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底層規則
「怎麼，斤兩不夠還不讓人說，你這奸商就是這麼做生意的？」
吳言根本不帶慫的，掂著手裡的豬竟是直接砸向了攤主。
後者手中屠刀一揮，整個活豬伴隨著一聲悽厲慘叫頓時一分為二，內臟摻雜著血水淋漓了一地。
幾個離得近的顧客頓時如同聞到味的狗一樣直接撲了過來，絲毫不顧自身形象地搶奪著落在地上的內臟。
更有甚者甚至直接伸出了舌頭去舔血水。
「小子，你今天必須死在這…」
攤主看著這一幕，也沒有去驅趕那些瘋狂的顧客，他的矛頭十分明確地指在吳言身上。
「說這些屁話幹什麼，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嗎？」吳言笑著指了指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五個人堵住了吳言的去路。
這五個人早就到位了，只不過此時才站在了明面上而已。
「來試試，如果你感覺你能殺死我的話。」
吳言表現出來的輕鬆讓攤主的臉色有些陰沉。
「我想就憑你們這幾隻阿貓阿狗，應該殺不了我。而且…這地方殺人不犯法的嘛？」
而聽到吳言話語的攤主先是一愣，而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犯法？犯法？哈哈哈哈，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擱這跟我講法律？」
攤主大笑著，手中的動作絲毫不拉下，屠刀徑直向著吳言頭顱劈下。
其餘五人也在這一瞬間默契配合，直接擋住了吳言的所有退路。
但他們忘了一句話…
力大磚飛！
這些人的力氣並不弱，但與吳言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
這是吳言在進入這裡之後便判斷出來的事情。
畢竟那個攤主抓活豬的時候都是用的兩隻手，而他僅僅只用一隻手便能夠提起來。
當下吳言轉身一腳踹向身後，同一時間雙手抓住了那向他阻攔而來的兩人，然後用力猛地一拉！
慘叫聲頓時響起。
有兩人的胳膊此時被吳言直接拽了個脫臼，而那個被吳言踹翻的人的腿則是被攤主的屠刀直接給斬斷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瀰漫到了空氣中，被斬斷的腳部竟是以極快的速度開始了腐爛。
僅僅幾秒鐘時間便只剩下了白骨。
這一幕，吳言只覺得異常地眼熟。
「混蛋混蛋混蛋！」
攤主發出了暴怒的喊聲，手中的屠刀揮舞地更加用力。
但吳言的反應速度也隨之提升了上來，來阻攔他的人此時被他當作了盾牌時不時地抵擋在身前，伴隨著屠刀一次次砍下，一聲聲慘叫也是響起。
但這些慘叫沒有一聲屬於吳言。
反倒是那幾個幫手此時要被屠夫砍成肉泥了。
在攤主停手休息的幾秒鐘，幾人蜷縮在了一起，再也不敢上前阻攔吳言了。
而吳言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是剛剛的躲避中攤主有一刀從他的手背上劃了過去。
傷口處翻開的肉此時已經變成了焦黑色，同時散發出了一種腥臭的味道。
但所幸的是這種腐爛沒有蔓延。
吳言看向了攤主手裡那把屠刀，沒了詭異之眼的他需要一把利器，而那個屠刀看起來比他從研究中心順出來的手術刀要好得多。
「死！」
攤主大吼著，又是一刀朝吳言迎面砍去。
吳言此時竟是不再躲避，而是向前踏出一步，憑藉著出色的視覺他再一度躲開了屠刀，而且伴隨著他的右手成拳向攤主右手手肘處砸去！
後者手臂瞬間發麻，手掌不由自主地鬆開。
屠刀應聲落地。
吳言瞬間撿起，然後指向了攤主。
後者看著屠刀上的寒芒，眼中卻帶著一抹嘲諷：「小子，你敢殺我嗎？」
「為什麼不敢？」
吳言順手就砍下了攤主右手臂。
哀嚎聲從後者口中響起。
他的眼中儘是震驚，他根本不敢相信吳言竟然真的會動手。
「你，你真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看著吳言那不似作假的殺意，攤主的聲音顫抖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用左手指著吳言，色厲內荏地喊道，「你要是殺了我，你絕對會後悔的。」
「會有無數人對你展開追殺！」
「這裡的規則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規則？」
熟悉的字眼出現，吳言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從進入這個副本開始，他已經遇上了不知道多少條規則。但無一例外地，那些規則讓吳言發現了一件事。
他的實力幾乎可以無視那些規則。
唯有唯一性的規則與不能直視紅月的兩個規則讓吳言吃過兩次大虧。
一次讓他差點喪生，一次讓他失去了詭異之眼的力量。
「你不是這個城市的人？你不是！」
這時候，攤主忽然大喊了起來。
他終於從吳言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那是來自於詭異都市，也就是C市的力量！
而接下來，攤主忽然大笑了起來：「怪不得，怪不得你對規則如此隨意。你是不是以為，C市裡面的規則就跟紙做的似的，一捅就破？」
「你根本不需要在意C市的規則對不對？」
吳言的眼神逐漸變得凝重，面前這個攤主似乎知道些什麼極為不得了的東西。
「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考慮放你一馬。」
當下，吳言直接威脅道。
攤主的笑聲戛然而止。
但他卻死死地盯著吳言的眼睛：「我不需要你放過我。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你答應我，我就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如果你拒絕，我寧願死！」
攤主的聲音擲地有聲。
而他的那幾個同伴也在這時強忍著痛苦，將周圍的顧客盡數趕走。
吳言看著攤主，攤主的神色極為堅定。他的眼中依舊有著對於死亡的恐懼，但他在強忍著這種恐懼。
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在支撐著他。
「你可以說出來，但我不一定能做到。」
吳言退讓了一步。
對於吳言這種並不確定的回覆，攤主的臉上也再度出現了笑容。
「好！」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這個世界最底層的東西！這不僅僅是關於B市，更與C市有關！」
吳言根本不帶慫的，掂著手裡的豬竟是直接砸向了攤主。
後者手中屠刀一揮，整個活豬伴隨著一聲悽厲慘叫頓時一分為二，內臟摻雜著血水淋漓了一地。
幾個離得近的顧客頓時如同聞到味的狗一樣直接撲了過來，絲毫不顧自身形象地搶奪著落在地上的內臟。
更有甚者甚至直接伸出了舌頭去舔血水。
「小子，你今天必須死在這…」
攤主看著這一幕，也沒有去驅趕那些瘋狂的顧客，他的矛頭十分明確地指在吳言身上。
「說這些屁話幹什麼，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嗎？」吳言笑著指了指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五個人堵住了吳言的去路。
這五個人早就到位了，只不過此時才站在了明面上而已。
「來試試，如果你感覺你能殺死我的話。」
吳言表現出來的輕鬆讓攤主的臉色有些陰沉。
「我想就憑你們這幾隻阿貓阿狗，應該殺不了我。而且…這地方殺人不犯法的嘛？」
而聽到吳言話語的攤主先是一愣，而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犯法？犯法？哈哈哈哈，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擱這跟我講法律？」
攤主大笑著，手中的動作絲毫不拉下，屠刀徑直向著吳言頭顱劈下。
其餘五人也在這一瞬間默契配合，直接擋住了吳言的所有退路。
但他們忘了一句話…
力大磚飛！
這些人的力氣並不弱，但與吳言相比還是要差上許多。
這是吳言在進入這裡之後便判斷出來的事情。
畢竟那個攤主抓活豬的時候都是用的兩隻手，而他僅僅只用一隻手便能夠提起來。
當下吳言轉身一腳踹向身後，同一時間雙手抓住了那向他阻攔而來的兩人，然後用力猛地一拉！
慘叫聲頓時響起。
有兩人的胳膊此時被吳言直接拽了個脫臼，而那個被吳言踹翻的人的腿則是被攤主的屠刀直接給斬斷了！
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瀰漫到了空氣中，被斬斷的腳部竟是以極快的速度開始了腐爛。
僅僅幾秒鐘時間便只剩下了白骨。
這一幕，吳言只覺得異常地眼熟。
「混蛋混蛋混蛋！」
攤主發出了暴怒的喊聲，手中的屠刀揮舞地更加用力。
但吳言的反應速度也隨之提升了上來，來阻攔他的人此時被他當作了盾牌時不時地抵擋在身前，伴隨著屠刀一次次砍下，一聲聲慘叫也是響起。
但這些慘叫沒有一聲屬於吳言。
反倒是那幾個幫手此時要被屠夫砍成肉泥了。
在攤主停手休息的幾秒鐘，幾人蜷縮在了一起，再也不敢上前阻攔吳言了。
而吳言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是剛剛的躲避中攤主有一刀從他的手背上劃了過去。
傷口處翻開的肉此時已經變成了焦黑色，同時散發出了一種腥臭的味道。
但所幸的是這種腐爛沒有蔓延。
吳言看向了攤主手裡那把屠刀，沒了詭異之眼的他需要一把利器，而那個屠刀看起來比他從研究中心順出來的手術刀要好得多。
「死！」
攤主大吼著，又是一刀朝吳言迎面砍去。
吳言此時竟是不再躲避，而是向前踏出一步，憑藉著出色的視覺他再一度躲開了屠刀，而且伴隨著他的右手成拳向攤主右手手肘處砸去！
後者手臂瞬間發麻，手掌不由自主地鬆開。
屠刀應聲落地。
吳言瞬間撿起，然後指向了攤主。
後者看著屠刀上的寒芒，眼中卻帶著一抹嘲諷：「小子，你敢殺我嗎？」
「為什麼不敢？」
吳言順手就砍下了攤主右手臂。
哀嚎聲從後者口中響起。
他的眼中儘是震驚，他根本不敢相信吳言竟然真的會動手。
「你，你真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看著吳言那不似作假的殺意，攤主的聲音顫抖了起來，他顫顫巍巍地用左手指著吳言，色厲內荏地喊道，「你要是殺了我，你絕對會後悔的。」
「會有無數人對你展開追殺！」
「這裡的規則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規則？」
熟悉的字眼出現，吳言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從進入這個副本開始，他已經遇上了不知道多少條規則。但無一例外地，那些規則讓吳言發現了一件事。
他的實力幾乎可以無視那些規則。
唯有唯一性的規則與不能直視紅月的兩個規則讓吳言吃過兩次大虧。
一次讓他差點喪生，一次讓他失去了詭異之眼的力量。
「你不是這個城市的人？你不是！」
這時候，攤主忽然大喊了起來。
他終於從吳言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
那是來自於詭異都市，也就是C市的力量！
而接下來，攤主忽然大笑了起來：「怪不得，怪不得你對規則如此隨意。你是不是以為，C市裡面的規則就跟紙做的似的，一捅就破？」
「你根本不需要在意C市的規則對不對？」
吳言的眼神逐漸變得凝重，面前這個攤主似乎知道些什麼極為不得了的東西。
「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我考慮放你一馬。」
當下，吳言直接威脅道。
攤主的笑聲戛然而止。
但他卻死死地盯著吳言的眼睛：「我不需要你放過我。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你答應我，我就將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如果你拒絕，我寧願死！」
攤主的聲音擲地有聲。
而他的那幾個同伴也在這時強忍著痛苦，將周圍的顧客盡數趕走。
吳言看著攤主，攤主的神色極為堅定。他的眼中依舊有著對於死亡的恐懼，但他在強忍著這種恐懼。
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在支撐著他。
「你可以說出來，但我不一定能做到。」
吳言退讓了一步。
對於吳言這種並不確定的回覆，攤主的臉上也再度出現了笑容。
「好！」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這個世界最底層的東西！這不僅僅是關於B市，更與C市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