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1.第1568章 選擇和逐漸清晰的事態
第1568章 選擇和逐漸清晰的事態
燃燒地獄之中，這段時間什麼都沒有做的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也終於是有了行動的意圖。
只是他們現在顯然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那種存在，至少在布爾凱索和馬薩伊爾確認無法抽身之前都是如此。
雖然潛伏下去也不可能讓馬薩伊爾和布爾凱索放鬆對他們的關注，但至少不會被人堵在門口死死看著。
至於最終的決戰，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當然也希望能夠插手其中。
畢竟不管是布爾凱索還是馬薩伊爾，他們兩個誰的勝利對於燃燒地獄來說都是糟糕透頂的事情。
「莉莉絲，我們似乎已經沒有了助力。」
伊納瑞斯十分平靜的說道。
他很清楚，如果只是憑藉自身的力量，他和莉莉絲其實已經失去了參與到最終一戰的資格。
那麼擺在他們面前的其實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不顧一切的壯大自己的力量，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說倒不是一件無法達成的事情。
莉莉絲曾經可是迪亞波羅，最強大的魔神！
而伊納瑞斯更是最初誕生的天使！
他們想要回到曾經那種強大的程度，一路上可不會遭遇什麼困難，只需要讓一些不那麼重要的存在付出代價就已經足夠。
「大肆吸收燃燒地獄的惡魔可沒有辦法讓我們得到和那兩個傢伙匹敵的力量。
除非我們對燃燒地獄的本源下手，但這樣做也就徹底的切斷了燃燒地獄的未來。」
莉莉絲面不改色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這也是他們所面對的困擾，甚至就連這個看上去可行的辦法也是處處都流露出一種不靠譜的氣息。
馬薩伊爾和布爾凱索難道現在就已經放棄了對燃燒地獄的關注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燃燒地獄的本源動手，我們也需要時間才能做到。
這個過程首先就不可能脫離他們的視線。
即便我們這樣做很順利，那麼這也是在徹底毀滅燃燒地獄，到時候我們就一點退路都不存在了。」
伊納瑞斯的語氣依然平靜，只是看得出來他並不像是發自內心的覺得無所謂。
「退路？他們決出勝負的時候我們一樣會失去退路，順從他們的意志這就是你所期望的結果？」
莉莉絲很不客氣的說道。
她是一點都不想成為別人意志之下的順從者，即便這份順從或許能夠帶來一個還算不錯的結果那也一樣。
馬薩伊爾註定會選擇毀滅燃燒地獄的一切，但是布爾凱索那邊會選擇什麼做反倒是有待商榷。
但不管是誰的做法對於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來說似乎都是糟糕的選擇。
「我以為你已經放棄了勝利的可能。」
伊納瑞斯的語氣古怪。
「勝利已經不太現實，但保存自我依然是有可能爭取的結果。」
莉莉絲回應道。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吧，雖然我也一樣討厭燃燒地獄的存在。」
伊納瑞斯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
他對燃燒地獄倒是熟悉，但是這種熟悉是用漫長歲月的折磨換來的，要說伊納瑞斯對這種經歷沒有任何的想法才是咄咄怪事。
「首先，我們應該去見見那位可以代表這個世界意志的存在了。」
莉莉絲笑了笑。
不得不說，莉莉絲此時的面容上流露出了怪異的美感，即便這種美麗和邪惡有著難以分割的聯繫。
伊納瑞斯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對這一切沒有了其他的看法。
不過沉默也是他的選擇，他認可了莉莉絲的計劃。
眼下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比他看到的最糟糕的局面糟糕，伊納瑞斯的內心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莉莉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顆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石頭，但這樣的石頭出現在燃燒地獄就是最大的怪異了。
燃燒地獄的石頭上都在散發著高溫，莉莉絲手中的石頭一看就知道不是燃燒地獄之中會出現的東西。
「看起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個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莉莉絲的耳邊響起。
「當然，有些時候不變總是會帶來心安。」
莉莉絲的回應依然古怪。
「那麼我接下來的動作就會更大一些了，希望你們不會為此時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那邊的聲音說完就消失了，莉莉絲手中的石頭也直接化作了灰燼。
伊納瑞斯明明是聽到了這番對話，但是他就像是一顆石頭一樣靜靜的坐在原地，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我們還需要一點耐心，但不會太久的。」
莉莉絲如此說道。
她可不是只和對方在口頭上達成和合作，而是莉莉絲已經支付了代價。
只不過這份代價是在他們有了合作可能的時候就被莉莉絲放在了某個地方而已。
對方也承諾了在合作開始之前不會將那份力量收為己用，而現在正是時候了！
燃燒地獄之中發生的一切並沒有被燃燒地獄防線上尹娜所知曉，畢竟她也沒有親自深入到燃燒地獄之中看管莉莉絲和伊納瑞斯。
而這段時間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也只是呆在原地，就像是宣布自己退出了最終的爭奪一樣。
至少在奈非天的眼中，燃燒地獄依然是一片平靜。
甚至因為莉莉絲和伊納瑞斯的存在，不斷嘗試離開燃燒地獄的惡魔數量都減少了許多。
這種變化被尹娜視為布爾凱索之前出現在燃燒地獄帶來的收穫，並沒有讓她產生任何的警惕。
畢竟這一切看上去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至少從表現出的狀態來看是這樣的。
……
「神族的力量當然算不得弱小，只是現在這種局面大家都在掙扎著。
我不想說什麼自己是救世主之類的蠢話，但對於所有人來說等待最終的戰鬥結果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我贏了一切都會安定下來，而馬薩伊爾贏了燃燒地獄的威脅也會消失。
最多不過是接受了奈非天力量的人類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而已。
這一點在他們成為奈非天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才是。」
布爾凱索十分平靜的說道。
總有人需要付出犧牲，在眼下的局面僵持反倒是可能最好的結果。
難道布爾凱索要讓所有具備超凡戰鬥力的存在都一同陪伴他對馬薩伊爾發起衝鋒？
這樣做才是無謂的犧牲！
不說現在的馬薩伊爾已經多麼強大，即便馬薩伊爾只是一個大天使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只能作為一個數字無意義的逝去。
「你或許應該問問大家的看法？」
對於布爾凱索的看法比扎羅有些撓頭。
他不覺得布爾凱索的做法是錯誤的，只是覺得布爾凱索似乎應該傾聽一下大家的意見。
「你是想說真理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比扎羅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酒神問道。
「如果你在網絡上發起一個問卷，就問真理是掌握在什麼人的手中。
那麼你認為的少數人選項會成為多數人的選擇，那麼這句話是不是還能成立呢？」
酒神說道。
他本來是不打算說話的，之前他的欲言又止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
如果比扎羅不是對他開口的話，他才懶得說些什麼。
「這或許算是詭辯，但我的問題不是這個。
我認為布爾凱索真的應該聽聽大家的意見。」
比扎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遲疑。
「然後布爾凱索就會深切的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是多麼的愚蠢了。
比扎羅，我是神族，我看過很長時間人類的生活。
我從來不否認人類的創造力和未來，但是你也得承認人類總是會在錯誤之中不斷的循環。」
酒神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也有些為難的表情。
老實說，大多數的神族即便是對人類有好感，甚至對人類百般照顧，也絕對不會認為人類群體總是在作出正確的選擇。
畢竟人類在同樣的錯誤上跌倒才是他們所見到的常態。
「只是總得給他們選擇的機會才是。」
比扎羅緩緩的說道。
他不否認人類的缺點存在，他所想要爭取的也不是人類自己的決定權。
而是他希望人類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而不是在無知之中迎來結局。
「如果人類已經經歷了數百年燃燒地獄帶來的苦難，那麼我會認為有這個必要。
因為那個時候人類的心中會充滿了對燃燒地獄復仇的想法。
但是現在……即便心智脆弱的人類已經被腐化，剩下的人類其實也不會多支持奈非天。」
酒神的語氣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人性就是利己的，即便有崇高的存在願意捨己為人，那也不會出現在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身上。
道德、法律，這些東西更多的是教育和文明的產物。
而利己才是生命的本能！
在這種情況下，酒神就是不看好人類的選擇，他覺得比扎羅所提倡的選擇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布爾凱索他已經見過了，酒神也不否認布爾凱索始終都是一個英雄一樣。
但被人類所背棄的英雄難道就少了嗎？
「你們說的這些到了現在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我現在只在意一件事。
這個世界真的就不存在解決問題的方法了嗎？」
布爾凱索像是在提問，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代表著這個世界至高權柄的那些傢伙已經全部都失去了力量，即便是狀態最好的也是如此。
那麼這個世界難道就真的成為了不設防的後花園一樣？
野蠻人尚且會留下可以引爆的哈洛加斯聖山作為手段，那麼一個世界難道就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反擊的手段嗎？
只是目前來看，這個世界留下的手段似乎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存在。
但這不是布爾凱索就無視了這種存在可能性的理由。
「如果真的存在這種東西，我認為會是無限寶石。」
酒神面不改色的說道。
全世界都知道無限寶石有著強大的力量，這可不是只有神族才知道的東西。
宇宙之中的那些傢伙知曉無限寶石存在的也不在少數，甚至地球這個在宇宙環境下有些落後的文明都明白了無限寶石的特殊。
那麼這無限寶石難道就真的只是一堆放在一起可以許個願的小玩意？
「我接觸過無限寶石，他們不是代表著權柄本身，而是某種可以最大程度撬動權柄的開關。」
布爾凱索說道。
布爾凱索的言下之意是這些玩意本身可不代表力量，它們只是使用某種權限的遙控器而已。
酒神不否認這一點，但即便只是遙控器，那也應該有個知道了遙控器的傢伙才對。
「無限寶石從何而來？」
酒神自己也對此感到好奇，但這個問題本身似乎已經能夠給出一個答案了。
這就像是奈非天在追尋傳奇裝備的力量時，那也總得有一個締造了傳奇的存在才正常。
「只是這個傢伙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冒頭的意思。」
布爾凱索說道。
他明白酒神的意思。
「或許只是你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酒神幽幽的說道。
他不知道製造了無限寶石的存在多麼強大，但他可以去想像。
如果布爾凱索這樣的傢伙隱藏起來觀察神族的一切，那酒神覺得自己一定發現不了布爾凱索的存在。
只能說酒神對復仇女神的實力沒有了解，但他卻猜對了復仇女神只是沒有被察覺的事實。
「我不擅長尋找別人，這種事情或許得等李敏從困擾之中抽身之後才能得到答案了。」
布爾凱索說完看向了比扎羅。
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感知李敏那邊的情況，這種事情藉助比扎羅的超級聽力是更好的選擇。
布爾凱索要是展開了自己的感知，那麼馬薩伊爾可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那邊還在僵持，只是克拉克在戰鬥之中被揍的有點慘。」
比扎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皺了皺眉，他可是很關心自己朋友的。
「李敏到現在都沒有作出決定嗎？」
布爾凱索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甚至有些嚴厲。
李敏遲疑的時間有些太長了，長的可能會引發其他的變故。
布爾凱索並不覺得這是什么正常的事情，甚至糟糕透頂。
「馬薩伊爾應該有控制別人心智的能力吧？」
酒神問道。
「對於馬薩伊爾來說沒有他不能的，只是他是否擅長的問題而已。
但馬薩伊爾能做到的事情，李敏也能夠做到。」
布爾凱索說著還搖了搖頭。
他不覺得馬薩伊爾使用手段影響李敏心智的時候，李敏會對此毫無察覺。
燃燒地獄之中，這段時間什麼都沒有做的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也終於是有了行動的意圖。
只是他們現在顯然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那種存在，至少在布爾凱索和馬薩伊爾確認無法抽身之前都是如此。
雖然潛伏下去也不可能讓馬薩伊爾和布爾凱索放鬆對他們的關注，但至少不會被人堵在門口死死看著。
至於最終的決戰，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當然也希望能夠插手其中。
畢竟不管是布爾凱索還是馬薩伊爾，他們兩個誰的勝利對於燃燒地獄來說都是糟糕透頂的事情。
「莉莉絲，我們似乎已經沒有了助力。」
伊納瑞斯十分平靜的說道。
他很清楚，如果只是憑藉自身的力量，他和莉莉絲其實已經失去了參與到最終一戰的資格。
那麼擺在他們面前的其實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不顧一切的壯大自己的力量，這一點對於他們來說倒不是一件無法達成的事情。
莉莉絲曾經可是迪亞波羅，最強大的魔神！
而伊納瑞斯更是最初誕生的天使！
他們想要回到曾經那種強大的程度，一路上可不會遭遇什麼困難，只需要讓一些不那麼重要的存在付出代價就已經足夠。
「大肆吸收燃燒地獄的惡魔可沒有辦法讓我們得到和那兩個傢伙匹敵的力量。
除非我們對燃燒地獄的本源下手，但這樣做也就徹底的切斷了燃燒地獄的未來。」
莉莉絲面不改色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這也是他們所面對的困擾，甚至就連這個看上去可行的辦法也是處處都流露出一種不靠譜的氣息。
馬薩伊爾和布爾凱索難道現在就已經放棄了對燃燒地獄的關注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燃燒地獄的本源動手，我們也需要時間才能做到。
這個過程首先就不可能脫離他們的視線。
即便我們這樣做很順利，那麼這也是在徹底毀滅燃燒地獄，到時候我們就一點退路都不存在了。」
伊納瑞斯的語氣依然平靜，只是看得出來他並不像是發自內心的覺得無所謂。
「退路？他們決出勝負的時候我們一樣會失去退路，順從他們的意志這就是你所期望的結果？」
莉莉絲很不客氣的說道。
她是一點都不想成為別人意志之下的順從者，即便這份順從或許能夠帶來一個還算不錯的結果那也一樣。
馬薩伊爾註定會選擇毀滅燃燒地獄的一切，但是布爾凱索那邊會選擇什麼做反倒是有待商榷。
但不管是誰的做法對於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來說似乎都是糟糕的選擇。
「我以為你已經放棄了勝利的可能。」
伊納瑞斯的語氣古怪。
「勝利已經不太現實，但保存自我依然是有可能爭取的結果。」
莉莉絲回應道。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吧，雖然我也一樣討厭燃燒地獄的存在。」
伊納瑞斯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
他對燃燒地獄倒是熟悉，但是這種熟悉是用漫長歲月的折磨換來的，要說伊納瑞斯對這種經歷沒有任何的想法才是咄咄怪事。
「首先，我們應該去見見那位可以代表這個世界意志的存在了。」
莉莉絲笑了笑。
不得不說，莉莉絲此時的面容上流露出了怪異的美感，即便這種美麗和邪惡有著難以分割的聯繫。
伊納瑞斯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對這一切沒有了其他的看法。
不過沉默也是他的選擇，他認可了莉莉絲的計劃。
眼下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比他看到的最糟糕的局面糟糕，伊納瑞斯的內心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莉莉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顆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石頭，但這樣的石頭出現在燃燒地獄就是最大的怪異了。
燃燒地獄的石頭上都在散發著高溫，莉莉絲手中的石頭一看就知道不是燃燒地獄之中會出現的東西。
「看起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
一個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莉莉絲的耳邊響起。
「當然，有些時候不變總是會帶來心安。」
莉莉絲的回應依然古怪。
「那麼我接下來的動作就會更大一些了，希望你們不會為此時的決定而感到後悔。」
那邊的聲音說完就消失了，莉莉絲手中的石頭也直接化作了灰燼。
伊納瑞斯明明是聽到了這番對話，但是他就像是一顆石頭一樣靜靜的坐在原地，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我們還需要一點耐心，但不會太久的。」
莉莉絲如此說道。
她可不是只和對方在口頭上達成和合作，而是莉莉絲已經支付了代價。
只不過這份代價是在他們有了合作可能的時候就被莉莉絲放在了某個地方而已。
對方也承諾了在合作開始之前不會將那份力量收為己用，而現在正是時候了！
燃燒地獄之中發生的一切並沒有被燃燒地獄防線上尹娜所知曉，畢竟她也沒有親自深入到燃燒地獄之中看管莉莉絲和伊納瑞斯。
而這段時間莉莉絲和伊納瑞斯也只是呆在原地，就像是宣布自己退出了最終的爭奪一樣。
至少在奈非天的眼中，燃燒地獄依然是一片平靜。
甚至因為莉莉絲和伊納瑞斯的存在，不斷嘗試離開燃燒地獄的惡魔數量都減少了許多。
這種變化被尹娜視為布爾凱索之前出現在燃燒地獄帶來的收穫，並沒有讓她產生任何的警惕。
畢竟這一切看上去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至少從表現出的狀態來看是這樣的。
……
「神族的力量當然算不得弱小，只是現在這種局面大家都在掙扎著。
我不想說什麼自己是救世主之類的蠢話，但對於所有人來說等待最終的戰鬥結果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我贏了一切都會安定下來，而馬薩伊爾贏了燃燒地獄的威脅也會消失。
最多不過是接受了奈非天力量的人類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而已。
這一點在他們成為奈非天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才是。」
布爾凱索十分平靜的說道。
總有人需要付出犧牲，在眼下的局面僵持反倒是可能最好的結果。
難道布爾凱索要讓所有具備超凡戰鬥力的存在都一同陪伴他對馬薩伊爾發起衝鋒？
這樣做才是無謂的犧牲！
不說現在的馬薩伊爾已經多麼強大，即便馬薩伊爾只是一個大天使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只能作為一個數字無意義的逝去。
「你或許應該問問大家的看法？」
對於布爾凱索的看法比扎羅有些撓頭。
他不覺得布爾凱索的做法是錯誤的，只是覺得布爾凱索似乎應該傾聽一下大家的意見。
「你是想說真理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中？」
比扎羅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酒神問道。
「如果你在網絡上發起一個問卷，就問真理是掌握在什麼人的手中。
那麼你認為的少數人選項會成為多數人的選擇，那麼這句話是不是還能成立呢？」
酒神說道。
他本來是不打算說話的，之前他的欲言又止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
如果比扎羅不是對他開口的話，他才懶得說些什麼。
「這或許算是詭辯，但我的問題不是這個。
我認為布爾凱索真的應該聽聽大家的意見。」
比扎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遲疑。
「然後布爾凱索就會深切的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是多麼的愚蠢了。
比扎羅，我是神族，我看過很長時間人類的生活。
我從來不否認人類的創造力和未來，但是你也得承認人類總是會在錯誤之中不斷的循環。」
酒神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也有些為難的表情。
老實說，大多數的神族即便是對人類有好感，甚至對人類百般照顧，也絕對不會認為人類群體總是在作出正確的選擇。
畢竟人類在同樣的錯誤上跌倒才是他們所見到的常態。
「只是總得給他們選擇的機會才是。」
比扎羅緩緩的說道。
他不否認人類的缺點存在，他所想要爭取的也不是人類自己的決定權。
而是他希望人類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而不是在無知之中迎來結局。
「如果人類已經經歷了數百年燃燒地獄帶來的苦難，那麼我會認為有這個必要。
因為那個時候人類的心中會充滿了對燃燒地獄復仇的想法。
但是現在……即便心智脆弱的人類已經被腐化，剩下的人類其實也不會多支持奈非天。」
酒神的語氣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人性就是利己的，即便有崇高的存在願意捨己為人，那也不會出現在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身上。
道德、法律，這些東西更多的是教育和文明的產物。
而利己才是生命的本能！
在這種情況下，酒神就是不看好人類的選擇，他覺得比扎羅所提倡的選擇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布爾凱索他已經見過了，酒神也不否認布爾凱索始終都是一個英雄一樣。
但被人類所背棄的英雄難道就少了嗎？
「你們說的這些到了現在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我現在只在意一件事。
這個世界真的就不存在解決問題的方法了嗎？」
布爾凱索像是在提問，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代表著這個世界至高權柄的那些傢伙已經全部都失去了力量，即便是狀態最好的也是如此。
那麼這個世界難道就真的成為了不設防的後花園一樣？
野蠻人尚且會留下可以引爆的哈洛加斯聖山作為手段，那麼一個世界難道就沒有留下任何一點反擊的手段嗎？
只是目前來看，這個世界留下的手段似乎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存在。
但這不是布爾凱索就無視了這種存在可能性的理由。
「如果真的存在這種東西，我認為會是無限寶石。」
酒神面不改色的說道。
全世界都知道無限寶石有著強大的力量，這可不是只有神族才知道的東西。
宇宙之中的那些傢伙知曉無限寶石存在的也不在少數，甚至地球這個在宇宙環境下有些落後的文明都明白了無限寶石的特殊。
那麼這無限寶石難道就真的只是一堆放在一起可以許個願的小玩意？
「我接觸過無限寶石，他們不是代表著權柄本身，而是某種可以最大程度撬動權柄的開關。」
布爾凱索說道。
布爾凱索的言下之意是這些玩意本身可不代表力量，它們只是使用某種權限的遙控器而已。
酒神不否認這一點，但即便只是遙控器，那也應該有個知道了遙控器的傢伙才對。
「無限寶石從何而來？」
酒神自己也對此感到好奇，但這個問題本身似乎已經能夠給出一個答案了。
這就像是奈非天在追尋傳奇裝備的力量時，那也總得有一個締造了傳奇的存在才正常。
「只是這個傢伙似乎到現在都沒有冒頭的意思。」
布爾凱索說道。
他明白酒神的意思。
「或許只是你們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酒神幽幽的說道。
他不知道製造了無限寶石的存在多麼強大，但他可以去想像。
如果布爾凱索這樣的傢伙隱藏起來觀察神族的一切，那酒神覺得自己一定發現不了布爾凱索的存在。
只能說酒神對復仇女神的實力沒有了解，但他卻猜對了復仇女神只是沒有被察覺的事實。
「我不擅長尋找別人，這種事情或許得等李敏從困擾之中抽身之後才能得到答案了。」
布爾凱索說完看向了比扎羅。
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感知李敏那邊的情況，這種事情藉助比扎羅的超級聽力是更好的選擇。
布爾凱索要是展開了自己的感知，那麼馬薩伊爾可沒有理由察覺不到！
「那邊還在僵持，只是克拉克在戰鬥之中被揍的有點慘。」
比扎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皺了皺眉，他可是很關心自己朋友的。
「李敏到現在都沒有作出決定嗎？」
布爾凱索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甚至有些嚴厲。
李敏遲疑的時間有些太長了，長的可能會引發其他的變故。
布爾凱索並不覺得這是什么正常的事情，甚至糟糕透頂。
「馬薩伊爾應該有控制別人心智的能力吧？」
酒神問道。
「對於馬薩伊爾來說沒有他不能的，只是他是否擅長的問題而已。
但馬薩伊爾能做到的事情，李敏也能夠做到。」
布爾凱索說著還搖了搖頭。
他不覺得馬薩伊爾使用手段影響李敏心智的時候，李敏會對此毫無察覺。