳你就能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李氏也正是知道此,才沒阻攔賈赦。

  「將軍可還有要和家裡交代的?」

  賈赦搖了搖頭。

  「走吧!」

  「就是不知雍和公主打算怎麼處理,吾二弟在令府鋪子裡出事一事。」

  「而這若是處理的不滿意,本將軍是真的不介意去參上一本!」

  威脅的話說完,賈赦一馬當先的往前走去。

  李氏的眼底一暗,這賈赦實在是太貪。

  公主都答應將這賈政在這欠下的賭債以及本金還回去,他竟然還敢再要。

  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敢如此獅子大開口。

  賈赦在眾人的注視下,登上了雍和公主府的馬車。

  這一刻,賈赦感覺自己的名聲毀了。

  今日他登了雍和公主的車,明日神京內,就能傳出,他賈赦給公主當面首的二三事。

  想想便就讓人憋屈難受。

  皇宮內,小太監的腳底板,跑的快磨出火星子了。

  賈赦可是皇帝最重視的大臣之一,眼瞅著就要被雍和公主帶回去。

  這可不是小事。

  「陛下,大事不好了!」

  小太監闖進了皇帝的大殿,皇帝批閱奏摺的手頓住。

  什麼就大事不好。

  皇帝的目光從奏摺上移開,落到了小太監的身上。

  「發生了何事?」

  「雍和公主將赦將軍給劫去了!」

  皇帝的眉瞬間皺了起來。

  「你說什麼?」

  「赦將軍被雍和公主劫去了!」

  小太監又重複了一遍。

  皇帝瞬間頭又漲了起來,他那皇姐的名聲可不好。

  更關鍵的是,她和忠孝好像有著那麼一點關係。

  現在忠孝的反心已經擺在了明面,然自己這皇姐還在搖擺不定。

  萬一她這皇姐偷偷投靠了忠孝怎麼辦?

  到時候賈赦豈不就要危險。

  「公主為何要見賈赦?」

  皇帝詢問小太監,小太監對著皇帝一禮,一五一十的道:「赦將軍弟於雍和公主名下賭坊中撞牆自盡!」

  「人死了嗎?」

  皇帝問出關鍵,若是人死,此事便就麻煩了。

  那賈政雖然被他當堂斥責不悌,但終還是勛貴,若是死了,賈赦就須得追究。

  一面是臣子,一面是家人,他這皇帝就必須在裡面左右為難了。

  小太監再次對著皇帝一禮。

  「沒死,就是磕破一點皮囊,瞅著嚇人而已。」

  小太監將賈政的情況道出。

  皇帝鬆了口氣。

  沒死就沒事了。

  這賈政可真會惹事,在那裡撞牆自盡不好,非得在他那皇姐那兒。

  等著吧,她那皇姐在賈赦這吃了癟,轉頭就會報復在伱這始作俑者身上。

  「你下去吧!」

  皇帝吩咐小太監,小太監提步離開。

  張明德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陛下您就不擔心赦將軍的安危?」

  「萬一赦將軍和公主談不攏,公主拔刀將他砍了怎麼辦?」

  皇帝抬頭瞧了一眼張明德。

  她皇姐又不是吃人的惡魔,又怎會隨意殺人?

  「明德你話有點多!」

  「此事乃賈赦與朕皇姐的私人恩怨,朕瞎摻合什麼?」

  「可是」

  張明德還想繼續說,被皇帝的一個眼神止住。

  皇帝繼續批覆自己的奏摺。

  張明德卻隱隱有些擔憂賈赦。

  這雍和公主可不是吃素的,再加其在皇帝與忠孝王之間搖擺不定。

  萬一她偏向那忠孝王,將賈赦給說服怎麼辦?


  現在賈赦可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著職位。

  乃京營副節度使,手底下可是有人的。

  再加

  張明德想起了,以前賈赦的模樣。

  以前賈赦好色成性,一副離了女人活不了的模樣。

  現在他雖然因為養生的緣故,基本戒了。

  可其好色的天性定然沒改。

  雍和公主的容貌可是一頂一的,如今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其非但沒老不說。

  更是多了一份少婦韻味,加上其身份地位。

  於男人而言,乃是最致命的誘惑。

  陛下,您糊塗啊!

  張明德心裡急的不行,皇帝卻不見絲毫對此擔憂。

  賈赦是個明白人,不會走錯路的。

  如今他已成大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另一邊,小廝回到了榮國府。

  到了榮國府內的他第一時間便就找到了賈母這裡,賈母這裡,氣氛甚是劍拔弩張。

  邢夫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此時的王保善家的,還是一副我沒錯的姿態。

  好似她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樣。

  殊不知她這幅作態,真的快將邢夫人給害死了。

  賈母是主,你是仆,你即便是想給邢夫人出氣,也不能那般對賈母說話。

  現在她一邊是自己的婆母,一邊是為自己出頭的老僕,她夾在裡面實在是左右為難的緊。

  而這她若是想讓賈母放過,只能將王保善家的趕出去。

  如此,賈母還不一定會放過她。

  她真的快被難為死了。

  小廝從外面跑了進來。

  「不好了!」

  「老太太,太太,大事不好了!」

  聽見小廝的聲音,賈母下意識的以為是賈政不好了。

  「都是你這婦人,你若是能幫著我勸老大將老二贖回來,老二就不會出事!」

  賈母一邊大哭,一邊用手使勁的捶床。

  邢夫人真的快無語死了,這事你還能怨她頭上。

  若不是賈政他自作孽不可活,又怎麼淪落到現在這副田地。

  死的好,不死,還不知道會怎麼帶累他們大房呢。

  邢夫人的內心在為此事慶賀,面上卻不能露出分毫。

  「老太太節哀!」

  現在賈母正是起頭上,不欲與其有太過口舌之辯的邢夫人對著賈母磕了下去。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這是在找她的茬。

  故意將賈政的事,往邢夫人身上拉。

  邢夫人神色不變。

  賈母一把耗住了邢夫人的頭髮。

  「我要讓你給我政兒陪葬!」

  賈母使勁拉扯著邢夫人的頭髮,邢夫人疼的大呼出來。

  屋內的人皆都被嚇到,沒了約束的王保善家的衝上前,狠狠的將賈母推開。

  「你這是做什麼?」

  「二老爺的事與我家太太有何關係,老太太你憑什麼讓我家太太給二老爺陪葬。」

  「您真是欺人太甚!」

  王保善家的瞅著邢夫人,眼紅了起來。

  屋內的人皆也都反應過來,然卻沒一個人上前拉扯王保善家的。

  她真的是太過分了。

  他們這些當下人都看不過去了。

  之前肯幫賈母收拾王保善家的,是因為她不過一個下人,又說出了那麼些大逆不道,上下尊卑不分的話。

  大老爺來了,也是得處理。

  現在,下人忍不住在心裡發出一聲冷笑。

  老老實實的當個老太太不好嗎?

  非得沒事找做什麼,連累的他們這些下人也過的不好,天天提心弔膽的。


  鴛鴦看的有些心急,小廝也走了進來。

  進來的小廝沒察覺屋內的不對,直接對著賈母跪下,狠狠的磕了一個頭。

  「老爺被雍和公主派人帶去了!」

  「二老爺他欠錢的那家賭坊是雍和公主府的。」

  聽見小廝的話,賈母的神色一變。

  公主府的,這錢豈不就要必須還了?

  賈母面色大變。

  「老大他被帶到公主府了?」

  賈母先是詢問賈赦的情況,這家最厲害的也就賈赦了。

  現在賈赦都被扣下了,這可怎麼辦!

  小廝點了點頭。

  「二老爺沒事,老爺去討要公道,被扣下了。」

  「現在怎麼辦,老太太!」

  小廝哭了起來,賈母大有一副要暈過去的跡象。

  鴛鴦趕緊掐賈母的人中。

  「現在大老爺被人扣著,老太太您可不能暈吶!」

  邢夫人被人扶著站了起來。

  賈母的眼睛落在了邢夫人身上,此時邢夫人頭髮散亂,一副隨時暈過去的模樣。

  「都怨你,邢氏!」

  「你就是一個掃把星!」

  賈母又罵起了邢夫人。

  怨她,怨她,全都怨她吧!

  邢夫人被氣的徹底暈過去。

  瞅著暈過去的邢夫人,王保善家的瞪大了眼睛。

  「太太!」

  王保善家的輕拍邢夫人的臉頰,邢夫人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家太太被老太太您氣的暈過去了,現在您可滿意了。」

  王保善家的哭著朝著賈母瞪了過去。

  賈母的眉輕輕的皺了起來。

  王保善家的叫人將邢夫人抬起,往外走。

  元春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瞧見暈過去的邢夫人,元春驚的用帕子捂住了嘴。

  「大伯母她這是」

  王保善家的哭著對元春一禮。

  「我家太太被老太太氣的暈過去了。」

  「元姐兒若是好心,便就幫我家太太她勸勸老太太吧,咱們都是在一個屋檐下住的,一筆也寫不出兩個賈字,我家太太嫁進來這多年。」

  「平日裡對老太太她恭敬有加,咱不說功勞,苦勞應該有吧!」

  「自從大老爺發跡後,她便就對我家太太橫挑鼻子豎挑眼,哪哪都不是。」

  「現在更是將二老爺的事扣在我家太太的身上,說什麼都是我家太太沒勸著我家老爺去救,這是我家太太說的了算的嗎?」

  王保善家的狠狠的抹了一把淚。

  元春聽的一愣一愣的,祖母現在這麼離譜了嗎?

  「我曉得了,你先將大太太扶下去,我會規勸祖母的。」

  王保善家的帶著人將邢夫人往回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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