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排除嫌疑人
顧曉芬將睿睿的包翻了個底朝天，除了幾件小玩具，再沒有別的東西。
可芸輕輕嘆了口氣，停頓片刻之後，輕聲問道：「顧女士，最近半個月，你動過車嗎？」
「動過，上個周末，我開車去沃瑪超市買東西。」
「睿睿也帶去了？」
「嗯。」
「小朋友每次出門都要背個小包包是嗎？」
「是啊，睿睿每次出門，就算只是在小區里玩玩，也要帶著他的小包包。」
「最近幾天你沒有動車，但是應該每天都會帶孩子在小區里玩玩吧？」
「嗯，每天上午和晚飯後，我都要帶他在小區玩個把小時。」
「這幾天你動車，那你去路邊看過自己的車嗎？」
「去過，星期二我訂的兒童座椅到了，我拿去車上試了一下。」
「我們在你車上沒看到兒童座椅啊？」
「卡口買錯了，我又退回去換貨了。」
「試兒童座椅的時候，睿睿也在車上，還是背著他的小包包？」
「嗯。」
「當時周圍有沒有人？」
「當然有了，路邊總會有人經過啊！」
「我指的是，停在你的車旁邊的車輛，有沒有人在車上，或者有沒有人從車裡出來？」
「呃……」顧曉芬想了一下，緩緩說道：「好像有，我在后座弄兒童座椅的時候，有輛車開過來停在我的車旁邊。但是，我沒注意那是什麼車，也沒看到車上的人。」
「當時睿睿站在哪？」
「就在后座的另一邊車門那看我安裝兒童座椅。」
「你說的那輛車，就停在靠近睿睿那邊？」
「是啊，他可能是看到這邊有孩子，所以停車的時候跟我的車隔了一個車位。」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輛車停下的時候，車頭朝里還是朝外？」
「應該是朝外，他車頭要是朝里的話，司機下車的時候，我不就能看到人了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沒看到人，說明當時那輛車的駕駛座，不在你的視線內。但是那個司機在車裡，就能通過副駕駛車窗，看到站在后座車門邊的睿睿。當時你應該是站在左側后座車門那弄兒童座椅，你是否看到，睿睿手上拿了什麼東西？」
「睿睿手上經常都拿著玩具，我也沒注意，他當時拿的是什麼。兒童座椅放好後，我扣不上卡扣，本來想馬上把座椅拿下來。但是睿睿看到座椅很高興，就從右邊車門爬進后座，非要在兒童座椅上坐一會。我就站在車門邊，勸了他幾分鐘，他才氣呼呼地從座椅上下來。」
「睿睿知道你要把兒童座椅從車裡拿出來，所以鬧了點小情緒，是嗎？」
「對，他聽我說，兒童座椅暫時還不能用，就生氣了。從右邊車門爬下來，就往小區大門那邊跑。我趕緊追了過去，在小區大門那把他拉了回來。」
「你追過去的時候，車門沒有關？」
「嗯，除了副駕駛車門，另外三個車門都是開著的。」
「顧女士，請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停在與你的車相隔一個車位那輛車，是什麼顏色，車型是轎車還是SUV。」
「我，我也說不清楚，那車看著挺怪的，像是轎車，但是沒有車尾箱。顏色我記不清了，反正不是香檳色就是淺灰色。」
可芸看了芮雪一眼，後者開口說道：「顧女士，最近幾天，你和孩子暫時不要離開小區。」
「什，什麼意思？」
董長平聽了芮雪的話，也是一陣緊張。「警官，小芬和睿睿是不是有危險？」
「也不一定會有危險，但還是要注意安全。」
「能不能讓警方保護他們啊？」
芮雪苦笑道：「你們也不要太緊張，我只是出於安全考慮，建議你和孩子這幾天暫時不要外出，就在小區里玩玩就行了。犯罪分子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小區里對你們做什麼。」
「警官，難道真的有人拿到備用鑰匙，把小芬的車開出去作案了？」董長平還有點質疑兩位女警的判斷。
「這不是明擺著嗎，你把備用鑰匙放在抽屜底下的隔板，睿睿手小，可能把鑰匙翻出來了，放進了自己的小包包。星期二，顧女士帶睿睿去路邊停車帶，在車上安裝兒童座椅，睿睿聽顧女士說，那座椅要退回去調換，暫時不能給睿睿坐，小孩子就生氣了，從車后座爬下來的時候，可能扔掉了手上的備用鑰匙，沖氣跑向小區大門。備用鑰匙把手上，有昂克賽拉的品牌標誌。會開車的人一看就能猜到，被睿睿扔掉的鑰匙，是顧女士那輛車的備用鑰匙。」
「那，那兇手用小芬的車作案，會不會牽連我們啊？」
「董先生，你說九月十六號晚上你在順雲的家中，有人能夠證明嗎？」
「這……」董長平本想說他的妻子和女兒可以證明，可芮雪打給顧曉芬的電話還沒掛斷，他自然不好這麼說。「我住的小區有監控攝像頭，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出過門，一查監控就知道了。」
「那行，待會你帶我們去你的小區看看！」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行，顧女士……」
「我還在。」
「沒什麼事了，我掛了！」
「哦。」
芮雪掛了電話，一口氣喝掉可芸點的咖啡，董長平便帶著二人去了他住的小區。
和顧曉芬住的地方一樣，董長平住的也是一所環境優雅的小區。為了顧及董長平的家庭關係，芮雪沒有提出要見他老婆。只是和可芸去了小區保安監控室，查看了董長平所住單元和小區大門及地下停車場進出口的監控視頻。
九月十六號晚上九點過，董長平開車回來，從地下停車入口進了小區。樓層監控顯示，九點四十分，董長平回到家之後，就沒有再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8點，才走出家門進了電梯。因此可以確定，蘇曼被害時，董長平的確不在林城。
但這並不代表，就能完全排除董長平的作案嫌疑。芮雪又把米怡萱的照片也拿給他看了，董長平的神態並未表現出絲毫異常。
「這人我也沒見過，警官，到底有幾個受害者啊？」
芮雪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叫米怡萱，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沒聽過。」
「那你知道，涼水井在哪嗎？」
「知道啊，我的工地就離涼水井不遠。」
「剛才我同事給你看的那張照片上的人叫蘇曼，她也是順雲人，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個小姨還住在涼水井。」
董長平疑惑地看了可芸一眼，「那個受害者也是順雲的？」
「是的。」
「呃，涼水井那邊正在修路，需要改道從建國路過去。你們如果怕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涼水井。」
「那太好了，麻煩你了，董先生！」
「不客氣，我也想你們儘快查清，到底是誰偷小芬的車作案。」
袁丘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會在刑警隊同時見到譚玉和梁梓嫻。杜晨安排三人在隊裡的小會議室見面，他陪著譚玉和梁梓嫻先到會議室等著，鍾念去留置室把袁丘領過來。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梁梓嫻一看到袁丘，抓起面前還未開過的礦泉水瓶就砸了過去，口中將袁丘的母親又問候了幾遍。
「小梁，你冷靜點！」杜晨把梁梓嫻按坐回椅子上，示意鍾念把門關上。
礦泉水瓶倒是沒砸到袁丘，不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先是恨了譚玉一眼，隨即又瞟了梁梓嫻一下，最後垂下視線誰也不看。
「袁丘，梁梓嫻說要報警抓你，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跟我們說說吧！」
「哼！」袁丘輕輕哼了一聲，既不擡頭也不回應。
杜晨自然不會放過這種三頭六面對質的機會，不時出言挑起梁梓嫻對袁丘、譚玉二人的憤恨，終究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
梁梓嫻是另一家商貿公司的酒水銷售經理，與譚玉早就認識。兩人明面上也算是朋友，但是因為競爭關係，一直在暗中較勁。
袁丘本來就屬於典型的社會人，跟好幾個夜場的老闆和股東都有點交情。接著給譚玉和梁梓嫻拉生意的幌子，就想跟兩人發生關係。
可梁梓嫻對袁丘的企圖向來抗拒，總是找各種藉口，拒絕袁丘的無理要求。背地裡還誰跟別人說，譚玉出靠出賣自己，才拉到那麼多生意。
誰都知道愛惜自己的名聲，譚玉不好明著報復梁梓嫻，就慫恿袁丘對梁梓嫻做那種事。九月十五號下午，袁丘的確離開過源豐大廈。帶著聽話水去找梁梓嫻，趁她不注意，往她的奶茶里摻入了聽話水，便對人家為所欲為。
事後袁丘回到譚玉家，把經過給她說了。譚玉承諾做袁丘的時間證人，即便梁梓嫻報警，袁丘也可以推得乾乾淨淨。反正袁丘只是對譚玉圖謀不軌，並沒有真正得逞，只要譚玉未曾受到傷害，他頂多被拘幾天，就能放出來。
譚玉信守了承諾，警方上門調查時，一口咬定袁丘在米怡萱被害時間段，確實沒有離開過她家。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警察調查的竟是一起謀殺案。為了擺脫做偽證的罪名，譚玉只能硬著頭皮死扛到底，不敢吐露實情。
誰知袁丘是個大嘴巴，十五號當晚，就把他對梁梓嫻做的那些事，告訴了兩個混跡夜場的朋友。兩天之後就傳到了梁梓嫻的耳朵里，這才有了梁梓嫻跑到源豐大廈撕打譚玉那一幕。
杜晨聽完此事原委，沉著臉讓鍾念把袁丘帶出了會議室。又找來兩名內勤幫忙，給梁梓嫻重新做報案筆錄。譚玉這個始作俑者也走不了，鍾念安置好袁丘，把譚玉也帶去了留置室。
「老簡，我這邊已經查清楚了，米怡萱被害時間段，袁丘的確有不在場證明。」杜晨的語氣隱有一絲沮喪。
「杜哥，我剛到翁芙，袁丘的事交給其他同事處理。你和鍾念去見孔臻林，多了解一些米怡萱結婚前的情況。」
杜晨困惑問道：「問題出在米怡萱結婚前？」
可芸輕輕嘆了口氣，停頓片刻之後，輕聲問道：「顧女士，最近半個月，你動過車嗎？」
「動過，上個周末，我開車去沃瑪超市買東西。」
「睿睿也帶去了？」
「嗯。」
「小朋友每次出門都要背個小包包是嗎？」
「是啊，睿睿每次出門，就算只是在小區里玩玩，也要帶著他的小包包。」
「最近幾天你沒有動車，但是應該每天都會帶孩子在小區里玩玩吧？」
「嗯，每天上午和晚飯後，我都要帶他在小區玩個把小時。」
「這幾天你動車，那你去路邊看過自己的車嗎？」
「去過，星期二我訂的兒童座椅到了，我拿去車上試了一下。」
「我們在你車上沒看到兒童座椅啊？」
「卡口買錯了，我又退回去換貨了。」
「試兒童座椅的時候，睿睿也在車上，還是背著他的小包包？」
「嗯。」
「當時周圍有沒有人？」
「當然有了，路邊總會有人經過啊！」
「我指的是，停在你的車旁邊的車輛，有沒有人在車上，或者有沒有人從車裡出來？」
「呃……」顧曉芬想了一下，緩緩說道：「好像有，我在后座弄兒童座椅的時候，有輛車開過來停在我的車旁邊。但是，我沒注意那是什麼車，也沒看到車上的人。」
「當時睿睿站在哪？」
「就在后座的另一邊車門那看我安裝兒童座椅。」
「你說的那輛車，就停在靠近睿睿那邊？」
「是啊，他可能是看到這邊有孩子，所以停車的時候跟我的車隔了一個車位。」
「你有沒有注意到，那輛車停下的時候，車頭朝里還是朝外？」
「應該是朝外，他車頭要是朝里的話，司機下車的時候，我不就能看到人了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沒看到人，說明當時那輛車的駕駛座，不在你的視線內。但是那個司機在車裡，就能通過副駕駛車窗，看到站在后座車門邊的睿睿。當時你應該是站在左側后座車門那弄兒童座椅，你是否看到，睿睿手上拿了什麼東西？」
「睿睿手上經常都拿著玩具，我也沒注意，他當時拿的是什麼。兒童座椅放好後，我扣不上卡扣，本來想馬上把座椅拿下來。但是睿睿看到座椅很高興，就從右邊車門爬進后座，非要在兒童座椅上坐一會。我就站在車門邊，勸了他幾分鐘，他才氣呼呼地從座椅上下來。」
「睿睿知道你要把兒童座椅從車裡拿出來，所以鬧了點小情緒，是嗎？」
「對，他聽我說，兒童座椅暫時還不能用，就生氣了。從右邊車門爬下來，就往小區大門那邊跑。我趕緊追了過去，在小區大門那把他拉了回來。」
「你追過去的時候，車門沒有關？」
「嗯，除了副駕駛車門，另外三個車門都是開著的。」
「顧女士，請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停在與你的車相隔一個車位那輛車，是什麼顏色，車型是轎車還是SUV。」
「我，我也說不清楚，那車看著挺怪的，像是轎車，但是沒有車尾箱。顏色我記不清了，反正不是香檳色就是淺灰色。」
可芸看了芮雪一眼，後者開口說道：「顧女士，最近幾天，你和孩子暫時不要離開小區。」
「什，什麼意思？」
董長平聽了芮雪的話，也是一陣緊張。「警官，小芬和睿睿是不是有危險？」
「也不一定會有危險，但還是要注意安全。」
「能不能讓警方保護他們啊？」
芮雪苦笑道：「你們也不要太緊張，我只是出於安全考慮，建議你和孩子這幾天暫時不要外出，就在小區里玩玩就行了。犯罪分子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小區里對你們做什麼。」
「警官，難道真的有人拿到備用鑰匙，把小芬的車開出去作案了？」董長平還有點質疑兩位女警的判斷。
「這不是明擺著嗎，你把備用鑰匙放在抽屜底下的隔板，睿睿手小，可能把鑰匙翻出來了，放進了自己的小包包。星期二，顧女士帶睿睿去路邊停車帶，在車上安裝兒童座椅，睿睿聽顧女士說，那座椅要退回去調換，暫時不能給睿睿坐，小孩子就生氣了，從車后座爬下來的時候，可能扔掉了手上的備用鑰匙，沖氣跑向小區大門。備用鑰匙把手上，有昂克賽拉的品牌標誌。會開車的人一看就能猜到，被睿睿扔掉的鑰匙，是顧女士那輛車的備用鑰匙。」
「那，那兇手用小芬的車作案，會不會牽連我們啊？」
「董先生，你說九月十六號晚上你在順雲的家中，有人能夠證明嗎？」
「這……」董長平本想說他的妻子和女兒可以證明，可芮雪打給顧曉芬的電話還沒掛斷，他自然不好這麼說。「我住的小區有監控攝像頭，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出過門，一查監控就知道了。」
「那行，待會你帶我們去你的小區看看！」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行，顧女士……」
「我還在。」
「沒什麼事了，我掛了！」
「哦。」
芮雪掛了電話，一口氣喝掉可芸點的咖啡，董長平便帶著二人去了他住的小區。
和顧曉芬住的地方一樣，董長平住的也是一所環境優雅的小區。為了顧及董長平的家庭關係，芮雪沒有提出要見他老婆。只是和可芸去了小區保安監控室，查看了董長平所住單元和小區大門及地下停車場進出口的監控視頻。
九月十六號晚上九點過，董長平開車回來，從地下停車入口進了小區。樓層監控顯示，九點四十分，董長平回到家之後，就沒有再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8點，才走出家門進了電梯。因此可以確定，蘇曼被害時，董長平的確不在林城。
但這並不代表，就能完全排除董長平的作案嫌疑。芮雪又把米怡萱的照片也拿給他看了，董長平的神態並未表現出絲毫異常。
「這人我也沒見過，警官，到底有幾個受害者啊？」
芮雪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叫米怡萱，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沒聽過。」
「那你知道，涼水井在哪嗎？」
「知道啊，我的工地就離涼水井不遠。」
「剛才我同事給你看的那張照片上的人叫蘇曼，她也是順雲人，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個小姨還住在涼水井。」
董長平疑惑地看了可芸一眼，「那個受害者也是順雲的？」
「是的。」
「呃，涼水井那邊正在修路，需要改道從建國路過去。你們如果怕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涼水井。」
「那太好了，麻煩你了，董先生！」
「不客氣，我也想你們儘快查清，到底是誰偷小芬的車作案。」
袁丘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會在刑警隊同時見到譚玉和梁梓嫻。杜晨安排三人在隊裡的小會議室見面，他陪著譚玉和梁梓嫻先到會議室等著，鍾念去留置室把袁丘領過來。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梁梓嫻一看到袁丘，抓起面前還未開過的礦泉水瓶就砸了過去，口中將袁丘的母親又問候了幾遍。
「小梁，你冷靜點！」杜晨把梁梓嫻按坐回椅子上，示意鍾念把門關上。
礦泉水瓶倒是沒砸到袁丘，不過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先是恨了譚玉一眼，隨即又瞟了梁梓嫻一下，最後垂下視線誰也不看。
「袁丘，梁梓嫻說要報警抓你，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跟我們說說吧！」
「哼！」袁丘輕輕哼了一聲，既不擡頭也不回應。
杜晨自然不會放過這種三頭六面對質的機會，不時出言挑起梁梓嫻對袁丘、譚玉二人的憤恨，終究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
梁梓嫻是另一家商貿公司的酒水銷售經理，與譚玉早就認識。兩人明面上也算是朋友，但是因為競爭關係，一直在暗中較勁。
袁丘本來就屬於典型的社會人，跟好幾個夜場的老闆和股東都有點交情。接著給譚玉和梁梓嫻拉生意的幌子，就想跟兩人發生關係。
可梁梓嫻對袁丘的企圖向來抗拒，總是找各種藉口，拒絕袁丘的無理要求。背地裡還誰跟別人說，譚玉出靠出賣自己，才拉到那麼多生意。
誰都知道愛惜自己的名聲，譚玉不好明著報復梁梓嫻，就慫恿袁丘對梁梓嫻做那種事。九月十五號下午，袁丘的確離開過源豐大廈。帶著聽話水去找梁梓嫻，趁她不注意，往她的奶茶里摻入了聽話水，便對人家為所欲為。
事後袁丘回到譚玉家，把經過給她說了。譚玉承諾做袁丘的時間證人，即便梁梓嫻報警，袁丘也可以推得乾乾淨淨。反正袁丘只是對譚玉圖謀不軌，並沒有真正得逞，只要譚玉未曾受到傷害，他頂多被拘幾天，就能放出來。
譚玉信守了承諾，警方上門調查時，一口咬定袁丘在米怡萱被害時間段，確實沒有離開過她家。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警察調查的竟是一起謀殺案。為了擺脫做偽證的罪名，譚玉只能硬著頭皮死扛到底，不敢吐露實情。
誰知袁丘是個大嘴巴，十五號當晚，就把他對梁梓嫻做的那些事，告訴了兩個混跡夜場的朋友。兩天之後就傳到了梁梓嫻的耳朵里，這才有了梁梓嫻跑到源豐大廈撕打譚玉那一幕。
杜晨聽完此事原委，沉著臉讓鍾念把袁丘帶出了會議室。又找來兩名內勤幫忙，給梁梓嫻重新做報案筆錄。譚玉這個始作俑者也走不了，鍾念安置好袁丘，把譚玉也帶去了留置室。
「老簡，我這邊已經查清楚了，米怡萱被害時間段，袁丘的確有不在場證明。」杜晨的語氣隱有一絲沮喪。
「杜哥，我剛到翁芙，袁丘的事交給其他同事處理。你和鍾念去見孔臻林，多了解一些米怡萱結婚前的情況。」
杜晨困惑問道：「問題出在米怡萱結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