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他在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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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塵當然不敢怠慢。💔🐉 ➅❾ˢⓗⓤX.Ćσ𝐦 💔🍓

  他當即就說道:「你放心,我現在立刻就去辦!一定會讓會成為他們最大的投資商!拿下節目的話語權!」

  薄宴洲見他這麼來勁兒,又提醒道:「這件事先不要宣揚,讓節目組保密!」

  要是被許初願提前知道了,他怕會壞事。

  「我明白我明白!」

  薄靳塵不知道他哥的擔憂。

  他理解成另一個意思,說:「你是想給嫂子驚喜是吧?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薄宴洲也沒解釋太多,就默認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

  兩人商量好後,這件事就算定下了。

  許初願渾然不知。

  晚上,她忙完後,過來接孩子,就發現薄宴洲正在書房內,教孩子們練毛筆字。

  薄宴洲的書法,許初願還是知道的,一手字跡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他的老師,是國內現代頂級書法家——李硯儒老先生。

  這會兒,燈光下,一大兩小湊在一起的畫面,看著無比溫馨。

  特別是此時的薄宴洲,整個人褪去了一層冰冷,極其有耐心地握著眠眠的小手,溫柔教導她應該怎麼落筆。

  許初願看到這一幕,心情不免複雜。

  這男人……不可否認,是可以成為好爸爸的。

  就沖他把堂寶教得那麼好,就可以知道。

  在她走神的時候,薄宴洲也發現了她。

  他放下手裡的毛筆,朝她道:「來了?」

  兩小隻聽到他的話,紛紛抬頭看來,發現是媽咪來接他們了,立刻開心地朝媽咪飛奔而來。

  「媽咪!」

  「初寶!」

  小嗓門特別洪亮。

  許初願看到他們,心情和看到薄宴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臉上帶著歡喜的笑,一手一個,把他們抱住,溫聲問道:「想我沒?」

  兩小隻都是想也不想就回答,說:「可想啦!」

  眠眠還獻寶似的,和媽咪說:「初寶,我剛學了正楷哦,寫的可好了,你來看看!」

  「好啊!」

  許初願沒掃孩子的興,配合地走過去桌子邊看了一眼。

  這一看,就發現,她確實寫得不錯,字跡端端正正的。

  許初願不吝嗇的誇讚道:「寫得真好,這字一點都不像是新手寫的!眠眠很厲害!」

  小丫頭被誇了,臉上的表情都是開心的,但卻沒有驕傲。

  高興完後,則皺起小眉頭,說:「其實我覺得草書好點兒……外公教的。」

  許初願一眼就看穿了她真正的心思,不由好笑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說,「我看你是犯懶,想潦草應付吧?你那草書,寫的我都看不懂。」

  小丫頭一臉被拆穿的尷尬,嘴巴卻否認,說:「哪有……」

  堂寶看到媽咪夸完妹妹了,也在旁邊說:「媽咪,你也看看我的!」

  「好!」

  許初願聞聲,也看了一眼小傢伙寫的。

  堂寶的字體,明顯要比眠眠好太多了,而且,一看就是有經常練,已經具備一定的風骨。

  許初願眼神微微驚訝,當下誇讚道:「寶貝也太厲害了吧?咱們家這是出了一個小書法家呀!」

  堂寶沒想到,媽咪會這麼誇他,臉上的笑雖然靦腆,但是特別開心。

  他和媽咪解釋說:「因為我練得比眠眠妹妹久很多,妹妹今晚才開始,就可以寫這麼好了,我當初都沒有這樣好呢……」

  許初願聽得出,小傢伙是怕眠眠不開心,才這麼貼心。

  眠眠也懂哥哥是在遷就她,甜甜地笑起來,說:「哥哥,你不用謙虛,你就是寫得比我好!」

  薄宴洲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臟像被什麼熨燙了,有種正在融化的跡象。

  明明是母子倆,可是當他們湊在一起的時候,氛圍卻特別和諧,以至於他有一種錯覺。

  好像眠眠也是許初願生的,他們兒女雙全一般!


  看完了孩子們的書法,許初願見時間差不多,所以準備帶他們回去。

  沒出門前,就被薄宴洲叫住了,他抬了抬手,說道:「你還沒幫我換藥。」

  許初願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怎麼還要我來換?你的家庭醫生呢?」

  薄宴洲淡定地撒謊,「今天吃壞肚子,沒辦法到崗。」

  「怎麼這麼湊巧?」

  許初願一臉懷疑,覺得這男人是在誆她。

  薄宴洲淡定,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聊天頁面,說:「不信你自己看。」

  許初願瞄了一眼,對話框的內容,的確是說自己鬧肚子,所以請假了。

  許初願擰起眉頭,一臉不情願……

  可不等她先拒絕,薄宴洲就把手機收回去,從善如流地打錢。

  「包紮要付錢對吧?給你轉過去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許初願也聽到自己手機叮地一聲,又是五十萬到帳。

  這錢可真好賺啊!

  許初願的堅持沒有持續太久,最終還是選擇,不跟錢過不去!

  反正換個藥也不用多長時間。

  「藥呢?」

  她沖薄宴洲伸手。

  薄宴洲說,「在房間。」

  這話一出,許初願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直接說道:「要麼在客廳換藥,要麼就在書房這邊!」

  在這男人身上吃過幾次虧,她現在已經有防備心了。

  誰知道,和他待一個空間獨處,這男人又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薄宴洲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也看出來了她的意思。

  「那行吧。」

  他沒有勉強,很快,就回房間去把醫藥箱拿過來,然後和許初願去樓下大廳里。

  兩人落座在沙發上後,許初願就開始動手。

  因為傷口在腰上,薄宴洲又不方便躺著,所以給他解開紗布的時候,許初願只能半跪在沙發前。

  因為姿勢問題,薄宴洲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昨晚自己留下的那抹紅痕,已經消失了。

  薄宴洲蹙著眉心。

  明明吻得很明顯,怎麼那麼快就沒了?

  他下意識伸手去碰。

  許初願就察覺到什麼,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警惕地盯著他,問:「你幹嘛?」

  薄宴洲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上,上面有些像粉末一樣的東西,是從許初願脖子上蹭下來的……

  他頓時就意識到什麼,語氣玩味地說道:「沒什麼,就是做個確認,我還以為,那麼快就消了!原來沒有!」

  他記得以前,許初願的皮膚特別嬌嫩。

  每次把她折騰狠了,留下的痕跡,好幾天都消散不去。

  許初願一下子就聽出來他說的是什麼,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提!昨晚回去後,就被發現,差點就出事了!薄宴洲,你是故意的吧?」

  薄宴洲眸色漸沉,直白地承認道:「是啊,我的確是故意的……」

  不這樣,怎麼宣誓主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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