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人心不古,假心假意假哭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對不起,我沒能抓到人!」高春生心裏面很懊悔。

  眼看著害死自己三叔的人就在眼前,竟然還讓他給跑了。

  「不是你的錯!」白映雪安慰他:「他都能夠撞牆自殘脫身,說明逃跑是早就安排好的。」

  「孫夕城的水性很好,在岸邊布防一定能夠抓到他。」

  「事情雖然調查清楚了,如今孫夕城找不到就沒有辦法定罪。」

  「所以等你們抓到了人我們再來,這人死不能復生請節哀!」

  兩個監察的工作人員無奈地解釋了幾句話,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離開了。

  「還是先回家吧,今天三叔喪禮,這會兒人都去了!」

  「好!」高春生先回家換了個一身衣服,兩個人這才前往高勝國家的院子。

  剛走過去就聽到刺耳的嗩吶聲,吹得那叫一個響亮。

  院子裡面熱鬧得就跟過年似的,周圍不少人都紛紛伸頭朝著這邊張望。

  高春生和白映雪剛走到門口,裡面就傳來殺豬般的哭嚎聲。

  「哎呀,俺的親弟弟啊,你死得好慘啊!」

  「得寶啊,你英年早逝,這是讓白髮人送黑髮人。」

  「俺的那個弟弟呦,到了下面之後你可要過好日子,別讓俺們跟你擔心啊!」

  高勝國和孫二丫兩口子坐在靈堂前,靈堂的後面擺放著紅漆棺材,

  對著高得寶的黑白照片,一邊燒紙一邊哭喪。

  旁邊的錄音機播放著哀樂,夾雜著那哭聲陰陽頓挫還有帶著音調。

  周圍的人都跟著一起哭,大都是乾嚎不流眼淚,哭的詞也都大致一致。

  旁邊的躺椅上面,李鳳仙坐在上面嗷嗷地大哭。

  整個場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國家英雄犧牲,其實是二流子自己作死的。

  「哎呀,春生,映雪來了!」旁邊的七舅老爺見到他們:「快點進來吧。」

  「你們去給你三叔上個香拜一拜吧!」

  死者為大,高春生和白映雪來到靈堂上了香還燒了點紙。

  作為侄子高春生也得披麻戴孝跟著一起哭喪,這是老家一代代的規矩。

  就是這李鳳仙身體才剛剛好,這樣哭下去怕是身體要哭壞了。

  死的是自己的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深表同情。

  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哭喪結束會兒後廚那邊已經開始忙乎起來了。

  院子不大東拼西湊地擺了七桌酒席,基本上全都是老家的這些親戚。

  畢竟高得寶往日裡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沒有人願意來追悼他。

  白映雪來到了後廚,後廚房非常的簡陋到處都是黑漆漆和油煙味。

  還有一個小孩子蹲在旁邊和稀泥吧,拿著一色綠色瓶子的東西往裡面倒進去。

  這孩子剛剛在診所前面見過,七八歲的小孩子是老家親戚帶過來的。

  「你在幹什麼呢?」白映雪上前看著他問道:「你這瓶子裡面是什麼?」

  「不知道!」小孩子繼續沉浸式活泥巴。

  白映雪看著那瓶子上寫著一行字滅鼠強:「不會吧,你玩的這個是老鼠藥。」

  「別玩了,這東西可是有毒的,弄不好吃到嘴裡面可是會中毒。」

  「呸,你騙人!」小男孩罵罵咧咧地朝著她吐口水。

  這孩子還真沒有禮貌,白映雪趕緊後退了幾步:「你是回家的孩子?」

  「二狗!」門外婦女正在叫喊:「幹什麼呢?要吃席了趕緊過來。」

  二狗子一聽立刻就站起身,將手裡面的那瓶老鼠藥直接就扔到了旁邊的米缸中。

  「哎呀!」剛剛進來的孫二丫見到頓時沖了上來將瓶子拿出來。

  「二狗,你咋回事?」她生氣地怒斥起來:「這是老鼠藥你咋能扔米缸裡面?」

  「呸呸呸!」二狗朝著兩個人吐口水,然後扭頭就跑了出去。

  「這兔崽子!」孫二丫雖然將老鼠藥瓶子撿了出來,可是還是不少的藥水滲進到米缸。

  二狗是孫二丫娘家嬸子的兒子,這次跟著她叔和嬸子一起過來吃席。


  七八歲的孩子人閒狗煩,看著一大缸的米孫二丫那叫一個心疼。

  「哎呀,俺的大米啊!」她忙乎了半天都檢不出來,裡面不少都污染了。

  「這些大米不能要了,還是換新的吧!」白映雪提醒她。

  「什麼不能要了,這可是二十幾年的大米,那得多少錢啊!」

  「只不過染了其中一點而已,回頭好好地洗一洗還是能吃的!」

  白映雪態度很堅定,再一次提醒她。

  「不行,這個是毒鼠強毒性很大,就算是大米洗了也去不掉,萬一人吃了會中毒的。」

  「這些米是要花錢,但是人的身體安全才是大事。」

  看著她堅決,孫二丫立刻嚷嚷:「行行行,俺扔了還不行嗎?」

  她罵罵咧咧地提著那一缸的大米就朝著後面走去:「這麼多的米真是浪費。」

  「我看你就是誠心的,就是想讓俺們多花錢!」

  看著她提著米缸朝著後面去倒掉,白映雪這才轉身從廚房出來。

  這邊馬上就開席了,高春生和白映雪坐在主桌上。

  傳菜的人一盤盤地將廚房做好的飯菜端上了桌,大都是雞鴨魚肉還算是挺豐盛的。

  「哎呀,今天這席面還不錯呀,瞧瞧這雞燉的可真香啊!」

  「那是,這廚師可是俺們專門請來的,做菜那絕對是好吃。」

  高勝國說著就擰開了酒瓶,開始給每家的親戚倒酒:「大家來了吃喝和好別客氣。」

  八十年代自己家的流水席一般是自己做飯吃流水席,白映雪看著飯菜不是很好胃口。

  「哎呀,這雞的味道有點不對呀!」給你桌的三姨啃了一口雞腿叫嚷起來。

  「這不會是餿了吧?」三姨不滿意的口中的肉吐了出來。

  高春生也聞了聞剛夾起的雞肉,確實是有點不太新鮮了。

  高勝國有點尷尬:「哎呀,這島上的天氣熱,這雞是俺早上去買的估計餿了。」

  現在都快元旦,島上的氣溫不到20度。

  早上買的雞肉晚上應該不會餿,應該是為了圖便宜昨天晚上買的剩下的。

  「哎呀,不好意思!」高勝國喝了一口白酒:「給大家賠罪了。」

  畢竟是主人家其他親戚也不好說啥,雞不吃就是了還有其他菜。

  七舅老爺喝了一口酒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林子罵了起來:「這酒也不對勁!」

  「這味道咋這麼淡呢?這裡面該不會兌水了吧?」

  旁邊的孫二丫眼裡閃過一抹驚慌:「咋可能呢,這不都是剛開的酒嗎?」

  「什麼剛開的,俺剛剛打開的時候就發現蓋子是松的。」

  「我說你這也太摳唆了吧?喝你幾瓶酒還往裡面兌水,你可真好意思啊!」

  「就是,俺們一家可是上了30塊錢的禮錢,你就給俺們吃餿雞喝假酒啊?」

  吃飯的親戚們全都不樂意了,這兩口子為了省錢可真套路百出。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