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鹽無毒,老爺你糊塗啊(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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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鹽無毒,老爺你糊塗啊(求追訂!)

  若是這海鹽無毒,一個個的便就自己將職位辭去。

  賈赦將後果說出。

  反對的官員們陷入沉默。

  朝堂之上的官位,向來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他們為了當官,先是寒窗苦讀二三十哉,後又經歷千辛萬苦,才爬上了這個官位。

  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將自己的官位辭去,實在是不值的緊。

  「諸位大人意下如何?」

  賈赦的目光掃向一眾反對他的大臣。

  沒有一個回話的,這算是默認了。

  賈赦的目光又轉向了皇帝。

  「陛下!」

  賈赦對著皇帝一禮。

  皇帝被賈赦看的咳嗽了兩聲,而後將目光落在了一眾官員身上。

  「爾等可都聽明白了?」

  皇帝發話。

  反對的大臣們瞬間慌了,後看向了李不辱。

  是你讓我們做的,現在出事了,你就說管不管?

  不管,別怨他們忘恩負義,將你抖露出來!

  「陛下三思,如此做實在是太過偏激。」

  感受到眾人目光的李不辱實在是壓力山大,再也無法坐住,只能站起來,正面與皇帝還有賈赦剛。

  李不辱接著開口。

  「他們也是拳拳愛民之心,身為臣子應當體恤百姓,將百姓放在心上。」

  「如此,他們今日提出此也是應該的。」

  「畢竟那海鹽在這之前乃不可食之物,誰又知此是否可以食用。」

  「首輔大人說的是!」

  賈赦心服口服的對著李不辱一禮,李不辱的眼皮輕輕的跳了跳。

  直覺告訴他,這孫子沒安什麼好心。

  他把他岳父給搞下去,定是又想著怎麼收拾他。

  不然他不會表現的這麼乖順。

  讓他猜到了,賈赦轉身再次對著皇帝一禮。

  「陛下,臣贊同李首輔的話,海鹽畢竟是新出來的。」

  「小心些是應該的。」

  「既如此,陛下不如將太醫請來,咱們先將關給把過了,咱們再考慮推行的事。」

  眾人聽著賈赦的話紛紛點頭。

  賈赦的目光掃過一個個反對的官員,接著又道:「若是無毒還阻止,還請陛下將這些亂臣賊子,誅而後快!」

  賈赦的語氣變的凶厲起來。

  在場的官員無不心咯噔一下,這個賈赦,殺性真的好大。

  與此同時,李不辱也被賈赦給震到。

  這賈赦是在警告他,還是在警告這些反對的人?

  李不辱眼底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他不想晚節不保啊!

  李不辱的內心正在掙扎,他一定要殺了這個賈赦。

  他現在已經成了氣候,該如何殺?

  早知今日,早在義忠太子出事時,他就該趁著這股東風,把他給滅了。

  這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准!」

  皇帝一錘定音,張明德帶人去請太醫。

  沒一會太醫院院首被帶了進來。

  白花花的海鹽也被抬了來,只見其捏起一點,開始觀察。

  觀察不出什麼的他,索性往嘴裡塞,一點半點藥不著。

  然他小瞧這鹽的鹹度,頓時齁鹹的味道充實在口腔里。

  這是好鹽,太醫院院首被鹹的閉上了眼。

  「陛下,這有毒!」

  太醫院院首被喉的還未開口說話,不知道是哪個愣頭青跳起來替他說。

  大臣的眉皺了起來。

  太醫院院首拿著帕子擦了一下嘴後,才睜開了眼。

  「臣無事,是臣草率了。」


  「小看了這鹽的咸勁,陛下可否賞臣一杯水漱漱口?」

  大臣們被太醫院院首的話逗笑。

  這是喉著了,不過他也沒吃多少,怎麼就被喉著了。

  「陛下,這鹽比上好的青鹽還好!」

  「哦?」

  聽見太醫院院首的話,皇帝的眼睛亮了。

  大臣們也紛紛討論起來,這若是比青鹽還好,豈不是真的大喜?

  皇帝一開始並未對這鹽的質量有所期待,這產量都上去了,還要啥自行車?

  只要是鹽無毒,不比吃醋布強?

  「愛卿所言屬實?」

  「您可不能騙朕呢!」

  張明德將水親自取來,太醫院院首漱了漱口,用手帕擦了一下嘴後,再次出聲。

  「陛下不信?」

  「老臣活了幾十載,青鹽的滋味還是嘗過的。」

  「往常的鹽皆都是咸與苦分不開,這鹽卻是純粹的咸,並無絲毫苦味。」

  「陛下可單食過青鹽?」

  皇帝搖了搖頭。

  「朕從未食過!」

  太醫院院首的嘴角帶起了一抹笑。

  「青鹽雖是提煉過的,卻也還帶著一股似有似無的苦。」

  「鹽的毒主要就是從這來的。」

  「此鹽應該是無毒的,至於其他」

  太醫院院首沉吟了一下。

  「推行給天下百姓不是小事,且等臣找兩個死囚吃上一段時間再說!」

  「愛卿說的是,如今海鹽還未產出太多,先試試,待確認無毒後,推行正好。」

  「老臣先恭賀陛下,得此祥瑞!」

  太醫院院首先眾臣一步恭賀皇帝。

  「恭賀陛下,得此祥瑞!」

  群臣附和,皇帝大笑起來,後將目光落在了賈赦身上。

  「恩侯,朕得謝謝你。」

  「若不是你,朕也不能解了大楚少鹽的困境。」

  「陛下謬讚!」

  「一切皆都是陛下自己心繫百姓的緣故。」

  賈赦直起腰後,又將腰彎了下去,對著皇帝便就是一記響亮的馬屁。

  皇帝被誇的龍顏大悅。

  「你是個會辦事,會說話的。」

  「說來你這爵位,當年降的實在是有些太過。」

  「你本該世襲侯爵才是,可因義忠太子之故,連降三級,從侯爵硬生生的降成了一等將軍。」

  「伱可有怨?」

  賈赦有些沉默,說不怨恨是假的。

  賈赦對著皇帝點了點頭。

  「有怨,怨恨那些奸臣小人,冤枉好人。」

  「好在聖上他醒悟過來,不再被那些個奸臣迷惑,更是著手調查起來。」

  「好!」

  皇帝朝著賈赦點了點頭。

  「義忠皇兄之事已被查清,乃是被人冤枉所致。」

  「你的爵位也該恢復了,委屈你了,恩侯。」

  皇帝安慰賈赦,賈赦心中湧起一股酸澀。

  可不,委屈死他了。

  原賈赦能在家裡混的那麼慘,很大程度就是這個的原因。

  尤其是賈母,這個娘當的是真不心疼孩子。

  本這事便就是他賈赦心裡的一根刺,你倒好,一起口角就提。

  每次提完,難受的這賈赦晚上覺都睡不著。

  現在好了,他賈赦的爵位要恢復了。

  賈赦對著皇帝跪下。

  「臣謝陛下隆恩!」

  賈赦的腦袋磕了下去,皇帝微微點頭。

  「起來吧,恩侯。」

  「這本就是你應得的,榮國公忠肝義膽,為保父皇,中箭留下病根,不治身亡。」

  「此事父皇一直記著,只是有小人挑撥,才造成了父皇如此薄待榮國府。」


  「還請你莫要怨恨,繼續為大楚效力。」

  賈赦再次對著皇帝一禮。

  「陛下多慮,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臣家自祖輩便就飽受皇恩,何談怨恨一事,更何況誤會已經解開,臣父的冤屈也得到了洗刷。」

  「要恨,臣只會恨那些亂臣賊子。」

  皇帝的頭點了點。

  聽著這君臣一唱一和的話,李不辱快要將一口老牙咬碎。

  有本事就指名道姓的罵呀。

  徐正清偷偷的瞟了一眼這老頭子,發現這老頭子的鬍子都快被氣的豎起來了。

  活該!

  徐正清在心裡暗罵一聲,讓你不干人事。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監的聲音響起。

  「臣有本要奏!」

  「臣要彈劾吏部侍郎甄應祥私德有虧,同其兄嫂苟合,生下孽女!」

  這才是應該說的。

  眾臣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朕已知曉,甄應祥自覺無顏再居高位,已遞交辭呈於朕前。」

  皇帝這是在袒護他?

  賈赦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應該呀,皇帝都將甄家恨成什麼樣了。

  這甄應祥身為甄太妃的親哥哥,皇帝應該恨屋及烏,怎麼就這麼輕飄飄的放了?

  不對,那甄應祥定是與皇帝做什麼交易。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張明德的聲音再次響起。

  賈赦出了皇宮,坐著馬車離開。

  一直到了榮國府。

  榮國府,還未到的義忠親王派人給賈赦送了一堆東西。

  東西被抬到了賈母的院子,邢夫人問訊趕來,和賈母拉扯起來。

  「老太太,這東西咱們不能收!」

  「老爺吩咐了,外人送禮的,不經他同意,誰的都不能收。」

  賈赦剛到了榮國府的大門外,便就被林之孝攔住。

  「老爺您快去看看吧!」

  「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

  一身疲憊的賈赦聽見林之孝的話,眉不由得皺了起來。

  「出事,是出了什麼事?」

  賈赦詢問林之孝,林之孝深深的嘆了口氣。

  「是那義忠親王,打著咱家老太太的幌子,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堆東西!」

  送東西,賈赦的眉皺的越發緊了起來。

  「都送了啥?」

  賈赦淡定的繼續問,林之孝沉默了。

  你不關心那義忠親王送東西的目的,關心他送了啥?

  他這是在離間你與陛下的感情呀!

  試想哪個帝王能忍受自己的臣子,收自己弟弟侄子的東西?

  老爺,你這心是真大。

  「東西都在老太太那裡呢,老爺您快去吧!」

  「我不去,去什麼去。」

  「就是一些個物件,送了咱就收。」

  說完的賈赦拉上了馬車的車簾,林之孝急的不行,從外面將賈赦的車簾拉了起來。

  「糊塗啊,老爺!」

  「大臣與親王私相授受,可是大罪呀!」

  賈赦瞟了一眼林之孝。

  「你可有看見本大老爺和他私相授受?」

  「家裡的那些東西就是!」

  賈赦一把將帘子打了下來。

  「私相授受個錘子,本大老爺行的端,坐的正,何來的私相授受?」

  「更何況那是義忠太子之子,我身為其舊人,理當照顧著點。」

  「你去庫里給我挑些好的,送回去!」

  賈赦吩咐林之孝。

  聽著賈赦的吩咐,林之孝的人都快麻了。


  爛泥扶不上牆,好不容易從泥潭裡出來,現在又要往泥潭裡鑽。

  「老爺!」

  林之孝朝著馬車內,難以置信的喊了一嗓子。

  這一刻,他感覺賈赦又變回那個不成器的模樣了。

  林之孝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了苦。

  他就不該有任何的奢望。

  林之孝又苦苦的勸說起來,賈赦的耳朵快被磨得起繭子了。

  偏偏這貨還攔著車。

  賈赦嘆了口氣,他是真不怕死呀!

  賈赦又將車帘子拉了起來。

  「林之孝,本大老爺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讓你現在都敢管我?」

  賈赦不停的朝林之孝使眼色,林之孝恍若未見的攔著。

  「老太爺去前,囑咐我看顧好老爺您,我不能讓您就這麼把家敗了。」

  說完,林之孝直接躺在了馬車前。

  大有一副,你不把東西還回去,他就死在這的衝動。

  賈赦徹底沉默了。

  這老小子到底是要幹啥,看不見他的眼色嗎?

  還在這裡鬧什麼?

  賈赦從馬車上下來,一把揪住了林之孝,瘋狂的使眼色。

  「林之孝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想活了嗎?」

  「本大老爺照顧一下義忠太子的遺嗣怎麼了?」

  「陛下他都不管,你在這鬧什麼羊癲瘋。」

  賈赦的兩隻眼睛都快使瞎,再不懂,他就只能將他提留著扔出去了。

  林之孝一把抱住了賈赦的大腿。

  「老爺呀,你不能做糊塗事呀!」

  反應過來的林之孝朝著賈赦也拼命的使起了眼色。

  事到了這份上,不鬧起來,就讓人看出假來了。

  老爺你就打吧,我能受得住!

  然賈赦卻下不去手,命令下人將林之孝帶下去,並扣三個月的月錢。

  林之孝就這麼被拖了下去。

  另一邊,還在僵持的賈母聽說了此事,朝著邢夫人拋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邢氏實在是太過小家子氣了點,每年過節,那家不是年禮不斷。

  誰又能確定對方就是自己人?

  這是真的,當年林如海在揚州,和甄家都快豁上了。

  賈母不還是和甄家聯絡不斷,過節過年的送些東西,以表老親之情?

  「聽見了?」

  賈母得意的瞧著邢夫人。

  「老大說了,這些東西可以收,真以為自己當了管家的太太,就可以不將我這婆母放在心上?」

  「我吃過鹽比你走過的路都多,你拿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邢夫人被罵的低下了頭,同時心裡急的不行。

  老爺是怎麼回事,不是他和她說的不能亂收禮?

  現在這又算什麼,那可是親王啊。

  還是被皇帝察覺不軌之心,貶到封地,眼不見心不煩的親王。

  尤其是他的身份。

  你和他走的近了,旁人會怎麼看?

  老爺你糊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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