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易中海賊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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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5章 易中海賊心不死

  「什麼?你不幹了?你敢!別忘了你簽了合同,你不履行合同,我再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去。💚♢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秦淮茹惡狠狠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簽合同了?」易中海聞言不為所動,依然不緊不慢地問道。

  「當然是在醫院裡,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秦淮茹掏出合同說道。

  「確切地說我是在精神病院簽的合同,這說明什麼?說明當時我是神經病啊,神經病簽的合同算數嗎?哈哈哈哈……」易中海忍不住地仰天長笑。

  易中海發誓,他已經近二十年沒這麼痛快地笑過了。易中海笑得很張狂,笑得很囂張,笑得很是歇斯底里,甚至,易中海笑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秦淮茹看著笑的歇斯底里的易中海,心中莫名地隱隱有些後怕,只不過,秦淮茹心中更懊惱的是,當時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因為秦淮茹從頭到尾就不認為易中海有病,所謂的有病只不過是秦淮茹收拾易中海的藉口罷了。

  「秦淮茹,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啊,你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伱的心中從來都只有自己,根本容不下任何人,我出來是要舒舒服服的養老的,不是被你當成牲畜肆意打罵使喚的。」易中海沉聲喝道。

  「沒有我的同意,你在四合院裡待不下去,以我跟李部長的關係,隨便打一個電話就能把你攆走。」秦淮茹冷著臉說道。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的執念就是待在四合院,要把四合院打造成遵循易中海院之意志的四合院,秦淮茹見自己失策,無法用合同拿捏易中海,只得趕緊找補回來,以房子為藉口繼續拿捏易中海。

  「許大茂已經把秦京茹的房子租給我了。」易中海顯然聽懂了秦淮茹話中的意思,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

  易中海的意思也很明確,你跟李懷德很熟,但許大茂比你更熟。

  如果二十年前,你秦淮茹或許可以憑藉著美色在這種小事上做點手腳,但是,你現在年老色衰,根本沒有任何姿本打動李懷德了,而許大茂不一樣,許大茂在李懷德的眼中,利用價值比你高的多。

  「你就不怕我再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去?」秦淮茹不禁咬緊牙關,恨恨地說道。

  「不怕!因為你已經讓醫院為我開了證明,再者,你現在不是派出所的後勤主任了,換言之,你沒有權力了,你既然沒有權力,醫院的人怎麼可能會聽你的?」

  「更何況,咱們倆之間的事情翻篇了,我也為我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咱倆之間又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只是街坊鄰居而已。」

  「我有沒有病,不止你心裡清楚,許大茂也清楚,就是醫院的楊大夫心裡也清楚,最重要的是,許大茂需要我來對付你。所以,我不怕!要害怕的反而是你,許大茂有權有勢,你就不怕許大茂把你送進精神病院。」易中海冷笑道,順便威脅了秦淮茹一把。

  「許!大!茂!咱們沒完!」秦淮茹牙齒咬的咯咯響,怒火衝天地吼道。

  秦淮茹倒不害怕許大茂會把她送進精神病院,許大茂的一舉一動上面都盯著呢,別的不說,單說療養院的那些老領導,也不會坐視自己被關進精神病院。

  他們或許不會再幫自己,甚至會厭惡自己,但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無緣無故地被關進精神病院受折磨。

  同理,就像易中海所說,許大茂不能把秦淮茹弄進精神病院,那秦淮茹也不能隨隨便便再把易中海送進精神病院。

  上一次秦淮茹能把易中海送進精神病院是因為易中海把秦淮茹害的太慘了,所以,上面允許秦淮茹報復;現在,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事情翻篇了,而且還是秦淮茹親自把易中海從精神病院弄出來,你讓上面怎麼想?

  更何況秦淮茹還用計把賈張氏弄了進去,許大茂都能看穿秦淮茹的計策,更何況上面的人。上面人不出面制止是因為上面人知道賈張氏的德行,這種人只適合待在苦窯,一旦出現在社會上,肯定會惹出事端。

  易中海雖然思想覺悟不行,但他到底在大三線辛辛苦苦工作了十餘年,也算是為他的罪孽贖罪了,而且,易中海現在重新開個修車鋪,也符合上面的正策,上面自然不允許秦淮茹再把易中海送進精神病院。

  易中海或許想像不到這麼多,但易中海知道,只要許大茂需要自己,秦淮茹就不能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

  易中海打算趁這段時間培養兩個徒弟,萬一許大茂或者秦淮茹再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自己不再是孤家寡人一個,到時就玩許大茂那一套,讓自己的徒弟去中北海的大門前撞石獅子,就算自己真的再被送進去了,起碼自己還有後招。


  「喲~這不是秦姐嗎,這是要跟誰沒完呢?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許大茂怪笑道。

  「你來幹什麼?」秦淮茹憤怒地瞪著通紅的雙眼,惡狠狠地說道。看秦淮茹的樣子,恨不得把許大茂生吞活剝。

  「我來跟易中海簽租房合同啊。」許大茂笑呵呵地說道。

  許大茂也不怕易中海住著不走,許大茂早已經花錢把自己名下的這些房子買了下來,變為了私產,這也得益於正策的變化。

  易中海看了看合同,發現租金跟自己在軋鋼廠上班時的租金一樣,便很痛快地簽了字。

  許大茂直接把鑰匙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這次你可撿大便宜了,裡面的家具齊全,被褥也有不少,你這是直接拎包入住了。」許大茂笑呵呵地說道。

  「多謝大茂。」易中海笑呵呵地說道。

  易中海和許大茂越高興,秦淮茹就越憤怒,偏偏,秦淮茹還沒有任何辦法。

  易中海的背刺,就意味著秦淮茹再也沒有了收入來源,坐吃山空會讓秦淮茹感覺到無限的焦慮,秦淮茹一焦慮就會吸血。

  但是,現在可沒有血包供她吸食上了。

  秦淮茹突然發現,自己還不如易中海呢,易中海好歹每個月還有退休金,雖然這點退休金遠沒上班的工資高,但足夠讓易中海生活,而且生活的還不錯。

  秦淮茹越想越焦慮,可是,傻柱又不在四合院內,四合院內又沒有適合自己吸血的對象,秦淮茹想了半天,最終把主意打在了槐花身上。

  「槐花出賣了自己就該付出代價,再說,槐花現在的工資應該挺高的,自己辛苦生她養她,一個月要她一半的工資用來養老有什麼錯?這都是應該的。」秦淮茹心中想道。

  易中海可不管秦淮茹心中怎麼想。易中海快快樂樂地搬進了新家,然後去街道租房子,再去工商辦理開修車鋪的手續等等。

  易中海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麼充實,忙活了小半天的時間,把所有的手續和流程走完,易中海還特意買了瓶蓮花白,買了只雞、半斤豬肉以及一些菜,讓三大媽來做,讓閻埠貴晚上作陪,一起喝點。

  閻埠貴自然很熱衷幹這事。雖然閻埠貴家現在是不缺錢了,但斤斤計較的毛病始終沒改,晚上有免費的酒場,閻埠貴不去才怪。

  「老易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後啊,你可長點心吧,離那個秦寡婦遠一點,她們一家上至賈張氏,下至小當槐花,都不是好東西。」閻埠貴一邊與易中海喝酒,一邊聊天。

  易中海請閻埠貴的目的並不僅僅是今天高興,需要分享幸福的喜悅,也是從閻埠貴口中打探消息。

  秦淮茹雖然告訴了易中海一些消息,但易中海本能地不相信秦淮茹,秦淮茹的話中肯定摻雜水份。

  閻埠貴便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告訴了易中海,易中海聽的連連點頭,果然,閻埠貴說的和秦淮茹說的不一樣。

  雖然是同樣一件事,但側重點不同,給人的印象就不同。秦淮茹說事情,自然是帶入自身的立場。

  易中海早就猜測到事情遠不是秦淮茹說的那樣,今天從閻埠貴口中一驗證,立即驗證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老易啊,以後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閻埠貴問道。

  「我啊,開了個修車鋪,這也多虧了秦淮茹,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後該幹什麼。秦淮茹確實很聰明,但這聰明不用在正道上,我每天累的要死,她也不知道給我改善下伙食,不但如此,每天掙的錢還被她用各種藉口給要走了。」

  「以前我以為她孝順,沒想到她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她一心只為自己,不但坑死了賈張氏,連兒子也不要了。」易中海嘆息道。

  「唉,確實是不錯,不過,話又說回來,以賈張氏和棒梗的德行,是個人都受不了,都會想辦法擺脫他們。」

  「對了,老易,你的退休金比我高多了,為什麼還要干修車這行當,像我一樣,每天種種花,下下棋,過這樣的養老生活不行嗎?」閻埠貴問道。

  「正是因為要養老,我才幹這修車鋪,我準備帶兩徒弟,讓這兩徒弟給我養老,然後我再從鄉下找個不帶孩子的寡婦,伺候我的吃喝拉撒。反正修車鋪挺掙錢的,即使不掙錢,我的退休金也夠。」易中海說道。

  「呵,這主意好啊,老易,你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讓那寡婦給你再生一個嘛。」閻埠貴笑道。


  「這個真沒有,這些都是許大茂指點我的。」易中海搖頭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既然能找個寡婦伺候自己,那何不讓這寡婦給自己生個孩子,徒弟哪有自己親生的孩子近?

  哪怕自己死後,自己的一切被寡婦得到了,但好歹自己有後,自己的後人也能享受自己的遺澤啊。

  「老易,還說你沒有?你都想的入神了,讓我說啊,你要真有這想法也沒錯,不過嘛,與其說找個寡婦給你生孩子,你還不如找個黃花大閨女給你孩子,現在雖然生活條件好了,但也只是到了勉強餓不死人的程度,鄉下的大閨女一抓一大把。」

  「你最好是找個孤兒這種,也不用擔心被吃絕戶,即使又冒出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街道和派出所也不是擺設,大茂這人雖然睚眥必報,但大是大非上他可不會含糊。」閻埠貴意有所指地說道。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你們兩個都快入土的老頭子了,還有幾天好活的,還不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再說,人家黃花大閨女看得上你們嗎?」三大媽不高興地說道。

  「你懂什麼?我這不是為老易出謀劃策嗎?你說人家看不上我,我認,要說看不上老易,我不認!老易有錢,拿錢砸!比如說,人家彩禮給五十,老易給五百,三轉一響再配齊,媒婆那裡也砸錢,沒有成不了的事。」

  「但是,有個前提啊,那就是要遠離秦寡婦一家。老易,你聽我的絕對沒錯!秦寡婦就是掃把星,專門克人。」

  「你看傻柱,先是被秦淮茹吸血,然後鬧得兄妹反目成仇,父子反目成仇,最後呢,連個女人都沒睡過就成了太監,還遠走他鄉,死活不知;」

  「再看賈張氏,估計是要死在苦窯里了,這輩子別想活著再回四合院;」

  「棒梗也差不多,在那種地方待長了,沒病也變成有病,關鍵是棒梗也是個太監,賈家算是徹底的絕戶了;」

  「老易,再說說你,以前你是誰?軋鋼廠大名鼎鼎的八級工,現在呢,淪落到開修車鋪去了,是,修車鋪掙錢,但是名聲不如八級大工響亮啊。」

  「所以,珍愛生命,遠離秦淮茹。」閻塊貴說道。

  閻埠貴顯然喝多了,要不然,這些話他可不會跟易中海講,其實,閻埠貴還有一件事沒說,那就是閻解成也是絕戶,被傻柱踢的,歸根結底,還不是秦淮茹從中挑撥導致的?

  好在閻解成受創不嚴重,雖然是絕戶,但那玩意還能用,不像傻柱和棒梗,徹頭徹尾的太監。

  接下來,易中海很明智地轉移話題,很快,酒場結束,易中海大手一揮,讓三大媽把這些剩菜剩飯給收拾了。

  三大媽立即眉開眼笑地叫來了閻解娣,不但把剩菜剩飯收拾的乾乾淨淨,還把衛生細細地打掃了一遍。

  易中海待閻埠貴一家人走後,躺在床上開始思索閻埠貴的建議,易中海思索了大半夜,覺得這事可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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