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傻柱絕境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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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1章 傻柱絕境逢生

  許大茂帶著四名手下騎著兩輛邊輪摩托車直接來到易中海的家。

  易中海還是太天真了,自以為搬離四合院就可以躲開許大茂的勢力範圍。

  管管相護並不只是一個詞,而是鐵與血的現實。易中海以為自己逃脫了,卻不知,易中海的一舉一動仍然在許大茂的注視下。

  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這個出門需要介紹信的時代,易中海能跑到哪裡去?即使易中海跑到山溝溝里,讓許大茂一時間找不到,你易中海得去領退休金吧,你一現身還能跑得了?

  許大茂和四名手下來到易中海新租的家裡時,易中海正老神在在地躺在躺椅上喝著茶,並指揮著趙小草收拾家裡。

  「大茂來了啊,是不是要去法院了?我這就隨你去。」易中海樂呵呵地說道。

  易中海知道,法院判案時,自己做為證人要出庭的,易中海還以為要自己出庭作證呢。

  「走吧,不過,不是去法庭,是去派出所。」許大茂手一揮,四名手下立即圍了上去。

  「咔嚓~」兩聲,易中海喜提銀手鐲和銀腳鐲一副。

  隨後,趙小草也喜提銀手鐲一副。

  「許大茂,你這是幹什麼?」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嘶吼道。

  「傻柱把你告了,說你偷了他的錢跑了。」許大茂輕飄飄地說道。

  「怎麼可能?傻柱他怎麼敢告我?傻柱他憑什麼告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傻柱好啊。」易中海不可置信地失聲說道。

  許大茂理解不了易中海的腦迴路,也懶得理解。

  在許大茂的指示,許大茂的四名手下便借用易中海的兩間房子對易中海和趙小草進行隔離審問。

  審問很快有了結果,這不但跟許大茂帶來的四名手下都是專業人才有關,也跟易中海的大意有關。

  易中海壓根就沒想到傻柱會告自己,再加上時間太緊,易中海壓根就沒有把傻柱的錢藏好。

  以易中海的德行,根本不相信外人,他只會相信自己,易中海連銀行都不信,易中海原本打算把家裡收拾利索了,然後深夜的時候在床底挖個坑之類的。

  沒想到,自己被傻柱告了,許大茂又帶人快速趕來,根本沒有給自己機會。

  不過,易中海根本不會束手就擒,哪怕許大茂的手下查出了傻柱的行李箱和錢,易中海也不會認。

  「許大小草什麼都不知道,你放開小草,還有,這是我的錢,不能傻柱說這是他的錢就是他的錢吧。」易中海沉聲說道。

  「易中海,你就別再抱有僥倖心理地垂死掙扎了,我們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會來抓伱的。」許大茂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我還說這錢是我的呢!」易中海極其不服地吼道。

  「好,既然你要證據,那我就讓你死心。傻柱的這些錢是在羊城的銀行里取出來的新錢,這些錢上都有編號,而且這些編號都連續的編號。」

  「傻柱在四合院的時候會蠢笨如豬,但是,傻柱在外面還是很精明的,傻柱雖然沒有在這些錢上做記號,但傻柱記住了錢上的編碼。」

  「我已經打電話跟羊城的銀行聯繫過了,他們證明這些錢確實是傻柱提取走的。你說這些錢是你的,純屬無稽之談。」許大茂輕笑一聲,說道。

  易中海聽到許大茂的話後頓時身形一軟,癱倒在地。

  「帶走!」許大茂冷哼一聲道。

  許大茂的手下立即把易中海強行拽到邊輪摩托車的車斗上強行帶走。至於趙小草,許大茂並沒有帶走她,而是讓她在家裡待著。

  「易中海,你說說,讓你說說,你自己有手有腳,手藝還挺好,為啥就是不把心思用在正路上呢?你但凡把心思用在正路上,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啊。」許大茂輕笑道。

  許大茂一行人到達胡同口時,特意停了下來,讓手下把易中海從摩托車上拖下來,押著易中海步行去派出所。

  許大茂這麼做自然是殺人誅心,讓整個胡同乃至街道的人都知道易中海犯事了。

  就像對待傻柱一樣。

  「許大茂,你怎麼能這麼羞辱我?」易中海顯然明白許大茂這麼做的目的,不禁嘶聲吼道。

  「為什麼不能?你當年差一點餓死何雨水,還憑藉著一大爺的身份召開全院大會,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評這個,打押那個時,你就該想到有今天。」


  「你當然能狐假虎威,我今天為什麼不能公報私仇?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有今日,是你活該!」許大茂冷笑道,然後吩咐手下警笛開道。

  隨著勁敵的響起,胡同里的人陸續出來觀看,一看易中海身戴銀鐲子被押著走,立即呼朋喚友地前來觀看,並且竊竊私語。

  人群不乏認識許大茂和易中海的人,不禁問道:「許所長,這易中海又犯了什麼罪啊?」

  「這易中海賊心不死啊,把傻柱這些年辛辛苦苦掙的錢都給偷跑了,然後把傻柱扔在拘留所就不管了。」許大茂隨口解釋道。

  許大茂不說還好,這一說,立即引起了一陣陣喧譁,緊接著,易中海以前的所做所為被翻了出來。

  眾人在大罵易中海缺德的同時也鄙夷傻柱是個大傻子,被坑了多少次了,還不長教訓。

  在眾人的強勢圍觀中,易中海被押送至派出所的拘留室。

  很巧的是,傻柱也在拘留室內。

  「易中海,我草你祖宗,枉我這麼相信你,你卻偷著我的錢跑了,我打死你個王八蛋。」傻柱見到易中海後大怒,狠狠地一拳砸向易中海,直接把易中海砸倒在地。

  「柱子,你聽我解釋……」易中海立即開口說道。

  只不過,暴怒中的傻柱根本不聽易中海的解釋,對著易中海就是一陣胖揍。

  這些錢是傻柱的命,傻柱還想指望著這些錢舔他的秦姐,然後再開個飯館,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呢。

  易中海捲走傻柱的錢就是要了傻柱的命,傻柱不拼命才怪。

  等傻柱發泄的差不多了,許大茂才把傻柱提溜出來,關進另外一間拘留室,根本不給易中海狡辯的機會。

  「傻柱,把氣撒出去了?心裡高興了吧。」許大茂笑呵呵地問道,並遞給傻柱一根煙。

  「許大茂,謝了,揍了易中海那個王八蛋一頓,心裡舒服多了,高興了。」傻柱接過煙並借用許大茂的打火機點著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後說道。

  「你高興的太早了,你揍了易中海一頓,易中海肯定懷恨在心。易中海心知自己會判邢,以他的德行肯定會拉你下水,易中海即使死也要拉個做伴的,而你,就是那個做伴的,誰讓你當時捲走他的錢呢。」

  「現在又是嚴打時期,你捲走的那些錢或許不至於讓你吃花生米,但也能讓你在苦窯里蹲完後半生。所以,你現在趁著還能高興,就儘管高興吧。」許大茂笑道。

  傻柱聞言頓時傻眼了。

  「大茂,救我!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有錢,我把錢都給你,你一定要救我啊。」傻柱徹底慌了,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傻柱可不想死,他還有大好的人生,他還有光明的未來,關鍵是他的秦姐還被關在精神病院,還等著他去救呢。

  「公然向警務人員行賄,罪上加罪啊,這一次差不多夠吃花生米了,你這麼多錢,足夠買顆質量上乘的花生米,傻柱,你完了。」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

  「大茂,不,哥,爺,爺爺,你要救我啊,你只要救了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認輸,我投降,我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我保證,你要救我啊。」傻柱歇斯底里地吼道。

  許大茂看著哀聲求救的傻柱輕笑一聲,既不說救,也不說不救,便直接離開了,只留下傻柱在那裡患得患失。

  救或者不救傻柱,對許大茂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許大茂最終把選擇權交到何雨水的手中。

  當天晚上,何雨水便和許大茂來到了派出所,原本心腸冰冷的何雨水看到喪若考砒的傻柱時,也不由得微微發出一聲嘆息。

  原本意氣風發的傻柱僅僅半天的功夫就白了頭髮,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隱隱有崩潰的跡象。

  「傻柱不是喜歡秦淮茹嘛,讓傻柱和秦淮茹在精神病院作伴吧,也算圓了傻柱的夢想,傻柱的那些錢,足夠他和秦淮茹在精神病院住到死。」何雨水淡淡地說道。

  何雨水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傻柱,聽到了?」許大茂說道。

  傻柱在聽到何雨水的話後不但不怒,反而有些驚喜,整個人如同迴光返照般精神起來,眼睛中都有了光。

  只要能跟心愛秦姐在一起,在哪都無所謂。這就是殿堂級舔狗傻柱的內心波動。

  「聽到了,聽到了,你要放我出去?那咱們快走吧,你說我有精神病就有精神病吧。」傻柱迫不及待地說道。


  「你想什麼呢?你的事情已經立案,法院那邊還得要審。我給你個小提示,你能不能和你心愛的秦姐安渡餘生就看你自己了。」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麼提示,許大茂你趕緊說。」傻柱著急地說道。

  許大茂臉一黑,這真的很傻柱,知道自己要死、拼命求自己的時候叫爺爺,現在,得知自己不但不需要吃花生米了,還能和秦淮茹雙宿雙飛,便直呼姓名。

  「你還記得當年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家門口被潑水一事嗎?」許大茂說道。

  「記的,當然記的,不止老太太摔的不輕,就連易中海那個王八蛋也摔的不輕。」傻柱連忙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包括你,明知道是我乾的,為什麼卻對我沒有任何一絲辦法?」許大茂說完扭頭就走。

  許大茂怕跟傻柱再聊下去,會忍不住地揍傻柱。

  舔狗舔到這份上也沒誰了。

  「唉,許大茂,你怎麼走了?唉,孫賊,回來!回來啊,你沒把話說明白啊!」傻柱扯著脖子喊道。

  傻柱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兒,一聽到自己性命無憂,還能和心愛的秦姐雙宿雙飛,立即就蹬鼻子上臉了。

  也幸虧許大茂走的快,要不然,許大茂聽到傻柱的叫喚後,肯定會回來揍傻柱一頓。

  許大茂也搞不明白傻柱的想法,按道理來講,傻柱的蛋沒了,是個太監,不太可能還對女人感興趣啊,應該對權或者對錢或者其他事務感興趣才對……

  也不對,如果太監都對女人不感興趣,也不會出現菜戶這個詞。

  「難道是因為傻柱經受過重創後,使得他原本偏激的心態更加偏激,向著變太的方向轉變,這就使得傻柱更加瘋狂地舔秦淮茹?算了,不管了,讓他們倆在精神病院安度晚年,已經是雨水最大的仁慈了。」許大茂心中暗道。

  傻柱見喊不回來許大茂,便躺在拘留室的地上思索許大茂的話。

  既然何雨水發話了,許大茂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他媽的許大茂,有什麼話還不明說,非得玩這一招,是盼著你柱爺吃花生米嗎?」傻柱罵罵咧咧地罵道,然後靜下心來仔細思考許大茂的話。

  傻柱明白,自己的生機就在許大茂的這兩句話中。

  「當年我們當然知道這種壞事肯定是你乾的,為什麼不找你?還不是因為打不過你?不對……打不過你我們可以報案,那個時間,全院大會被你折騰的名存實亡,三位大爺也都屁也不是。」

  「我們之所以壓根不提報案和找街道這事,是因為我們知道這事不會有結果,因為沒證據……對!沒有證據!」傻柱喃喃自語道。

  「既然當年許大茂所做的事情沒證據,只能自認倒霉,那麼,現今這事也一樣,易中海沒有證據!易中海說我偷他的錢就偷了?我還說我沒偷呢,他得提供證據。」

  「易中海那王八蛋偷我的錢是證據十足,他跑不了,而易中海那王八蛋沒證據,只要我一口咬定沒拿他錢,他就沒有任何辦法,對,就是這樣!」傻柱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這一晚,傻柱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然後默默地等待著開庭的日子到來。

  開庭的日子到來,傻柱就是一口咬定沒偷易中海的錢,讓易中海提供證據。易中海哪能提出來證據,最終,經過一番唇槍舌戰,傻柱無罪釋放。

  「哈哈哈哈!易中海,你這個老王八蛋,爺爺出來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放心,我會花錢給你買一粒質量好的花生米的。」傻柱忍不住地狂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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