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借車
吳言離開了小房間。
就如老人說的一樣，除了那個叫小四的研究員以外，其他的研究員對吳言的到來都是愛搭不理。
而小四則是一直纏著吳言試圖給後者放點血。
最後，小四還把吳言拉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好弟弟，讓我放點血白，就一點，一點就行。」
小四祈求道，態度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吳言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提一下拿東西來換嘛？」
小四眼睛瞬間一亮，但他四處看了看，卻也沒發現自己辦公室里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當下他滿臉尷尬。
「也不一定就非得給我錢啊，就比如你們實驗室的一些內幕什麼的，可不可以給我說說？」
吳言循循善誘著，小四這才恍然大悟。
「實驗室的內幕啊…」
「對對。」
吳言點頭。
「沒有。」
在吳言希冀的眼神中，小四果斷搖頭，「最大的內幕也就是那個紅珠子了吧。不過我感覺老大已經讓你看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內幕。」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實驗室存在多長時間了？」
吳言無奈地問道。
「很久了，不過具體多久我不太清楚。我來這裡也不過十來年而已。」
小四的眼神在上下打量著吳言，似乎在思考從哪裡放血比較合適。
「那你知不知道詭異都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吳言只好繼續問。
「還能是什麼情況，不就是被詭異力量污染了嗎？」
小四看著吳言的眼神宛若在看一個智障。
「我就是想知道這詭異力量從哪來的！」
吳言無奈了。
「不知道。」
小四搖頭，「我們對那玩意做過好多研究了，只知道那種力量可以污染我們已知的一切有機生命體。我們現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勉強壓制，還沒辦法徹底祛除詭異污染。」
「不過你很特別，你細胞的活力是我見過最出色的一個。你的細胞也許和那些被詭異污染的細胞有一較高下的力量也說不定。」
小四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吳言身上。
吳言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那行吧，我就再問你一個事，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就讓你抽血。」
「快問。」
小四明顯很迫不及待。
「你們的老大，也就是那個老人家，還有他的女兒小玲，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裡不是可以壓制詭異力量嗎？你們老大明明是詭異，為什麼還能夠行動自如？」
聽到這個問題的小四驚訝地看了吳言一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們老大和他的女兒小玲都不是純粹的詭異啊，他們頂多只能算是半詭異，當然能在這裡行動自如。」
「半詭異？」
吳言想到了他被關在監獄裡的那一頁，那個吃人不眨眼的屠夫跟他說過的話。
因為一樣東西的存在，使人類詭異化的進度受到抑制，最終在詭異和人類之間形成了半詭異的存在。
一種兩頭不討好的生物。
「你看到那個紅珠子了吧，就是因為那玩意。」
小四又給補了一句。
然後從一旁的桌子上拆開了一個一次性針管，滿臉期待地看著吳言：「現在我可以開始抽血了嗎？」
「抽吧抽吧。」
吳言伸出了右手。
小四頓時兩眼放光，不多時就從吳言體內抽了整整200cc的血液。
「有了這些樣本，想必我的實驗應該就能夠成功了。到時候詭異變回人類恐怕也不是難題了…」
小四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吳言轟出了辦公室。
跟剛剛那個百般討好吳言請求抽血的小四判若兩人。
吳言於是在實驗室里轉了起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雖然看不大懂，但他還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比如說…規則！
對於吳言來講，他現在最大的感覺就是，這個城市太過平靜了。
平靜到可怕。
酒店、快遞站、整個城市，似乎只有這三個地方才有規則存在。
除了那個「唯一性」規則外，吳言尚還沒有遇到太致命的規則。
這對於「規則怪談」來說，並不是一個合理的事情。
但是實驗室里並不存在規則，就如同剛剛那個老人所說。
「詭異都市…守墓人…規則…」
吳言站在一個偌大的福馬林容器前，一邊敲著玻璃一邊喃喃自語著。
並沒有研究員阻止他的行為，畢竟福馬林容器製作採用的玻璃可是極為堅固，以人類肉身之力根本沒辦法敲碎。
「莫非…是在這個都市之外？」
吳言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
快遞站里，蘆新淇和清原佐塵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最後，還是清原佐塵忍不住咳了一聲，道：「負責人，我，我沒哪裡不對的吧。」
蘆新淇盯著清原佐塵，眼中儘是懷疑：「那個吳言給你的信紙上面寫什麼了，能不能給我看看？」
「一點私事罷了。負責人你不會連我的隱私都要侵犯吧。」
清原佐塵打了個哈哈。
蘆新淇眼中的狐疑之色更甚。
但她還是把握好了分寸，沒有繼續追問。
最後，她咬了咬牙，說道：「如果你非要是出去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有一件事我要你保證。」
「嗯？你說？」
清原佐塵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蘆新淇嘴裡會吐出這種話。
這放在之前他想都不敢想。
「帶上我一起。」
蘆新淇說道。
清原佐塵看著蘆新淇，陷入了沉思。
後者明顯是個不同尋常的詭異，若是事事都帶著她，難免會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若是不帶…激怒了她違反了規則，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
深思熟慮下，清原佐塵還是應了下來。
蘆新淇頓時喜笑顏開。
清原佐塵也鬆了口氣，好歹現在自由是不用受到束縛的了。
至於辭職…辭什麼職，吳言都跟他說了，辭職可是會死人的。
那得是要結局了才能幹的事。
在眾人的注視下，隱蔽的通道口再次出現，吳言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而吳言一出來，目光就看向了老趙。
「快遞車借我用用？」
就如老人說的一樣，除了那個叫小四的研究員以外，其他的研究員對吳言的到來都是愛搭不理。
而小四則是一直纏著吳言試圖給後者放點血。
最後，小四還把吳言拉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好弟弟，讓我放點血白，就一點，一點就行。」
小四祈求道，態度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吳言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提一下拿東西來換嘛？」
小四眼睛瞬間一亮，但他四處看了看，卻也沒發現自己辦公室里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當下他滿臉尷尬。
「也不一定就非得給我錢啊，就比如你們實驗室的一些內幕什麼的，可不可以給我說說？」
吳言循循善誘著，小四這才恍然大悟。
「實驗室的內幕啊…」
「對對。」
吳言點頭。
「沒有。」
在吳言希冀的眼神中，小四果斷搖頭，「最大的內幕也就是那個紅珠子了吧。不過我感覺老大已經讓你看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內幕。」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實驗室存在多長時間了？」
吳言無奈地問道。
「很久了，不過具體多久我不太清楚。我來這裡也不過十來年而已。」
小四的眼神在上下打量著吳言，似乎在思考從哪裡放血比較合適。
「那你知不知道詭異都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吳言只好繼續問。
「還能是什麼情況，不就是被詭異力量污染了嗎？」
小四看著吳言的眼神宛若在看一個智障。
「我就是想知道這詭異力量從哪來的！」
吳言無奈了。
「不知道。」
小四搖頭，「我們對那玩意做過好多研究了，只知道那種力量可以污染我們已知的一切有機生命體。我們現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勉強壓制，還沒辦法徹底祛除詭異污染。」
「不過你很特別，你細胞的活力是我見過最出色的一個。你的細胞也許和那些被詭異污染的細胞有一較高下的力量也說不定。」
小四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吳言身上。
吳言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那行吧，我就再問你一個事，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就讓你抽血。」
「快問。」
小四明顯很迫不及待。
「你們的老大，也就是那個老人家，還有他的女兒小玲，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裡不是可以壓制詭異力量嗎？你們老大明明是詭異，為什麼還能夠行動自如？」
聽到這個問題的小四驚訝地看了吳言一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們老大和他的女兒小玲都不是純粹的詭異啊，他們頂多只能算是半詭異，當然能在這裡行動自如。」
「半詭異？」
吳言想到了他被關在監獄裡的那一頁，那個吃人不眨眼的屠夫跟他說過的話。
因為一樣東西的存在，使人類詭異化的進度受到抑制，最終在詭異和人類之間形成了半詭異的存在。
一種兩頭不討好的生物。
「你看到那個紅珠子了吧，就是因為那玩意。」
小四又給補了一句。
然後從一旁的桌子上拆開了一個一次性針管，滿臉期待地看著吳言：「現在我可以開始抽血了嗎？」
「抽吧抽吧。」
吳言伸出了右手。
小四頓時兩眼放光，不多時就從吳言體內抽了整整200cc的血液。
「有了這些樣本，想必我的實驗應該就能夠成功了。到時候詭異變回人類恐怕也不是難題了…」
小四一邊嘟囔著，一邊把吳言轟出了辦公室。
跟剛剛那個百般討好吳言請求抽血的小四判若兩人。
吳言於是在實驗室里轉了起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雖然看不大懂，但他還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比如說…規則！
對於吳言來講，他現在最大的感覺就是，這個城市太過平靜了。
平靜到可怕。
酒店、快遞站、整個城市，似乎只有這三個地方才有規則存在。
除了那個「唯一性」規則外，吳言尚還沒有遇到太致命的規則。
這對於「規則怪談」來說，並不是一個合理的事情。
但是實驗室里並不存在規則，就如同剛剛那個老人所說。
「詭異都市…守墓人…規則…」
吳言站在一個偌大的福馬林容器前，一邊敲著玻璃一邊喃喃自語著。
並沒有研究員阻止他的行為，畢竟福馬林容器製作採用的玻璃可是極為堅固，以人類肉身之力根本沒辦法敲碎。
「莫非…是在這個都市之外？」
吳言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順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
……
快遞站里，蘆新淇和清原佐塵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最後，還是清原佐塵忍不住咳了一聲，道：「負責人，我，我沒哪裡不對的吧。」
蘆新淇盯著清原佐塵，眼中儘是懷疑：「那個吳言給你的信紙上面寫什麼了，能不能給我看看？」
「一點私事罷了。負責人你不會連我的隱私都要侵犯吧。」
清原佐塵打了個哈哈。
蘆新淇眼中的狐疑之色更甚。
但她還是把握好了分寸，沒有繼續追問。
最後，她咬了咬牙，說道：「如果你非要是出去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有一件事我要你保證。」
「嗯？你說？」
清原佐塵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蘆新淇嘴裡會吐出這種話。
這放在之前他想都不敢想。
「帶上我一起。」
蘆新淇說道。
清原佐塵看著蘆新淇，陷入了沉思。
後者明顯是個不同尋常的詭異，若是事事都帶著她，難免會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若是不帶…激怒了她違反了規則，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
深思熟慮下，清原佐塵還是應了下來。
蘆新淇頓時喜笑顏開。
清原佐塵也鬆了口氣，好歹現在自由是不用受到束縛的了。
至於辭職…辭什麼職，吳言都跟他說了，辭職可是會死人的。
那得是要結局了才能幹的事。
在眾人的注視下，隱蔽的通道口再次出現，吳言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而吳言一出來，目光就看向了老趙。
「快遞車借我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