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有權處置一切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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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一帆知道,不論此時自己如何洗白,沒有有力證據,都是無力的,於事無補的。

  而且自己的處境,也是非常危險的,說不定,松原司令官,都有可能已經對麻生,下達了什麼秘密指令。

  雖然都是柳眉若得禍,但也不能為了保全自己,而去出賣柳眉!

  既然已經被到了風口浪尖上,倒不如藉此打探一下,那個隱藏在國防部的日諜情況,如果有可能安全離開,就必須想辦法將這個日諜抓住。

  可想而知,在國防部里安插著一個日諜,該有多麼的可怕。

  想到這裡,江一帆就看著麻生大佐,靈機一動問道:

  「難道國防部發來急電里,沒有說明我們內鬼的名字嗎?至少也應該有一個代號吧?」

  麻生大佐聞言,冰冷的眼光明顯一亮,似乎對島橋真一又有了新的看法,答道:

  「有道理!走,我們去找松原司令官去。」

  江一帆也沒有想到,麻生只知道,和王樹挺秘密接觸的消息被泄露,卻還不知道,泄露消息內鬼的代號?

  這說明,松原司令官和麻生大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泄密事件,給震驚得亂了手腳。

  這麼簡單的事怎麼能被忽略呢?

  然而,當看到麻生大佐和江一帆走進司令部辦公室的時候,松原司令官竟然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了摸腰間的手槍。

  這一動作,讓江一帆的腳步,不禁慢了半拍,也讓他渾身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

  娘希匹!松原,你最好給老子安分一點,論拔槍速度,老子可比你快多了,你如果不想現在就死,最好給老子安分一點。

  江一帆心中這樣想著,渾身的神經,已經達到了最高戒備狀態。

  麻生大佐又何嘗不知道,此時松原司令官的心中,在想著什麼,他是想當場就斃了江一帆。

  因為,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此時的直覺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值,只要給個理由,那就會成為擊斃江一帆的合法證據。

  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麻生大佐連忙開口說道:

  「松原司令官!我們想知道,我們收到的密電里,有沒有提到,內鬼的名字或者代號?」

  松原聞言不禁勃然大怒道:

  「八嘎!這是絕密!你怎麼能夠和外人亂說呢?」

  麻生聞言,也是吃了一驚!

  仔細一想也是,自己怎麼能夠把這個消息,告訴已經被懷疑的島橋真一呢?

  這不是等於告訴島橋真一,國防部裡面有日本間諜了嗎?

  於是,麻生對著松原司令官連連鞠躬答道:「哈衣!屬下糊塗!」

  江一帆一聽,松原這是不藏著掖著了,也就是等於公開懷疑自己了,他的心中不禁莫名一沉,特碼的,難道今天要完犢子?

  反擊!必須反擊!

  想到這裡,江一帆突然一臉震驚的看著松原司令官問道:

  「怎麼?松原司令官!難道你是在懷疑是我?」

  「難道不是你,還會有誰?這件事知道的就你們兩個,難道你讓我懷疑麻生大佐嗎?」

  松原司令官,兩眼冰冷,一臉憤怒的盯著江一帆,惡狠狠的質問道。

  「松原司令官!那你為什麼就認定,這個告密者就會是我呢?」

  江一帆聞言,就也是裝出一臉驚詫的,看著松原大聲反問道。

  「你以為,你當上了特高課長,你身上的疑點就能全部洗掉嗎?就憑這一點,我就完全可以認定,就是你告的密,島橋真一,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全部情況說出來,否則,我立馬就槍斃了你!」

  松原司令官說著,隨手就拔出了手槍,指向了江一帆。

  江一帆身子不禁一僵,他的手本能的動了一下,但理智還是告訴他,冷靜!冷靜!

  此時,一旦拔槍,就算是能夠擊斃松原,麻生大佐,可自己想全身而退,那是絕對不可能了。

  況且,設計已久的行動計劃,也會因此而前功盡棄。

  恰在這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了一幅畫面。

  【柳眉徹夜難眠,幾次都想趁著夜色,從酒店裡跑出去,可是,看到大街上,到處都是便衣,最後還是放棄,直到第二天早上,柳眉才裝作跑步,來到了鎮外的那片小樹林,取出埋藏在樹下的電報機,發出了情報。然後,又將電報機埋藏好,頭也不回的遠離紅星鎮而去。


  國防部密電室,一個女密電值班員將一張紙條,趁人不注意,握在了手心裡,走到走廊的一扇窗戶前,隨手將一條塞進了窗戶縫隙里,戴老闆和張賢勝走進部長辦公室,一個清潔工走到窗戶前,將窗戶縫隙裡面的紙條取走。】

  看到這裡,江一帆不禁心神大定,自己有救了。

  以前不敢提柳眉,是怕她跑不掉,現在好了,就算是把柳眉說出來,日本人也抓不到柳眉了,說不定還能借著抓柳眉,再把參謀長山崎賢人和松村北斗一起除掉,豈不是一箭雙鵰?

  於是,江一帆立馬就氣定神閒的說道:

  「松原司令官!說實話,如果要論拔槍速度,你已經死在我的槍口之下,就算是你懷疑我,但你沒有證據,你也不能將我就地槍決,因為我不歸你管,能處理我的是內務省,或者是保崎大和次長!你以為你把我槍斃了,內鬼就真的剷除了嗎?你這是在做讓真正的內鬼高興的事。你知道嗎?」

  松原司令官聽了江一帆的話,心中也是一驚!

  因為江一帆所說,完全正確。

  難道自己真的可以僅憑懷疑,就可以隨便槍斃一個,內務省的特高課長嗎?

  關鍵是手裡沒有證據,到時候內務省會和軍部大本營撕破臉皮的。

  更何況他的背後還站著一個島橋家族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想到這裡,松原司令官的氣勢明顯弱了下來,但嘴裡依舊強硬的說道:

  「戰亂時期,我作為派遣軍最高司令官,有權處置一切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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