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424章倒霉的棒梗先斷易中海的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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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5章 424章倒霉的棒梗先斷易中海的財路

  「大茂,棒梗這孩子要判幾年啊?」派出所內,易中海做完筆錄後問道。🎈🐧  ☺💛

  「棒梗這倒霉孩子完了。」

  「哦,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確實很放心,如果棒梗吃了花生米更好,不吃花生米也沒事,三四十年吶,人生幾個三四十年?

  等棒梗出來,自己的墳頭早就長草了,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不管怎麼說,經過三四十年的時間,自己的孩子的小舅子也長大了,棒梗成了個老頭子,如果他們還鬥不過棒梗,那他們活該,想必在社會上也混不好。

  「放心?我看你是開心吧?其實我也挺開心的。當然,你也別開心的太早,你們這些禽獸我會一一報復回來的,當年你們是怎麼坑死何雨水的,我就怎麼坑死你們。」許大茂不以為意地說道。

  易中海聞言一驚,趕緊解釋道:「大茂,當年我可真沒想到坑何雨水,我只是想著讓何雨水遠遠地嫁出去。」

  「事實上呢,何雨水差一點被餓死。還有,你也不用解釋,你解釋了我也不聽,你說什麼我是一個標點符號也不會信,伱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許大茂明明白白地說道。

  就如同當年易中海開全院大會,直白地威脅許大茂時一樣。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許大茂揮揮手把易中海打發走,等下班後便回到了家裡。

  「事情怎麼樣了?」何雨水問道。

  「已經定性,棒梗偷盜無疑。棒梗這下子慘了,如果早幾天偷易中海家還好一些,現在,呵呵,正好趕上嚴打,我再運作運作,爭取判個死邢。」許大茂說道。

  「不!與其這麼痛快地讓棒梗吃了花生米,還不如讓棒梗每天活在折磨與痛苦之中。讓他吃花生米,太便宜他了。」何雨水說道。

  「那就依你之見。」許大茂說道。

  何雨水做為苦主,自然有發言權。

  易中海回到家後固然會因為除去棒梗這一敵人而感覺到高興,但許大茂的威脅也讓易中海很不舒服,曾幾何時,都是自己威脅別人,哪輪的到別人威脅自己?

  但是,形勢比人強,易中海只能小心行事,儘可能地別被許大茂抓住把柄。

  許大茂也在琢磨怎麼對付易中海,今日不同往日,穿上了這身衣服,身在這個職位,就必須得承擔相應的責任和義務,做起事情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要想收拾易中海,只能用合法合規合理合情的手段來對付易中海,起碼一些陰招不能使了。

  「唉,說白了我只是個小市民,根本做不到以權壓人吶。」許大茂暗嘆道。

  隨後,許大茂等到半夜,起身提了一壺熱水出了門,來到易中海家的屋門外,把一整壺水都潑在易中海的門口,希望易中海一不注意踩在冰面上,摔一跤,最好是摔進醫院去。

  由於許大茂的威脅,易中海這一天都渾渾噩噩,晚上更是沒睡好覺。老年人本來就覺少,易中海沒睡好,索性就早起,準備出去溜溜彎,鍛鍊鍛鍊再回來吃飯。

  然後……

  易中海就摔了!

  易中海根本沒有注意腳下,直接摔了個大屁墩,然後發出一聲慘叫。

  「老閻,老劉,快點扶我去醫院,我摔到垮了。」易中海大聲喊道。

  聽到易中海的慘叫,閻埠貴和劉海中趕緊匆匆起床出了門,只見易中海直接坐在地上,雙手撐地想要起來,卻根起不來。

  閻埠貴見狀,也顧不得死要錢了,趕緊讓閻解曠去找板車,劉海中也立即讓劉光天和劉光福起來,等閻解曠找來板車,便把易中海抬上板車送往醫院。

  「老閻,你猜這是誰幹的?」劉海中笑呵呵地問道。

  看到別人倒霉,總是令人很舒爽,劉海中很是幸災樂禍。

  閻埠貴生怕自己掏錢,只是閻解曠前去醫院,自己根本不去。

  「還用猜嗎?」閻埠貴雙手一攤說道。

  如果在以前,閻埠貴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許大茂的名字,現在,閻埠貴不敢說了,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和力量。

  易中海被送到醫院後經過檢查後表示並不嚴重,只需要休養一個星期左右就行,易中海自然也知道這是許大茂搞的鬼,偏偏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自認倒霉。


  殊不知,這只是許大茂對付易中海的第一招,第二招便是在易中海的修車鋪旁邊,許大茂也顧人開了個修車鋪。

  修自行車本身就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許大茂輕鬆找到了會修車的師傅,然後僱傭他在這裡修車跟易中海打擂台。

  許大茂的修車鋪價格極其便宜,像什么小毛病之類的根本就不要錢,別的也只是收個成本價,包括攢自行車也是。

  反正修車師傅又不指望這個掙錢,修車師傅指望的是許大茂給他發的工資,許大茂旗下這麼多飯店,且每個飯店都火的一塌糊塗,自然是不在意這些小錢。

  許大茂不在意,易中海和閻埠貴卻是在意,許大茂搞這一招,完全是斷了易中海和閻埠貴的財路。

  「老易,不好了,出大事了。」閻埠貴趕緊找到在家養傷中的易中海,臉色大變地說道。

  「老閻,不要慌,你慌什麼?天塌下來有大個頂著,有什麼事慢慢說。」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說道。

  「老易,咱們修車鋪的隔壁也開了家修車鋪,那修車鋪師傅的手藝不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的價格極低啊,我算過,他們基本上不掙錢,甚至是往裡貼錢,咱們現在多少還有點生意,時間一長,咱們的生意就要被對方搶光了。」閻埠貴說道。

  「什麼?!」易中海不由得一驚,然後病中垂死驚坐起地問道:「老閻,你確定?」

  「當然確定!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懷疑我的專業能力,我仔細算過,開業前三天,他們免費修車;開業第四天,他們搞了個什麼抽獎活動,只要在他們這裡修車都可以免費抽獎,一等獎是一輛攢好的二手車……」

  「就在今天上午,有人把那一等獎給抽走了。我仔細算了算,光是開業不到一星期,他們不但沒賺錢,還搭進去不少,很多人都去他們那裡修車了。」閻埠貴黑著臉說道。

  「老閻,你就沒有打聽打聽他們的底細?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他們憑什麼這麼做?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易中海皺著眉頭。

  「沒有陰謀,我去打聽對方的底細了,對方也沒有隱瞞。那家修車鋪是許大茂開的,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斷了你的財路,反正,許大茂不差錢。」閻埠貴很直白地說道。

  易中海聞言不禁怒氣衝天。

  「許大茂這個王八蛋,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我要去告他!」易中海怒聲吼道。

  易中海現在過的這麼滋潤,就指望這家修車鋪呢,別看修車鋪小,但生意興隆,掙的錢不少,沒想到自己剛有點起色,許大茂就要斷自己的財路。

  「老易啊,老話說的好,自古民不與官斗,咱們是民,許大茂他是官啊,再說,人家這麼做也沒有問題啊,人家不收錢甚至往裡貼錢,就當是做好事了啊,你沒法告啊,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贏啊。」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是站哪邊的?你怎麼替許大茂說好話?」易中海皺著眉頭黑著臉問道。

  「老易,不好意思,我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不準備跟你合作了,我跟許大茂合作了,我已經把自己的傢伙什全都收拾過去了,你的鋪子我順便也幫著關了。」

  「老易,聽我一句勸,你是鬥不過許大茂的,你啊,誠心誠意地向何雨水道個歉,說不定許大茂以後就不會對付你了。」閻埠貴嘿嘿尬笑著說道。

  易中海聞言,差一點一口老血直噴出來。

  易中海知道閻埠貴沒有立場,有奶便是娘,沒想到這才幾天,閻埠貴就這麼背叛自己了。

  「老易,時代不同了,現在人們都往前看,你好自為之吧。」閻埠貴說完就離開了,氣的易中海在那裡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叛徒!王八蛋!死老摳!」易中海在閻埠貴走後,忍不住地破口大罵道。

  並未走遠的閻埠貴聽到之後也是有些生氣。

  閻埠貴認為自己只是和易中海是合作關係,既沒有簽合同,自己也沒有占易中海的便宜,反而還時不時地幫著易中海免費做帳,是易中海虧欠了自己,而不是自己虧欠了易中海。

  閻埠貴剛想回頭與易中海爭執一番,但一想到,與其花時間跟易中海爭執,還不如趕緊去店裡掙點錢。

  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

  易中海在屋裡鐵青著臉大罵了半天,然後便下了床,在趙小草的攙扶下,步履緩慢地向著自家的修車鋪走去。

  易中海現在已經修養的差不多了,兩人來到自家的修車鋪前,看到隔壁的修車鋪里,閻埠貴正在跟修車的師傅笑呵呵地說著話。


  「老閻,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易中海惡狠狠地吼道。

  「老易,我可沒有坑你啊,你要出氣去找許大茂啊,別找我。」閻埠貴不以為意地說道。

  易中海被氣的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便去了派出所找到許大茂,在易中海的字典里,就沒有道歉這個詞,更何況是向小輩道歉。

  在易中海看來,天下間沒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兒女的不周全,即使老人犯了錯,當晚輩的也得聽話照做,不能有一絲反抗。

  「許大茂,你不要欺人太甚!」易中海來到許大茂的辦公室後,直接拍著桌子吼道。

  「易中海,現在你知道被欺負的感覺了啊,當年你欺負何雨水時怎麼不說你自己欺人太甚?我只是讓你沒有額外的收入,而當年你卻是為了要霸占何雨水的房子,從而要餓死何雨水啊。」許大茂冷笑道。

  「我沒有……」易中海大聲吼道。

  「你不要哇哇亂叫,人們的眼睛不是瞎的,何雨水差一點被餓死是事實,怎麼?只允許你欺負我們,就不允許我們反抗?天下都是圍著你轉的?」

  「易中海,你如果是老老實實地靠那點退休金養老,說不定我還會放你一馬,如果你還要折騰,我就陪你折騰個夠,看看最後誰倒霉!」許大茂冷笑一聲道。

  隨後,許大茂直接把易中海和趙小草給趕了出去。

  易中海的退休金並不低,完全可以靠他的退休金養老並供趙山河上學乃至成人,這期間趙小草完全可以找份工作。

  許大茂再沒品,也不可能故意針對趙小草。

  偏偏易中海不這麼認為,易中海始終認為自己的院之意志沒有錯,許大茂和何雨水應該向自己道歉,一切都得按照自己的意志所為。

  易中海氣呼呼地回了家,開始思考怎麼報復許大茂。易中海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辦法,最終,易中海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那就是寫舉抱信。

  易中海便添油加醋地把許大茂的所做所為舉抱了一個遍,易中海就不相信許大茂屁股底下是乾淨的,易中海就不相信,許大茂沒有幹過為非作歹、濫用權力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時代不同了。

  如果在以前,易中海的這封舉抱信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許大茂肯定會受到牽連,光是許大茂的前妻是姿本家的大小姐婁曉娥這件事,就能把許大茂從頭擼到底。

  但是,現在,許大茂對上面有用,許大茂就是上面的棋子,看看這枚棋子能不能給新正策趟出一條路來,上面自然不會輕動許大茂。

  由於上面緊緊地盯著許大茂,許大茂的所做所為都在上面的視線之中,許大茂做的那點事根本不叫事,再說,許大茂做的事情也沒有違規違法啊。

  更何況,上面還指望著許大茂能夠聯繫上婁曉娥,把婁曉娥等港商吸引到內地來進行投姿。

  易中海的舉抱信註定會石沉大海。

  「這易中海不老實啊。」許大茂在得知易中海居然舉抱了自己後,不禁冷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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