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水落石出
她現在讓著甘長老，完全是看在五皇子的面子上。
只要結果一出來，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反擊，相信到時候五皇子就算再偏頗，也不會在乎這甘家長老。
甘家長老在外面將美衣坊的衣服都給燒了個乾淨，正準備回家時，突然聽到街邊有人在議論這邊，想到自己的計劃，他故意大聲道：「瞧這衣服都是什麼質量，被火一點就著了，燒出來的都是這麼碎的渣，一看就不好。」
他的手下跟著附和道：「是呀，這什麼衣服，頂多值幾兩銀子，竟然還賣幾十兩銀子，真是搶錢啊！而且誰也不知道這衣服穿了之後會不會得什麼病！」
他們在這邊討論得歡快，行人卻自顧自的說起了別的事情。
「美衣坊的衣服不是本來就這樣嗎？他們自己一直都說了他們家的衣服都是用灰棉做的，要是不用灰棉做，光是那個繡藝，怎麼可能只賣幾十兩銀子？」
「是啊是啊，反正我覺得我家婆娘穿著可好看了，反正美衣坊經常出新的款式，不經穿的話，就多買幾套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剛剛聽人說在門口焚燒的這些都是美衣坊沒做好的衣服，他們可真敢下手啊，要是我的話，就算沒做好也會勉強穿著，怎麼會像他們一樣乾乾脆脆的燒了個乾淨呢？」
「……」
甘長老聽著他們的話覺得不對勁，怒氣沖沖的跑過去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沒做好的衣服？這些被燒的衣服，都是我從他們家買來的，之前都是掛在店裡準備賣出去的衣服，不是他們自己主動燒的！」
他氣得失去了理智，完全不去想自己的言語裡有什麼漏洞。
那行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是華衣坊的掌柜吧？我剛剛聽人說你故意來找茬，將美衣坊不要的衣服都拿了去，他們本來就是要把這些衣服燒了的，你為什麼要故意這樣說？」
見他態度篤定，其他人也肯定地點了點頭，甘長老氣的不行，直接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是風初陽的人吧？你再這樣發布謠言，我就讓官差抓你坐牢！」
聽了他的話後，那行人眼中的戒備更深，憤憤的道：「就算你家的生意不好，你也不能做這種小動作！還誣陷我是什麼什麼的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你要再這樣說，我也去讓官差抓你，誰怕誰呀！」
眼見甘長老想要動手，他身後的下人趕忙上前將他拉住，小聲道：「大庭廣眾之下，長老冷靜！再說，這件事說不定是風初陽的陰謀……」
聽到後半截話，甘長老的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一想到風初陽那個狡猾的樣子，他就覺得有些反胃。
那人說的對，風初陽一貫狡猾多端，這必定是她想出來對付自己的辦法，若是自己中了她的招，後面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
見他連聲道歉也不說，直接轉身就走，之前湊在一起討論的那幾個人，看上去都有所不滿，冷哼一聲，也跟著走了。
過了一會，小二回來在風初陽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她點點頭，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甘長老聰明是夠聰明，就是見過的手段還少，不然這一次，還真能給美衣坊帶來沉重的打擊。
風初陽剛準備回家，便有一個好消息傳了過來，那就是五皇子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有人過來請她過去，她去的時候甘阿娘已經在那兒了，似乎在跟顧大家說些什麼。
見到風初陽之後，顧大家放緩了臉色，主動道：「是我識人不清，差點包庇一個殺人兇手。華衣坊，我不會再待了。過幾日，便會回京城。」
既然他都表態了，風初陽自然不能幹聽著。
「顧大家最終沒有被壞人利用，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她誠懇地道。
五皇子點了點頭，道：「甘家長老已經被抓了，關於他的罪行，官府會給出一個公道的結果，華衣坊也被取締了，他家的衣服，都送與你了。不是聽說你每日都會過去將華衣坊的衣服掃蕩一空嗎？」
風初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停了幾天沒做，卻還是被五皇子察覺到了，不過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於是她乾脆道：「多謝五皇子。」
從五皇子那兒出來之後，風初陽見甘阿娘有些心不在焉的，便問道：「乾娘怎麼了？可是顧大家跟你說了什麼話嗎？」
見她注意到了自己與顧大家的對話，甘阿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她問我能不能夠將三層繡盡數交予她。」
「你答應了？」風初陽詫異地道。
甘阿娘「嗯」了一聲，緩緩道：「傳給她不能保證三層繡不外泄，但是卻有一個好處。」
風初陽挑了挑眉，問道：「什麼好處？」
甘阿娘慈愛地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以後若是再有什麼德妃麗妃等等找上門來，我們便可以顧大家之名推諉。」
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風初陽似乎沒想到甘阿娘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在她眼裡，甘阿娘一直是一個類似於聖母的存在，沒想到竟然也會有一天做出只為自己的決定。
甘阿娘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一笑道：「如果只有我自己那便罷了，但是現在我有了你，還有了烈日，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事情了。」
她可以讓自己受委屈，但不能讓風初陽和風烈日因為自己受委屈。
這種感覺她以前從未有過，在她看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為母則剛」吧。
風初陽很是感慨。因為她跟甘阿娘的想法一樣，有了親人之後，自己就不得不考慮更多的事情，而不能只為了自己打算。
只要結果一出來，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反擊，相信到時候五皇子就算再偏頗，也不會在乎這甘家長老。
甘家長老在外面將美衣坊的衣服都給燒了個乾淨，正準備回家時，突然聽到街邊有人在議論這邊，想到自己的計劃，他故意大聲道：「瞧這衣服都是什麼質量，被火一點就著了，燒出來的都是這麼碎的渣，一看就不好。」
他的手下跟著附和道：「是呀，這什麼衣服，頂多值幾兩銀子，竟然還賣幾十兩銀子，真是搶錢啊！而且誰也不知道這衣服穿了之後會不會得什麼病！」
他們在這邊討論得歡快，行人卻自顧自的說起了別的事情。
「美衣坊的衣服不是本來就這樣嗎？他們自己一直都說了他們家的衣服都是用灰棉做的，要是不用灰棉做，光是那個繡藝，怎麼可能只賣幾十兩銀子？」
「是啊是啊，反正我覺得我家婆娘穿著可好看了，反正美衣坊經常出新的款式，不經穿的話，就多買幾套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剛剛聽人說在門口焚燒的這些都是美衣坊沒做好的衣服，他們可真敢下手啊，要是我的話，就算沒做好也會勉強穿著，怎麼會像他們一樣乾乾脆脆的燒了個乾淨呢？」
「……」
甘長老聽著他們的話覺得不對勁，怒氣沖沖的跑過去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沒做好的衣服？這些被燒的衣服，都是我從他們家買來的，之前都是掛在店裡準備賣出去的衣服，不是他們自己主動燒的！」
他氣得失去了理智，完全不去想自己的言語裡有什麼漏洞。
那行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是華衣坊的掌柜吧？我剛剛聽人說你故意來找茬，將美衣坊不要的衣服都拿了去，他們本來就是要把這些衣服燒了的，你為什麼要故意這樣說？」
見他態度篤定，其他人也肯定地點了點頭，甘長老氣的不行，直接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是風初陽的人吧？你再這樣發布謠言，我就讓官差抓你坐牢！」
聽了他的話後，那行人眼中的戒備更深，憤憤的道：「就算你家的生意不好，你也不能做這種小動作！還誣陷我是什麼什麼的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你要再這樣說，我也去讓官差抓你，誰怕誰呀！」
眼見甘長老想要動手，他身後的下人趕忙上前將他拉住，小聲道：「大庭廣眾之下，長老冷靜！再說，這件事說不定是風初陽的陰謀……」
聽到後半截話，甘長老的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一想到風初陽那個狡猾的樣子，他就覺得有些反胃。
那人說的對，風初陽一貫狡猾多端，這必定是她想出來對付自己的辦法，若是自己中了她的招，後面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
見他連聲道歉也不說，直接轉身就走，之前湊在一起討論的那幾個人，看上去都有所不滿，冷哼一聲，也跟著走了。
過了一會，小二回來在風初陽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她點點頭，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甘長老聰明是夠聰明，就是見過的手段還少，不然這一次，還真能給美衣坊帶來沉重的打擊。
風初陽剛準備回家，便有一個好消息傳了過來，那就是五皇子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有人過來請她過去，她去的時候甘阿娘已經在那兒了，似乎在跟顧大家說些什麼。
見到風初陽之後，顧大家放緩了臉色，主動道：「是我識人不清，差點包庇一個殺人兇手。華衣坊，我不會再待了。過幾日，便會回京城。」
既然他都表態了，風初陽自然不能幹聽著。
「顧大家最終沒有被壞人利用，也算是皆大歡喜了。」她誠懇地道。
五皇子點了點頭，道：「甘家長老已經被抓了，關於他的罪行，官府會給出一個公道的結果，華衣坊也被取締了，他家的衣服，都送與你了。不是聽說你每日都會過去將華衣坊的衣服掃蕩一空嗎？」
風初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停了幾天沒做，卻還是被五皇子察覺到了，不過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於是她乾脆道：「多謝五皇子。」
從五皇子那兒出來之後，風初陽見甘阿娘有些心不在焉的，便問道：「乾娘怎麼了？可是顧大家跟你說了什麼話嗎？」
見她注意到了自己與顧大家的對話，甘阿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她問我能不能夠將三層繡盡數交予她。」
「你答應了？」風初陽詫異地道。
甘阿娘「嗯」了一聲，緩緩道：「傳給她不能保證三層繡不外泄，但是卻有一個好處。」
風初陽挑了挑眉，問道：「什麼好處？」
甘阿娘慈愛地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以後若是再有什麼德妃麗妃等等找上門來，我們便可以顧大家之名推諉。」
眼裡閃過一抹詫異，風初陽似乎沒想到甘阿娘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在她眼裡，甘阿娘一直是一個類似於聖母的存在，沒想到竟然也會有一天做出只為自己的決定。
甘阿娘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一笑道：「如果只有我自己那便罷了，但是現在我有了你，還有了烈日，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事情了。」
她可以讓自己受委屈，但不能讓風初陽和風烈日因為自己受委屈。
這種感覺她以前從未有過，在她看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為母則剛」吧。
風初陽很是感慨。因為她跟甘阿娘的想法一樣，有了親人之後，自己就不得不考慮更多的事情，而不能只為了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