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傻柱鐵了心要把秦淮茹圈死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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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3章 傻柱鐵了心要把秦淮茹圈死在醫院

  楊大夫在知道傻柱的病情後,立即一個電話告訴了許大茂。

  許大茂連忙帶著何雨水去往醫院看望傻柱。

  「雨水,你說這傻柱是真瘋還是裝瘋啊?」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有點摸不清傻柱的想法了,許大茂壓根就不相信傻柱是真瘋,傻柱這麼裝瘋賣傻肯定在謀劃著名什麼。

  「管那麼多幹嘛,只要傻柱老老實實地在精神病院待到死就行,當年傻柱養我長大,我現在就給他養老到死。」何雨水很乾脆地說道。

  許大茂仔細一想也對,想那麼多幹嘛,只要傻柱老老實實地待在精神病院就行,即使傻柱不老實也沒關係,楊大夫會讓他老實的。

  秦淮茹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以為,楊大夫殺雞駭猴那一套把傻柱給嚇傻了。

  許大茂跟何雨水到達精神病院後,特意找了個無人打擾的房間見到了傻柱。

  「孫賊,你這是又弄什麼么蛾子呢?」許大茂笑呵呵地說道。

  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是自己的敵人,許大茂一看傻柱那德性,便知道傻柱的所作所為是裝的。

  「嘿嘿嘿嘿……沒想到瞞不過你,孫賊,不得不說你的眼很尖。本來想以精神病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你的嘲諷,我攤牌了,不裝了,我就是正常人。」傻柱賊嘻嘻地笑道。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傻柱可能真的有病。」許大茂轉頭對著何雨水說道。

  「你才有病!我都給你說了,我是裝的。」傻柱大聲說道。

  「嘿,真新鮮了,在這種醫院,有病的裝沒病我見多了,還沒有見過沒病的裝有病,說說,伱為什麼要裝病?」許大茂奇怪地問道。

  何雨水也認真聽著,何雨水也感覺到好奇。

  「我特別滿意現在的生活!在這裡的後廚,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大呼小叫,指使這個,指使那個,呲呲這個,噴噴那個,他們即使氣的要命,也得跟我舔著笑臉,他們不就是想從我這裡學點手藝嘛,我就滿足他們。」

  「在我住的地方,秦姐為了吃的好住的好,也得對我百般奉承,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在醫院裡,他們都知道我有病,根本不敢對我大呼小叫,生怕刺激到我,對我也是笑臉相迎;」

  「還有那院長之類的領導,他們就跟李懷德一樣,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口舌之欲之類的,都得巴結著我……」

  「這樣的日子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何樂而不為呢?我算是想開了,人生就這麼回事,易中海算計來算計去,還不是沒有安度晚年?」

  「秦淮茹算計來算計去,也是啥也沒有算計著,從而落了個近乎家破人亡,現在的秦淮茹無非圖個吃飽穿暖住好,索性我就揣著明白裝糊塗滿足她,換她的溫柔體貼,這樣多好?」

  「我準備和秦姐在這裡安度晚年了,許大茂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就想個辦法讓我成為醫院的廚師唄,我怕我那兩萬塊錢支撐不了太久。」傻柱說道。

  許大茂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何雨水。

  許大茂本人跟傻柱之間,恩怨已清。

  傻柱以前揍了許大茂不下一百次,許大茂也把傻柱折騰的不輕;

  傻柱把前身踢成了絕戶,穿越而來的許大茂把傻柱弄成了太監,還把傻柱弄得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算是恩怨已清。

  許大茂現在之所以仍然對付傻柱、秦淮茹等人,完全是為了給何雨水報仇,所以,許大茂要不要繼續收拾就得看何雨水的態度。

  「傻柱,你真的想把秦淮茹圈死在精神病院裡?」何雨水問道。

  「當然,雨水,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何雨水開口說道。

  「以前的事情不用說了,你養我長大,那我就養到你老,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現在雖然不是很富有,但是,把你養到老還是可以的,以後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何雨水說道。

  何雨水是寧可花錢也不消耗人情辦傻柱的事,錢還好,人情難還。

  何雨水待傻柱離開後又找到了秦淮茹,何雨水並不會讓秦淮茹好過。

  「秦淮茹,傻柱並沒有病,他是裝的,為的就是把你圈死在精神病院,讓你心甘情願地陪著他。」何雨水冷哼一聲說道。

  同樣的事情知道真相和不知道真相,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過程肯定不一樣。


  如果秦淮茹不知道真相,真的以為何雨柱瘋了,鬧不好秦淮茹會認命了;但是,讓秦淮茹知道真相,秦淮茹肯定不甘心往後餘生被圈死在精神病院,自然會跟傻柱鬧。

  傻柱自然過的不痛快。

  「你傻柱坑完這個坑那個,然後想安度晚年,門都沒有。」何雨水心中不屑地說道。

  秦淮茹聽到何雨水的話後,糧倉都差一點被氣炸了。

  精神病院再好,也是牢籠。

  秦淮茹處心積慮、一門心思想要逃離精神病院,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傻柱倒好,要把自己圈死在醫院裡。

  秦淮茹當即就炸了,去找傻柱拼命。

  秦淮茹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就是因為,秦淮茹從來沒有把傻柱當人,而是把傻柱當成自己家的騾子;

  自己家的騾子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幹活,而今,自己家的騾子想忤逆自己的想法,秦淮茹豈能不怒?

  傻柱現在也學精了,任憑你秦淮茹怎麼怒,怎麼瘋狂地鬧,傻柱就是笑嘻嘻地裝瘋賣傻。傻柱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自然不會放手。

  秦淮茹也不敢真鬧,她倒不是怕傻柱不管她,傻柱和秦淮茹再怎麼相愛相殺,也不會看著秦淮茹挨餓。

  秦淮茹怕的是楊大夫,萬一楊大夫真的認為秦淮茹瘋了,要給秦淮茹治療,秦淮茹可不想受那個罪。

  「柱子,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咱們出去後開個飯店,你當老闆兼大廚,我當老闆娘,咱們過著風風光光的日子多好?」秦淮茹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可惜,傻柱卻不這麼認為。

  傻柱認為現今這樣的生活特別好,廚子畢竟是個伺候人的行業,現在呢,不是傻柱伺候著別人,而是別人巴結著傻柱。

  傻柱雖然如同以往一樣是殿堂級舔狗,但傻柱清晰地明白一點,如果離開了精神病院,自己別再想有現在幸福的生活。

  再說,精神病院不是傻柱想離開就想離開的,得看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水想讓傻柱和秦淮茹離開,傻柱和秦淮茹才能離開。

  傻柱雖然像以前那樣舔,但傻柱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秦淮茹不明白,秦淮茹仍然像以前那樣擁有迷之自信,只要自己搞定了傻柱,就能搞定一切。

  這就是兩人意識形態和想法的衝突,偏偏,秦淮茹拿捏傻柱的那些方法統統失效,秦淮茹只能憋屈地活著。

  秦淮茹無時無刻地感覺到憋屈,感覺到壓抑,一忍不住就會找傻柱鬧一通。

  這就是何雨水想要的,傻柱想跟秦淮茹安安穩穩、和和氣氣地在精神病院安度晚年,門都沒有。

  何雨水還不放過小當,以不贍養老人的名義,把小當告上了法庭。槐花明確講過贍養老人,秦淮茹的住院費用槐花也交,只不過是最低檔的。

  小當在接到法庭傳單時懵了,也被嚇傻了,畢竟,小當只是個普通的工人,在單位里耍耍橫還可以,一到外面,啥也不是。

  好在開庭前還有調解的環節,小當自然是同意交贍養費,也就是秦淮茹的住院費。

  小當表示要和槐花一人一半,槐花當然不同意,槐花表示,家裡的一切都由你繼承了,你自然要出大頭。

  小噹噹然不肯。

  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肯不肯的問題,而是始作俑者也就是何雨水想怎麼做的問題。

  何雨水直接定到八二的比例,小當出八,槐花出二,而且還是以醫院的最高生活、住院治療標準出資。

  並且,何雨水也不管小當同意不同意,直接通過關係讓軋鋼廠從小當的工資里扣,直接轉給醫院。

  小當那裡只是走個形勢罷了。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別說是在合法、合規、合理、合情的情形下,就是在不合法、不合規、不合理、不合情的情形下,何雨水硬是這麼做,小當又能有什麼辦法?

  就像現在,小當又能如何?

  當事情徹底確定之後,據說小當哭的很慘很慘,槐花則是笑的很開心很開心。

  秦淮茹進精神病院前留下的那些錢,已經讓小當糟踐的差不多了。

  小當非常虛榮,自行車,手錶是必備的,買完這兩大件,其他的錢基本花在吃喝以及穿上,小當以後的工資將縮水一大半,日子肯定不好過。

  槐花就好了很多,槐花吃喝不愁啊,穿也不愁,許大茂所有的飯店都得管吃管住還管穿,槐花以及許大茂手下的人,幾乎不用為生活瑣事而煩心,一門心思做好工作即可。


  此時的秦淮茹依然不知道,她在醫院的費用已經是由小當和槐花來支付,根本用不到傻柱,偏偏,何雨水就是不告訴秦淮茹,讓秦淮茹以為自己離不開傻柱。

  並且,何雨水停掉了傻柱的住院費、生活費和治療費等費用。

  反正傻柱在後廚當大廚,可以自給自足,根本不缺嘴,醫院對這種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傻柱帶來的利益遠大於傻柱的消耗,而傻柱從廚房偷的剩飯剩菜之類,醫院統統算在秦淮茹的頭上。

  這也相當於是傻柱變相地吸秦淮茹的血,而秦淮茹還以為自己如今這麼高檔次的生活還是傻柱帶來的呢,自然不敢過份的跟傻柱鬧。

  秦淮茹吸了傻柱大半輩子血,也秦淮茹一家人嘗嘗被吸血的滋味。

  暫時搞定了秦淮茹一家,何雨水徹底鬆了一口氣,對於何雨水來說,四合院中最大的禽獸就是賈家、易家、聾老太太以及傻柱。

  像劉海中一家以及閻埠貴一家,跟何雨水沒有仇。人家幫忙是情份,不幫是本份,這兩家最起碼沒有主動去坑害何雨水。

  不過,這並不妨礙何雨水和許大茂幸災樂禍。

  許大茂和何雨水並不是聖人,也不想當聖人,只想當個快快樂樂的普通人,普通人所擁有的劣根性,許大茂和何雨水都有。

  許大茂和何雨水之所以幸災樂禍是因為劉海中家和閻埠貴家出亂子了。

  先說劉海中。

  劉海中自從退休之後一直鬱鬱寡歡,因為他沒有權了,他不是領導了。並且想在家玩父慈子孝那一套行不通了,而二大媽是典型的誰強服從誰。

  以前,劉海中強勢無比,二大媽自然乖乖地服侍劉海中;而現在,劉光天和劉光福強勢起來,二大媽便乖乖地服侍劉光天和劉光福,把劉海中排在了最後。

  劉海中自然受不了,但是,受不了也得受著,現在的劉家是劉光天說了算。

  劉海中也只有在過年和過節的時候體會到做領導時大權在握的感覺,因為那個時候,劉海中的徒弟們都前來。

  劉海中的徒弟可不少,尤其是過年的時候,烏央烏央地來,到了那時,別說家裡了,就是整個中院都不一定有站腳的地方。

  劉海中的徒弟本來就不少,後來劉海中又專職培訓,教出來的徒弟更多,而且,劉海中是真心真意地教真東西,他的徒弟自然不少。

  只不過,劉海中只能風光這幾天,這幾天一過,劉海中又得回歸現實。

  劉海中雖然很是鬱鬱寡歡,但他好歹還有盼頭,只是心理的落差讓他有些憋屈罷了。

  相比於劉海中,閻埠貴就慘了,閻埠貴病了,病到住院的程度。

  此時,閻家老大閻解成依然在當權貴人家的上門女婿;

  閻家老二閻解放自從去了保城接了何大清的班後,一直未歸,並且在保城安家落戶了;

  閻家老三閻解曠和閻家老四閻解娣,雖然守在閻埠貴身前,但他倆深得閻埠貴的遺傳,算計的很厲害,根本不管閻埠貴,也不肯掏錢,表示一定要等閻解成和閻解放回來之後,商量清楚了再說。

  就連通知閻解成和閻解放的電話錢,閻家人都捨不得掏,最終經過爭吵,還是閻埠貴掏了打電話的錢。

  閻解成和閻解放在得知閻埠貴病重之後,立即第一時間回歸,只不過,他們回來並不是準備掏錢給閻埠貴治病的……

  而是為了分家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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