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又一起搶劫案
轄區派出所的出警速度極為迅速，不到五分鐘，巷子裡就響起一陣腳步聲。四名身著警服的年輕人湧入可芸所在的那條通道。
一名二十八九歲的警察問道：「是你們報的警？」
「對，救護車來了嗎？他快不行了。」
可芸在等待的這幾分鐘裡備受煎熬，眼睜睜地看著酒吧老闆血流不止，可她卻束手無策。那老頭回家拿來一條新毛巾，按在老闆的後腦上，可根本止不了血。
警察蹲下看了看了死者的臉，微微皺了下眉。「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剛走到這，就看見有人倒在地上，後腦受了傷，流了好多血。對了，他脖子的金煉子不見了，我想應該是遇到搶劫了。」
警察立刻聽出問題，「你怎麼知道他的金煉子不見了？你認識他？」
「呃，他是一家酒吧的老闆，今晚我去過他的酒吧。」
老頭突然問了一句：「我好像沒見過你，你不是住在這的吧？」
「呃……」可芸不好解釋，煩悶地看向警察，「請你催一下120，他真的快不行了。」
警察正想說話，耳邊隱約聽到120的警報聲。「小汪，你快去巷口，把120的人帶進來。」
「好！」小汪馬上跑了出去。
另一名警察在牆根下找到一塊染著血跡的鵝卵石，足有桌球拍那麼大。
1120的急救人員終於趕到，把酒吧老闆擡上擔架。可芸想跟著去醫院，卻被剛才問話那名警察攔住。
「你先別走！」
「我不走，我是去醫院。」
「小姐，這麼晚了，你到這來幹什麼？」
「我……」可芸暗暗埋怨蔣明洲，他再不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派出所的警察解釋了。
「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是……」可芸猶豫不決，要是告訴警察，她是跟蹤酒吧老闆過來的，人家會怎麼想。
「頭，有發現！」一名檢查現場的警察興奮地叫道。
問話的警察擋住了可芸的視線，她正想探頭看看那邊有什麼發現，巷口又走進幾個人來，領頭的正是簡逸。
通道右側靠牆堆放了很多瓦片，先前酒吧老闆倒地時，碰到了幾塊，掉在地上砸碎了。檢查現場的警察用手電照著那堆瓦片堆放的縫隙，一條金煉子在手電的照射下反射出閃閃光亮。
問話的警察嘴邊浮起冷笑，可芸不知何故，疑惑地走向瓦堆。
「站在……」問話的警察正想叫可芸不要隨意走動，看見通道進口多了幾個人。
「可芸！」芮雪從簡逸身後躥出來，走到可芸面前。「你怎麼在這？又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芸萬般無奈，斜著眼睛偷瞄了簡逸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
問話的警察面露不悅，那老頭好奇地看著眾人。
「我們是刑警隊的。」侯峰上前交涉，「這是我的證件，他是我們中隊長簡逸，那位是我同事芮雪。」
「哦，你們認識她？」問話的警察示意可芸。
侯峰點頭說道：「認識，就是她報的案。」
簡逸看了看地上的血漬，又走到拿著手電照向瓦堆的警察身旁，一眼發現卡在瓦堆縫隙中的金煉子，不由回頭凝視可芸。
「到底怎麼回事？」
可芸默不作聲，有些事她不想當著派出所的警察和那老頭的面說出來。
問話的警察用奇怪的語氣說道：「這位小姐說，她走到這，突然看到有人倒在地上，她就打電話報警了。她還跟我們說，受害者的金煉子被搶了。我想，被搶的金煉子應該就是瓦堆里的那一條吧！」
簡逸感到不解，對著可芸問道：「你半夜到這來做什麼？」
「我是跟蹤他進來的！」可芸有些光火，覺得簡逸應該換個場合再向她詢問。
「跟蹤？」芮雪頓覺驚訝。
「嗯。」可芸臉上發燙。「傷者送去醫院了，他的情況很危險。」
簡逸覺得可芸不太對勁，扭頭問道：「師兄，傷者送去的是哪家醫院。」
「市醫院，簡隊，你要不要勘察一下現場？」
簡逸朝侯峰點了點頭，後者立即對現場進行嚴密檢查。
「小雪，把卡在瓦堆里的金煉子弄出來，用證物袋封好。」
「是。」
芮雪立即執行簡逸的命令，帶上手套走向瓦堆。
簡逸注意到可芸的手和衣服上都染到了血，向她投去一個關心的目光。「你沒受傷吧？」
「沒有。」
簡逸放下心來，開始向老頭了解情況。
「我上床準備睡覺，聽到有人哼了一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趕緊就爬起來了。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聽見有人倒地和瓦片掉落的聲音。我走到外面屋子，又聽到有人奔跑的腳步聲，拉開燈，也沒見外面有人。我出來想看看怎麼回事，一走到通道口，就看見她蹲在那個受傷人的旁邊，伸手把那人扶坐起來。」
「當時這條通道還有別的人嗎？」
「沒有了，只有我和她，還有那個傷者。」
「簡隊！」剛才問話的那名警察，走到簡逸身邊。「這位小姐可能認識傷者，她說傷者可能碰上了搶劫，還被搶走了一條金煉子。可是事實上，金煉子被藏在了現場。」
芮雪剛把金煉子放進證物袋，聽到那名警察的話，立時就有點不高興。
「師兄，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懷疑，是凌小姐把金煉子藏起來的？
「嗬！」那名警察沒有解釋，而是朝老頭問道：「大叔，從你聽見痛哼那一聲，到你走進這條通道，間隔了多長時間？」
「呃，可能一分多鐘。」
「你走進通道，除了傷者和這位小姐之外，沒有看見別的人？」
「是啊。」
「你聽到那邊有跑動的腳步聲了嗎？」警察示意通道另一頭。
「沒聽到。」
「這就怪了，那傷者的金煉子，是誰藏到瓦堆里的呢？」警察看向了簡逸。
可芸沒好氣地說道：「反正不是我。」
「小姐，假設有人襲擊了那名受害者，扯下受害者脖子上的金煉子，他應該是直接逃走呢，還是該把金煉子藏在瓦堆里再跑？」
「你想說什麼？你……」芮雪感到氣憤，派出所這名警察，居然懷疑可芸是搶劫犯。
「小雪！」簡逸用目光制止了芮雪，臉上掛起一絲微笑。「師兄，這案子讓我們來查吧！」
「沒問題，但我建議暫時扣留這位小姐。她並不是這的住戶，並且她自己也承認，是跟蹤受害者進入鑼鼓巷的。」
「謝謝師兄，我知道該怎麼做。」簡逸轉而對老頭說道：「大叔，麻煩你明天到刑警隊做一份筆錄。」
「我沒去過刑警隊。」
「沒事，明天早上十點，我讓人過來接你。」
「好吧，我家就在旁邊，亮燈的那間。」
「我知道，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侯峰檢查過現場，神色有些沮喪。「頭，沒有發現。」
簡逸點了點頭，他也沒指望現場能找到什麼線索。
「走吧，先去醫院。」
侯峰裝好那枚染血的鵝卵石，正想跟派出所的人客套兩句，可芸突然說道：「我知道死者是什麼人！」
眾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可芸。
「他在沸城公寓馬路對面開了一間酒吧，晚上我在他的酒吧喝酒，快十二點才離開。大概十來分鐘後，他也走出了酒吧……」
侯峰皺眉問道：「你在酒吧外面等了十來分鐘？」
「嗯。」
簡逸不禁有些鬱悶，「酒吧現在關門了嘛？」
「關了，酒吧老闆一走就關門了，但是調酒師住在酒吧裡面。」
「那就先去酒吧？」侯峰徵求簡逸的意見，「先把傷者的身份弄清楚。」
「嗯。」簡逸掃了派出所的警察一眼，向芮雪囑咐道：「你先去市醫院，看傷者是什麼情況，我們很快就過來。」
「好！」
派出所的警察好像不太放心，堅持要和簡逸、侯峰一起去酒吧見調酒師，老頭便先回了家。
可芸上了侯峰的車，派出所的車跟在後面。幾分鐘後，兩輛車都停在了酒吧外面的馬路邊。
簡逸看了下表，十二點四十九分，也不知調酒師睡了沒有。派出所的警察上前拍打玻璃門，喊了半天，調酒師才出來開門。
「警官，我們已經關門了！」
「你們老闆是不是戴了一條很粗的金項煉？」
「啊……」調酒師點點頭，「怎麼了？」
「他被搶劫了。」
「搶劫？」調酒師突然看到警察身後的可芸，「她，她……」
「你認識她？」
「她今晚在我們這喝酒，是最後一個走的。」
簡逸覺得很被動，不耐地擠到前面，「老兄，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
「他叫曹鐸。」
「他家住哪？你知道他家人的聯繫方式嗎？」
「知道，他住在康樂街，我有他兒子的電話。」
簡逸不覺皺眉，「他兒子多大了？」
「十三，剛上初一。」
「曹鐸的愛人呢？」
「他離婚了，我不知道他老婆的電話。」
「行吧，你把他兒子的號碼給我。」
「警官，曹哥去哪了？」
「他在醫院。」
「他受傷了？」調酒師一臉關切，好像十分擔心。「傷得嚴重嗎？」
「呃，我也不太清楚，我們現在要去醫院，你也一起去吧！」
「好好，我拿件外衣，你們等我一下。」
簡逸撥通曹鐸兒子的號碼，聽筒里傳來對方已經關機的語音提示。派出所的人不斷用懷疑的眼神掃視可芸，讓侯峰覺得很是尷尬。
「師兄，還沒請教您貴姓？」侯峰向領頭的警察套近乎。
「免貴姓常，常征。」
另一名警察介紹道：「這是我們副所長。」
「哦，原來是常所長。」
調酒師拿了外套出來，正要鎖上玻璃門，芮雪給簡逸打來電話。
「頭，那名受害者死了。」
「啊？」簡逸當場愣住。
「怎麼了？」侯峰疑惑問道。
簡逸瞟了常征一眼，輕聲說道：「曹鐸死了。」
「什麼？你說曹哥死了？」調酒師無比震驚，似乎難以相信這個噩耗。
一名二十八九歲的警察問道：「是你們報的警？」
「對，救護車來了嗎？他快不行了。」
可芸在等待的這幾分鐘裡備受煎熬，眼睜睜地看著酒吧老闆血流不止，可她卻束手無策。那老頭回家拿來一條新毛巾，按在老闆的後腦上，可根本止不了血。
警察蹲下看了看了死者的臉，微微皺了下眉。「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剛走到這，就看見有人倒在地上，後腦受了傷，流了好多血。對了，他脖子的金煉子不見了，我想應該是遇到搶劫了。」
警察立刻聽出問題，「你怎麼知道他的金煉子不見了？你認識他？」
「呃，他是一家酒吧的老闆，今晚我去過他的酒吧。」
老頭突然問了一句：「我好像沒見過你，你不是住在這的吧？」
「呃……」可芸不好解釋，煩悶地看向警察，「請你催一下120，他真的快不行了。」
警察正想說話，耳邊隱約聽到120的警報聲。「小汪，你快去巷口，把120的人帶進來。」
「好！」小汪馬上跑了出去。
另一名警察在牆根下找到一塊染著血跡的鵝卵石，足有桌球拍那麼大。
1120的急救人員終於趕到，把酒吧老闆擡上擔架。可芸想跟著去醫院，卻被剛才問話那名警察攔住。
「你先別走！」
「我不走，我是去醫院。」
「小姐，這麼晚了，你到這來幹什麼？」
「我……」可芸暗暗埋怨蔣明洲，他再不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派出所的警察解釋了。
「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是……」可芸猶豫不決，要是告訴警察，她是跟蹤酒吧老闆過來的，人家會怎麼想。
「頭，有發現！」一名檢查現場的警察興奮地叫道。
問話的警察擋住了可芸的視線，她正想探頭看看那邊有什麼發現，巷口又走進幾個人來，領頭的正是簡逸。
通道右側靠牆堆放了很多瓦片，先前酒吧老闆倒地時，碰到了幾塊，掉在地上砸碎了。檢查現場的警察用手電照著那堆瓦片堆放的縫隙，一條金煉子在手電的照射下反射出閃閃光亮。
問話的警察嘴邊浮起冷笑，可芸不知何故，疑惑地走向瓦堆。
「站在……」問話的警察正想叫可芸不要隨意走動，看見通道進口多了幾個人。
「可芸！」芮雪從簡逸身後躥出來，走到可芸面前。「你怎麼在這？又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可芸萬般無奈，斜著眼睛偷瞄了簡逸一下。
「你們是什麼人？」
問話的警察面露不悅，那老頭好奇地看著眾人。
「我們是刑警隊的。」侯峰上前交涉，「這是我的證件，他是我們中隊長簡逸，那位是我同事芮雪。」
「哦，你們認識她？」問話的警察示意可芸。
侯峰點頭說道：「認識，就是她報的案。」
簡逸看了看地上的血漬，又走到拿著手電照向瓦堆的警察身旁，一眼發現卡在瓦堆縫隙中的金煉子，不由回頭凝視可芸。
「到底怎麼回事？」
可芸默不作聲，有些事她不想當著派出所的警察和那老頭的面說出來。
問話的警察用奇怪的語氣說道：「這位小姐說，她走到這，突然看到有人倒在地上，她就打電話報警了。她還跟我們說，受害者的金煉子被搶了。我想，被搶的金煉子應該就是瓦堆里的那一條吧！」
簡逸感到不解，對著可芸問道：「你半夜到這來做什麼？」
「我是跟蹤他進來的！」可芸有些光火，覺得簡逸應該換個場合再向她詢問。
「跟蹤？」芮雪頓覺驚訝。
「嗯。」可芸臉上發燙。「傷者送去醫院了，他的情況很危險。」
簡逸覺得可芸不太對勁，扭頭問道：「師兄，傷者送去的是哪家醫院。」
「市醫院，簡隊，你要不要勘察一下現場？」
簡逸朝侯峰點了點頭，後者立即對現場進行嚴密檢查。
「小雪，把卡在瓦堆里的金煉子弄出來，用證物袋封好。」
「是。」
芮雪立即執行簡逸的命令，帶上手套走向瓦堆。
簡逸注意到可芸的手和衣服上都染到了血，向她投去一個關心的目光。「你沒受傷吧？」
「沒有。」
簡逸放下心來，開始向老頭了解情況。
「我上床準備睡覺，聽到有人哼了一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趕緊就爬起來了。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聽見有人倒地和瓦片掉落的聲音。我走到外面屋子，又聽到有人奔跑的腳步聲，拉開燈，也沒見外面有人。我出來想看看怎麼回事，一走到通道口，就看見她蹲在那個受傷人的旁邊，伸手把那人扶坐起來。」
「當時這條通道還有別的人嗎？」
「沒有了，只有我和她，還有那個傷者。」
「簡隊！」剛才問話的那名警察，走到簡逸身邊。「這位小姐可能認識傷者，她說傷者可能碰上了搶劫，還被搶走了一條金煉子。可是事實上，金煉子被藏在了現場。」
芮雪剛把金煉子放進證物袋，聽到那名警察的話，立時就有點不高興。
「師兄，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懷疑，是凌小姐把金煉子藏起來的？
「嗬！」那名警察沒有解釋，而是朝老頭問道：「大叔，從你聽見痛哼那一聲，到你走進這條通道，間隔了多長時間？」
「呃，可能一分多鐘。」
「你走進通道，除了傷者和這位小姐之外，沒有看見別的人？」
「是啊。」
「你聽到那邊有跑動的腳步聲了嗎？」警察示意通道另一頭。
「沒聽到。」
「這就怪了，那傷者的金煉子，是誰藏到瓦堆里的呢？」警察看向了簡逸。
可芸沒好氣地說道：「反正不是我。」
「小姐，假設有人襲擊了那名受害者，扯下受害者脖子上的金煉子，他應該是直接逃走呢，還是該把金煉子藏在瓦堆里再跑？」
「你想說什麼？你……」芮雪感到氣憤，派出所這名警察，居然懷疑可芸是搶劫犯。
「小雪！」簡逸用目光制止了芮雪，臉上掛起一絲微笑。「師兄，這案子讓我們來查吧！」
「沒問題，但我建議暫時扣留這位小姐。她並不是這的住戶，並且她自己也承認，是跟蹤受害者進入鑼鼓巷的。」
「謝謝師兄，我知道該怎麼做。」簡逸轉而對老頭說道：「大叔，麻煩你明天到刑警隊做一份筆錄。」
「我沒去過刑警隊。」
「沒事，明天早上十點，我讓人過來接你。」
「好吧，我家就在旁邊，亮燈的那間。」
「我知道，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侯峰檢查過現場，神色有些沮喪。「頭，沒有發現。」
簡逸點了點頭，他也沒指望現場能找到什麼線索。
「走吧，先去醫院。」
侯峰裝好那枚染血的鵝卵石，正想跟派出所的人客套兩句，可芸突然說道：「我知道死者是什麼人！」
眾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可芸。
「他在沸城公寓馬路對面開了一間酒吧，晚上我在他的酒吧喝酒，快十二點才離開。大概十來分鐘後，他也走出了酒吧……」
侯峰皺眉問道：「你在酒吧外面等了十來分鐘？」
「嗯。」
簡逸不禁有些鬱悶，「酒吧現在關門了嘛？」
「關了，酒吧老闆一走就關門了，但是調酒師住在酒吧裡面。」
「那就先去酒吧？」侯峰徵求簡逸的意見，「先把傷者的身份弄清楚。」
「嗯。」簡逸掃了派出所的警察一眼，向芮雪囑咐道：「你先去市醫院，看傷者是什麼情況，我們很快就過來。」
「好！」
派出所的警察好像不太放心，堅持要和簡逸、侯峰一起去酒吧見調酒師，老頭便先回了家。
可芸上了侯峰的車，派出所的車跟在後面。幾分鐘後，兩輛車都停在了酒吧外面的馬路邊。
簡逸看了下表，十二點四十九分，也不知調酒師睡了沒有。派出所的警察上前拍打玻璃門，喊了半天，調酒師才出來開門。
「警官，我們已經關門了！」
「你們老闆是不是戴了一條很粗的金項煉？」
「啊……」調酒師點點頭，「怎麼了？」
「他被搶劫了。」
「搶劫？」調酒師突然看到警察身後的可芸，「她，她……」
「你認識她？」
「她今晚在我們這喝酒，是最後一個走的。」
簡逸覺得很被動，不耐地擠到前面，「老兄，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
「他叫曹鐸。」
「他家住哪？你知道他家人的聯繫方式嗎？」
「知道，他住在康樂街，我有他兒子的電話。」
簡逸不覺皺眉，「他兒子多大了？」
「十三，剛上初一。」
「曹鐸的愛人呢？」
「他離婚了，我不知道他老婆的電話。」
「行吧，你把他兒子的號碼給我。」
「警官，曹哥去哪了？」
「他在醫院。」
「他受傷了？」調酒師一臉關切，好像十分擔心。「傷得嚴重嗎？」
「呃，我也不太清楚，我們現在要去醫院，你也一起去吧！」
「好好，我拿件外衣，你們等我一下。」
簡逸撥通曹鐸兒子的號碼，聽筒里傳來對方已經關機的語音提示。派出所的人不斷用懷疑的眼神掃視可芸，讓侯峰覺得很是尷尬。
「師兄，還沒請教您貴姓？」侯峰向領頭的警察套近乎。
「免貴姓常，常征。」
另一名警察介紹道：「這是我們副所長。」
「哦，原來是常所長。」
調酒師拿了外套出來，正要鎖上玻璃門，芮雪給簡逸打來電話。
「頭，那名受害者死了。」
「啊？」簡逸當場愣住。
「怎麼了？」侯峰疑惑問道。
簡逸瞟了常征一眼，輕聲說道：「曹鐸死了。」
「什麼？你說曹哥死了？」調酒師無比震驚，似乎難以相信這個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