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她們竟然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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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今天剛開門,張帆十點多撿完垃圾開著車悠悠達達的剛到店鋪,把草藥給翻了個面曬在太陽下面,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呢絨外套,踩著白色小靴子的柳然然。

  「我來啦。」

  她噠噠噠跑進來,坐在張帆的對面,今天有點冷,柳然然又沒帶圍巾,凍得面頰微紅。

  水潤的眼眸眨了眨,柳然然故作可愛的歪頭:「見到我有沒有很驚訝?」

  何止是驚訝,簡直是驚嚇。

  張帆不知道和不熟的女孩子要怎樣聊天,他笑了笑:「今天挺冷的,你就穿了這麼少?」

  女孩子穿這麼少不冷嗎?

  她一個,寧若雲一個,都穿著呢絨外套,裡面穿了個小衫就算完事。

  自己里里外外穿了兩三次,一出門還覺得冷,蘇杭市靠近北邊,風一吹更是和爬雪山一樣,那個風能給人吹死,下身穿少一點,更是冷得直哆嗦,進了屋裡之後,腿好長時間都暖和不過來。

  「看上去很少,其實很多。」

  柳然然把衣服打開,露出裡面的絨:「不要小瞧女孩子的衣服,看起來挺薄的,其實很暖和,我裡面還穿了個吊帶呢。」

  她一彎腰,V字領的衣服露出了她柔軟的胸脯,張帆移開眼睛,紳士的倒了兩杯茶。

  「我這裡只有茶,沒有別的,你看你想喝什麼,我讓阿明去買。」

  「沒什麼想喝的,喝茶就行,我在家裡也喜歡喝茶養生,覺得這樣對身體可好了,對了,你是做什麼的?」

  不經意間的詢問才能夠讓對方不那麼警惕。

  回家這一晚上做足了功課,柳然然可是決定在幾個月時間把張帆拿下,等她到時候加入豪門,可算是一步登天了。

  湊近了打量張帆,才發現他身上穿的,樣樣都是打牌,沒有那麼明顯牌子的,也都做工精良,顯然都是高級貨,勃頸上戴的項煉,更是這個月初某個Y品牌發布的新款項煉,一個就要一百多萬,他就這麼戴在脖子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一看手錶,好傢夥,也是名表,還是不賣的那種,市面上連仿真的都沒有。

  她了解這麼多,是之前追過某個二代,那個二代對表和項煉尤其喜愛,柳然然投其所好才去了解的。

  那個二代一直想要張帆手腕上的這個表,開了個天價都沒有人出,卻沒想到在張帆這裡就有一塊。

  這麼個大佬,竟然被自己碰見了。

  嘖嘖。

  柳然然真不知道自己的運氣竟然會好到這種程度。

  她應該去買彩票,肯定能中獎。

  張帆哪知道她在想什麼,手上的表是在林川家裡看到,覺得不錯,打了聲招呼拿來戴的,勃頸上的項煉是為了掩飾深海僱傭兵吊牌從官網買的,總歸也就花了一百來萬,他現在資產上億,這點錢和花一百塊一樣,少了一串兒零,根本都看不出來。

  「做了點小生意。」

  不想說那麼多,這人還是比較陌生的,張帆本身也不是自來熟的人,他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尷尬的擡手端起茶杯喝茶。

  「做生意也好。」

  柳然然一挑眉:「我是做設計的,現在啊,這是一個不出名的服裝設計師,有時間我給你設計服裝啊,我做的還是比較不錯的。」

  「好啊,有時間的話,你給我設計服裝。」

  她沒聽出來這是委婉的拒絕,當即露出明媚的笑容來,甚至還遞給張帆一個開心的小眼神。

  這人還挺好說話,應該是家教很好的,家世也是很不錯的,真正世家豪門的繼承人,根本沒有小說上講的那樣花天酒地,霸道蠻橫,他們或許真的是那樣,但也不會對一個女人痴迷到那種程度。

  一夜情的女人跑了就耿耿於懷四五年?

  開玩笑呢,這四五年前仆後繼到總裁身邊兒的人多的和下餃子一樣,他怎麼還能記得住你是誰。

  玩那種彎彎繞繞的,不是缺愛就是腦子有問題。

  這樣說或許有些讓人心裡不舒服,但的確是事實。

  她確定張帆做不出這種事來。

  「哎,張帆,你可要收留我呀。」

  柳師師退門走進來,站在門口地毯上跺了跺腳,把泥蹭在門毯上,頭也不擡往裡走:「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你可得收留我,我丟工作嘍。」


  「你怎麼來了?」

  熟悉的聲音讓柳然然眼皮子一跳,她轉身看過去,嬌弱的笑容差點沒繃住裂開。

  「??」

  柳師師立即擡頭,一眼看到柳然然,倆人一對視,恨不得把對方的親媽都給殺掉。

  這個冤種怎麼在這兒?

  看起來和張帆還很熟悉的樣子。

  差點把手裡的手機都砸在柳然然的臉上,柳師師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來:「這話我要問你,你怎麼在這兒?」

  她走進來,把手中的小包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脫下白色外衣搭在椅子上,翹起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低頭喝了一口:「這可是我朋友的店,我怎麼不能來?」

  這倆人關係似乎不是很好啊。

  看了看她們,張帆開始擔心這兩個女人在這裡打起來了。

  要不要報警呢?

  小警花聽說是調走了,哎,不知道新來的警官能不能對自己有好一點。

  「哼。」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熟悉。

  從柳師師的動作中,敏銳的察覺到她和張帆的關係明顯比自己要好,柳然然不和她爭,耐心的維持好自己的人設。

  「我上次見張帆十分驚艷,就要了微信,現在正在交流,沒想到你也認識。」

  說著,柳然然一癟嘴:「張帆都不和我說的。」

  「喂喂喂,你們不要拉上我啊。」他立馬擡起頭,把關係撇乾淨:「誰知道你們竟然是姐妹。」

  「我們才不是姐妹呢。」

  柳師師坐在一旁,心情十分的差,臉上的表情沒繃住,差一點就猙獰起來了:「我父母雙亡,從小寄宿在她家,說起來是寄人籬下的關係。」

  她父母病亡,有遠見的把錢放在基金會裡,每個月會固定的給柳師師打一筆錢,等她成年時,所有財產自動發放給寧若雲,同理,其餘的財產也這樣。

  即使房產證上是柳師師的名字,但她年紀太小,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柳然然的父母收拾收拾堂而皇之的住進自己的家,把自己從溫暖的臥室趕到僕人住的小房子,只有20平,一張小床單薄有硬。

  她睡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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