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內娛震動！關導險被爆菊！
第425章 內娛震動！關導險被爆菊！
沒有人想得到，烏爾善的第二部電影的上映首日票房。
竟然會以七千四百萬定格！
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成績！
一個讓人目眥欲裂的成績！
此前被關凌的華語片《原始碼》所保持的首日票房，被破！
關凌此前保持的《盜夢空間》首日票房7426萬，差點被破！
兩者之間的差距，僅僅只有幾十萬票房而已。
很巧！
業界傻眼了。
「關凌是不是為了烏爾善做假票房了？」
當消息傳出的時候，不少人的內心率先是這個想法。
但轉念一想，關凌總不至於自己找人做假的票房，而後把自己的記錄破掉。
這樣做對關凌來說沒有意義。
畢竟烏爾善是凌雲傳媒旗下的導演。
一個奧斯卡最佳導演，幹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還是騎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當捋清這個想法，之後，人們更是驚嘆不已。
「不是做了假票房，那這個烏爾善也太牛逼了吧。」
「不對，是關導的調教牛逼？關導的劇本牛逼？」
這個成績出現在各個製作商，院線的案頭上時，讓無數人覺得炫目無比。
也讓所有華夏電影人都為之精神一振！
此前賀歲檔和春節檔的好萊塢大片，除了《颶風營救3》都算不上好。
其實業界的信心有所下降。
尤其是今年大傢伙明知道要遇到好萊塢的哪些電影。
雖然具體的定檔日期下現在還沒有細節，但大家知曉的就有《加勒比海盜》、《雷神》、《功夫熊貓2》、《速度與激情5》、《天際浩劫》、《變形金剛3》、《哈利波特》等幾部電影。
基本上暑期檔的時候都要上映。
若是拿著前三個月華語電影所體現出來的質量和票房來說，沒有人會懷疑。
這些華語電影必然會被好萊塢大片徹底干碎！
而且是碎成渣的那種！
誰來打？
誰能打？
但這一次，《畫皮2》首日在觀眾當中引起的波濤，的確讓不少人心生漣漪。
有的時候，所謂的好萊塢大片，除了《變形金剛》這種變態的系列，華語電影還真不一定打不過。
至少《畫皮2》如果和他們同檔期，必然是能掰掰腕子的。
但人們想到這心中又是一凜。
能掰掰腕子的是烏爾善，還是關凌的人。
整個業界，也不知道何時再會出一個可以憑藉個人之力，抵抗好萊塢大片的導演呢？
至少今年，《畫皮2》到時候就下映了，還有誰能打？
關凌的動畫片嗎？
來得及嗎？
還是關凌也用自己的好萊塢超級英雄大片來打，那沒意義啊！一樣是英文電影！雖然關凌給大家提氣，但歸根結底，關凌還是在好萊塢拍的電影。
……
「《畫皮2》首日票房破7400萬！烏爾善創造華語電影首日票房新紀錄！」
「關凌，烏爾善並駕齊驅！分列華夏電影首日票房前二，兩者差距僅幾十萬人民幣！」
「上映第一天創下華語電影影史三項新紀錄！零點場票房，首日票房，單日票房紀錄均被破掉！」
「華語電影的創新和勇氣，華語電影的全新神話！《畫皮2》樹立華語電影工業新標杆！」
「周巡，陳昆，閆丹晨演繹魔幻愛恨情仇！」
翌日，各大門戶網站的娛樂頭條，論壇，乃至微博熱搜。
全都是《畫皮2》的場景。
前一陣子上映的《觀音山》，幾乎已經沒了蹤影。
而《尋龍奪寶》則還是零星的有些新聞。
「看看，看看，這才是魔幻大片，陳曉春，睜大你的雙眼看看！」
前陣子陳曉春首映禮豪橫無比，這下子徹底如同秋天的麥穗，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陳曉春在自己家中看到了微博熱搜。
心中凜然。
他也是滿肚子的委屈。
「看看倒是沒問題，但是這個眼睛，那是真的睜不大。」
……
「關凌的菊花，差點被他自己編劇的劇本給爆掉了。」
「這部電影，特麼不會成為關凌之外，華夏票房最高的華語電影吧？」
「真特么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網際網路上，各色消息正在席捲。
很多人得知這個成績的時候，就如同看到了一頭票房猛獸，在院線之間橫衝直闖，只是第一天，就將人肆虐的毫無還手之力！
沉默。
這個票房成績，讓所有人都在沉默。
不少製作商整個人渾身發抖！
就連韓三品，也都忍不住給關凌發消息恭賀。
「我是不是得恭賀一下關導，麾下又添一大將！」
「說實在話，指導有，但是主要還是烏爾善自己的努力。」關凌道，「韓董最好也勉勵勉勵我們的年輕導演。」
「用你說？」
韓三品道，「我自然會去勉勵的，但除了他之外，我主要是想和你聊，韓信能帶十萬兵馬，那不也是劉邦的一大將嘛。」
韓三品這話雖然帶著點傲氣。
但是仔細一聽，關凌又感覺對方中間舔自己的意味很明顯。
雖然不樂意聽這個，但別說，韓董來舔，滋味兒還真是不一般。
其實韓信說的話也是，他自己將兵，多多益善。
而對關凌而言，將將也是手段。
韓三品還沒舔完，繼續道，「不是我看不起烏爾善，韓信最後不是死了？他此刻風頭再盛，不也是你一句話？不說劇本，你若是跟他真的對碰，來拼一把，誰贏誰輸？你不會覺得我心裡沒數吧。」
「你可別誇了，再誇誇感覺他都要造反了。」關凌忍不住笑。
「好了那就不說了。但央視六跟你約的那個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採訪，要播出了，正巧現在《畫皮2》熱度正盛，你要不再來一趟，咱們臨時直播，再給這部電影加一把火。」
韓三品邀約著關凌，
心裏面也在暢想。
反正關凌這段時間沒事兒，那這給他和烏爾善分別弄個全民觀看的採訪，把《畫皮2》的票房，直接推向最高點。
長臉啊！
這才是大片！
哪怕是想想，韓三品的心裡都是激動不已！
這要是再能破十個億，哪怕是七個億，那就絕了！
妥妥的關凌旗下第一人了。
再想想烏爾善的那個小平頭，小圓臉。
韓三品心中更是凜然不已，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
「烏導，恭喜啊！」
「一戰成名，一戰成名！」
不少人給烏爾善發著消息，讓烏爾善的腦袋都有些發懵。
恍惚之間，烏爾善感覺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切。
他記得當時華藝對他的邀約，
也記得他自己轉頭去聯繫的凌雲。
如今看來，這選擇優劣，已經定格。
「沒有四九年入國軍，是我上輩子求來的福分。」
夜深人靜當中，烏爾善腦子裡很亂。
不得不說，他受到了相當強烈的衝擊。
電話打給關凌，烏爾善情不自禁，只說了一句「謝謝」。
「不用感謝我，你自己應該很清楚，除了劇本之外，我零星的那點建議不算什麼，你要感謝你自己。」
關凌對著電話那頭的烏爾善道。
「《畫皮2》雖然後續票房情況還不知道如何，但你需要好好考慮你的下一部電影是什麼了。你可以告訴我類型，我來替你選擇。如果你實在沒思路也行，我來安排。」
關凌找了個打工人，自然不會讓他閒著。
「好的，關導。」
烏爾善此刻渾身上下就如同打了雞血，精神飽滿。
「我肯定不會懈怠的，我要成為關導這樣的導演。」
……
翌日，關凌在央視六公主接受的採訪，更是將這次的《畫皮2》的宣傳烘到了最高潮。
這次採訪原本是之前按照約定在六公主進行的，是為了聊聊他對於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感想。
但這時候，關凌在其中聊到了《畫皮2》的票房成績。
「票房數字不是最重要的，投資人賺多少錢也不是那麼重要，但烏爾善做出來的這個表率，為華語主流電影走出來的這條道路，對他意義非凡，對華夏電影也意義非凡。
我知道這個票房大家很詫異，說實在話，我也有些驚奇。
但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大事兒，4月28日，《無問西東》的上映指不定就會打破《畫皮2》的首日票房，誰知道呢？」
關凌在鏡頭當中面色淡然，雖然嘴上說著驚奇，但他的臉色一直露著坦然神情。
「這條道路其實也並非烏爾善率先走的。業界公認的《狄仁傑之通天帝國》才是這條對標好萊塢電影工業新道路的開闢者。」
主持人有意的將話題往關凌身上引，《狄仁傑系列》打造的魔幻工業電影，在北美票房拿下九千多萬美元的成績還歷歷在目，《畫皮2》真不好說。
「我是不是那個開闢者，不重要。我開心的是這條路得有人繼續走下去，《畫皮2》雖然只是首日票房，但他的成績，會給業界釋放出一個很強勢的信號，
華語片市場並非低迷，而是沒有讓人願意進去影院的大作，這條道路，有人走不通，那自然也有別人走得通。
重要的，得有人去走。
每個人都可以停留在原地，拍劇情片，拍小眾電影，也許也會有很好的成績，但這不一定有利於我們的工業進步。
我們面對的，是全球最大的電影消費市場，人數眾多，我們不能給觀眾餵屎。
要知道未來這些看電影的人，或許也有我們這些電影人的孩子。」
…………
「關凌聲稱《畫皮2》樹立華語電影工業新標杆！」
「關凌央視吐粗言，強勢要求電影人不能餵觀眾吃屎。」
「對於一部優秀的商業大片來說，完整的華語電影工業流水線作品而言，過度依賴文本，最終造成的恰恰是對電影本身本質的忽略。糾結於劇情和故事，忽略掉一部電影，一整個電影工業流水線，其實是由更多聲、光、影、音組合而成的本質，即便取得票房，也不能算作是電影工業的勝利。《畫皮2》恰恰是在這個方面，令人看到了可喜的長足進步。」——《新華網》
「《畫皮2》用好萊塢大片製作成本的零頭，卻營造出具有獨特東方魔幻審美情調的影像世界，完善的電影工業體系觀念居功至偉，而紮實有效的執行力度更是最終成片的保障。烏爾善導演的電影告訴了華語電影這個沉疴已久的病人，雖然關凌導演和徐克導演此前的《狄仁傑系列》有些許起色。但沒能針砭時弊。而如今《畫皮2》的票房，將這一切揭露給了所有人，每個華夏電影人都值得學習，與其想各種偏方，倒不如沉下心來，扎紮實實地從電影工業的每一個環節做起，依循觀眾的審美需求，依循電影工業的價值規律，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中國青年報》
網上的各種採訪，新聞，席捲業界。
不少觀眾心中對關凌的話充滿感激。
「他真的，我哭死，他竟然讓華夏電影人不要餵我們吃屎！」
有觀眾心有戚戚。
從沒有說這種話的電影人，這幾乎是跟著整個行業開戰一般。
頗有些我不是針對你，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意思。
但關凌就這麼在中央台，明晃晃的說了出來！
結束採訪之後，
韓三品在門口堵住了關凌。
「你運氣不錯，今天開了會，有幾部電影已經定了檔，《無問西東》能吃一個最好的五一檔期。而後，《速度與激情5》將會定檔5月12日，《加勒比海盜》5月20日，《功夫熊貓》5月28日，都對你的《無問西東》造不成任何威脅。」
「而且還確定了今年將會上映《美國隊長》，《猩球崛起》，《賽車總動員2》等幾部電影，如果你們的電影沒有多少的話，那大概率是沒得打了。」
韓三品嘆了口氣。
其他大導演，差不多電影時間他都持續跟進。
張一謀明年才能見。
陳凱哥剛剛開機。
關凌的動畫片時間夠嗆，最早最早也就是八九月份。
畢竟動畫電影的製作周期更長。
江文這貨不太純粹了，天天搗鼓他的二胎。
寧浩的電影馬上就要上映。
烏爾善剛出道，也不能要求人家太多。
韓三品心裡是有點苦的。
和去年關凌有《盜夢空間》，《原始碼》不同，今年關凌的電影，時間緊，任務重，但韓三品也怪不到他，就是心裡有些干著急。
「打應該是打不了，噁心一把，問題不大。」
關凌忽然笑了。他想起了之前說要給楊蜜拍的那部電影。小成本就可以。
「噁心誰？」
韓三品看著關凌的笑容，心裡頓時湧現出一波希望。
難不成，還有意外驚喜？！
(本章完)
沒有人想得到，烏爾善的第二部電影的上映首日票房。
竟然會以七千四百萬定格！
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成績！
一個讓人目眥欲裂的成績！
此前被關凌的華語片《原始碼》所保持的首日票房，被破！
關凌此前保持的《盜夢空間》首日票房7426萬，差點被破！
兩者之間的差距，僅僅只有幾十萬票房而已。
很巧！
業界傻眼了。
「關凌是不是為了烏爾善做假票房了？」
當消息傳出的時候，不少人的內心率先是這個想法。
但轉念一想，關凌總不至於自己找人做假的票房，而後把自己的記錄破掉。
這樣做對關凌來說沒有意義。
畢竟烏爾善是凌雲傳媒旗下的導演。
一個奧斯卡最佳導演，幹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還是騎在自己的頭上作威作福！
當捋清這個想法，之後，人們更是驚嘆不已。
「不是做了假票房，那這個烏爾善也太牛逼了吧。」
「不對，是關導的調教牛逼？關導的劇本牛逼？」
這個成績出現在各個製作商，院線的案頭上時，讓無數人覺得炫目無比。
也讓所有華夏電影人都為之精神一振！
此前賀歲檔和春節檔的好萊塢大片，除了《颶風營救3》都算不上好。
其實業界的信心有所下降。
尤其是今年大傢伙明知道要遇到好萊塢的哪些電影。
雖然具體的定檔日期下現在還沒有細節，但大家知曉的就有《加勒比海盜》、《雷神》、《功夫熊貓2》、《速度與激情5》、《天際浩劫》、《變形金剛3》、《哈利波特》等幾部電影。
基本上暑期檔的時候都要上映。
若是拿著前三個月華語電影所體現出來的質量和票房來說，沒有人會懷疑。
這些華語電影必然會被好萊塢大片徹底干碎！
而且是碎成渣的那種！
誰來打？
誰能打？
但這一次，《畫皮2》首日在觀眾當中引起的波濤，的確讓不少人心生漣漪。
有的時候，所謂的好萊塢大片，除了《變形金剛》這種變態的系列，華語電影還真不一定打不過。
至少《畫皮2》如果和他們同檔期，必然是能掰掰腕子的。
但人們想到這心中又是一凜。
能掰掰腕子的是烏爾善，還是關凌的人。
整個業界，也不知道何時再會出一個可以憑藉個人之力，抵抗好萊塢大片的導演呢？
至少今年，《畫皮2》到時候就下映了，還有誰能打？
關凌的動畫片嗎？
來得及嗎？
還是關凌也用自己的好萊塢超級英雄大片來打，那沒意義啊！一樣是英文電影！雖然關凌給大家提氣，但歸根結底，關凌還是在好萊塢拍的電影。
……
「《畫皮2》首日票房破7400萬！烏爾善創造華語電影首日票房新紀錄！」
「關凌，烏爾善並駕齊驅！分列華夏電影首日票房前二，兩者差距僅幾十萬人民幣！」
「上映第一天創下華語電影影史三項新紀錄！零點場票房，首日票房，單日票房紀錄均被破掉！」
「華語電影的創新和勇氣，華語電影的全新神話！《畫皮2》樹立華語電影工業新標杆！」
「周巡，陳昆，閆丹晨演繹魔幻愛恨情仇！」
翌日，各大門戶網站的娛樂頭條，論壇，乃至微博熱搜。
全都是《畫皮2》的場景。
前一陣子上映的《觀音山》，幾乎已經沒了蹤影。
而《尋龍奪寶》則還是零星的有些新聞。
「看看，看看，這才是魔幻大片，陳曉春，睜大你的雙眼看看！」
前陣子陳曉春首映禮豪橫無比，這下子徹底如同秋天的麥穗，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陳曉春在自己家中看到了微博熱搜。
心中凜然。
他也是滿肚子的委屈。
「看看倒是沒問題，但是這個眼睛，那是真的睜不大。」
……
「關凌的菊花，差點被他自己編劇的劇本給爆掉了。」
「這部電影，特麼不會成為關凌之外，華夏票房最高的華語電影吧？」
「真特么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網際網路上，各色消息正在席捲。
很多人得知這個成績的時候，就如同看到了一頭票房猛獸，在院線之間橫衝直闖，只是第一天，就將人肆虐的毫無還手之力！
沉默。
這個票房成績，讓所有人都在沉默。
不少製作商整個人渾身發抖！
就連韓三品，也都忍不住給關凌發消息恭賀。
「我是不是得恭賀一下關導，麾下又添一大將！」
「說實在話，指導有，但是主要還是烏爾善自己的努力。」關凌道，「韓董最好也勉勵勉勵我們的年輕導演。」
「用你說？」
韓三品道，「我自然會去勉勵的，但除了他之外，我主要是想和你聊，韓信能帶十萬兵馬，那不也是劉邦的一大將嘛。」
韓三品這話雖然帶著點傲氣。
但是仔細一聽，關凌又感覺對方中間舔自己的意味很明顯。
雖然不樂意聽這個，但別說，韓董來舔，滋味兒還真是不一般。
其實韓信說的話也是，他自己將兵，多多益善。
而對關凌而言，將將也是手段。
韓三品還沒舔完，繼續道，「不是我看不起烏爾善，韓信最後不是死了？他此刻風頭再盛，不也是你一句話？不說劇本，你若是跟他真的對碰，來拼一把，誰贏誰輸？你不會覺得我心裡沒數吧。」
「你可別誇了，再誇誇感覺他都要造反了。」關凌忍不住笑。
「好了那就不說了。但央視六跟你約的那個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採訪，要播出了，正巧現在《畫皮2》熱度正盛，你要不再來一趟，咱們臨時直播，再給這部電影加一把火。」
韓三品邀約著關凌，
心裏面也在暢想。
反正關凌這段時間沒事兒，那這給他和烏爾善分別弄個全民觀看的採訪，把《畫皮2》的票房，直接推向最高點。
長臉啊！
這才是大片！
哪怕是想想，韓三品的心裡都是激動不已！
這要是再能破十個億，哪怕是七個億，那就絕了！
妥妥的關凌旗下第一人了。
再想想烏爾善的那個小平頭，小圓臉。
韓三品心中更是凜然不已，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
「烏導，恭喜啊！」
「一戰成名，一戰成名！」
不少人給烏爾善發著消息，讓烏爾善的腦袋都有些發懵。
恍惚之間，烏爾善感覺一切似乎都不太真切。
他記得當時華藝對他的邀約，
也記得他自己轉頭去聯繫的凌雲。
如今看來，這選擇優劣，已經定格。
「沒有四九年入國軍，是我上輩子求來的福分。」
夜深人靜當中，烏爾善腦子裡很亂。
不得不說，他受到了相當強烈的衝擊。
電話打給關凌，烏爾善情不自禁，只說了一句「謝謝」。
「不用感謝我，你自己應該很清楚，除了劇本之外，我零星的那點建議不算什麼，你要感謝你自己。」
關凌對著電話那頭的烏爾善道。
「《畫皮2》雖然後續票房情況還不知道如何，但你需要好好考慮你的下一部電影是什麼了。你可以告訴我類型，我來替你選擇。如果你實在沒思路也行，我來安排。」
關凌找了個打工人，自然不會讓他閒著。
「好的，關導。」
烏爾善此刻渾身上下就如同打了雞血，精神飽滿。
「我肯定不會懈怠的，我要成為關導這樣的導演。」
……
翌日，關凌在央視六公主接受的採訪，更是將這次的《畫皮2》的宣傳烘到了最高潮。
這次採訪原本是之前按照約定在六公主進行的，是為了聊聊他對於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感想。
但這時候，關凌在其中聊到了《畫皮2》的票房成績。
「票房數字不是最重要的，投資人賺多少錢也不是那麼重要，但烏爾善做出來的這個表率，為華語主流電影走出來的這條道路，對他意義非凡，對華夏電影也意義非凡。
我知道這個票房大家很詫異，說實在話，我也有些驚奇。
但這一切並不是什麼大事兒，4月28日，《無問西東》的上映指不定就會打破《畫皮2》的首日票房，誰知道呢？」
關凌在鏡頭當中面色淡然，雖然嘴上說著驚奇，但他的臉色一直露著坦然神情。
「這條道路其實也並非烏爾善率先走的。業界公認的《狄仁傑之通天帝國》才是這條對標好萊塢電影工業新道路的開闢者。」
主持人有意的將話題往關凌身上引，《狄仁傑系列》打造的魔幻工業電影，在北美票房拿下九千多萬美元的成績還歷歷在目，《畫皮2》真不好說。
「我是不是那個開闢者，不重要。我開心的是這條路得有人繼續走下去，《畫皮2》雖然只是首日票房，但他的成績，會給業界釋放出一個很強勢的信號，
華語片市場並非低迷，而是沒有讓人願意進去影院的大作，這條道路，有人走不通，那自然也有別人走得通。
重要的，得有人去走。
每個人都可以停留在原地，拍劇情片，拍小眾電影，也許也會有很好的成績，但這不一定有利於我們的工業進步。
我們面對的，是全球最大的電影消費市場，人數眾多，我們不能給觀眾餵屎。
要知道未來這些看電影的人，或許也有我們這些電影人的孩子。」
…………
「關凌聲稱《畫皮2》樹立華語電影工業新標杆！」
「關凌央視吐粗言，強勢要求電影人不能餵觀眾吃屎。」
「對於一部優秀的商業大片來說，完整的華語電影工業流水線作品而言，過度依賴文本，最終造成的恰恰是對電影本身本質的忽略。糾結於劇情和故事，忽略掉一部電影，一整個電影工業流水線，其實是由更多聲、光、影、音組合而成的本質，即便取得票房，也不能算作是電影工業的勝利。《畫皮2》恰恰是在這個方面，令人看到了可喜的長足進步。」——《新華網》
「《畫皮2》用好萊塢大片製作成本的零頭，卻營造出具有獨特東方魔幻審美情調的影像世界，完善的電影工業體系觀念居功至偉，而紮實有效的執行力度更是最終成片的保障。烏爾善導演的電影告訴了華語電影這個沉疴已久的病人，雖然關凌導演和徐克導演此前的《狄仁傑系列》有些許起色。但沒能針砭時弊。而如今《畫皮2》的票房，將這一切揭露給了所有人，每個華夏電影人都值得學習，與其想各種偏方，倒不如沉下心來，扎紮實實地從電影工業的每一個環節做起，依循觀眾的審美需求，依循電影工業的價值規律，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中國青年報》
網上的各種採訪，新聞，席捲業界。
不少觀眾心中對關凌的話充滿感激。
「他真的，我哭死，他竟然讓華夏電影人不要餵我們吃屎！」
有觀眾心有戚戚。
從沒有說這種話的電影人，這幾乎是跟著整個行業開戰一般。
頗有些我不是針對你，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的意思。
但關凌就這麼在中央台，明晃晃的說了出來！
結束採訪之後，
韓三品在門口堵住了關凌。
「你運氣不錯，今天開了會，有幾部電影已經定了檔，《無問西東》能吃一個最好的五一檔期。而後，《速度與激情5》將會定檔5月12日，《加勒比海盜》5月20日，《功夫熊貓》5月28日，都對你的《無問西東》造不成任何威脅。」
「而且還確定了今年將會上映《美國隊長》，《猩球崛起》，《賽車總動員2》等幾部電影，如果你們的電影沒有多少的話，那大概率是沒得打了。」
韓三品嘆了口氣。
其他大導演，差不多電影時間他都持續跟進。
張一謀明年才能見。
陳凱哥剛剛開機。
關凌的動畫片時間夠嗆，最早最早也就是八九月份。
畢竟動畫電影的製作周期更長。
江文這貨不太純粹了，天天搗鼓他的二胎。
寧浩的電影馬上就要上映。
烏爾善剛出道，也不能要求人家太多。
韓三品心裡是有點苦的。
和去年關凌有《盜夢空間》，《原始碼》不同，今年關凌的電影，時間緊，任務重，但韓三品也怪不到他，就是心裡有些干著急。
「打應該是打不了，噁心一把，問題不大。」
關凌忽然笑了。他想起了之前說要給楊蜜拍的那部電影。小成本就可以。
「噁心誰？」
韓三品看著關凌的笑容，心裡頓時湧現出一波希望。
難不成，還有意外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