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無德之人，死不足惜！
郭孝文質疑江凡的對子，乃是死對，根本沒有下聯。
這樣的說辭，可以說一出口，就已經犯了錯誤。
世上沒有對不出的對子，可以這麼說，只要有上聯，不管怎麼難，都是會有下聯的。
你只能說這個下聯不一定有多好，甚至只能是牽強附會。
可那也是下聯，你總不能說沒有。
現在郭孝文和江南的士人們，突然被這個千古絕對，弄得自亂了陣腳，已經是忘記了這個問題，反而是信誓旦旦的質疑其這個對子來。
現在他們就是一群被逼入了死角的人，已經是沒有了出路，只是死鴨子嘴硬，不想承認自己失敗了而已。
「這些傢伙要不要臉啊，當時是怎麼說的，不是說如果對不上來就算他輸嗎？現在怎麼又說這個對子沒有人能對得上來，所以他們不算輸，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啊。」
「真的是，怎麼說呢，這些傢伙還真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能找出理由來啊。世上最厚的不是城牆啊，而是這幫士人的臉皮才是。」
「我都要日他們的祖宗了，怎麼說，和潑婦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他們有理，那他們以後不要叫士人了，就叫常有理好了。」
江寧的小民們已經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以前他們見過不要臉的士人，可是那個時候，士人們都是站在高處，還沒有被逼入絕境，因此即便是不要臉，也是能夠有點緩和的餘地的。
而今天，形勢可以說是一面倒了，他們急了。
人一旦急了，本性也就顯露無遺了。
這個時候，這幫士人的嘴臉，真的是讓小民們很是開了眼界。
不過江凡確實不在乎這個，他們不是要下聯嗎？
給他們就是了。
這樣的下聯，雖然完美的沒有，可是能夠有那麼一些意思的，一抓一大把。
不要忘了，江凡可是來自後世信息發達的時代。
那個時候讀書再不是特權階級的權利，很多人都有讀書的機會。
這樣的知識大爆炸，讓很多附庸風雅的人，對這種千古絕對很是感興趣。
能夠有那麼些意思的下聯，幾乎是充斥著網路，在江凡眼裡，幾乎都能信手拈來。
「你卻聽好了，下聯我這就給你。」
江凡輕笑著上前一步，頓了頓，並沒有著急開腔。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看向了江凡。
現在不光是那些讀書人了，就是江寧的小民們也是看出來了，這個對子很難。
這樣有難度的對子，江凡自己能弄出一個下聯嗎？
「他根本就不會有下聯的，他只是在虛張聲勢，他江凡是個什麼德行，我郭孝文比誰都清楚，如果沒有家族的庇佑，他是個什麼東西，他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學問的。這種對子，弄不好都是他在哪裡抄來的，他們家的藏書很多，這樣的閒書也應該有很多吧。」
郭孝文在心裡自我催眠，就是不願意承認江凡能夠勝過他的事實。
他現在都是有些魔障了，在心裡嘀嘀咕咕，像一個苦苦乞憐的怨婦一樣，把一切都寄希望於別人不要太強。
可是江凡終於還是讓郭孝文失望了，江凡又是輕輕上前一步，道：「鏡涵火樹堤……」
江凡說著，又是指了指煙波浩渺的莫愁湖，又是應景。
不過這個句子一出，在場凡是有些學問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對子，到底還是被對出來了。
上聯是煙霧瀰漫的池塘景象，下聯是池塘倒映樹影的美色。
不管是平仄相對，還是五行錯位，都是應對了上來。
而火樹也是一種樹名，但也可以視為夕陽或者燈光的效果。
而一個涵字，同樣也既是名詞，也是動詞，卻也是點點都能和上聯應對。
對最妙的是，上一句應景，下一句也是應景，都是圍繞著莫愁湖來說的。
如果誰要想在雞蛋裡挑骨頭，你總得找出破綻，而現在這個下聯，幾乎是沒有破綻。
而最要命的一點，就算是你想打嘴炮，說江凡的這個下聯不行，你得有一個比他高出哪怕一點點的對子吧。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現場沒有一個人能夠對得上這個對子啊。
現在也就只有江凡這個下聯，才是唯一的下聯啊。」
江南士人的腦子都有些蒙了。
「鏡涵火樹堤……鏡涵火樹堤……這個下聯，真的……似乎沒有什麼毛病啊。」
「就算是有毛病，我們又能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人家這個下聯大抵上也算得上和上聯是相對的，總是沒有大的出入啊。」
「只是如此……我們豈不是……」
「輸了，輸了……這一下子是真的輸了，從今以後，在江南東路，我們還有什麼臉面？」
士人們都是垂頭喪氣了起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即便是他們死鴨子嘴硬，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
他們今天是輸得徹底，不管在哪個方面，他們都是輸了。
有些人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偷偷地離開了現場。
而大多數的人，其實不管是不是讀過書，其實也都是盲從的。
他們其實也普通小民高明不到哪裡去。
這些人之所以累代都是大戶，還不是他們世世代代創下的制度，本就是在維護他們的利益的。
讓其他的人，很難和他們競爭。
便是在知識壟斷上一項，他們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因此他們並不是比誰更聰明，而是位置絕定了他們，做什麼比普通人更加的容易。
所以在現場，看不清結局的士人，還是大有人在。
悄悄離開的畢竟還是少數。
而這個時候的郭孝文，已經是晴天霹靂在腦子裡不斷的炸響。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江凡，他江凡這麼可能有下聯，他憑什麼有下聯？」
郭孝文在那裡大聲的自言自語，一副丟了魂的模樣。
對於這個卑鄙小人，江凡並沒有同情。
這個人曾經是他的同窗，如果嚴格上說，還是他江凡師兄呢。
江凡雖然面子很冷，可是心是熱的。
就是這樣一個出身貧寒的同窗，江凡可是沒有少支助於他。
可是江凡得到的是什麼？
是這個傢伙的忘恩負義。
如此無德之人，死不足惜！
這樣的說辭，可以說一出口，就已經犯了錯誤。
世上沒有對不出的對子，可以這麼說，只要有上聯，不管怎麼難，都是會有下聯的。
你只能說這個下聯不一定有多好，甚至只能是牽強附會。
可那也是下聯，你總不能說沒有。
現在郭孝文和江南的士人們，突然被這個千古絕對，弄得自亂了陣腳，已經是忘記了這個問題，反而是信誓旦旦的質疑其這個對子來。
現在他們就是一群被逼入了死角的人，已經是沒有了出路，只是死鴨子嘴硬，不想承認自己失敗了而已。
「這些傢伙要不要臉啊，當時是怎麼說的，不是說如果對不上來就算他輸嗎？現在怎麼又說這個對子沒有人能對得上來，所以他們不算輸，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啊。」
「真的是，怎麼說呢，這些傢伙還真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能找出理由來啊。世上最厚的不是城牆啊，而是這幫士人的臉皮才是。」
「我都要日他們的祖宗了，怎麼說，和潑婦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他們有理，那他們以後不要叫士人了，就叫常有理好了。」
江寧的小民們已經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以前他們見過不要臉的士人，可是那個時候，士人們都是站在高處，還沒有被逼入絕境，因此即便是不要臉，也是能夠有點緩和的餘地的。
而今天，形勢可以說是一面倒了，他們急了。
人一旦急了，本性也就顯露無遺了。
這個時候，這幫士人的嘴臉，真的是讓小民們很是開了眼界。
不過江凡確實不在乎這個，他們不是要下聯嗎？
給他們就是了。
這樣的下聯，雖然完美的沒有，可是能夠有那麼一些意思的，一抓一大把。
不要忘了，江凡可是來自後世信息發達的時代。
那個時候讀書再不是特權階級的權利，很多人都有讀書的機會。
這樣的知識大爆炸，讓很多附庸風雅的人，對這種千古絕對很是感興趣。
能夠有那麼些意思的下聯，幾乎是充斥著網路，在江凡眼裡，幾乎都能信手拈來。
「你卻聽好了，下聯我這就給你。」
江凡輕笑著上前一步，頓了頓，並沒有著急開腔。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看向了江凡。
現在不光是那些讀書人了，就是江寧的小民們也是看出來了，這個對子很難。
這樣有難度的對子，江凡自己能弄出一個下聯嗎？
「他根本就不會有下聯的，他只是在虛張聲勢，他江凡是個什麼德行，我郭孝文比誰都清楚，如果沒有家族的庇佑，他是個什麼東西，他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學問的。這種對子，弄不好都是他在哪裡抄來的，他們家的藏書很多，這樣的閒書也應該有很多吧。」
郭孝文在心裡自我催眠，就是不願意承認江凡能夠勝過他的事實。
他現在都是有些魔障了，在心裡嘀嘀咕咕，像一個苦苦乞憐的怨婦一樣，把一切都寄希望於別人不要太強。
可是江凡終於還是讓郭孝文失望了，江凡又是輕輕上前一步，道：「鏡涵火樹堤……」
江凡說著，又是指了指煙波浩渺的莫愁湖，又是應景。
不過這個句子一出，在場凡是有些學問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對子，到底還是被對出來了。
上聯是煙霧瀰漫的池塘景象，下聯是池塘倒映樹影的美色。
不管是平仄相對，還是五行錯位，都是應對了上來。
而火樹也是一種樹名，但也可以視為夕陽或者燈光的效果。
而一個涵字，同樣也既是名詞，也是動詞，卻也是點點都能和上聯應對。
對最妙的是，上一句應景，下一句也是應景，都是圍繞著莫愁湖來說的。
如果誰要想在雞蛋裡挑骨頭，你總得找出破綻，而現在這個下聯，幾乎是沒有破綻。
而最要命的一點，就算是你想打嘴炮，說江凡的這個下聯不行，你得有一個比他高出哪怕一點點的對子吧。
可是現在的問題是，現場沒有一個人能夠對得上這個對子啊。
現在也就只有江凡這個下聯，才是唯一的下聯啊。」
江南士人的腦子都有些蒙了。
「鏡涵火樹堤……鏡涵火樹堤……這個下聯，真的……似乎沒有什麼毛病啊。」
「就算是有毛病，我們又能怎麼樣，不管怎麼說，人家這個下聯大抵上也算得上和上聯是相對的，總是沒有大的出入啊。」
「只是如此……我們豈不是……」
「輸了，輸了……這一下子是真的輸了，從今以後，在江南東路，我們還有什麼臉面？」
士人們都是垂頭喪氣了起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即便是他們死鴨子嘴硬，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
他們今天是輸得徹底，不管在哪個方面，他們都是輸了。
有些人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偷偷地離開了現場。
而大多數的人，其實不管是不是讀過書，其實也都是盲從的。
他們其實也普通小民高明不到哪裡去。
這些人之所以累代都是大戶，還不是他們世世代代創下的制度，本就是在維護他們的利益的。
讓其他的人，很難和他們競爭。
便是在知識壟斷上一項，他們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因此他們並不是比誰更聰明，而是位置絕定了他們，做什麼比普通人更加的容易。
所以在現場，看不清結局的士人，還是大有人在。
悄悄離開的畢竟還是少數。
而這個時候的郭孝文，已經是晴天霹靂在腦子裡不斷的炸響。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江凡，他江凡這麼可能有下聯，他憑什麼有下聯？」
郭孝文在那裡大聲的自言自語，一副丟了魂的模樣。
對於這個卑鄙小人，江凡並沒有同情。
這個人曾經是他的同窗，如果嚴格上說，還是他江凡師兄呢。
江凡雖然面子很冷，可是心是熱的。
就是這樣一個出身貧寒的同窗，江凡可是沒有少支助於他。
可是江凡得到的是什麼？
是這個傢伙的忘恩負義。
如此無德之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