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好一個士人代表啊！
第二百九十六章好一個士人代表啊！
賀倫其實只是習慣性的說出了自己對江凡的評價。
而且這種評價，已經是在江寧城裡，形成了很多年的普遍認識。
要是在以前，這樣說是沒有問題！
因為就在幾個月前，不要說是江南的士人之間了。
就是江寧城裡的小民們，都是知道在和一個士人攀談的時候，罵上幾句江小白，都是瞬間拉近兩個人關係的必要手段。
可是這樣的認知，已經在最近一段時間內改變了。
甚至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賀倫侮辱江凡的話一出口，不要說是曹冠了，就是江寧的小民們都是憤怒了起來。
「老匹夫，你放屁，小白公子什麼時候是那樣的人了。他為我們江南的百姓繳稅，為我們江寧的百姓帶來了平安，現在又讓利給我們江寧百姓，讓我們能夠吃上便宜的米，穿上便宜的衣，這樣的人，也是能可以侮辱的嗎？」
「說得是，說得是，小白公子怎麼可以被這樣的老匹夫侮辱，他娘的，你個老王八，是個什麼東西，你做過什麼？幹過什麼？這一輩子可是做過一件對我們小民們有利的事情。如果沒有，你閉嘴吧！你他娘的有什麼資格指責小白公子。」
「他娘的，他就是造謠小白公子的罪魁禍首之一啊。大家想一想，他說的那些事情，有一件事情是小白公子做的嗎？你們家裡誰受過小白公子的欺負，站出來？有誰被小白公子盤剝過，站出來！如果沒有，那麼這些話是在什麼地方傳出來？」
「這還用問嗎？一定是他們，不，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在造謠生事！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就是因為小白公子對咱們好，對咱們百姓好啊。小白公子保護咱們百姓，結果就觸碰了這些人的利益了。所以他們要幹掉小白公子，大家現在還不明白嗎？就是因為小白公子愛惜我們小民，才被他們這些人攻擊，被他們這些人造謠的啊。」
百姓們的罵聲四起，甚至已經有人擼胳膊挽袖子，要過去和賀倫拼命了。
如果不是江凡早知道可能會引發衝突，一直讓平安坊的保安們嚴密維護著現場的秩序，恐怕早已經有人衝過去，暴打賀倫一頓了。
賀倫也是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因為他並沒有見到今天下午的情景，也就想像不到江凡的威望，現在是多麼的高。
看著群情激憤的場面，蔡嶷面色陰晴不定，最後他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因為他知道，民意滔滔，就是洪流，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江凡能夠有恃無恐！
有如此多的百姓支持，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不要說是區區幾個官員了，就是當今官家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也使得掂量掂量了。
沒錯！
江凡現在誰都知道是一個很大的隱患，甚至是振臂一呼，就能動搖了大宋朝的根基。
這不用什麼老謀深算，只要是智商在線，就都能夠看出來。
可問題的關鍵是，你敢動江凡嗎？
不動你還能指望著江凡不動反心，一旦動了，江凡或許沒什麼事兒，人家一走了之就可以了。
可是到時候誰最倒霉啊？
這幫百姓還不得自己舉起造反啊！
這就是民望！
只要有了很大的民望，一國之主又怎地？
你也得給我夾著尾巴做人，看著老子的臉色行事。
不然有你好看的。
而現在的江凡，很顯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民望！
「咳，真不知道，小白這個孩子，會把這些人引向何方啊。」
雖然很是擔心江凡，可是同時蔡嶷卻有對江凡充滿了企望。
這種感覺很是矛盾，一方面他希望江凡能夠安分，不要惹是生非，一方面有希望看到江凡能夠火力全開，會把這個世界改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蔡嶷這個時候的心境其實已經變化了很多。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也就好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
江凡這裡現在是大勢已成的局面了。
只是很可惜，蔡嶷看出來的東西，有些人卻沒有看出來。
有些人還在抱著自己全勝的幻想呢。
賀倫被『暴民』的舉動嚇壞了，結果卻發現，那些『暴民』無非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他們雖然沖的很兇，可是在遇到平安坊保安拉齊的防線時，這些『暴民』卻是非常的理智的。
他們沒有和平安坊的保安衝突，而是在平安坊保安的勸說下，很快就穩定住了情緒，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既然沒有人能夠衝過來，賀倫也就放心了。
因此賀倫也是很快恢復了鎮定，他看著台上的曹冠，滿臉的厭惡之色，心中甚至已經暗暗決定，只要他賀倫在位一天，他曹冠就不要想著博取功名了。
「曹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知不知道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什麼位置上，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是在自誤了，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和天下士人為敵。」
賀倫上綱上線，把曹冠的行為拉到了和天下士人為敵的高度。
這其實是很危險的，一旦被人家坐實，以後曹冠也就不用在士人的圈子裡混了。
因此一般的士人聽到了這樣的話，即便是面子上不以為然，可是內心一定會顧忌的。
可是曹冠不是別人，他在看到了江凡如何安置災民之後，就已經是鐵了心的跟隨江凡的腳步了。
「士人？請問你是士人嗎？你如何代表天下士人？」
曹冠沒有惱怒，也沒有懼怕，反而是反問起賀倫來。
賀倫不假思索地道：「我是江寧府的教授，管理著整個江南東路的學政！如果我都不能代表天下士人，還有何人能夠代表天下士人。」
賀倫對此還是很有自信的。
道理很簡單，他賀倫就是江南讀書人的總代表，他怎麼不能代表所有士人呢？
現在只要他振臂一呼，江南東路的士人哪個不得跟隨！
老子可是他們的活祖宗呢！
賀倫是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卻是引來了曹冠的冷笑！
「好一個士人代表啊！」曹冠輕聲說道，卻是被擴音儀器放大了無數倍，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是你配嗎？」
賀倫其實只是習慣性的說出了自己對江凡的評價。
而且這種評價，已經是在江寧城裡，形成了很多年的普遍認識。
要是在以前，這樣說是沒有問題！
因為就在幾個月前，不要說是江南的士人之間了。
就是江寧城裡的小民們，都是知道在和一個士人攀談的時候，罵上幾句江小白，都是瞬間拉近兩個人關係的必要手段。
可是這樣的認知，已經在最近一段時間內改變了。
甚至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賀倫侮辱江凡的話一出口，不要說是曹冠了，就是江寧的小民們都是憤怒了起來。
「老匹夫，你放屁，小白公子什麼時候是那樣的人了。他為我們江南的百姓繳稅，為我們江寧的百姓帶來了平安，現在又讓利給我們江寧百姓，讓我們能夠吃上便宜的米，穿上便宜的衣，這樣的人，也是能可以侮辱的嗎？」
「說得是，說得是，小白公子怎麼可以被這樣的老匹夫侮辱，他娘的，你個老王八，是個什麼東西，你做過什麼？幹過什麼？這一輩子可是做過一件對我們小民們有利的事情。如果沒有，你閉嘴吧！你他娘的有什麼資格指責小白公子。」
「他娘的，他就是造謠小白公子的罪魁禍首之一啊。大家想一想，他說的那些事情，有一件事情是小白公子做的嗎？你們家裡誰受過小白公子的欺負，站出來？有誰被小白公子盤剝過，站出來！如果沒有，那麼這些話是在什麼地方傳出來？」
「這還用問嗎？一定是他們，不，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在造謠生事！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就是因為小白公子對咱們好，對咱們百姓好啊。小白公子保護咱們百姓，結果就觸碰了這些人的利益了。所以他們要幹掉小白公子，大家現在還不明白嗎？就是因為小白公子愛惜我們小民，才被他們這些人攻擊，被他們這些人造謠的啊。」
百姓們的罵聲四起，甚至已經有人擼胳膊挽袖子，要過去和賀倫拼命了。
如果不是江凡早知道可能會引發衝突，一直讓平安坊的保安們嚴密維護著現場的秩序，恐怕早已經有人衝過去，暴打賀倫一頓了。
賀倫也是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因為他並沒有見到今天下午的情景，也就想像不到江凡的威望，現在是多麼的高。
看著群情激憤的場面，蔡嶷面色陰晴不定，最後他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因為他知道，民意滔滔，就是洪流，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江凡能夠有恃無恐！
有如此多的百姓支持，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不要說是區區幾個官員了，就是當今官家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也使得掂量掂量了。
沒錯！
江凡現在誰都知道是一個很大的隱患，甚至是振臂一呼，就能動搖了大宋朝的根基。
這不用什麼老謀深算，只要是智商在線，就都能夠看出來。
可問題的關鍵是，你敢動江凡嗎？
不動你還能指望著江凡不動反心，一旦動了，江凡或許沒什麼事兒，人家一走了之就可以了。
可是到時候誰最倒霉啊？
這幫百姓還不得自己舉起造反啊！
這就是民望！
只要有了很大的民望，一國之主又怎地？
你也得給我夾著尾巴做人，看著老子的臉色行事。
不然有你好看的。
而現在的江凡，很顯然已經有了這樣的民望！
「咳，真不知道，小白這個孩子，會把這些人引向何方啊。」
雖然很是擔心江凡，可是同時蔡嶷卻有對江凡充滿了企望。
這種感覺很是矛盾，一方面他希望江凡能夠安分，不要惹是生非，一方面有希望看到江凡能夠火力全開，會把這個世界改變成什麼樣子。
不過蔡嶷這個時候的心境其實已經變化了很多。
順其自然，順其自然也就好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
江凡這裡現在是大勢已成的局面了。
只是很可惜，蔡嶷看出來的東西，有些人卻沒有看出來。
有些人還在抱著自己全勝的幻想呢。
賀倫被『暴民』的舉動嚇壞了，結果卻發現，那些『暴民』無非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他們雖然沖的很兇，可是在遇到平安坊保安拉齊的防線時，這些『暴民』卻是非常的理智的。
他們沒有和平安坊的保安衝突，而是在平安坊保安的勸說下，很快就穩定住了情緒，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既然沒有人能夠衝過來，賀倫也就放心了。
因此賀倫也是很快恢復了鎮定，他看著台上的曹冠，滿臉的厭惡之色，心中甚至已經暗暗決定，只要他賀倫在位一天，他曹冠就不要想著博取功名了。
「曹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知不知道自己把自己放在了什麼位置上，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是在自誤了，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和天下士人為敵。」
賀倫上綱上線，把曹冠的行為拉到了和天下士人為敵的高度。
這其實是很危險的，一旦被人家坐實，以後曹冠也就不用在士人的圈子裡混了。
因此一般的士人聽到了這樣的話，即便是面子上不以為然，可是內心一定會顧忌的。
可是曹冠不是別人，他在看到了江凡如何安置災民之後，就已經是鐵了心的跟隨江凡的腳步了。
「士人？請問你是士人嗎？你如何代表天下士人？」
曹冠沒有惱怒，也沒有懼怕，反而是反問起賀倫來。
賀倫不假思索地道：「我是江寧府的教授，管理著整個江南東路的學政！如果我都不能代表天下士人，還有何人能夠代表天下士人。」
賀倫對此還是很有自信的。
道理很簡單，他賀倫就是江南讀書人的總代表，他怎麼不能代表所有士人呢？
現在只要他振臂一呼，江南東路的士人哪個不得跟隨！
老子可是他們的活祖宗呢！
賀倫是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卻是引來了曹冠的冷笑！
「好一個士人代表啊！」曹冠輕聲說道，卻是被擴音儀器放大了無數倍，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只是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