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造一批億萬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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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5章 造一批億萬富翁

  夕陽的霞光中,一輛福特小轎車緩緩駛近波佬道31號莊園,和這座宮殿般的莊園,顯得格格不入。🍭💜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阿姿,你該換台車了,你不是攢了些錢嗎?」

  副駕駛座上,老母親透過車窗打量著莊園,心生忐忑,好像鄉巴佬進城,同時覺得女兒未免有些掉檔次。

  她可是港城最有錢的人的秘書呀。

  「我又不經常在港城,你也不會開車,買輛豪車放在樓底下吃灰嗎,咱家連個車庫都沒有。」

  冉姿對汽車完全沒追求,一點不喜歡開車,尤其討厭倒車,總沒個譜。

  這次帶老母親過來參加派對,是老闆提的一嘴,因為他們時常不在港城,她媽獨身一人,老闆說帶來給大傢伙兒認識一下,往後她長時間不在家的時候,可以讓艾菲等人照應一下。

  冉姿自無不允,外出工作時,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母親。

  當然,說老也不算老,冉母的中文名叫麥銀花,結婚較早,比丁兆玲大不了多少,人生一半時間在國外度過,保養得不錯,打扮也挺時髦。

  「你是他的私人秘書,在今晚來的那些人裡面,地位還行吧?」麥銀花問,這些事得搞清楚,以便她拿出什麼態度和那些人結交,既不失禮儀,又不給女兒丟面子。

  「我沒地位,完全不行。」冉姿側過頭,正色說,「媽,你可千萬別擺架子,今晚來的人,甭管什麼身份,他們全是老闆的親信,我是跟老闆最晚的一個,他這人很重感情的。」

  「這麼說,咱們最沒排面?」

  「差不多是這樣子。」

  麥銀花:「……」

  在小福特順利駛入莊園時,李建昆的銀刺轎車其實在後方不遠,他忽然想起什麼,對富貴兄弟說:

  「少喊了一個人,貴,你待會兒打個電話,不知道還在不在公司,不行你跑一趟,她好像沒車。」

  張貴應下。

  夜幕降臨,李氏莊園裡洋溢著歡樂的氛圍,派對地點位於後花園。

  水波碧藍的泳池邊,燒烤爐架起來,餐桌上擺滿豐盛美食,酒水台上各種酒水在燈光下呈現出繽紛色澤,一部卡帶機里正在播放梅艷芳的金曲《似水流年》。

  李建昆端著一杯紅酒,環顧四周,嘴角含笑,跟著他一起打拼的老夥計們,除了山河和魯娜在京城忙著籌備婚禮外,其他的能來的,全部到齊。

  有一個實在來不了,這麼大個廠長到現在還沒辦護照,李建昆也是服了他。

  林敬民這人沒什麼大願望,一顆心全在他兒子身上,電話溝通時,向李建昆提了個他所謂的不情之請,雖然李建昆不是很贊同,但他堅持如此——

  希望再過幾年,等他兒子到念高中的年紀,送到外國學習。

  難得他開口,李建昆只能答應。

  當然,唯一的遺憾是,少了個林海。

  「你四零年生,那我得喊伱姐。」

  「使不得使不得,就喊名字吧……」

  黃茵竹和冉姿不太對付,兩人的老母親倒是很快打成一片,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陳亞軍和金彪這倆顯眼包,正在給現場的大姑娘小姑娘們,分發他們捎來的禮物——兄弟珠寶行新上的金銀首飾。

  小龍小虎和阿昌略顯拘謹,吊在林新甲身後,像三個馬仔。

  黃茵竹和艾菲坐在一起,嘮著什麼悄悄話,吃得圓滾滾的小白趴在艾菲腳邊,一動不想動。

  冉姿跟著柳婧妍混,後者放話今天一定要把陳亞軍給放倒,這個色膽包天之徒竟敢調戲她,剛笑眯眯說:「柳總,幾個月不見,心胸越來越廣闊了。」

  值得一提的是,陳亞軍和特區「工人之家」的桑冬琴吹了。

  他提出來的,怕李建昆收拾他,不敢禍禍桑冬琴。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怕是專一不了,也不願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陳亞軍和柳婧妍的梁子,漸漸演變成男女雙方的拼酒大戰,現場氣氛熱絡,歡聲笑語。

  酒過三巡,在李建昆的示意下,張富回屋取來一個長紙卷。

  正當大家不明所以時,張富雙臂張開,攤開紙卷,大伙兒湊近來打量,才發現這是一張太平山的地圖,地圖上有一些紅色記號筆的標註,確切地說,有十處。


  李建昆適時開口:「你們有些人知道,我當年在半山上購置了十四套物業單位。」他跺跺腳示意,「包括這一套,阿竹那一套,阿妍住的那套是個大平層,我留下一套有用,現在還剩十套。」

  他頓了頓,掃視過眾人,笑著說:「你們每人選一套。」

  嚯!

  大家齊齊睜大眼睛,幸福來得這麼突然嗎,送半山豪宅?

  要知道,現在的半山豪宅可不像早幾年,十分搶手,價格瘋漲,像柳婧妍很清楚李建昆當初拿下的價格,現如今每一幢至少翻出一倍,價值都在兩千萬港幣以上。

  這手筆也是沒誰了。

  現場最震驚還要數麥銀花,她對李建昆不甚了解,被這股壕氣沖得半天緩不過神兒。現在,她迫切地想知道,這個「每人」,包不包括她女兒。畢竟女兒沒跟他多久。

  「你們自己合計,這些宅子有好有差,先選肯定有優勢。」李建昆補充一句。

  陳亞軍和金彪樂得合不攏嘴,往後他們在港城也有自己的豪宅了,有這個物業在,泡妞可就簡單多了。在港城這種開放的地方,有幾個姑娘拒絕得了半山豪宅的主人的邀請?

  小龍小虎和阿昌,一時大腦空白,實在沒想到他們也有份兒。做夢都沒想過,這輩子還沒機會住上港城半山。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視線齊刷刷聚焦在艾菲身上。

  黃茵竹有了,肯定不會參與。那麼在大家看來,無論從哪個方面講,最有資格先選的,必須是艾菲。

  「我就不選了吧,我不都住在這兒了嗎?」艾菲指指周圍。

  「選一套。」李建昆說,「當你的固定資產放在那兒好了,按我的預測,接下來港城房地產會持續走高,這些豪宅單位的價值未來都會過億,甚至是幾十億。」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卻也不懷疑,可沒人認為自個兒的經濟嗅覺比得上他。

  李建昆掃視過眾人,繼續說道:「這是一份保底的家產,未來不管怎麼樣,只要有這套半山物業在手,應該能保你們一世榮華。」

  這就是他的初衷。

  給這些親信們一份保底的家產。

  前一陣兒,他抵押港城和拉斯維加斯的資產,他們的戰戰兢兢李建昆全看在眼裡,當時他意識到,這樣做其實是有些不負責任的。

  萬一,他輸了。

  會連帶著這些親信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艾菲見他態度堅決,大伙兒也都望著自己,她不選這事兒沒法繼續,只能說道:「離這邊最近的吧。」

  李建昆從張富手上取過一隻紅色記號筆,在距離他的這座莊園最近的一套單位上,標註上艾菲的名字。

  這也是一座小莊園,比黃茵竹那套價值還高,當初黃茵竹沒好意思要。

  當然,仍坐在戶外沙發上沒上前的艾菲,大概率不知道。主要他在半山的物業實在太多,真正清楚內情的只有柳婧妍。

  艾菲選完後,大伙兒的目光聚集在林新甲身上,顯然認為他有資格第二個選。

  林新甲對半山物業毫無感覺,說句不好聽的,請他住他都不住,不過剛才老大說到投資屬性,艾菲也選了,於是,看也沒看地圖上標註的小字——各處物業單位的簡介,信手選了套感覺地段不錯的。

  林新甲選完後,有人下意識看向柳婧妍,不過又挪開,她有了不是?

  這時,李建昆開口說:「阿妍你也選一套,你那套大平層騰出來,我要給別人住。」

  柳婧妍無疑被驚喜到,笑靨如花,大平層肯定比不上帶庭院的別墅,她倒是不客氣,認認真真挑選起來。

  其他人則在想著李建昆的話,給別人住?不是送?

  給誰?

  莫不是要金屋藏嬌……

  與此同時,銅鑼灣的馬路上,一輛金黃色銀刺緩緩行駛,張貴夠頭朝窗外打量,尋找目標地址。

  直線距離約五百米的一個半新不舊的小區里,皇甫家的人剛吃過晚飯。

  老母親對皇甫靜雯說:「你在他們家借的首飾呢,趕緊還回去,今天又找我嘮叨。我說你也是的,花幾個月工資買禮服,公司給報銷了嗎?最後落到什麼好了?」

  皇甫靜雯回房取出來一套首飾,一言不發離開家門。


  她自認那天的晚宴籌辦得不錯,連老闆自己也承認,並且表揚了她。她滿懷期盼,認為事後肯定會有些好事,比如給她升個職,而事如願為的是,自那晚之後,老闆再也沒主動找過她……

  出了小區,左拐,沿著街道前行約一百五十米,皇甫靜雯來到一家珠寶檔口。

  店主是她叔叔,她家最有錢的親戚,不過話事人是她阿姨。

  「哎呀,不是我說你,免費借給你戴,你能不能愛惜點?看看看,戴完擦都不擦一下,全是臭汗!」

  皇甫靜雯把首飾還回櫃檯,換來裡面一個穿金戴銀的婦人的一頓埋怨。

  明明很乾淨,她想,那晚之後她沒再戴過,回來拭擦了好些遍……不過她沒有爭辯,清楚她阿姨的為人。

  「還讓我怎麼賣?晦氣!」

  婦人狠狠剮她一眼,「不是說大好的機遇嗎?辦完了吧,我也沒看你變個樣啊。」

  「你少說兩句。」皇甫靜雯的叔叔打岔。

  然而,沒起到任何作用,婦人嘀嘀咕咕:「仗著有幾分姿色,以為能傍上大老闆,還是那種頂了天的老闆……你當初說起時我就不信,哪怕你在那家公司上班。

  「看我,年輕時可不比你差,不還是嫁給了你叔這個窩囊廢,這人吶,得認命,不該你指望的,別指望。」

  皇甫靜雯耷拉著腦瓜,貝齒咬著紅唇:「謝謝,我走了。」

  「喲,還不服氣……」

  「會說人話嗎?」門口傳來聲音,西裝革履的張貴走進來,他剛找過去皇甫家,得到皇甫靜雯的去向。

  鋪子裡的人循聲望去,驀地發現門外停著一輛金黃色的勞斯萊斯,只怪這車靜謐性太好。

  「給她道歉。」張貴指著婦人說,「信不信讓你鋪子明天關門。」

  婦人看看門外的勞斯萊斯,又瞅瞅氣度不凡的張貴,渾身一個激靈,立馬變換一張笑臉:「道道,我道,靜雯吶,阿姨這張嘴你是知道的,但阿姨可沒壞心思。」

  說罷,還從櫃檯里側走出來,拉起皇甫靜雯的手,十分親昵的樣子。

  婦人對張貴點頭哈腰:「您好您好,老闆您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您……喝點茶吧……」

  皇甫靜雯詫異看著張貴,遂趕忙拉住恨不得舔上去婦人:「阿姨,他不是我們老闆,是老闆的保鏢。」

  婦人:「???」

  你一個保鏢你這麼牛,黃金勞斯萊斯當座駕,一言不合要讓我家鋪子關門?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出來。聯想起那位老闆的身份,好像他的保鏢能這麼牛,也不算不可理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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