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兩個首領
巷子內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斷斷續續的傳到了鄭旭二人的耳朵裡面，兩人在黑暗中對視了一眼，心裡頗為驚訝。
這兩個人雖然話說的不多，但話中的信息量卻很大，似乎透露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只是那兩人並沒有明說，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言辭當中都透露著，兩人心中埋藏著一個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鄭旭二人心中驚訝，並在推測這兩人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腳步聲從巷子裡面傳了出來，那兩人往巷子口走來了！
鄭旭二人慌忙往後退去，快速的躲到了巷子旁邊的一個半人過高的垃圾桶後面。在夜色的遮掩之下，如果不是經過垃圾桶旁邊的話，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
值得慶幸的是，那兩人離開了巷子之後，並沒有四處查看，只是在巷子口告別之後，便分道揚鑣了，像是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兩人在一起似的。
等那二人走遠之後，鄭旭和張一鳴才從垃圾桶後面出來，目送著那兩人的背影離開。
「我們現在回警局去，把剛才聽見的事情告訴林隊！」鄭旭對張一鳴說道。
張一鳴點頭，二人迅速返回到了停車的地方，然後驅車離開，很快就回到了警局。
今晚發現了孟海和費南的勾當，純屬是二人運氣好。如果二人當時沒有心血來潮，留在那家快餐店吃飯的話，就不可能會發現那兩人的貓膩。
當二人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其他人都已經陸續回來了，似乎多少都有些收穫。
只不過，眾人因為一整天都忙於查案，到現在連晚飯都未來得及吃。回來之後，便紛紛累癱在了椅子或沙發上面。
林隊叫了一堆吃的上來，算是犒勞一下眾人。聽到有好吃的，原本已經泄了氣的眾人頓時又精神了起來。
吃的很快就到了，眾人一邊吃，一邊談論著今天一天調查到的結果。
劉雯迅速解決了一塊披薩，抽出一張紙巾來擦了擦嘴，然後道：「我在網上遍查了五年前的新聞，發現顧之文的精神病院和孟海的那家精神病院，在當時可以說是兩個龍頭吧，存在著很大的競爭關係！」
劉雯告訴眾人，因為兩家醫院都是私人性質的，而且主攻的都是精神科，醫院的規模也都差不多，可以說是分庭抗禮，不遑多讓。
其實，孟海的那家醫院的建立時間，是早於顧之文的醫院的。一開始，孟海的醫院可以說是一枝獨秀，基本上沒有什麼競爭者。
但好景不長，很快，顧之文的精神病醫院橫空出世，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迅速占據了一大半的市場，幾乎將孟海那家醫院的生意全部搶光了。
市場原本就是這樣的，優勝劣汰，更新換代的速度非常快，這其實也怪不得顧之文。
根據劉雯的調查，顧之文的醫院為什麼更受歡迎呢？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顧之文研發出來的一種藥物，是專門針對精神病人的，並且治癒率很高！
這也算是按實力說話了，顧之文的醫院能夠有希望治好自己親人的病症，民眾自然是更加喜歡顧之文的醫院了。
而顧之文研發出來的那種藥物，並沒有在市場上流通，所以，病人只有去他的醫院，才能夠得到那種藥物。長此以往，孟海那家醫院的生意自然也就越發的慘澹了起來。
為了避其鋒芒，孟海無奈之下，只好逐漸將自己的醫院發展為了綜合型的，不再專攻精神科了。
據說，有一段時間，兩家醫院的競爭格外的激烈，甚至用上了一些不甚光彩的手段。但大勢所趨之下，顧之文的醫院還是越來越紅火了起來。
「雖然說，孟海之後逐漸把醫院發展成了綜合性質的醫院，不再和顧之文叫板。但我認為，孟海不可能就這般甘拜下風，任由顧之文壓在他頭頂上的！」劉雯分析道。
對於劉雯的這個說法，鄭旭和張一鳴也是非常認可的。因為經過這一天的調查，二人對於孟海的品信和為人，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二人也覺得，像孟海這種人，是絕對不會任由人欺負到他頭上，卻毫不反擊的！
「所以，你們三個的意思是，顧之文的倒台其實和孟海是有關係的？」林隊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緩緩問道。
鄭旭三人不約而同的點頭，根據他們對於孟海這個人的印象，以及今天調查到的一些線索來看，顧之文的忽然下獄多半是和孟海脫不了干係的！
「那你們兩個今天有調查到什麼線索嗎？」林隊又轉而問起了鄭旭和張一鳴。
就算林隊不問，鄭旭也是準備要說的，因為他們之前聽到的內容實在是太過重要了，肯定是要告訴其他人的。
鄭旭放下了手中的漢堡，將他們今天一天的經歷，簡略的說了一遍。一開始和孟海的談話並不重要，最關鍵的是他在巷子裡和費南的談話。
其實，那兩人並沒有明說，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隱約提到了幾個字眼，但這已經足夠讓人懷疑的了。
「從孟海和費南的談話中，我大概能夠推測得出，費南早就在五年前和孟海攪到一起去了，二人狼狽為奸，做了什麼事情，成功的將顧之文送到了監獄裡面。」鄭旭頓了頓才道：「所以，我才會認為，顧之文之所以會下獄，說不定就是孟海所為。」
「難道說，顧之文並沒有研發那種害人的藥，而是孟海和費南聯手栽贓陷害的嗎？」李嘉妮疑惑道。
「可是，當時警方找到了顧之文的家裡，發現他正在家裡的實驗室研究那種藥物，可以說是人贓並獲，這個還能有假嗎？」林博彥不解的問道。
鄭旭搖了搖頭，「是不是孟海和費南故意栽贓陷害的，這個暫時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和這件事情絕對是脫不了干係的！」
「你們剛才說，孟海二人提到了『沈清』的名字？」林隊緊接著又問道。
張一鳴點頭道：「是的，好像他們和沈清是認識的，而且沈清似乎知道他們所做的所有事情。他們害怕沈清會被警方找到，會暴露他們的秘密！」
「對了，他們還說，現在的組織是由新首領領導的，新首領擅長催眠術和心理暗示。但他們並不害怕沈清會落到組織的手裡，因為孟海是組織的經濟來源之一。換句話說，一直都是孟海等人在養活組織，所以他認為，組織不可能對他怎麼樣！」
林隊沈清變了變，緩了緩才道：「這已經很明顯了，孟海和費南肯定也是X組織的成員，所以他們才會認識沈清，而沈清肯定對他們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能是他們當時達成了某種共識，所以沈清並沒有把他們所做的事情告訴組織的首領。」
鄭旭：「他們所說的這個新首領擅長催眠術和心理暗示，應該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神秘人了。但以前的那個首領又是誰呢？為什麼會忽然之間消失不見了呢？是主動退出了組織，還是已經被害了呢？」
他們之前聽孫局說起五年前的那幾件案子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X組織可能是經歷過權力更疊的。五年前的首領和現在的首領，很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以前的組織並不叫X組織，也不會出現綠色膠帶和X圖案，所以五年前的案子和現在的案子，才會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林隊三人去調查除了費南之外的，其他四個嫌疑人，但那四人似乎並不知情，身上也沒有任何疑點。
這四個人都是在顧之文下獄，醫院被封禁之後，才離開醫院了的。在這之前，這四個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所以這四個人應當是不知情的。
也就是說，現在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在了孟海和費南這裡，也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要是能夠找到沈清就好了，真相就可以大白了。」不知是誰嘆息了說了一句，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
沈清可以說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證，只要能夠找到他的話，這一切的問題都能夠得到解答了。
沈清在組織裡面臥底了五年多，肯定掌握了不少的信息，也知道組織的不少秘密。像是孟海和費南究竟做了些什麼，組織的前一個首領究竟為何忽然下台？以及，現在的新首領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如果能夠找到沈清的話，這些問題應該就能夠得到解答了。只是，沈清究竟在什麼地方呢？到底是生是死？
若是他當真在精神病院裡的話，那座精神病院的位置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這也是鄭旭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經過「顧之文」這件事情之後，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沈清確實被關在了某家精神病院裡面！
「找幾個費南在醫院裡的同僚，尤其是在那家醫院已經工作了五年以上的醫護人員，也許從他們嘴裡能夠問出一些東西來！」林隊吩咐道。
這兩個人雖然話說的不多，但話中的信息量卻很大，似乎透露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只是那兩人並沒有明說，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言辭當中都透露著，兩人心中埋藏著一個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鄭旭二人心中驚訝，並在推測這兩人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腳步聲從巷子裡面傳了出來，那兩人往巷子口走來了！
鄭旭二人慌忙往後退去，快速的躲到了巷子旁邊的一個半人過高的垃圾桶後面。在夜色的遮掩之下，如果不是經過垃圾桶旁邊的話，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
值得慶幸的是，那兩人離開了巷子之後，並沒有四處查看，只是在巷子口告別之後，便分道揚鑣了，像是生怕被人發現他們兩人在一起似的。
等那二人走遠之後，鄭旭和張一鳴才從垃圾桶後面出來，目送著那兩人的背影離開。
「我們現在回警局去，把剛才聽見的事情告訴林隊！」鄭旭對張一鳴說道。
張一鳴點頭，二人迅速返回到了停車的地方，然後驅車離開，很快就回到了警局。
今晚發現了孟海和費南的勾當，純屬是二人運氣好。如果二人當時沒有心血來潮，留在那家快餐店吃飯的話，就不可能會發現那兩人的貓膩。
當二人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其他人都已經陸續回來了，似乎多少都有些收穫。
只不過，眾人因為一整天都忙於查案，到現在連晚飯都未來得及吃。回來之後，便紛紛累癱在了椅子或沙發上面。
林隊叫了一堆吃的上來，算是犒勞一下眾人。聽到有好吃的，原本已經泄了氣的眾人頓時又精神了起來。
吃的很快就到了，眾人一邊吃，一邊談論著今天一天調查到的結果。
劉雯迅速解決了一塊披薩，抽出一張紙巾來擦了擦嘴，然後道：「我在網上遍查了五年前的新聞，發現顧之文的精神病院和孟海的那家精神病院，在當時可以說是兩個龍頭吧，存在著很大的競爭關係！」
劉雯告訴眾人，因為兩家醫院都是私人性質的，而且主攻的都是精神科，醫院的規模也都差不多，可以說是分庭抗禮，不遑多讓。
其實，孟海的那家醫院的建立時間，是早於顧之文的醫院的。一開始，孟海的醫院可以說是一枝獨秀，基本上沒有什麼競爭者。
但好景不長，很快，顧之文的精神病醫院橫空出世，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迅速占據了一大半的市場，幾乎將孟海那家醫院的生意全部搶光了。
市場原本就是這樣的，優勝劣汰，更新換代的速度非常快，這其實也怪不得顧之文。
根據劉雯的調查，顧之文的醫院為什麼更受歡迎呢？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顧之文研發出來的一種藥物，是專門針對精神病人的，並且治癒率很高！
這也算是按實力說話了，顧之文的醫院能夠有希望治好自己親人的病症，民眾自然是更加喜歡顧之文的醫院了。
而顧之文研發出來的那種藥物，並沒有在市場上流通，所以，病人只有去他的醫院，才能夠得到那種藥物。長此以往，孟海那家醫院的生意自然也就越發的慘澹了起來。
為了避其鋒芒，孟海無奈之下，只好逐漸將自己的醫院發展為了綜合型的，不再專攻精神科了。
據說，有一段時間，兩家醫院的競爭格外的激烈，甚至用上了一些不甚光彩的手段。但大勢所趨之下，顧之文的醫院還是越來越紅火了起來。
「雖然說，孟海之後逐漸把醫院發展成了綜合性質的醫院，不再和顧之文叫板。但我認為，孟海不可能就這般甘拜下風，任由顧之文壓在他頭頂上的！」劉雯分析道。
對於劉雯的這個說法，鄭旭和張一鳴也是非常認可的。因為經過這一天的調查，二人對於孟海的品信和為人，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二人也覺得，像孟海這種人，是絕對不會任由人欺負到他頭上，卻毫不反擊的！
「所以，你們三個的意思是，顧之文的倒台其實和孟海是有關係的？」林隊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緩緩問道。
鄭旭三人不約而同的點頭，根據他們對於孟海這個人的印象，以及今天調查到的一些線索來看，顧之文的忽然下獄多半是和孟海脫不了干係的！
「那你們兩個今天有調查到什麼線索嗎？」林隊又轉而問起了鄭旭和張一鳴。
就算林隊不問，鄭旭也是準備要說的，因為他們之前聽到的內容實在是太過重要了，肯定是要告訴其他人的。
鄭旭放下了手中的漢堡，將他們今天一天的經歷，簡略的說了一遍。一開始和孟海的談話並不重要，最關鍵的是他在巷子裡和費南的談話。
其實，那兩人並沒有明說，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隱約提到了幾個字眼，但這已經足夠讓人懷疑的了。
「從孟海和費南的談話中，我大概能夠推測得出，費南早就在五年前和孟海攪到一起去了，二人狼狽為奸，做了什麼事情，成功的將顧之文送到了監獄裡面。」鄭旭頓了頓才道：「所以，我才會認為，顧之文之所以會下獄，說不定就是孟海所為。」
「難道說，顧之文並沒有研發那種害人的藥，而是孟海和費南聯手栽贓陷害的嗎？」李嘉妮疑惑道。
「可是，當時警方找到了顧之文的家裡，發現他正在家裡的實驗室研究那種藥物，可以說是人贓並獲，這個還能有假嗎？」林博彥不解的問道。
鄭旭搖了搖頭，「是不是孟海和費南故意栽贓陷害的，這個暫時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和這件事情絕對是脫不了干係的！」
「你們剛才說，孟海二人提到了『沈清』的名字？」林隊緊接著又問道。
張一鳴點頭道：「是的，好像他們和沈清是認識的，而且沈清似乎知道他們所做的所有事情。他們害怕沈清會被警方找到，會暴露他們的秘密！」
「對了，他們還說，現在的組織是由新首領領導的，新首領擅長催眠術和心理暗示。但他們並不害怕沈清會落到組織的手裡，因為孟海是組織的經濟來源之一。換句話說，一直都是孟海等人在養活組織，所以他認為，組織不可能對他怎麼樣！」
林隊沈清變了變，緩了緩才道：「這已經很明顯了，孟海和費南肯定也是X組織的成員，所以他們才會認識沈清，而沈清肯定對他們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可能是他們當時達成了某種共識，所以沈清並沒有把他們所做的事情告訴組織的首領。」
鄭旭：「他們所說的這個新首領擅長催眠術和心理暗示，應該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神秘人了。但以前的那個首領又是誰呢？為什麼會忽然之間消失不見了呢？是主動退出了組織，還是已經被害了呢？」
他們之前聽孫局說起五年前的那幾件案子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到，X組織可能是經歷過權力更疊的。五年前的首領和現在的首領，很明顯不是同一個人。
以前的組織並不叫X組織，也不會出現綠色膠帶和X圖案，所以五年前的案子和現在的案子，才會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林隊三人去調查除了費南之外的，其他四個嫌疑人，但那四人似乎並不知情，身上也沒有任何疑點。
這四個人都是在顧之文下獄，醫院被封禁之後，才離開醫院了的。在這之前，這四個人也沒有什麼可疑的舉動，所以這四個人應當是不知情的。
也就是說，現在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在了孟海和費南這裡，也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要是能夠找到沈清就好了，真相就可以大白了。」不知是誰嘆息了說了一句，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
沈清可以說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證，只要能夠找到他的話，這一切的問題都能夠得到解答了。
沈清在組織裡面臥底了五年多，肯定掌握了不少的信息，也知道組織的不少秘密。像是孟海和費南究竟做了些什麼，組織的前一個首領究竟為何忽然下台？以及，現在的新首領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如果能夠找到沈清的話，這些問題應該就能夠得到解答了。只是，沈清究竟在什麼地方呢？到底是生是死？
若是他當真在精神病院裡的話，那座精神病院的位置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這也是鄭旭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經過「顧之文」這件事情之後，他基本上可以肯定，沈清確實被關在了某家精神病院裡面！
「找幾個費南在醫院裡的同僚，尤其是在那家醫院已經工作了五年以上的醫護人員，也許從他們嘴裡能夠問出一些東西來！」林隊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