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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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氣重要還是拿重要!」那人毫不服氣的反唇相譏.

  風初陽冷哼一聲,鞭子划過空氣帶起響氣,啪的一聲打在了地上,重重的揚起灰塵,「你們也別著急,一個一個的來,都少不了你們的苦頭吃!」

  她微微一笑,露出明顯不屬於沙漠之人,幾乎閃著冷光的牙齒,她整個人從上到下都透著林然的冷氣。

  「想死的話,可以多說點兒廢話!」風初陽的話音一落,屋內便靜悄悄的。

  那個人最終開口,「老大他們往山頂去了,那兒有另外一條路通向山下!」

  還真是狡兔三窟,風初陽暗罵一聲,「那條路在什麼地方?」

  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風初陽不解恨又在他身上甩了一鞭子,衣服頓時裂開,皮膚滲出絲絲的血跡。

  那人驚叫一聲,委屈的說道:「我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打我!」

  「打你不需要理由!」風初陽冷哼一聲,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烏蘭剛剛將一個被風初陽踹暈的人安頓好,見她一臉怒容的走了出來,迎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她嘆了口氣,「匪首帶著拓拔炎從另外一條小道跑了!」

  「可是我們將山腰上的路都...」

  「因為他們往山下跑,而是往山上去了!」風初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嘆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那怎麼辦!」烏蘭是個大老粗,攻於心計這種事情,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之前放火燒山嚇盜匪和守著路口,前前後後全都是風初陽想得主意,他完全就只是個執行者罷了!

  風初陽正想著該怎麼辦時,幾個接頭之人將那些俘虜全都帶了下來。

  除了幾個因為重傷暈迷過去,其他人都只是被煙嗆著了,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俘虜們都是附近的居民,就算他們被抓了之後,家裡人也不敢前來相救,無政府管轄就是這樣,沒有勢力的人就像是草芥一般。

  幾個男子對風初陽千恩萬謝了好一會兒,才互相摻扶著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相信慶幸著自己活了下來。

  另外幾個暈迷的,被送到附近的小醫館裡,那間醫館只有一個老頭子郎中,治點兒附近村民的頭疼腦熱之類的。

  一見到這麼多重傷之人,一下子嚇得也不輕。風初陽跟著幫了一會兒忙,那郎中指了指其中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只是懷孕了,並沒有什麼大礙,等會兒醒了就算她直接回家吧!」

  風初陽點了點頭,又派了個人去附近的村子裡報信,讓他們的家人過來領人。

  一時間,此間熱鬧非凡,緊接著又是一通感謝,那些被通知過來領人的村民,開始還以為是家人己經死了。

  來時大多都是抹著眼淚來的,但是看到人還活著,雖然沒有什麼精神,但是活著就是好的。

  場面一時間哭聲震天,之前哭是因為難過,這會兒是因為高興。

  風初陽聽得實在受不了,又跑到屋裡將那個人打了一頓。

  夕陽將天邊染上了道道彩霞,如仙子的衣服一般,明亮又奪目。

  處理完這些事情的風初陽,站在夕陽下,心中無限惆悵,不知拓拔炎現在可還好,若是出了事情可怎麼辦吶?

  郎中快步走了出來,拍了拍風初陽,「那位姑娘醒了!」

  其他暈迷的人大多都己經醒了過來,被家人給領走了,只有那個孕婦還暈著。

  一聽她醒了,風初陽立刻轉身進到屋內,因為其他被抓的人,沒有一個認識她的,所以也不能通知家人來將人領走。

  「姑娘,你家在哪兒啊?」風初陽坐到她床前問道。

  那個女子抓起了衣角擦了擦眼淚,看了風初陽一眼,緊接著又是哭,郎中嘆了口氣,「姑娘,你這月份己經大了,看樣子快生了,可不能再這麼哭了!」

  風初陽突然想到了大黃牙那麼猥瑣,這寨子裡百十來個男人......

  這個姑娘極有可能是到了寨子裡之後才懷的孕,如果她被抓進去之前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恐怕也沒有什麼膽子敢回家吧?

  風初陽同情的嘆了口氣安慰道:「不想說也沒有關係,你先跟著我,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這麼大了,就算是現代,打胎也非常的危險,何況是這個交通閉塞,醫療條件極差的古代呢?


  安排人將她送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旅舍,風初陽又再次去到了關押那些盜匪的地方,沒有問出那條神秘的小路到底在那兒,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是就這樣把所有的盜匪全問了個遍,依舊是沒有那條小路的消息。

  看樣子,知道那條路在那兒的,全都跟著匪首走那條路跑了。

  既然他們這兒己經問不出來什麼消息了,再留下去也沒有什麼用了,風初陽將烏蘭叫了出來,「這些盜匪就交給你處理吧!」

  烏蘭對於這種事情,還算是比較經驗,認真的點了點頭,「好的,姑娘你交給我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

  她嗯了一聲,轉身回到了酒樓里。

  回去時,聽烏蘭的手下說,那個女子己經睡了,風初陽點了點頭,轉身回到隔壁自己的房內。

  她合衣躺在床上,又嘆了口氣,暗想盜匪這兒就算是斷了,以後人海茫茫,拓拔炎的蹤跡又該怎麼去尋呢?

  不過蕭還在他們手上,思來想去,匪首既然己經將拓拔炎帶走,看來他還是想要蕭的,只要他還想要,那麼她就一定有辦法將拓拔炎救出來。

  這樣想著,稍微放下了心,轉念一想,那時她見到拓拔炎時,他己經身負重傷,看樣子盜匪寨子裡並沒有郎中。

  就那麼放任著不管,也不知他能不能熬過去。

  就在這樣糾結的情緒里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風初陽,突然耳朵一動。

  她似乎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她一個女子生活在這個危險重重的地方,對於外界的動靜,總是多了幾分其他人所沒有的驚覺。

  那個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像是呻吟,又像是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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