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歡迎傻柱蒞臨婚宴指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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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歡迎傻柱蒞臨婚宴指導工作

  許大茂肯定不會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婚宴辦的順利。

  許大茂也想把賈張氏弄過來大鬧一番,不過,這不現實。

  一是時間上不允許,賈張氏現在正在昌平篩沙子呢,這個時候的交通遠不如後世發達,就是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去,也得三四個小時,甚至更久,再加上見面和辦理手續時間以及把賈張氏接回來的時間等等,這一來一回,恐怕得到第二天了;

  二是,許大茂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輕鬆把賈張氏弄出來;

  三是這樣做太便宜賈張氏了,把賈張氏弄出來,賈張氏大鬧一場後,她是心裡是痛快了,許大茂可不痛快,這樣不符合許大茂的心理預期。

  許大茂不但要讓秦淮茹和易中海難受,也要讓賈張氏難受。

  許大茂準備把秦淮茹的事情和棒梗被打殘成為絕戶的事情告訴賈張氏,這樣一來,賈張氏在無法確定事情真假的情況下,必然患得患失乃至百爪撓心般糾結,甚至晚上因胡思亂想而睡不著覺。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

  這才是對賈張氏最大的懲罰。

  許大茂認為,只是對賈張氏進行身體上的勞動改造還不夠,還要在精神上狠狠地懲罰賈張氏。

  不過,許大茂也不會簡單地放過秦淮茹和易中海,許大茂雖然弄不來真的賈張氏但可以弄來一個假的賈張氏來嚇唬嚇唬秦淮茹和易中海啊。

  許大茂要把賈張氏弄出來不容易,但是要找個人扮演賈張氏那就太容易了。

  這事還得麻煩張所長,許大茂帶著何雨水直奔街道派出所找到了張所長,把要求一說。

  張所長感覺有點蛋疼,像許大茂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他是見過不少,但沒見過許大茂這樣的。

  別人基本上都是奔著斬草除根去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必中。

  而許大茂純粹是奔著膈應人去的,癩蛤蟆不咬人專門膈應人,偏偏,不管是許大茂,還是何雨水都樂在其中。

  甚至,許大茂和何雨水還當著張所長的面說的興起時,還肆無忌憚地發出「嘿嘿嘿……」地笑聲,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關鍵是,你許大茂好歹也是個領導啊,格局和器量也太小了吧。

  張所長哪裡知道,許大茂最想過的日子便是躺平和斗禽,現在,許大茂已經有了躺平的資本,斗禽已經是許大茂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許大茂這是典型的無欲無求,我都不求上進了,自然無所畏懼;正因無所畏懼,所以肆無忌憚。

  許大茂這番行為,讓張所長誤認為這是許大茂與自己交心,把自己當作自己人的表現,如果不是自己人,誰敢這麼肆無忌憚地亂說。

  既然是自己人,張所長當然得赴湯蹈火。

  只不過,在選人的時候出現了問題,不是說會表演的人不好找,這些進去的人別的不會,表演都堪稱一絕,問題是找不到像賈張氏那樣肥胖的人。

  即使張所長騎著三輪摩托車拉著許大茂和何雨水到了朱所長那裡挑人,也挑不到合適的。

  「其實也不用找胖的,賈張氏被關這麼久肯定會瘦一些,找個聲音像賈張氏的就行。」許大茂一拍腦袋說道。

  反正不用賈張氏露面,只是喊兩聲,嚇唬嚇唬秦淮茹和易中海就好。

  許大茂這一降低要求,人就好找了。

  朱所長和張所長本著為自己人赴湯蹈火的精神,精益求精,給許大茂找了一個聲音最像賈張氏的大媽,為了讓這位大媽遠看像賈張氏,張所長提議這位大媽散開頭髮,蓬頭垢面,以遮住臉龐,同時,還在衣服里塞點東西,把身型撐起來,最大限度地貼近賈張氏。

  許大茂只是以一頓飽飯為代價,便讓這位偽重量級人物友情客串賈張氏,傾情奉獻。

  計劃好一切後,許大茂和何雨水回到四合院,準備坐等看戲,為了看好這場戲,許大茂特意跟劉海中打了聲招呼,就坐在劉海中家門口的邊上,這裡位置極佳,能將整個中院的全景一覽無餘。

  易中海和秦淮茹看到許大茂和何雨水就這麼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心裡總有些不安,但現在的形勢已經呈騎虎難下之勢,易中海和秦淮茹再不安,也只得硬著頭皮繼續硬稱下去。

  人就是這麼矛盾,易中海和秦淮茹明知道許大茂會搞事情,但心裡總是抱著僥倖,凡事有個萬一,萬一呢?


  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萬一,即使有萬一,許大茂也不會讓他有萬一,再者,許大茂坐在這裡就是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折磨。

  許大茂越是淡定,易中海和秦淮茹越是焦慮和緊張。

  易中海和秦淮茹擺宴,四合院眾禽獸難得地聚集在一起,即使在醫院裡養傷的閻埠貴,也來到院裡,為的就是白吃白喝易中海一頓。

  秦淮茹倒是沒有叫棒梗前來,生怕棒梗大搞破壞,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秦淮茹的喜事,秦淮茹也不想自己的喜事遭到破壞。

  許大茂那裡沒法防,棒梗這裡還是能防的住的。

  隨著酒宴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易中海和秦淮茹懸著的心開始緩緩地放下。

  許大茂和何雨水根本就不參加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婚宴,只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劉海中家的門口默默地等待著。

  正當易中海和秦淮茹懸著的你徹底放下,臉上充滿笑容之時,一聲暴虐的厲喝聲傳來。

  「為什麼?!」傻柱面目猙獰且極度扭曲地怒聲喝道。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笑容頓時僵住,然後,倆人對視了一眼,不屑地看向許大茂,並冷哼一聲,仿佛在說:「就這?」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主兒,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眼中,傻柱已經沒有了一絲利用的價值,自然不會給傻柱好臉色。

  「什麼為什麼?我和淮茹結婚關你屁事?傻柱,伱是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賊!一個喝工人血的工賊,我易中海再是不堪,也沒有喝工人血吧,你一個工賊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問為什麼。」

  「傻柱,你如果是祝福我們,那就坐下來喝杯喜酒!如果你是來搗亂的,就別怪我不客氣!」易中海在心底已經放棄了傻柱,便直接翻臉,毫不留情地冷聲喝道。

  「易中海,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麼對待秦姐?」傻柱怒不可遏地吼道,隨後,傻柱又看向秦淮茹,悲聲嘶吼道:「秦姐,你告訴我,你是被逼的是不是?你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噗嗤~」一聲,許大茂直接笑出聲來,都這種時候了,傻柱還看不透,還在舔秦淮茹,並在心裡為秦淮茹各種開脫。

  四合院眾禽獸也是齊齊搖頭,傻柱這娃,徹底完蛋了。

  「傻柱,你真可憐。」何雨水冷冷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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