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我的東西我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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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的人頓住,沒想到張帆竟然會問這個。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軍區的李先生。」

  張帆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就找到了這個人,他直接給拉入了黑名單,誰找都不好使。

  給公子好脈,張帆樂了:「藥石無醫,就算事救過來了,也沒幾年好活。」

  「我聽聞你手中有大補丸和生死丸,多少錢,我買。」

  中年人十分的財大氣粗,他根本就不差這點錢,家族經營到現在,說不上富可敵國,卻也是十分的牛批,區區兩顆藥的錢,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不賣。」

  張帆點了一根煙,一點兒也不看聞了煙味就一直在咳嗽的公子,他往後一靠,把小喪喪放在一旁的沙發扶手上去,笑了:「不賣,有本事,你自己繼續去找,能找到,我就算你厲害。」

  氣氛頓時冰冷了下來。

  中年人完全沒想到張帆竟然是這個脾氣,不是說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醫者仁心嗎,就算是窮凶極惡之人,也不會見死不救,怎麼到了自己家這裡,張帆就三番五次的拿喬做脾氣?

  難道是自己給的錢不夠?

  他盯著張帆看了一會,道:「是我給的錢不夠?你說吧,買要多少。」

  「請吧。」

  張帆起身準備離開,卻聽見一聲巨響,轉頭一看,門被一群黑衣保鏢踹開,衝進來從兜里掏出熱武器指著張帆的腦袋。

  他站在原地,笑了:「我笑了。」

  「這是要強買強賣?」

  「就算是能就我兒命,強買強賣又如何,你這個普通人,那怕是有多尊貴的能力,也不過是一條賤命,哪能比得上我兒的身份尊貴,你不過是仗著你的能力,等你的藥方被解析出來,就沒有了你的通途,只要你人還活著手還在,就不會有問題。」

  中年男人一腳踹開走過去在追著小喪喪的哈士奇,疼的這傻狗叫了一聲跑了。

  被黑洞洞的槍指著,張帆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上次那是政府的人,好說歹說也是同僚,完全沒有這樣,而現在,這可是真的把東西都比劃到腦袋上去了。

  張帆一下就樂了,慢條斯理坐了下來,一腳把一旁叫著餓的公子給踹地上去了。

  「砰——!」

  保鏢在中年男人的示意下,一槍打中張帆的腿。

  「這只是第一槍,你能承受多少槍,取決於你的骨氣,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的家人卻不一定了,只要你還活著,就可以。」

  中年男人顯然是強盜生意做了很長時間。

  天狼不在這裡,還在樓上,似乎是在弄什麼東西,他聽見動靜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中了一槍的張帆,和一群拿著槍的保鏢,眯了眯眼睛。

  「公孫家主這是 鬧事鬧到大院來了?」

  一道藍光閃過,一匹雪原冰狼出現在人群中央,直接撲過去把最前面的幾個保鏢咬死,天狼尾巴一盤坐在了地上,聲音冰冷卻又無情。

  「這裡是民宅,私闖民宅 可是重罪,尤其張帆是國家人員,對國家人員出手,將判於死刑。」

  「他算什麼國家人員。」

  一點也不畏懼,中年男人知道天狼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可他忽然變成狼,確實讓中年男人一驚,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聽到的一點傳聞,從而上下打量著天狼。

  這人能夠獸化,肯定是特殊部門的那些人。

  他在保護張帆,而張帆的身份其實並沒有那麼貴重,就算是自己在過分一點,天狼也不會做什麼的。

  「你要攔著我?」

  還沒死的保鏢愣是舉起了槍對準天狼,像是在找死。

  張帆拉過一旁的編織袋,打開拿出一個小瓶,把藥塗在自己捲起褲腿露出來的傷口上,他硬是用還沒消毒的夾子沒有打麻醉把子彈取了出來仍在桌子上,隨後用乾淨的藥膏塗抹在傷口處。

  傷不是很深,沒有中骨頭,只是穿進了肉,塗上藥吃了藥之後,頓時感覺好多了,他蒼白的面色恢復了不少血色,隨後從桌子下面的急救盒子裡拿出了縫合的東西。

  「攔著你又怎樣,不攔著你又怎樣,公孫先生很厲害,希望一會您也能夠厲害。」

  張帆對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你所說的話,對面的人都在聽著,對國家人員出手,希望您在監獄內,能夠好好地改過。」


  「你!」

  他一愣,隨即看向備註,發現是張正,這個人有接觸過,是激進派大權掌控方林川的助理,從小一直跟到大的那種,權利滔天為人狡猾善變還是分的偽善,一旦被他盯上,不說脫一層皮也得大出血,人稱張扒皮。

  「公孫先生,還請你立刻馬上命令你的人把槍放下,私自配槍有違反國家安全法則,將進行拘留判刑處理,留下永久檔案污點。」

  張正清冷的聲音傳來,讓公孫先生一哆嗦。

  「張正先生…」

  公孫家族強大,從以前都維持著古老的規矩,以嫡係為重,其餘的孩子都是庶出,待遇完全不如嫡出,這也導致公孫先生看不起普通人,做什麼都是鼻孔朝天十分的傲氣。

  現在在張帆這裡提到了鐵板,臉色頓時就難看了。

  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張帆站了起來,拍了一下傻狗的頭,走到對自己開了一槍的保鏢面前,搶過他手裡的槍,直接打了回去。

  「我這個人最記仇了。」

  「天狼,把這裡的人都看好,在張正的人來之前,一直蒼蠅都不能飛出去,誰敢亂動,只要不弄死,就按你心意處置。」

  他上了樓。

  天狼就蹲在大門前,尾巴在身後一晃一晃的,身上還在掉浮毛。

  不一會就有人來把它們帶走,天狼回去報告後就蹲在房間內,還被傻狗圍著一直叫,天狼不耐煩了,撲過去把哈士奇按在了地上,用爪子拍它的腦袋。

  「這傻狗今天被平白無故踹了一腳,現在正委屈呢,可別欺負他。」

  天狼看看張帆,又看看舌頭伸出來耷拉在一旁的傻狗,嫌棄的打了個噴嚏,扭頭跳上床,用爪子踩張帆的腿:「怎麼樣了,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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